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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惠顾(吴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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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命运的惠顾'''<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8163965/pexels-photo-18163965.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命运的惠顾》'''是[[中国]]当代作家吴国荣的散文。 ==作品欣赏== ===命运的惠顾=== 那个夏日的村庄,注定不同寻常,因为就是那个值得铭记的时刻,我走出村庄,到那陌生而诱人的城市。如同一阵喜雨兜头浇了父母,好像他们苦熬辛酸,终于盼来了这一天,好像田地里的劳累从此成了舒服享受,好像清苦寒酸的日子远去了,从此锦衣玉食。但是,这分明只于我有实惠的意义,父母只得了一份冲淡忧郁愁虑的喜悦,已经足够了。 父亲干脆不下地了,他要送儿子,孩子头一回回出家门,他不放心。 母亲倚在门框上,望着父子俩的背影穿越黄土屋垒成的胡同,不见了,但笑纹仍停在她粗糙的厚嘴唇上,仿佛天空飞来金丝雀,给她叼来了一口蜜。 我当时,实在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受了父母的感染,一种莫名的惧怕,深深慑愕了我,那是村庄的贫困简陋,似乎与曾经的欢乐不再关联,于是象逃一样摆脱了,永远不想再回来。 “人到知事已白头”,母说过的一句话,孩子只当耳旁风,然而,那是真理级别的智慧。 从什么时候起想念村庄的,确是茫然无知的,像青春的彩色渐渐黯然一样悄无知觉,是在世相冷暖的顿悟中么?是在城市“三高”的紧张惶惑里么?还是悄悄爬上鬓角的哪根白发的告诫? 魂牵梦绕的情深,已超越了当初奔向城市的热望。 那黄土屋,不是世所罕见,天下独绝么?饱览过徽州韵味的粉白黛瓦马头墙、观光了福州奇妙的土楼群居,加上城市中心的摩天高楼,哪一个是打动心思的呢?都是些僵滞的标志罢了,空洞乏味得很,而村庄的黄土屋,总是引人入梦,梦绕神往,难以遏止呀。 那打补丁裤子,浸润了母爱的光辉,嫩胳膊嫩褪,暖暖舒舒,轻松爽快上学去了,仼每一缕的寒风,无奈地飘散净了。 那地瓜糊豆,原来是少有的佳肴,从烟熏火燎的锅屋里端出来,热气腾腾,飘逸着淡淡的甜香,既饱肚子,又暖和身子。呵,多么诱人的地瓜糊豆哟,走出了村庄的那些颠簸时光,再没有吃上一口。 那父母哺育的时光,今生不再拥有。 很久以来,回村庄,已成为精神愉悦的蔚藉,正是乘兴而来,满载而归。 不只是新鲜的萝卜白菜,不施农药化肥的米面和一桶桶自装的甘泉水,还有沉沉的浓浓的梦想成真的甜蜜。 现在的村庄,天天热闹,日日欢乐,虽脱不尽陋俗与琐碎,却能醉到昏昏。 村庄过年,才领略地地道道的年味。几千年民俗乡风,汇融一团,那是舒展心性的满院春光,是知根知底的邻里氛围,是老少一堂的热乎乎暖流。不用排场,无须矫情,更无用寒暄,温馨自在心头漾漾,畅快挥洒在笑意里。 年除夕,我回到[[村庄]]。记得鲁迅就是在除夕日爆竹的钝响声里回到鲁镇的,他是伟人,[[大恩大德]],就让我这个无名鼠辈攀附他一次吧。 我是与儿子到的,儿子呢,还领了儿子,这不算意外,很自然么。母亲,老态龙钟里的孤独,竟被这成自于[[天伦]]里的四世同堂之喜,片片击碎了,好像有青春的血浆在突起的血管里[[跳跃]]。 母亲,颤巍在人生[[风烛残年]]的飘摇里,无须惊讶,人都有老的时候。只需子女的孝心,来料理她余下的时光,就像当年健壮的她,倾尽心力拉扯自己的孩子。 我显然已与一个孩子的[[标准]]相去甚远,尽管在母亲的老眼昏花里仍然是个孩子。岁月的烟火,把我们熏染得[[面目全非]],这当然不怨天不怨地,似乎天经地义,方方面面找不出差错,但心里仍[[掺和]]了丝丝类似怅然的味道。 楼房已经美丽了村庄的脸面,人们舒适满足的日子,原来是楼房的铺垫。出行轿车的轻松潇洒,家电不再专指[[手电筒]],不见那地瓜糊豆了,虽然它仍留在记忆里,甚至舌尖上还有[[袅袅如烟]]的滋味。因为村庄的兴盛繁昌,就算已囊括天下物质品类,也[[无法]]再端上一碗地瓜糊豆了,它已同那些跟随时光逝去的面孔,不属于村庄了。 村庄差不多是[[全新]]的一个,黄土屋已不属于村庄人,没有黄土屋的村庄,竟也[[朝气蓬勃]],[[喜气洋洋]],这就是曾经的神往呀——那些肩头上叠着补丁、吃着[[地瓜]]糊豆在地里劳作人的神往。贫困的日子他们苦力支撑,舒适的生活没有他们的踪影,他们也像穿补丁裤子的孩子找不到了。村庄里平静地漾出欢笑,那就是村庄里的人,住在[[楼房]]里,开着轿车…… 母亲多么[[幸福]]呀,她的[[高寿]],让她苦尽甘来,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福气。母亲一动不动,在村庄[[一辈子]],这是多么丰富的人生阅历,多少个春夏秋冬,多少茬春耕秋收,多少次密密缝的补丁,多少[[炊烟]]多少碗热腾腾的地瓜糊豆,排列成长长的如烟岁月,就在岁月的头上,[[母亲]]寻到了自己的幸福,母亲不需要走南闯北。 多少个走出村庄的人,抛掷了[[青春]]年华,又收获了什么? 问村庄,两鬓苍苍怎么罩上孩子的头?[[如今]]的我,与那个穿补丁裤子的孩子该如何相处?我已回到村庄,他去了[[哪里]]? 多么可爱的孩子,满是欢乐,满是[[活力]],满是梦想……也许,这幸福已在村庄的哪个角落等候了多年。 村庄仍然有许多[[孩子]],[[面对]]他们,生疏已久的诗句悄然而至,“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我在心底大喊:“这是我的村庄,我的村庄穿补丁裤子,你们……”但马上,感到可笑极了。 <ref>[https://www.cnprose.com/shijie-sanwen 中国散文网]</ref> ==作者简介== 吴国荣,中国散文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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