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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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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阿美玲
艾莉.阿美玲
原文名 Elly Ameling
出生 (1933-02-08)1933年2月8日
荷蘭鹿特丹
國籍 荷蘭
職業 女高音歌唱家

艾莉.阿美玲 (Elly Ameling) 荷蘭女高音歌唱家,1933年2月8日出生於荷蘭鹿特丹,原名Elisabeth Sara。先後師從Bodi Rapp和Pierre Bernac。1958年在日內瓦國際音樂大賽上獲獎,1961年在阿姆斯特丹首次舉辦個人演唱會,從此正式走上音樂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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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玲的職業生涯早期主要與皇家大會堂音樂廳管弦樂團及鹿特丹愛樂樂團合作。隨後她的足跡遍布世界各地,與各大樂團及指揮都有合作,其中包括安塞美、朱利尼、海廷克,庫布里克、薩瓦里許、普列文及小澤征爾等等。當然,她最好的合作者還包括獲得艾迪生獎的鋼琴伴奏家Dalton Baldwin。阿美玲的保留曲目非常廣泛,從文藝復興時期的蒙泰威爾第,到巴洛克時期的巴赫,古典主義時期的莫扎特,浪漫主義時期的舒伯特、舒曼、德彪西,直到20世紀的布列頓、格什溫等等。

上世紀80年代末,阿美玲參與了Hyperion公司的舒伯特歌曲全集的錄製,獲得很高的評價。說到舒伯特的藝術歌曲,Fischer-Dieskau的名字恐怕是最為人們所熟知的了,但是個人覺得他的地位和成就有些被神化了。其他很多同樣優秀的歌手反而被忽略了。阿美玲就是其中一位,上世紀7、80年代,她在荷蘭Philips公司留下了許多舒伯特藝術歌曲的錄音,從演唱水準到錄音品質都非常優秀。近年來,荷蘭另一家唱片公司PentaTone就從中選擇了不少進行重新混音,再版發行,市場反響非常之好。

縱觀浩瀚的聲樂發展歷史,很少會有藝術家將一輩子的心血投入到藝術歌曲(Kunstlied)的演唱中。在這個為數有限的名單中,阿美玲就占了一席之地。事實上,比阿美玲更潛心浸淫於這門精細微妙藝術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很多能掌控宏大場面的歌劇演唱者在獨自面對觀眾唱出藝術歌曲時,卻常常有一種寂寥的「赤裸感」。可是阿美玲敢於直接而簡單地與觀眾對視,吟唱出小空間內的心靈獨白。她這麼解釋這種感受:「將我的思想了無遮掩地傳遞給觀眾。」

英國「Opera Now」歌劇雜誌認為,阿美玲是二戰後最受愛戴的女高音之一。這位荷蘭女高音在聲音的控制、音色的純淨度與對作品細緻入微的闡釋上是一位當之無愧的佼佼者。她1961年在荷蘭首度登台,1995年退休,其獨特魅力在此期間吸引了一大批擁護者。《紐約觀察家》的評論員安德烈.波特這麼形容她的嗓音:「新鮮,自然,鬆弛,音色美妙。」她的曲目範圍也相當的廣闊,從巴洛克時期到現代派無所不包,主要有巴赫、莫扎特、亨德爾、貝多芬、布魯克納、薩蒂和弗雷。但她對舒伯特與勃拉姆斯藝術歌曲的詮釋可謂藝術成就的頂峰,也籍此在二十世紀晚期的聲樂史上獲得了不朽的地位。

