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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春天(邹慧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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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李白的春天'''<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533555/pexels-photo-533555.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李白的春天》'''是[[中国]]当代作家邹慧萍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李白的春天=== [[李白]]七岁那年,父亲要给儿子起个正式的名字。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父亲思索再三,不能确定。 父亲平时就喜欢教孩子看书作诗,在酝酿起名的时候,同母亲商量好了,想考考儿子作诗的能力。一日,父亲在院子里散步,看着这春日的院落中葱翠的树木,似锦的繁花,便开口吟道:“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母亲知道父亲的用意,就接口吟道:“火烧叶林红霞落,”李白(那时他还不叫李白)知道父母这最后一句是故意留给自己的,希望自己接续下去。他走到正在盛开的洁白的李树花前,稍稍想了一下便对出下句:“李花怒放一树白。” “白”——这不正说出了李花的圣洁高雅吗?自己不是一直希望孩子品性高洁,为人清白吗?父亲欣喜地想。他灵机一动,决定把妙句的头尾“李”“白”二字选作孩子的名字,便为七岁的儿子取名“李白”。 虽然是传言,但我宁肯相信这是事实。因为,李白的一生与[[春天]]有缘。 先说那个[[欣欣向荣]]的春天吧。公元724年的春天,24岁的李白怀着“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的信念,“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开始了他漫游求仕的生涯。 想想,这该是一个怎样的春天? 大地苏醒,万物竟发,生机勃勃。 春天该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人。 年轻的诗人怀抱理想意气奋发,出蜀寻找自己生命的春天。 晓峰如画参差碧,藤影摇风拂槛垂。 野径来多将犬伴,人间归晚带樵随。 看云客倚啼猿树,洗钵僧临失鹤池。 莫怪无心恋清境,己将书剑许明时。 这首见于《中和大明寺住持记》碑的《[[别匡山]]》是李白初出川蜀时的作品。可见其用世之心高于一切。 春三月,李白自三峡东下。经荆门山至江陵(今湖北省江陵县)。 这个江陵的春天,这个春天的江陵,便成了李白人生中永远的春天。 李白在江陵碰到了当时著名的道士[[司马承祯]]。屡召不应隐逸仙道的司马承祯不仅博学能文,而且才识过人。 初见,司马大师就以他独具的慧眼发现了李白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李白以自己卓尔不群的才貌引起了大师的注意。大师赞叹他“风神特异,与众不同。”“身如清松,目若闪电。”接谈之间,更让大师惊喜,大师赞叹道:“天资聪颖,识见过人。”于是这位博学能文的隐中高士便双目炯炯,看定李白说:“君家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 回到住所的李白,回味着司马承祯对自己的指点和赞扬,不禁飘飘然有凌云之概,一气呵成《大鹏遇稀有鸟赋》(后改名为《大鹏赋》)。《大鹏遇稀有鸟赋》正是他凌然之气的象征,也是他胸襟气概的物化。 那只来自几百年前庄子《[[逍遥游]]》里展翅九万里的鲲鹏,诗人胸中的鲲鹏,便从北冥天池中腾空而起,随大海春流,迎初升朝阳,展翼翱翔。它振动羽翅,使五岳震荡,百川崩奔。它遨游在广袤的宇宙中,时而飞在九天之上,时而潜入九渊之下,它一会儿飞向北荒,一会儿又折向南极。烛龙为它照明,霹雳为它开路。三山五岳在它眼中只是一些小小的泥丸,五湖四海在它眼中只是一些小小的杯盏。古代神话中善钓大鱼的任公子,曾经钓过一条大鱼让全国人吃了一年的任公子,见了它也只好甘拜下风。