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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 · 母亲(叶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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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春节 · 母亲'''<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2440061/pexels-photo-2440061.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春节 · 母亲》'''是[[中国]]当代作家叶沉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春节 · 母亲=== 为什么我会把[[春节]]与母亲很自然地联系在一起甚至等同起来呢? 大概是因为有生以来,每年的这些天几乎都是陪伴着母亲度过的,童蒙时自不必说,乃至成年后奔波于遥远的异地他乡,也总会想办法摆脱一切羁绊,按时赶回到母亲身边。唯如此,一颗浮世中栖栖遑遑的游子之心方能得以安定踏实,并彻底放松下来;也似乎唯有如此,春节,这个千年来无数人视为精神图腾般的节日才算具有了实际意义而能被称得上“过年”。 每年春节,无疑都是阖门大小纵情欢乐的时光,但其间最清晰和深刻的记忆则莫过于母亲忙碌不休的身影。为了让一家人吃好穿好,过个顺心开心的好年,聪明能干的母亲会使出浑身解数不让我们失望,即便是最不好的年景,她也总能有办法满足我们一个又一个期待,让我们在[[严冬]]里依然能够得到温暖和欢喜的慰藉——彼时眼中,母亲分明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而无所不能的人。 这隆重且庄重的节日,一切都是要早早置备的。拆洗好旧的被褥,赶做完每个人的新衣,采办过必需的年货后,母亲接下来的劳作更是多而繁琐:淘麦、[[磨面]]、轧油、杀鸡、宰鱼、洗菜、和面、蒸馍、煮肉、炸油条、炸豆腐,炸肉丸,炸麻叶、包饺子、裁纸焚香、供奉[[神祇]]······年年如此,岁岁如此,从一头青丝直忙到满鬓霜华,健硕的腰身也在这不休的劳碌中渐渐佝偻,唯有脸上的笑容不曾减退:单纯,明快,慈和而满足——她似乎永远乐此不疲。 那时候的我们,如同几只幼雀般追绕着屋里屋外、锅上锅下张罗着的母亲,不停地向她问这问那,母亲一面不厌其烦地应答着我们的古怪和荒唐,一面随手把一些好吃的塞到我们嘴里,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吃得手脸油光。在院中劈柴或在灶前烧火的父亲也总会忍不住抱起我们亲了又亲,一部硬硬的胡茬吓得我们忙不迭的左躲右闪,连连向母亲求救。 随着红日西坠,[[除夕]]的夜降临了。 母亲神情凝重地点燃起堂屋祖宗灵位前的红烛,又在供飨旁虔诚地摆上两碗刚出锅的饺子,接着便是焚纸上香、跪拜祷告,祈求祖宗神灵在新的一年里继续保佑一家大小无病无灾、[[福祚绵长]]。外面的鞭炮声业已此起彼伏地响起,爆豆一般震耳欲聋,于是,整个村子便笼罩在一片沸腾的喜庆之中了。 夜渐深,屋外漆黑如墨,寒气透骨,[[爆竹]]声渐渐零落并最终隐去。我们却都毫无睡意,紧偎在母亲和父亲的怀里,一家人说说笑笑地熬夜守岁。此时寒舍不寒,温暖如春。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相继被放到床上进入了美好的梦乡,怀中犹自紧抱着母亲一针一线为我们赶做出来的即将在天明上身的新衣。偶尔睁开惺忪的眼睛,昏暗的油灯下依然晃动着母亲的身影,在嗡嗡的纺车声里,我们又沉沉睡去······ 及至长大成人,或求学打工,或成家立业,我们如同羽翼丰健的鸟儿渐次飞离了母亲,飞离了那座简陋的农家小院。但一到春节,内心深处定能够感受到那熟悉的呼唤,一个个便拖家带口又飞回到母亲身旁,围着她边包饺子边听她讲那些陈年旧事、往昔种种,讲了一年又一年,说了一遍又一遍,而我们百听不厌。满院的阳光,满院的欢笑,诠释着这个在曾经的清寒之中相濡以沫、一路走来的大家庭的幸福与祥和。 要走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满不舍,口中却一再催促:“都走吧,天快黑了,路不好走······上班儿别太累,注意身体,别挂念我们。”同时把早已打点好的大包小包的东西递给我们,“做得多,都带着吧,我和你爸吃不了。”这些被母亲刻意多做的各种吃食并不是多么精美和稀罕,甚至稍显粗砺,但却是我的[[味蕾]]在这个世上最深刻而无可替代的记忆和回味。 一次次回过头去,母亲的身影还在寒风中伫立着,静静地目送我们。 因了一场大病,年逾[[古稀]]的母亲像一棵突经霜雪的老树,枝叶凋零,渐失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明亮的日光灯下,香雾缭绕,烛影摇摇,[[济济一堂]]的家人谈笑声不断,电视里的春晚也正进行得热闹,依旧是那种熟悉而温暖的氛围。只是,病残多年的父亲已早早睡下,只有母亲还在陪着我们说话拉家常,不一会儿,她也低垂着头蜷缩着打起盹来。望着母亲灰白枯萎而稍显散乱的头发,我的心里一阵刺痛,眼前不觉又浮现出多年前那个似乎永不疲倦的年轻而健硕的身影。 “妈,去睡吧,累一天了。”我轻声唤醒并去搀扶她。母亲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唉,真是老喽,熬不得夜了。”她艰难地站起身,到院子里和[[厨房]]巡视了一圈,又回身叮嘱我们几句,才蹒跚地向卧室走去。 堂屋里渐余下我一个人,很是有些寂清,我点燃一支烟抽着,在一缕不绝的轻烟中默然回味着过往种种。忽觉一阵寒意袭来,母亲已是[[风烛残年]],虽还想竭力要为我们多做些什么,但显然已力不从心,那个呵护了我们几十年的身影终将离我们而去,没有母亲的春节也会无情地闯入我们的生活。那时,又将何处安放我们这颗倦于江湖风尘的游子之心?我不愿再深想下去。“抽空多回来陪陪母亲吧”——我暗暗告诫自己,为她,也更是为了我们。 我们都深爱着您呐,母亲。 <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翟明辉(叶沉),中原布衣,蓬门子弟。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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