阿美玲於1938年2月8日出生於荷蘭鹿特丹,原名伊麗莎白.薩拉.阿美玲,但後來人們改稱為艾莉.阿美玲。年少時,她就跟隨約.伯勒康普(Jo Bollenkamp)等教師學習聲樂,後來她前往巴黎,師從皮耶爾.貝爾納克(Pierre Bernac)。貝爾納克是第一位鼓勵阿美玲演唱法語歌曲的人。在阿美玲18歲的時候,她在荷蘭南部古老城市斯海爾托亨博思參加了聲樂大賽,並贏得了大獎。兩年之後,瑞士日內瓦國際音樂比賽的大獎也被她收入了囊中。1961年,23歲的阿美玲在阿姆斯特丹首度登台亮相,引得聲樂愛好者頻頻關注。阿美玲的錄音生涯是從上世紀60年代中期開始的,她首先為DHM(Deutsche Harmonia Mundi)公司錄製了一系列歌曲,被業內人士評價為「親切溫和,勇敢但不勉強,從不過度渲染情感,只是用清新的方式賦予每首歌曲新生。」如果現在翻查阿美玲在DHM公司的全部錄音,我們必須承認當時的她已擁有了不錯的,對各種音樂體裁的適應性。如果將17世紀之前側重使用古樂器和倚賴人聲的音樂泛稱為西方早期音樂的話,阿美玲與DHM成立的黃金合奏團(Collegium Aureum)就花費了大量時間,着重於早期音樂的錄製,比如J.S.巴赫、C.P.E.巴赫、泰勒曼和亨德爾的康塔塔,她純淨而精巧的音色對於這種音樂類型再合適不過了。尤其是J.S.巴赫的《婚禮康塔塔》,阿美玲版一度被認為是歷史上最傑出的詮釋之一。阿美玲的早期錄音中,她對德國十九世紀藝術歌曲的駕馭已經初露崢嶸。我們聽到的是敞開心扉的演唱,聲音雖然沒有歌劇中的那麼耀眼奪目,但她避免陷入了常見的過分老練和油滑,很好地提醒了聆聽者:十九世紀德國藝術歌曲的基礎是靈感來自民間的詩篇,質樸和清新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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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阿美玲在英國首度登台。兩年之後,也就是她30歲的時候,她第一次來到了美國紐約。從此,世界的大門向她敞開了。我們可以注意到,她大部分時間裡的夥伴——鋼琴伴奏,是美國鋼琴家達爾頓.鮑德溫(Dalton Baldwin),這位低調的美國鋼琴家也常為法國男中音歌唱家蘇哉(Gérard Souzay)伴奏,被譽為繼摩爾之後的鋼琴伴奏大師。每每在阿美玲接受採訪時,她都會格外強調了伴奏家的重要性,並不辭餘力地向世人介紹這種美妙的協作關係——除了達爾頓.鮑德溫和歐文.蓋奇(Irwin Gage),阿美玲也提到了多年之前的奧地利夥伴約克.德穆斯(Jorg Demus)。她這麼說:「你要去創造一種強健而深厚的和諧關係。沒錯,伴奏者的確需要去適應歌唱家,但更多的時候,歌唱家應該去適應伴奏者。我完全不認為過去首席女高音的倨傲做派是正確的。要知道,你們是一對分不開的組合——就像二重唱。兩個人共同完成一首歌,兩個人共同決定怎麼分句,怎麼塑造音樂。要伴奏者去跟隨歌唱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如果這麼做,那他或她肯定是個難以對付的傢伙。」 在與不同鋼琴家協作的過程中,阿美玲不僅學到了如何在不同伴奏者的琴聲下,以不同風格處理同一首歌曲,更接觸到了更廣闊的音樂範疇。她說:「達爾頓.鮑德溫就為我開啟了法國音樂的新視野。你要知道,儘管你從皇家音樂學院畢業了,但是你不能停止學習。我希望在我的新同事身上學到更多的知識,如果他們能從我身上得到一丁點兒回饋,那就皆大歡喜了。」

