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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劳成疾的父亲(杨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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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积劳成疾的父亲'''<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8444203/pexels-photo-18444203.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积劳成疾的父亲》'''是[[中国]]当代作家杨光辉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积劳成疾的父亲=== 在我的[[家乡]]会宁,人们一直[[习惯]]把父亲叫“大”,可能是在子女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太高太大了,称呼他,一个“大”字不够,有时还得加上一个“大”,叫“大大”。这样的称谓,从古时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一代。新中国成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家乡外出和来往的人多了,有不少人将“大”开始改称“爸爸”。 确实,对一个家庭来说,特别是对祖祖辈辈的农民家庭来说,“大”是顶梁柱,是全家最大的支撑和依赖,如果没有“大”,那日子就没法过了,天好像就要塌下来。 我的父亲杨茂泉,生于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农历正月十九日,父亲弟兄四人,他排行老三,人称“三大”或“三爸”,孙辈称“三爷”。大伯父于“民国”十五年(1926年)病逝,爷爷和二伯父“民国”十八年(1929年)因家乡遭灾而饿死。姑姑都出嫁,父亲和奶奶、叔父杨永泉相依为命,为躲避抓“壮丁”,叔父杨永泉搬到离我家四华里的南七里铺,在西山下自己挖的崖窑里(厉河边)居住。 父亲个子高大,平时喜欢穿个大襟衣服,戴个小帽,偶尔走亲戚穿个长袄,这可能是从清末过来人的习俗。但他在拉长工时得了腰疼病,腰一直往下弯着,在给别人打井时,又得了心急病,这两种病在以后的生活中不时发作,使他身体一直不好。新中国成立前全家主要靠父亲长年拉长工,母亲打短工度日。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我家只有两孔大土窑和一孔小土窑,土改时,分得土地、农具、牲畜等,20 世纪 50年代父亲又新箍了一孔窑洞,新中国成立后父亲还当过几年我们村的村长。 由于家境贫寒,父亲从未进过学校大门,我也不知道新中国成立初期那几年他的村长是怎样当的。虽然他一字不识,但却悟出一条道理:人要有出息就得念书,念了书,识上一些字,肯定能用得上,谁也拿不去,不念书是睁眼瞎。新中国成立前他曾让大哥杨增辉在舅父家上过几年小学,后因家庭生活困难就綴学了,新中国成立后他让二哥杨万辉和我一直上学念书,二哥上到初中时,正是三年困难时期的 1960年,被迫辍学了,而我一直上到高中毕业。由于家庭生活实在太困难,加之像父亲那个时代的人大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因此,我的两个姐姐杨彩花、杨彩兰都从未进过校门,她们到老都一字不识。从我记事起,最令我高兴的事情就是父亲挑柴草、粪去城里变卖几个钱,或是去城里吴家姑姑家,姑姑总要给点东西或她卖小吃挣的钱,父亲买上点锅盔就回来了,父亲带回来的锅盔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吃的了,因为我最小,父亲给我分的锅盔总比别人多那么一点。 由于父亲患有腰疼病、心急病,在互助组、[[合作]]社、[[人民]]公社化以后,生产队一直安排他给队里放羊。我每周星期天或节假日总要替父亲去放羊,由于经常和羊群打交道,在父亲的传授下,我就掌握了一些放羊的本领。学会了认羊,哪只羊嘴馋,哪只羊是领头羊,哪只羊是懒羊,都记得一清二楚;每只羊是什么模样都能认得,还给每只羊起了外号名字。