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張福銘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於 2022年8月22日 (一) 15:38 由 习包子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add)
前往: 導覽搜尋

張福銘 張福銘,筆名魯劍,沂蒙山人,1950年出生於山東省莒南縣西田莊 [1],1968年參軍,1982年畢業於石家莊軍事教育學院,並留校任校刊雜誌社美術編輯兼攝影記者,1994年轉業到廣東省工商局工作。曾就讀廣州美術學院國畫系研修班

中文名 : 張福銘

出生地 :山東省莒南縣西田莊

別 名 :筆名魯劍

出生日期: 1950年

目錄 1基本內容

基本內容

首都師範大學中國書法文化研究院碩士研究生課程班、中國美協第十六期中國畫高研班。現為中國書畫研究院副院長、中國書畫學會副會長 [2]、中國民族藝術家協會副會長、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藝術家協會理事、中國書畫藝術委員會理事、中國美協 關山月藝術研究會理事、中國書畫藝術家協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碩學會士、中國書法家協會廣東分會會員、中國美術家協會廣東分會會員、中國攝影家協會廣東分會會員、廣東省民俗文化研究會副會長.《神州民俗》.《酒天下》雜誌社副總編。 幼學書法,酷愛「蘭亭」,工作之餘,執著追求。有幸得到當代書畫大師 關山月、 黎雄才、 歐陽中石先生的指教,並拜花鳥畫家趙久長為師。擅長行書和寫意花鳥,書法、繪畫、篆刻、攝影並進。曾30餘次參加省以上書畫作品展覽並獲獎,在《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等40餘家報刊發表作品1300餘幅。《國際日報》、《中國書畫研究》開闢整版發表其書畫作品,《人民日報》、《解放軍畫報》、《新聞與成才》、《科教文匯》、《神州收藏家》、《書畫世界》等報刊作了專題報道。國畫「紅艷凝香」「嬌紅醉舞」牡丹圖被評為「世界華人藝術精英成果獎」金獎和中華藝術華表金獎,在「中華魂」全國書畫藝術五百傑大賽中,書法、國畫榮獲雙銀獎。1997年創作的18幅風晴雨露牡丹濃縮為「香港百年回歸圖」,並印製成東方之珠世紀紀念卡,《人民日報》、中央電視台、香港《文匯報》作了專題報道。在北京、廣州、深圳等地多次舉辦書畫作品聯展。先後被授予慈善藝術家、二十一世紀世界華人書畫藝術五百傑、當代書畫藝術家等稱號。已出版《軍旅畫家十人作品集》、《張福銘畫集》、《魯劍書畫集》。其傳略、作品入編《中國當代書畫篆刻家大辭典》、《中國書畫家大辭典》、《中國書畫作品精選集》、《中國當代書畫藝術鑑賞》、《中國現代書法大系》、《中國現代美術大系》等50餘部辭書;8幅作品刻字制碑;部分作品被美國、日本、港澳台等友人收藏。

詞條標籤: 張福銘 人物 美術家

視頻

作品欣賞

微風吹過,送來陣陣芳香。路邊成排的刺槐樹上,一串串白皚皚的槐花,已 在春天的陽光下開放。每年每年,到了這槐花飄香的季節,就使我聯想起一位教 師朋友所講的那難以忘卻的一段段往事……

我的老家,在膠濟鐵路的一個小車站旁。車站四周,是一片密密層層的洋槐。 那是1942年春天,災荒像一陣兇惡的旋風,刮遍了方圓幾百里的大小村莊。村內 樹無綠色,田間小苗枯黃,野菜、樹皮全被吃光。車站上的槐花,常常引得人們 饞涎欲滴,可日本人和偽軍在那裡架着機槍,不准群眾采一花一葉。飢餓使人們 忘記了危險,白天不讓采,就夜裡偷采。采來,在清水裡一衝,多少撒一點糠面, 在鍋里一蒸,香噴噴的,比那苦澀的樹皮、草根好吃多了。

