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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高小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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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我的父亲'''<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2669491/pexels-photo-22669491.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我的父亲》'''是[[中国]]当代作家高小艳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我的父亲=== 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居家的[[日子]]屈指可数。每年春节一过完,父亲就背起行囊远走他乡。这是我童年刻骨铭心的记忆。 父亲没啥文化,耳朵又背,干得都是力气活。靠出卖劳动力赚钱,这是苦难生活的缩影。就像父亲,一个农村小老头,一个时代的泡沫。而我,是这个泡沫里的安逸。凡事有父亲在前“冲锋陷阵”,我们只落得个“逍遥自在”。那次,父亲外出务工回来,照例,掏出那本揉皱了的笔记,让我们兄妹几个替他算账。这一次,我自告奋勇地揽下了这个差事。我哗啦哗啦地翻了大半天,蓦然发现,里面除过一些简单的[[文字]]记录,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符号。这是咋回事呢?原来是父亲识字不多所致,那些不会写的字就用特殊字符[[代替]]。我是看不懂,可是,他却不含糊。还好,他在旁边不停地“翻译”,要不然,我不“云里雾里”才怪。我对那件事的[[记忆]],到如今已所剩无几了。我循着[[时间]]线一点点儿摸索着走回去,猛然看清了父亲在外面所遭的罪,不禁泪流满面。 那些年,父亲是一座煤矿上的临时工人,因为耳疾,只能做一些地面上的杂活。至于下井挖煤,是轮不到他的。幸好轮不到他,多年之后,我甚至为父亲感到庆幸。那次矿难,村里一下子死了三个壮年劳力,三个家庭瞬间支离破碎,整个村庄也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那情景,如今仍记忆犹新。其中一个还是我的远房叔叔,另两个更是手足兄弟。震惊之余是心痛。虽然父亲在井上干些粗活,但并不轻松,甚至比井下的还要繁重些,可是所得薪水仍少得可怜。如果再遭到黑心老板地盘剥,到手的,就更是所剩无几了。当然,这还是好的光景。如果运气再背些,一年到头啥也没捞到,也是常事。有一回,父亲就遇到了这种倒霉事。他起早贪黑干了大半年,等到结账时,竟是拿破烂玩意儿顶账。如果硬逞强不要,那一个钢镚儿也甭想得。权衡利弊之后,他只得扛一些旧物回去。但,苦难并没有压垮他,相反,他总是乐呵呵的。 父亲会做一些木工活,虽然他从未正经学过。在村里,他也算小有名气。那些简单的家具什物,他只要瞟上两眼,就能“依葫芦画瓢”做出来。这让人惊叹。奶奶家的那口老旧的箱子,就是父亲做的,那年他还未满十八岁。 “最初,是做陀螺。”奶奶说。 “很小的时候,他看见同龄人玩陀螺,凑上去,也想摸摸玩几把,别人不允。一气之下,他就回家敲敲打打,自己做了一个……”奶奶又说。 “从此之后,他想要什么便自己动手做,每次,也都像模像样。”奶奶无比自豪。 最引以为傲的是,父亲居然给她做了一口箱子。“那几段废木头,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竟变成了一个箱子。你们说神不神?”那些陈年旧事,被奶奶一次次拾起,抚摸。 “没人教他,全是他自个儿琢磨的。”她说。我从她老人家的话头里听出了得意,自豪。相应的,我们也为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 我们甚至忘了他是一个“聋”子(和他说话,必须得“喊”),一个有身体缺陷的人。奶奶也忘了,我们全都忘了。但是,每当村里有人拿他的“聋”说事,明里暗里透着鄙夷,讥讽……我们才如梦初醒。这是父亲致命的软肋,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就像一个结痂的伤疤,被那些好事者一遍遍掀开,偷窥,颜面尽失,溃不成军。 早些年间,家里小到桌椅板凳,大到床铺柜子,大都出自父亲之手。与专业的匠人比,他还是一个愣头青。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锯子、斧头、凿子、刨子、墨斗、木工尺等,这些专业的工具,家里是样样不缺。你瞧,父亲耳朵上别着半截铅笔,猫着腰,在木板上反复测量的情景,穿过悠悠岁月之河,突兀地呈现在我面前,愈加清晰,也就永难磨灭了。 父亲会做简单家具的名声,到底在村里传开了,请他上门帮忙的络绎不绝。父亲从不推辞,久之,便成了习惯。谁家农具坏了,这样的小事,也要请他搞定。那时,我感觉父亲无所不能。除过木工活,他做得得意之外,他也算半个泥瓦匠。例如:建房垒墙这些细致活,他也能做得得心应手。 父亲还会用荆条编制各种器具。记忆中,每年寒冬腊月,他会忙里偷闲上山杀荆条,晚上偷闲躲静搞个什物出来。家里大大小小的筐、篓、篮子、箩头等,都是他熬夜赶工编成的。当然,实在用不完时,他也会拿到集市上去卖,赚些零钱贴补家用。“做这个,我可不在行。”父亲说,“你二舅才是高手呢。”我们却不以为然。当然,他也是一个“优秀”的农民,各种农活,他干起来一点儿也不含糊。 幼时,我总觉得父亲顶天立地,所有难事都难不倒他。记得那年春天,家里的白面早早便吃完了,母亲一日三餐给我们做难以下咽的玉米粥。我们都盼望父亲能够快点儿回来。一个多月过去了,父亲风尘仆仆回来了,我们个个欢呼雀跃。他总是有办法解决这样的事情。果然,第二天傍晚,我们如愿吃上了白面馍馍。还有,无论生活如何艰难,他总能给我们兄妹凑足上学的钱。在那个一贫如洗的年代,这是罕见的,稀有的。他吃了没文化的亏,这种事又怎能在我们身上重演? [[父亲]]对我们也关怀备至。上中学那会儿,那次,我像往常一样,上完早读回家吃饭。[[糟糕]]的是,父母因琐事吵架,早饭没做。我大哭了一场,就匆匆返回[[学校]]了。快要上课了,我[[突]]然看见[[父亲]]拎着饭盒,着急地站在窗外。他冲我一遍遍招手,而我心里却充满了怨怼,故意装作看不见。直到隔壁班老师喊我出去,我才磨磨蹭蹭出了[[教室]]。“你回去吧,我不吃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父亲有些震惊,一叠连声地劝。我置之不理,扭头跑进了教室。父亲提着饭盒,落寞地离开了。他一步三回头的背影,在我的心里打上了一个烙印,也永难愈合了。我故意让父亲难堪、伤心、绝望……我无法原谅年少时的自己。我任性、自私、狂妄、不识好歹,不可饶恕!时光之刃,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劈开了一道悔恨之河。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如今,我们早成家立业了,父亲也该歇歇了,可他总是闲不住。冬天,他会上山砍柴,院子里堆满了整整齐齐的柴垛。春天,他会上山挖药材,各种药材铺满了整个房顶。[[夏天]],他会一头扎进田里,一遍又一遍地拾掇他的庄稼。秋天,他把芝麻、大豆、花生、玉米等农作物,收割回来,摊在场院上晾晒。也许,生命就该在忙忙碌碌中度过,要不然是无趣的。 父亲已步入古稀之年,他还在一个劲儿地“瞎”忙。我想,“忙”是他的一贯[[生存]]状态。而我们,总是在“闲”里迷失了方向。生活中,那些浑浑噩噩混着日子的人,像我,总是无比矫情地一遍遍絮叨:“好累呀!”与父亲比起来,我们真是[[惭愧]]之极。<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3437727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高小艳,[[济源]]市作协会员,文学爱好者。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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