如果在山上放牧时我的羊群和别人的羊群混在一起,难分开,就[[呼唤]]那只羊的外号名字,它就乖乖地回来了,羊是很乖很听话的家畜。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在白家岔(地名)沟里放羊,三只羊下到崖湾里吃草,结果上不来了,晚上回来进圈门时,一点数少了三只,因都有名字,知道这三只羊外号都叫什么。因为丢失了集体的三只羊,这可吓坏了我,我和父亲、二哥当即分析后断定是丢在了白家岔沟里,如果不连夜去寻找,说不定夜里会被狼吃掉。晚饭后父亲带着我和二哥到我放过羊的地方去寻找,[[结果]]丢失的三只羊找着了,我们把它们一只一只地从崖湾底下拖上来,三只羊一见我们,那个亲热劲就甭提了。 在我上小学时,虽然当时的学费和书本费都很低,但由于家庭没有其他任何经济收入,每学期的学费都让父亲非常着急。他东借西凑,好不容易把钱凑够,我就赶快去报名。自己能够上学当然很高兴,但一想到父亲为我上学凑钱的难心,我经常是半夜难以入睡。由于日子的艰难,父亲经常苦思冥想,也就学会了抽旱烟,一个长烟锅,一个烟袋子,还有打火的火石,是他随身离不开的三件东西。他在家抽旱烟时,烟呛得大家直咳嗽,有时咳得眼泪直流,可他还要抽,搞得大家哭笑不得。20世纪60年代后,他又喜欢喝罐罐茶,喝罐罐茶的方法在当地很简单,只需在自己家用泥土做一个小土炉,买一个熬茶的小罐罐,就可以生火喝茶了。若谁家里来客人时,用罐罐茶招待就是最好的招待了。但因当时没有生火的木材,大多用苞谷芯点火,烧的是晒干后的牛粪、驴粪,当时我家的墙上到处贴满了牛粪和驴粪。用牛粪、驴粪熬罐罐茶时间长,熬出来的茶味道很酽,但有时由于火点不着,搞得满屋子全是烟,熏得大家都待不住,母亲不时地进行埋怨,偶尔两人吵嘴闹别扭,但我们只是忍耐;有时在火点不着时,他急得用嘴去吹火,不小心将自己的眉毛、胡子都点着了,惹得我们大家哈哈大笑。老年后,父亲的茶瘾增大,一天要喝两次罐罐茶,加上我家的经济条件所限,当时没有煤油炉、柴油炉,生火就更困难了。后来不知是谁的[[发现]],在苞谷芯或粪上蘸点煤油、柴油就点着了,这样生火也方便了。当时家乡还没有通电,更谈不上用电了,如果是现在有了电炉子就好了。因此,在我参加工作后,只要回家,都不忘记给父亲买点茶叶捎去。 1963年,父亲60周岁后生产队不再[[安排]]农活了,因病他重活干不成,为了我能够上学,他除了要求生产队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外,主要以做家务活为主。当时,农村正在推行“三自一包”的[[农业]]生产责任制,父亲为了全家人能吃饱肚子,除照看好孙子、孙女外,还拖着有病的身体,精心耕务自留地,并开了一些荒地,家里的粮食也增多了,我家的生活有了明显好转。 有两件事是我终生的[[遗憾]]。一件事:父亲从来没有同家人照过相,他只是在六十年代一次病危时,大哥、二哥请来了县照相馆的同志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另一次是在七十年代又一次病危时,我请了在县上工作的王珍同志拍了一张照片,当时由于他的病重,忙乱之中没有顾得上我们全家合影。另一件事是:父亲从未出过远门,只是在民国时期因缴公粮赶着毛驴去过榆中县的甘草店,会宁最远去过搬迁到郭城公社小羊营大队田家窑[[生产]]队的大姐家和河畔小学任教的堂兄杨金祥家,定西、兰州都没去过。 1976 年春天,他提出要到兰州看看,我从县上找好到兰州拉货的车后,让司机将车开到我家门口接他,但因病怕晕车,就没有来成兰州。我想着等[[父亲]]身体好一些后再接他来兰州看看。[[结果]],1977年农历正月初七,父亲因病去世。这时我在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办公室[[工作]],为没有接父亲出来在省城[[兰州]]走一走、看一看而后悔不已,这两件事成了我这一生中的最大遗憾,也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事情]]了。<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0728148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杨光辉,生于1945年11月,[[会宁]]县会师镇人,1966年会宁一中高中毕业,1968年9月回乡务农,现为省工信委副厅级退休干部。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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