曾经射落过九个太阳的后羿,见了它也不敢引弓。他们都只有放下钓竿和弓箭,望之兴叹的份儿。甚至,那位开天辟地的英雄盘古打开天门一看,也目蹬口呆。至于海神、水伯、巨鳌、长鲸之类,更是纷纷逃避,连看也不敢看了。 24岁的青年李白,青春勃发的诗人李白,便在同样生机勃发的春天里完成了他以大鹏为理想的人格象征,开始了他一生的追求和期许。 无疑,在云天翱翔的大鹏,自由超迈,无拘无束,它就是李白理想中的自己,是李白心中永远的自我追求。 自此,虽然李白的一生遭遇了种种磨难,不论是人生的险恶,世态的炎凉还是面对错综复杂的社会现实,风云突变的历史风云;不管世人如何不理解,如何冷嘲热讽,李白都始终矢志不渝,义无反顾地捍卫着他大鹏一样崇高的人格尊严和自由精神。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大鹏的目空一切,大鹏的治世理想,大鹏的自由精神。成为了李白一生的人格追求,也成就了他瑰丽诗歌的高标。 李白自喻自己的诗作是:“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杜甫称赞其诗:“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他豪放飘逸的诗风便在盛唐的诗歌王国里熠熠夺目,成为了诗歌王国里永远的春天。如同他不畏权势不屈人下的凌然人格一样永远为世人所敬仰、所赞叹,成为后世诗人追求而不得的精神的春天! 第二年,李白的文才得到了宰相许圉师的赏识,便将其招为孙女婿。李白与夫人许氏在离许家较近的白兆山桃花岩下度过了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可是美好的夫妻生活并没有令李白外出漫游以图功业的心志有所衰微减退。 公元730年(开元十八年,亦有说是公元728年的,不确。)阳春三月,李白得知孟浩然要去广陵(今江苏扬州),便托人带信,约孟浩然在江夏(今武汉市武昌区)相会。二十八岁的李白便在另一个春天的早晨见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诗人孟浩然。这应该是李白人生中最温馨的一个春天。 [[孟浩然]]当时已经是诗名大闻的人了,他的五言绝句《[[春晓]]》妇孺皆知,人人尽诵: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那种墨淡而意浓,景美而情切的意境给李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鸟啼无意,落花有情啊!孤傲的李白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感受到了另一位诗人与众不同的魅力。 年长十二岁的孟浩然,在李白眼里显然是一位超凡脱俗、洁身自好、不趋承逢迎的清白高尚之人,这很符合超然物外胸有大志的李白的想象,年轻诗人的诗情一触即发,以他特有的热情和激情盛赞了孟浩然耿介不随的品格和情操,表达了自己的尊崇和热爱: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李白《[[赠孟浩然]]》) 可以看出李白对孟浩然风雅潇洒的品格推崇备至,比为高山,巍峨峻拔,令人抑止。 孟浩然对李白也非常赞赏,两人很快结成了挚友。 几天后,孟浩然乘船东下,李白亲自送到江边。送别时写下了这首美丽逾千年的诗篇: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三月烟花,江南春早,孤舟渐远,帆影遥没,江水碧空,离情无涯。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春天。诗人和自己心目中高山仰止的另一位诗人同登黄鹤楼,谈古论今,写诗对文,然后一叶扁舟,载友离去。快乐称意之中不免加入了浓浓的离愁别绪…… 在李白众多的诗行里,写儿女情长的诗篇不多,写送别友人的诗篇不少,但大多是气概非凡,磅礴大气之作,唯有这首写得委婉动听、温馨绚丽。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李白的另一首送别诗: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李白《[[赠汪伦]]》) 这首诗浅显易懂,不需多作解释。我想说的是,这首诗一改李白浩然大气的诗风,而有了儿女情长的深意。尽管汪伦并非女子。 当年李白已55岁高龄了。那么,汪伦是谁?竟然让李白说出了这样深情的话语呢?历史上有不同的版本道出了汪伦的身世。 