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RS碼(SPARS Code)是光盤錄音上以三個字母所構成的代碼,用以告知消費者採用哪一類型的錄音機錄製和處理,一般分為模擬(A)和數字(D)兩種。SPARS 即專業錄音室協會(Society of Professional Audio Recording Services)的首字母縮寫。此碼於1980年早期開始發展,並於1984年首次使用,但只有相當有限的代碼,使其漸漸停止使用。[1]
目錄
代碼
這三個代碼所代表的意義如下:第一個字母:錄音過程中所使用的錄音機(Recorder)類型(數字或模擬);第二個字母:混音過程中所使用的混音座(Mixing Console)類型(數字或模擬);第三個字母:母帶後制(Audio Mastering)所使用的類型(只有數字)。
常見有如下三種類型:
AAD:以模擬方式「錄音」(A),以模擬方式「混音」(A),最後以數字方式「母帶後制」(D)
ADD:以模擬方式「錄音」(A),而「混音」和「母帶後制」皆以數字方式處理(D)
DDD:「錄音」、「混音」和「母帶母帶後制」,所有流程皆以數字方式處理(D)
也有少數為 DAD 方式製作的錄音。因為CD是一種數字媒體,因此CD一定是以數字的方式來進行母帶後制與最後的輸出(若採用模擬方式進行母帶後制,則必須多經過一道A/D與D/A轉換,會造成不必要的音質有損),因此CD的SPARS碼最後一個字母永遠是「D」。
由於數字錄音是在 70年代中期才漸漸出現的,在此之前的錄音在CD上都將會是AAD──皆已經過「數字化(digitally remastered)」。這表示原始的模擬母帶經過A/D轉換過程,成為數字形式。不過這並不意味着經過任何額外的編輯或混音,雖然也有可能如此。
局限性
結果到了90年代中期,混亂不清和不規則的代碼,使其最終被當初的提出者建議停止使用。也使得新出版的CD很少加上SPARS碼。
含糊不清
這個代碼最主要的局限是僅僅標示出所使用的器材類型,而未考慮到處理過程中是否真有積極使用。例如在混音階段(第二個代碼),有許多DDD錄音可能實際是先將數字轉換成模擬,並在模擬混音座上完成混音,最後再轉成數字母帶,以此贏得略有關係的「D」。這是因為在當時大型數字混音座價格仍非常昂貴,而相對技術已臻成熟的模擬混音座則相對便宜許多。唱片業看準許多對錄音工程一知半解的消費者,皆迷信DDD即代表最佳質量,因此故意設法讓自己的CD能掛上DDD的標示,來提高銷售量。
除此之外,許多曲目在錄音或混音時,會加進一些來自模擬或數字的不同錄音片段,卻一律標示為DDD,這也使得標示代碼更加混亂。
無法反應真實質量
許多錄音師與音響專家漸漸認為,不應該以SPARS碼作為錄音質量的指針。現在存有很多質量不佳的DDD錄音,且有很多卓越質量的AAD錄音。尤其是早期的數字錄音,由於錄音技師尚缺乏新技術的使用經驗,因而不知該如何獲取最佳效果。即使是在數字錄音機日益普及的今天,一些優秀的模擬混音座,可能音質還更勝那些廉價的數字混音座。所以包括流行樂在內的許多專輯,其實仍使用AAD製作,且有極其卓越之聲音質量。
示例
Weezer– The Blue Album (1994) – AAD
U2– The Unforgettable Fire (1984) – ADD
ABBA– The Visitors(1981,1984 以 CD 銷售)– DDD
Wendy Carlos–Switched-on Bach 2000– DDDD(額外的「D」指的是實際演奏音樂的樂器也是數字式的,且該錄音是以數字方式錄音、混音和製作母帶)
Amy Grant– Lead Me On (1988) – DDD
Amy Grant– Heart In Motion (1991) – AAD
Kenny Roberts – You're My Kind Of People (1988) – DDA/DDD(數字錄音和混音,不過最初銷售的只有模擬格式。於 2000 年代初期以 CD 銷售。)
Kenny Roberts – It Only Makes Me Cry (Forgetting You) (1988) – DDA/DDD(數字錄音和混音,不過最初銷售的只有模擬格式。於 2000 年代初期以 CD 銷售。)
Simple Minds– Street Fighting Years (1989) – DAD
Celine Dion– Unison (1990) – AAD, DDD(第四軌)
參閱
Analog sound vs. digital so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