在一個月黑星暗的夜晚,我和同窗好友鐵柱,又悄悄地摸到車站旁,爬上樹, 警覺地采呀,采呀,忽然「咔嚓」一聲,鐵柱踩斷了一根樹枝。頓時,槍聲大作, 探照燈射出刺眼的光亮。隨着一聲痛苦的「哎喲」,鐵柱跌在樹下!我慌忙下樹, 拚命將他背回家。油燈下,只見他面色蒼白,口冒鮮血,平時那雙有神的大眼睛, 此時留戀而無力地望望我和親人,不顧我們急切而痛心的呼喚,眼角流出兩滴清 淚,就斷氣了。可他手裡,還攥着盛一點槐花的布袋……

這少年的悲劇,深深銘刻在心上。從此,我便怕見到槐花,當然,也不願別 人在我的面前提起槐花。

荒歉的年頭,槐花可以充飢,即便是豐收的年頭,槐花仍不失為一種應時的 佳晶。這年春天,有位同志采了幾串槐花,我作為上賓,被邀去品鮮。當我知道 桌上的佳肴是槐花時,也就避席謝絕了。

隨後,我結了婚,接連有了三個孩子。一個個小傢伙嗷嗷待哺的時候,正當 嚴重的三年困難時期。那時,我在一個小學裡當教員,我那個斑上的班長,叫向 紅,是個惹人喜愛的女孩子。圓圓的臉,閃着一m 靈動的大眼睛,梳着兩條又粗 又黑的短辮子,體態柔美,動作輕捷,因此,還是個校舞蹈隊的主力隊員哩!

有一天上午,我一連三堂課,上第二節課時,就感到勞累、吃力,飢腸轆轆, 到第三節課時,便感到頭暈目眩。突然,眼冒金花,一下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從昏迷中隱約聽到:「好,好,醒來了!」「不要緊,不要緊,他不 是病,是餓的……」等我睜開雙眼,見領導、同事、校醫和同學們圍了一大圈。 校領導讓向紅他們將我扶回了家,向紅要給我做飯,想到實在沒有什麼現成東西 做,我便推說現在不想吃,硬將他們趕走了。

不大一會,向紅又跑來啦!她手裡拿一個白鐵盒,走到我面前,打開來說: 「老師,請您吃玉米面蒸的槐花,您吃得慣嗎?」

我嘴上說:「你留着吃吧!」可咕咕嚕嚕的飢腸,已命令我伸手接受了這孩 子雪裡送炭的一片深情!我左手端着盒,右手拿起盒裡的小鐵勺,一口口吃了起 來,像早年災荒時吃得那樣,直覺得香噴噴的,好吃極啦!我正蜜口香甜地吃着, 向紅歪着頭,忽然天真地問我:「老師!您從前吃過槐花嗎?」我聽後,腦子裡 「轟」的一聲,20年前的悲劇重現眼前,我再吃不下去了!

那天是星期日,我正拿一本書倚在床上休息,伴着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送來 一陣淡淡的芳香。啊,又是向紅!她笑着,哼着歌兒,提着竹籃,裡面盛滿新采 的槐花。這個快樂的安琪兒飛到我面前,問:「老師,您好些了嗎?」待我點點 頭回答後,她說:「您不是也願吃槐花嗎,我采了好多,這些是給老師的。」我 愛人聞訊從小廚房走來,連說着感謝的話,我卻過了好長一會才說:「你要寫作 業,還參加舞蹈隊,假如爬樹傷着,將來怎麼當人民的舞蹈家呀!」她聽後笑笑, 就跑了!