原来,汪伦只是唐朝泾州(今安徽省泾县)的一个散人,他他生性豪爽,喜欢结交名士,经常仗义疏财,慷慨解囊,一掷千金而不惜。当时,李白在诗坛上名声远扬,汪伦非常钦慕,希望能一睹诗仙风采。可是,泾州名不见经传,自己也是个无名小辈,怎么才能请到大诗人李白呢? 后来,汪伦得到了李白将要到安徽游历的消息,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呀,汪伦决定写信邀请他。那时,所有知道李白的人,都知道他有两大爱好:喝酒和游历,只要有好酒,有美景,李白就会闻风而来。于是汪伦便写了这样一封邀请信:“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店。”李白接到这样的信,立刻高高兴兴地赶来了。一见到汪伦,便要去看“十里桃花”和“万家酒店”。汪伦微笑着告诉他说:“桃花是我们这里潭水的名字,桃花潭方圆十里,并没有桃花。万家呢,是我们这酒店店主的姓,并不是说有一万家酒店。”李白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连说:“佩服!佩服!”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 汪伦留李白住了好几天,李白在那儿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汪伦的别墅周围,群山环抱,重峦叠嶂。别墅里面,池塘馆舍,清静深幽,像仙境一样。在这里,李白每天饮美酒,吃佳肴,听歌咏,与高朋胜友高谈阔论,一天数宴,常相聚会,往往欢娱达旦。这正是李白喜欢的生活。因此,他对这里的主人——汪伦不禁产生出相见恨晚的情怀。他曾写过《过汪氏别业二首》,在诗中把汪伦作为窦子明、浮丘公一样的神仙来加以赞赏。 李白要走的那天,汪伦送给名马八匹、绸缎十捆,派仆人给他送到船上。在家中设宴送别之后,李白登上了停在桃花潭上的小船,船正要离岸,忽然听到一阵歌声。回头一看,只见汪伦和许多村民一起在岸上踏步唱歌为自己送行。主人的深情厚谊,古朴的送客形式,使李白十分感动。他立即铺纸研墨,写了这首质朴平实、情真意切的送别诗给汪伦。这首诗,使普通村民汪伦的名字流传后世,桃花潭也因此成为游览胜地。为了纪念李白,村民们在潭的东南岸建起“踏歌岸阁”,至今还吸引着众多游人。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再说与李白大有深意的另一个春天——公元742年(玄宗天宝元年)的春天。此时李白已过不惑之年(42岁),游历多年,求仕多年,也碰壁多年。终于在这一年的春天有了一个生命的转机——经人推荐,[[唐玄宗]]终于发了诏书,征召李白入京。 我说过,李白的游历常常从春天开始。前一年春四月,李白从游泰山开始,一直游历在外,入夏携子女一道至南陵(今安省南陵县),准备游历越中等地。接到诏书,他急返南陵,稍作准备,于当年秋天,赴长安。由此得玄宗优遇,命为翰林院供奉。素有远大抱负的李白,立志要“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的李白,抱有大志而无以实现的李白,接到这样的诏书,兴奋异常便是情理之中了。看到了理想曙光的诗人,率性奔放的诗人,便大笔一挥,写下了激情洋溢的七言古诗,毫不掩饰自己被召的喜悦之情。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 而没有想到的是,乘兴而来的李白,却遇到了生命里最为尴尬的春天——公元743年,天宝二年。年过不惑的李白被诏入翰林院,本是天大的喜事。如果李白不是李白,而是平常的读书人,那么翰林院的清静正好成了读书作诗的极好环境。可是,我们不能忘记李白是怀抱鲲鹏之志的李白,最糟糕的是李白也没有忘记自己“扶摇而上几万里”的大志!只被作为御用文人、为统治者寻欢作乐而作几首小诗来歌舞升平、粉饰太平,这让李白多么憋屈,是的,憋屈!李白可是人中鲲鹏,哪里能受得了如此之拘束和轻视。行乐于宫中的唐玄宗并不想委李白以什么重任,他只想在休闲娱乐之时,让李白替自己捧捧爱妃而已。起初,李白是奉诏的,作了《宫中行乐词》,得到了皇帝锦袍的赏赐。暮春,兴庆池牡丹盛开,玄宗与杨玉环同赏,邀李白作诗捧场,李白忍了又忍,还是作了《[[清平调]]》数首以博得赞许。 可以想象,有着“天为容,道为貌,不屈己,不干人”(《 [[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李白)高远理想的诗人李白对自己御用文人的生活是多么憋屈和厌倦。虽然也有令“力士脱鞋,贵妃研磨”的放荡之举,但终究不合他“倚剑天外,挂弓扶桑。