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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居散记(葛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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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乡居散记'''<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0188602/pexels-photo-20188602.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乡居散记》'''是[[中国]]当代作家葛继红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乡居散记=== 一大早,沿河岸慢跑。薄薄的晨雾浮起于河面上,像一场挥之不去的梦。一望无际的稻秧在七月的熏风下急速抽穗,如春水初长。野菱角秧布满了河滩,[[黄色]]的小花一齐举过头顶,星星一样繁复。在石桥边,遇见一张硕大的蜘蛛网,像一面张扬的旗。 “暮色是一只诡异的蜘蛛/蹑水而来袭……你我都已被擒/落进它吐不完的灰网里去了。”余光中的诗句来到目前。 此刻,这张由诡异的蜘蛛[[编织]]的灰网上,一只蜻蜓被牢牢粘住。现在,[[蜻蜓]]漫天飞的场景在乡村已不多见,回乡半月,还未见它们灵巧的身影。[[童年]]的乡下,蜻蜓何其多!它们常于暮晚时分,翩翩飞舞于庭院里、麦场上、小河边,声势浩大,行踪飘忽。 显然,这只蜻蜓已在蛛网上挣扎了很久,似乎[[精疲力竭]],但它没放弃逃生,两片薄翼仍在微微颤动。 恻隐之心涌来。我找来树枝,把它从蛛网上轻轻挑起,摘去它身上的蛛丝,轻轻放入草丛…… 为救蜻蜓,我弄破了蜘蛛网。 苦熬鸟 中伏的第一天,奇热。 刚吃过早饭,阳光就火辣辣地倾泻下来,吸进肺腑里的空气都是滚烫的,汗水眯了眼,扯过毛巾使劲抹。热,真热! 一只鸟,躲在香椿树上,“苦熬,苦熬”叫着。 母亲说,这是苦熬鸟,是守成变的,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很久很久以前,有同父异母的兄弟俩。弟弟是继母生的,继母疼爱自己的孩子,常虐待哥哥守成。 有一天,继母叫兄弟俩去南山种麻。继母偷偷把给哥哥的那份麻籽炒熟了。临走时,继母告诉兄弟俩:“一定要等麻籽在地里生根发芽才能回家,谁的麻籽不生根、不发芽,就不准谁回家。” 兄弟俩记住妈妈的话。到南山以后,兄弟俩把麻籽撒在地里,弟弟种的麻籽不久生根发芽了,于是他先回了家。 哥哥在南山守着地里的麻籽,可是麻籽老是不生根、不发芽。后来哥哥就饿死了,变成一只鸟,飞到家门口,站在树上,对着后妈的屋子叫:“苦啊!苦啊!娘炒麻籽谁知道。”后来人们就把这种鸟叫“苦熬鸟”。 母亲的故事讲完了,我对这种鸟充满了怜悯与好奇,很想见见这种叫声凄厉哀婉的鸟。然,它隐形于浓密的香椿叶中,不见其形,只听它“苦熬,苦熬”地叫着…… 石榴树 这棵石榴树似乎忘记了生长。 几十年过去,它没有长高,也没有变粗。几根纤弱的枝条上坠着几颗石榴,青色的,有星星点点的斑。 记忆中,它枝叶纷披,浓荫匝地,结的果子也多。那时,老宅上很热闹。空间逼仄的一爿地,挤着六家人。大奶,二奶,我奶,都在。妯娌几个常坐在石榴树下,长烟袋端在手里,吧嗒吧嗒吸几口,灭了,把烟杆伸过去,彼此对火。五月,石榴花开成红艳艳一片,我摘一朵,穿上线,挂耳朵上当耳坠。一个乡下女孩的审美,或许就从一朵石榴花那里启蒙的吧。 后来,她们都走了,她们住的土屋也走了。在她们走后,儿孙们搬离了老宅,那片热热闹闹的老宅空了,只有那棵石榴树默默守在原地,像一个惊叹号,兀自立于时光深处。 一直认为,树木是有灵性、有情怀的,看似不着一言,然人世间发生的一切,它都默默记在心里。每次回乡,总要到老宅上看看它,像看我已故去的亲人。石榴树的身子已经歪斜,拉拉秧的藤蔓缠在它身上。树下有掉落的石榴,深陷在泥土里,成了风干的记忆。 藕塘堰 村东头,有一片水塘,村里人叫它藕塘堰。其实,塘里一棵莲藕都没有。 没有莲藕,水面上长满了薇秧子。夏天,薇秧子开白花,远望,像昨晚下的一场薄雪。几只小野鸭忙着找食吃,小屁股翘得高高的。长腿青蛙在泅水,蝉趴在杨树上“知了,知了”鸣叫。池塘四周,被杂树拥围。塘埂上,几丛马兰,淡紫色的小花安静地开着,隔世般美好。 多年前的冬天,一场大雪过后,天地同白,堂哥牵着我到水塘边拍照,背景是青葱的竹林。 几十年过去,那片竹林依然青葱,可堂哥走了。他走的时候,才25岁。他走得很英勇。那个冬天,很冷。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几个孩子在冰面上玩。冰炸裂,一个孩子掉进冰窟窿。他去救人。他拼尽力气把孩子托举上来后,他再也没上来。 站在那片茂密的竹林前,耳边依然回荡着堂哥亲切的声音:“丫丫,笑一笑……好,再拍一张……”堂哥很疼我,我都记着。 檐头草 村东头,一间老屋,红墙灰瓦,孤零零立于平畴野畈中。一抹斜阳,将它镀成金身,它安静得如同一幅油画。 沿一条矸石路走向老屋,左手边,一条溪流潺潺相随,一大片梨树傍溪流而生。黄皮梨郁郁累累于枝头,有与生俱来的温柔娴静。梨园四周,以枳树[[环绕]]。这种浑身长满尖刺的篱笆墙,看着让人生畏。“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此刻,枳进入[[成熟]]期,小果子圆溜溜、黄澄澄,很诱人,然味道[[酸涩]],难以下咽。 老屋门半开着,窗户上仅有的一块[[玻璃]]在无风自动,明晃晃地摄入一片田野。一院子青草繁茂,劳豆、萝藦、田旋花、拉拉秧……一口倾斜四十五度的[[水缸]]里,也长满了草:车前草、宝盖草、牛繁缕。 忽然看到屋檐上长着一棵小飞蓬,炎炎夏日,它顶着一束[[白色]]小花,笔直站立,站成一炷香。微风吹过,草茎微微颤动,像抖落一丝香灰。<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215890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葛继红,[[安徽]]省凤台县人,现居阜南,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文章散见于《奔流》《安徽日报》《河南文学》《安徽工人日报》《阜阳日报》等,出版散文集《草木时光》。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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