阿美玲偶爾也會演唱歌劇,比較優異的表演之一是在1973年的荷蘭歌劇院,她飾演了莫扎特歌劇《伊多美尼奧》中伊利亞一角。以同一角色她又在一年之後的華盛頓再度放歌。當有採訪者問起阿美玲為什麼那麼晚才踏入歌劇圈子的時候,她有點尷尬,但語調里很快又恢復起了一如既往的陽光燦爛:「也許與歌劇演唱比起來,人們會對藝術歌曲有點不屑一顧。因為仿佛歌劇里所唱的才是真傢伙,而藝術歌曲的一切更柔軟些,算不得太正式。但事實上不盡然,我可以拿弗雷的藝術歌曲舉例,在短短兩個小節之內你就必須從『弱』唱到『很強;,這才是弗雷應有的模樣。藝術歌曲實際上是一種被歌唱着的詩篇,是詩篇的具體內容決定了音樂方面該怎麼寫。所以在演唱的時候,需要顧及到很多細節,歌唱家需要按詩的內容考慮色彩該如何變換。在這一點上我認為,藝術歌曲比歌劇中要求了更頻繁的變化和更高的變化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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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中,阿美玲是一個不愛浪費時間的人,在演出間隙,她會自己做出簡易的午餐。但為了晚上更放鬆的演出,她有時也會有意延遲午餐的時間,並在演出當天也出於對嗓子的保護拒絕任何採訪。她在去北愛爾蘭巡演的歸程上這樣說道:「我們本以為在那裡沒人會來看我們的演出,但實際上,觀眾擠得滿滿當當,你會感覺到那裡真的需要音樂。」在每一個表演的機會來臨時,她都顯得異常享受,無論是角色和場景的快速轉換,還是詩篇與音樂的高度統一,在她看來都不在話下。因為阿美玲無時無刻不在細加思索歌曲中的形象應該如何塑造,推敲同類歌曲之間的細微差異。「在藝術歌曲中,你可不能把形象放得太大。這會扼殺一首歌的。」這可能是她的訣竅之一,她的語氣中不無惋惜之情,「除了誇張,我們本可以採用更好的方式在舞台上演唱一首歌。」除此之外,阿美玲對於演出場合也有自己的要求:更正式,更有禮節的演出環境對於觀眾欣賞藝術歌曲是大有好處的。所以,她有時會用言語上的比方為觀眾指點津:「我認為對藝術家而言,仿佛是從奧林匹斯山上走下,從引領台下的觀眾一同上山。藝術家更像是作曲家的一個媒介,但孤掌難鳴,一定需要觀眾作出主動、必要的配合。」所以,如果你從阿美玲這位頻繁出入錄音室的歌唱家口中聽到:「別相信錄音!」這句話,請不要驚訝。她的意思是錄音過於技術化,幾乎扼殺了一切演唱中與觀眾的互動,要知道,那才是最有樂趣的事。「記得一次與約爾克.德穆斯錄音時,我發出了這樣的牢騷:『早上11點,沒有觀眾的情況下如何叫我打得起精神呢?』我永遠忘不了他的回答:『啊,艾莉,我不就是你最心存感激的聆聽者嗎?』他的這句話真的給我上了一課。」與眾人的想象不同,阿美玲平日裡很少聽黑膠唱片。但有一張例外,那就是法國低男中音歌唱家傑拉德·蘇哉演唱法國作曲家肖松的歌曲合集(Decca LW5201),蘇哉在巴黎音樂學院的校友傑奎琳·布勞(Jacqueline Bonneau)擔任鋼琴伴奏。雖說它是有些老舊的單聲道,但在阿美玲聽起來完全不遜色於任何立體聲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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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美玲覺得,獨唱音樂會這個事物雖然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但是觀眾的數量仍然保持得相當穩定。她說:「這並不是一個日趨凋零的行當。但是最大的區別在於,越來越多的人會去選擇看歌劇演出,而不是聽獨唱音樂會。歌劇的受眾面太大了,很多人趨之若鶩。與之類似的情況是:交響樂能比室內樂吸引多得多的觀眾。這就是區別所在,而且一直如此。」當她狀態不好的時候,她會選擇練聲,「這個依感覺而定,好比人的腿腳某一天有點僵硬,你必須活動開。」練聲的曲目不一定是晚上將要表演的那些,因為她覺得保持新鮮感是非常必要的。但是,在客觀情況需要她反覆演唱同一首歌時,這對阿美玲來說也不會成為阻礙。相反,它會成為愉悅感的源泉,因為會有無法竭盡的微妙變化可以從素材中提煉出來。「好比你看一幅油畫一百遍,在它的所有色彩組成之外存在着其他特殊的東西,這就被稱為畫作的靈魂。你無法給它定個什麼名字,但它正是一直能把你吸引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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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資料

Elly Ameling(艾利.阿美玲) - Nina「尼娜」

(艾利.阿美玲) - Nina「尼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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