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的大志,因此开始纵酒以自昏秽。 因此,在另一个春天,[[公元]]744年(天宝三年)春三月,四十四岁的李白终于忍无可忍,上书请还。唐玄宗便顺水推舟、赐金放还,诗人便怅然而去,继续他那飘荡无定但自由自在的流浪生活。由此,我想到了一只虎,和以虎为猫的主人。主人玩虎为猫,然而,虎毕竟不是猫而是虎,它永远也做不了温顺善良极具媚态的猫,它虽然瘦弱、虽然被囚禁在池笼之中,但终究还是虎,是猛虎。 转眼到了公元756年的春天,李白和所有的大唐子民一样,奔波于战乱和避难之间。 自古文人都是怀抱救国救民理想的。李白更不会成为历史的旁观者,他的性格和追求决定了他肯定要在战火纷飞中积极寻求报国的机会,但是他的单纯和率真让他选错了对象,入错了幕府。 公元757年(至德二年)的春天便是五十七岁的李白最为郁闷的春天。正月,在永王军营,李白作组诗《[[永王东巡歌]]》热情洋溢地赞颂着永王的“功绩”,幻想着自己能够“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净胡沙”,创造力挽狂澜的丰功伟绩。 不知后来了解了真相的诗人对自己的这段经历怎么想?也许会成为后半生无法抹去的伤痛。 永王兵败丹阳,李白自丹阳南逃。被缚入寻阳狱中。虽有妻子宗氏四处奔走和朋友们的极力解救,但终以参加永王东巡而被判罪,长流夜郎。所谓“长流”就是就此流放,永不得归。 公元758年(肃宗乾元元年),李白以五十八岁高龄,自[[寻阳]]出发,开始了他长流夜郎的生活。“夜郎万里道,西上令人老”诗人忧伤而绝望。这让我想到“虎落平川被犬欺”形象,孤影瘦马,孤独无助。 想想诗人初出蜀地写的《静夜思》和流落异乡永不得归时写的《宣城见杜鹃花》就可想象诗人的软弱无助。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李白《静夜思》 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 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 (李白《[[宣城见杜鹃花]]》 同样是思乡的主题,《[[静夜思]]》明媚、宁静、单纯。而《宣城见杜鹃花》却实实在在是“子规啼春闻不得,为有泣血又断肠”。 公元759年,乾元二年,遇到大赦,长期辗转流离的诗人,终于获得了自由。他随即顺着长江疾驶而下,而那首著名的《早发白帝城》最能反映他当时的心情。这该算是[[李白]]生命中的小阳春吧。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壮丽多姿的江山、顺水行舟的畅快,都因为老年诗人长流遇赦的喜悦而喜悦而畅快而跃动。 想想年老的诗人遇赦时表现出来的喜悦,和喜悦之余的豪迈之气,心中不免感慨:我的单纯而率真的诗人啊,我的有大志有理想的诗人啊,我的受尽挫折而不改其志的诗人啊,我的累累如丧家之犬的诗人啊! “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孟子]]·离娄下》)“赤子之心”,就是古今文人最为普遍也最为难得、最为可贵的情怀。 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公元762年(代宗宝应元年)早春,六十二岁的李白卧病当涂。虽老骥伏枥,犹志在千里。晚春三月,诗人挣扎着做了最后一次旅行。 十一月,诗人卒于当涂。着笔于此,不禁泪雨潸然。因为我想起了在那个春天里,我们的诗人意气奋发赋就的《大鹏赋》,我想到了临终之时,诗人衰笔赋就的《[[临终歌]]》。(据[[唐李华]]《故翰林学士李君墓志铭序》云,李白“赋《临终歌》而卒”。)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垂老的诗人,到底没有忘记自己心中那只毅力非凡、本领超凡、精神脱俗的大鸟。 展翅,奋飞!奋飞,展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即使生命[[凋零]]了,意志还是活着的。昂首苍穹,我似乎看见了诗人的身影,在永恒的天幕上翱翔、奋飞! <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邹慧萍,女,宁夏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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