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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光般若 |
放光般若经 佛经名。 20卷。 该经梵本为三国曹魏汉族沙门朱士行西行于阗得之。 晋元康元年由无叉罗(一作无罗叉)、竺叔兰等于陈留(今河南开封一带)界内的仓垣水南寺译出。 翻译后风行京华,研习者奉为圭臬,借《放光》弘扬般若学说,对当时义学影响很大。
《放光般若波罗蜜经》是在西晋时期较早传译到中国的大品般若经典,经中系统阐述了般若学的基本思想,如性空、诸法如幻、诸法皆假名、方便、二谛、法性等思想,这些思想对人们理解理解般若学有着重要影响。 当时的佛教学者们从中吸收了般若精义,并把般若与玄学思想相结合,对般若学说进行了创造性的解说,形成各自的宗派,对般若学在中国的发展及佛教思想的发展都起到了推动和促进作用。
历史渊源
佛教在东汉传入中国后,支谶传大乘般若空宗思想。 在支谶译出《道行般若经》后,西晋无罗叉于公元291年,译出《放光般若经》,一百多年后,罗什译出《摩诃般若经》。 在罗什译出《摩诃般若经》前,一个多世纪内,《放光般若经》是人们最清楚、最全面地了解般若义理的经典,《放光般若经》译出后,对当时的佛教义学产生了重大影响。 当时中国处于玄学兴盛时期,般若学的性空、法性、诸法如幻及二谛、方便思想哲理适应了这一时代思潮,对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下面就探索《放光般若经》在中国的传译以及它的思想对当时对佛教及社会思潮的影响。
佛经译本
大品般若有四个译本:竺法护于太康七年(公元286)译出的《光赞般若经》十卷残本,西晋无罗叉于公元291年译出的《放光般若经》,罗什于公元403-404年间所译的《摩诃般若经》,以及玄奘所译《大般若经》第二会。 这四个本子中,最早译出的是《光赞般若经》,它比《放光般若经》早译出,但《光赞般若经》译出,在西域凉州九十一年后才传到中土来,直到公元376年,道安看到《光赞般若经》,并加以提倡,人们才对《光赞般若经》有所认识和了解。 《放光般若经》有二十章,九十品,是朱士行从西域取回的,他在于阗抄写了一个九十章、六十多万“字”(大约二万偈颂)的梵本。 朱士行是汉土第一个受戒的沙门,他大约在公元3世纪上半叶,出生于颖川(河南东部许昌附近),出家后去了洛阳,在那里学习小品般若《道行般若经》,这当时是唯一传入中国的般若经。 《道行经》译文粗涩,朱士行在讲解时,常常遇到困难,因此誓志到西域取得大品般若。 朱士行在西域求得大品般若后,由于当地小乘声闻学者的阻挠,他并未能很快将经本送回汉地。 为此他还与于阗国的小乘学者进行了一番斗争。 《高僧传》中说: 未发之顷,于阗诸小乘学众,遂以白王云:“汉地沙门欲以婆罗门书,惑乱正典,王为地主,若不禁之,将断大法,聋盲汉地,王之咎也。” 王即不听赍经。 士行深怀痛心,乃求烧经为证。 王即听焉。 于是积薪殿前,以火焚之。 士行临火誓曰:“若大法应流汉地,经当不然,如其无护,命也如何?” 言已,投经火中,火即为灭,不损一字,皮牒如本。大众骇服,咸称其神感,遂得送至陈留仓垣水南寺。 这个故事说明了《放光般若经》流传到中国来的一段曲折经历。 朱士行求得大品般若后,就留在了西域,直到逝去。 他派弟子把大品般若送到洛阳,在元康元年,即公元291年,于阗沙门无罗叉执胡本和优婆塞竺叔兰口传(译),在陈留界仓垣水南寺,用了七个多月的时间,译出《放光般若经》。 这部经译出12年后,流通的抄本因频繁的传抄,很不完善,因而竺叔兰和支孝龙等几个僧人,用了近五个月的时间,从太安二年(公元303年)十一月,到永安元年(公元304年)四月,在仓垣水北寺,将正文校订完毕。 修订时参考了五种不同的中文译本和梵本原本。 《高僧传》中记载,无叉罗的初译本未分卷和品,也没有标题,修订者就将正文分为20卷并加上小标题。 现在此经在藏经中已不全了,只有十卷,二十七品,失去了三分之二,每一品有小标题,可能就是公元303-304年间的修订本。
佛经译者
《放光般若》是无罗叉等译出的,它的译出与朱士行有着很大关系。 朱士行是汉土第一个受戒的沙门,他大约在公元3世纪上半叶,出生于颖川(河南东部许昌附近),出家后去了洛阳,在那里学习《道行般若经》,当时是唯一传入中国的般若经本。《道行经》行文粗涩,难以清晰理解。 魏朱士行在讲解时,常常遇到困难,因此誓志到西域取得大品的原本。 《高僧传》中说: 士行尝于洛阳,讲《道行经》,觉文章隐质,诸未尽善,每叹曰:“此经大乘之要,而译理不尽,誓志捐身,远求大本。” 遂以魏甘露五年(公元260年),发迹雍州,西渡流沙。 既至于阗,果得梵书正本,凡九十章。 遣弟子不如檀,此言法饶,送经梵本,还归洛阳。 朱士行求得大品经后,就留在了西域,直到逝去。 朱士行求得的大品般若送到洛阳后,于元康元年,即公元291年,被译为汉文,《大正藏》中记为西晋无罗叉译出的。 《出三藏记集》中则说“河南居士竺叔兰,善解方言,译出为《放光经》二十卷。” 《开元释教录》卷二中说,据《经记》、《支敏度录》、诸杂目等,乃是无叉罗、竺叔兰等共译。 《高僧传》中则说: 时河南居士竺叔兰,本天竺人,父世避难,居于河南。 兰少好游猎,后经暂死,备见业果。 因改厉专精,深崇正法,博究众音,善于梵汉之语。 又有无罗叉比丘,西域道士,稽古多学,乃手执梵本,叔兰译为晋文,称为《放光波若》。 从这几则资料,可以知道《放光般若》是无罗叉和竺叔兰共同译的,无罗叉有梵本,是比丘,而竺叔兰善梵语和汉语,又敬信佛教,所以无罗叉手执梵本,竺叔兰译为汉文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