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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 在春天里(落花满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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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淡定 在春天里'''<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7032462/pexels-photo-7032462.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淡定 在春天里》'''是[[中国]]当代作家落花满肩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淡定 在春天里=== [[春天]]又要来了吗?看着友的文字突然怔住了,新年的脚步好像还未走远,这春就那么迫不急待地粉墨登场了?起身站到窗前,显然北方的季节远不及南方来得迅急,但春的气息却也悄悄地初露端倪。不远的河道里,冰层仍是厚厚的堆砌着,虽没有银瓶乍裂之势,但细瞄冰层之下也显然有了春水消融的迹象。五九、六九已过了多时,河畔的垂柳便也真的应了节气,悄悄地便笼上一团团朦胧的娇黄,想来离碧玉妆容也不远了吧。看了会,复走回桌前坐下,拿起案头的工作,无论什么季节,无论什么心情,日子仍要有条不紊地继续下去,不过也许真的应了古人的智慧----四十而不惑,既已过不惑,也便就真的多少有了些淡定的气息。 下班回家这件事,既然没办法提前那就错后吧,故意东摸摸西看看迟些走出单位,只为特意错开乘电梯的高峰也错开开车的高峰,既然不用赶任务,车也可开可不开,而是能步行的时候就步行了。 只是习惯了[[风风火火]]的日子,连个走路都是一步并做三步的。 偶然想起远方那位妹妹的留言:慢慢地行进,会有灵感来与你相会的。 真的吗?边走视线边下意识地四处逡巡,可落在眼里的除了熙攘的人群就是自己的影子,哎,走得太快了即便自己的[[灵魂]]都跟不上[[节拍]],何况灵感呢。遂学了单位那位做过模特的女孩子的样子,无论多大的风雨,都那么淡定地保持着四平八稳的步伐,不紧也不慢,不慌也不忙,扮也要扮出个大将气息。 放慢了脚步才恍觉,不开车不光解放了一双小手更是纾解了那颗时刻紧绷的心房,不再为自己和他人的性命而担忧日子里,路旁点滴的美丽都会引来舒适的叹息。 那棵棵[[玉兰]]树,夏日里混在一片绿色之中,不显眼;冬日里淹没进一片肃杀之内,没特色。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到了这[[乍暖还寒]]的初春时节才展现出特有的风情,虽还没满树花蕾,虽还没暗香袭人,只那一粒粒毛绒绒的小圆球即已透出了满怀的春意。心当下即已明了,不用再过多久,也许只在某个春风闪过的清晨,或者某个春阳温暖的午后,便会有一片娇蕊展现枝头,便会有一缕馨香传来心底。还有那些曾被我笑过傻气的连翘,虽然长得与迎春类似,却远没了迎春的那股子娇气,只安静地长在路边、地头,春来的那一瞬间,便已积极地张开一只只娇黄的小喇叭,嘀嘀嗒嗒地吹绿了春的裙裾。 华灯初上,擦肩而过的除了晚餐较早的城里人,更多的是那些操了南腔北调的农民工,那首随着[[春节]]晚会而声名鹊起的《春天里》更是时不进地飘来耳畔。 “还记得那些寂寞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留起胡须,没有情人节、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可我觉得一切没那么糟,虽然我只有对爱的幻想,在清晨、在夜晚、在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也许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一首《春天里》唱红了一对农民工,也唱出了平常人的苦难情怀,引起了强烈的共鸣。每个人都在想着有一天,有一天功成身就或有一天老无所依,有一天…荣辱成败本就无序,朝荣夕毁本也无常,无论怎样的有一天,最终的愿望大约都想把自己埋在一个最充满有希望的春天里吧。 偶尔与远方那位身陷囹圄的朋友聊天时,提到某时最累的心境和那些原本只是一时的牢骚,他却坦言地指责我是在卖乖,是在玩高层次的感伤。明知他在暗指我们当下所处的环境和际遇的差异,但仍玩笑地想逗他一下:高层次的感伤只有《[[红楼梦]]》里那个弱柳型的林妹妹才玩得出韵味的,而不是拿来给我这个五大三粗的“悍妇”糟蹋的。可只是想了,却没有真的对他那样说,只是安静地回复了:高层、低层都是相对而言的,你把自己放在高层你就是高层,你把自己放在低层你就是低层,无关别人,端看于心。 我不知道他是否看过佛印与惠崇和尚的故事。话说苏东坡与惠崇和尚相遇,东坡欲取笑惠崇:“和尚,你知道你看上去像什么嘛,像大粪。”惠崇却认真地回答:“我看施主像佛祖。”东坡暗笑和尚傻,谁知刚到家便被苏小妹骂道:“你被戏了,你难道不知道佛经上说心中有大粪,看人皆大粪,心中有佛祖,看人皆佛祖吗。” 其实农民工与城里人又有何区别?衣着?言语?人来时本都是一样的,赤条条;走时也都会一样的,一掊灰;即使是灵魂也可能会如简所说的那样,穿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又何来差别可言?若果强说区别那只能从心而论吧,心下已把自己分了三六九等,如何又能平等地看待这个世界呢? 心中有佛处处才能皆佛,心中快乐才能给予人快乐。 偶然想起多多的那首《[[见与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喜欢 原本只是一首理佛的诗句,只是略略改动即可适合于自己的心境。 世界本就这样,你见与不见,都在那里,不静不息;生活就是那样,你喜与不喜,仍会继续,不急不徐;放弃它,或者,适应它,端随各自心意。高兴地来,满足地去。 人生虽然做不到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最高境界,只做到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平凡境界也可快乐的吧。 <ref>[http://blog.sohu.com/ 搜狐博客]</ref> ==作者简介== 落花满肩,又名云西子,北京作协会员。著有文集《落花满肩》、《花开半夏》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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