當晚,我們全家大小,除我之外,都美美地飽餐一頓槐花。夜晚,孩子們睡 熟了,臉上還透着笑意哩。

星期一下午,向紅班上的第一節課是我的。我像平時一樣走進教室,喊「起 立」的不是向紅,而是副班長。我覺得課堂上有些異樣,抬頭一看向紅的座位空 着。我問:向紅幹什麼去了,回答都不知道。我在不安的預感中開始講課了。

忽然,一個外班的學生驚慌地跑來:「報,報告,老師,向紅,向紅她……」

我連忙抓住那學生的兩肩,催問:「快說,快說,向紅怎麼啦?」

「她,她,她受傷了,已送醫院……」

突然「嗡」的一下,我感到一陣於難以控制的眩暈……

3 個月後,向紅出院了,可是這個天真可愛的孩子,腿上留下了殘疾,再也 不能跳舞了。

向紅畢竟是個懂事的孩子,在我的面前從來沒說過一句怨天尤人的話。只是 有一次在學校的閱覽室里,我忽然見她面對《人民畫報》上一張出國歌舞團的演 出照片,在呆呆地出神,我的心一下被刺痛了!

時光的激流,永不停息,一晃又是十年!

在那極左先生們瘋狂摧殘一切美好的事物,將革命口號喊得山響的一年春天, 我在一家小飯館的一角,意外地發現一個八九歲的男孩,喃喃自語地歪着頭,伏 在一個桌子角上,用個短短的鉛筆頭,在一張不知從哪揀來的包裝紙上,認真地 寫着什麼。他面前還放一個盛了碎乾糧的面袋,一個農村社員工地受獎的搪瓷缸。 顯然,這是一個農村流入城市的討飯的孩子。

呵,孩子正在以稚氣而有力的筆觸,給他爸爸媽媽寫信。我讀着、讀着,一 顆心由驚奇而變為憂傷。信上寫着:

親愛的爸爸媽媽:

我來城裡已經兩星期。

爸爸媽媽!你們不用掛牽我,我聽你們的話,光要飯,從不偷人家。那天, 有位老奶奶掉了錢包,我拾到後,交給了她。她和家裡我奶奶一樣,用手摸着我 的頭,誇我是個好孩子,又問我為啥來要飯,問着問着,不知為啥,她哭了!

爸爸媽媽!在城裡,我白天要飯,晚上睡在車站的大屋裡。這裡人很多,我 不害怕,可我老夢見奶奶和小妹妹沒飯吃。我想,咱那裡火車站上的洋槐花該開 了吧。我不能去采了,媽媽和妹妹又不會爬樹……

「呵,又是槐花。」我的心跳得厲害,禁不住說出聲來,那孩子停下手中的 筆,轉過頭來,一張布滿塵土的小臉上,鑲着一雙天真而有神的大眼睛。這是一 對多麼熟悉的睛睛呀!我仿佛看見了鐵柱!

那寫信的孩子,剛發現我時,有些驚疑,見我並無惡意,就又回過頭去寫他 的信了。我本想問問他,轉念一想,還問什麼呢,問了我又能怎樣?想到這兒, 我忙把準備買燒餅的一元錢和二斤糧票塞給他,轉身就走了。

如今,眼前又是槐花兒飄香的季節了。我望着眼前樸素而芳香的槐花,不愉 快的往事,不禁在我的記憶里翻騰起來,不覺眼裡噙滿了淚水。忽然,一陣甜甜 的稚氣的歌聲,打斷了我的情思。呵,一隊幼兒園的小朋友,一個個戴着雪白的 兜兜,繡着「祖國的花朵」五個鮮紅的絨字,映着一張張蘋果般的小臉。他們在 阿姨的帶領下,唱着歌兒,沐浴着陽光和春風,不知道是到公園去看花鳥,還是 去影院兒童專場看電影……

眼前美好而動人的景象,沖淡了我沉痛的回憶。我愛看淡雅的槐花,我喜嗅 那芳馨的槐香,然而我卻不希望它和飢餓與災難聯繫在一起。[3]

逐夢第一季20191215期丨張福銘:翰墨丹青寫心聲

信息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