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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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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娅·特蕾莎(Maria Theresia) 1717年5月13日出生在奥地利的霍夫堡皇宫,奥地利国母,女大公、匈牙利波希米亚女王。[1]凭借尊贵的血统得到了奥地利、匈牙利、波希米亚三顶王冠,并使他的丈夫和儿子获得了帝国皇冠,她在战争与和平时期都取得了褒贬不一的成就,使古老的哈布斯堡王朝重现焕发了活力。1780年11月29日,执政40年的玛丽亚·特蕾莎,因3年前染上天花,健康状况急骤恶化而死于心脏病。

青年时代

1717年5月13日,玛丽亚·特雷西娅出生在奥地利的霍夫堡宫。当时,她的父亲查理六世已经32岁,还没有孩子。皇后伊丽莎白·克里斯蒂娜曾生下一个儿子,但几天后就夭折了。当时人们窃窃私语,说这是上帝对皇帝的报复,因为他执意娶了一位信仰新教的公主。

据说玛丽亚·特雷莎出生时,皇帝查理六世正在拉克森堡皇室猎苑,清晨,来自霍夫堡宫的使臣将皇后即将分娩的消息告诉皇帝,他立即催马急行了13英里来到霍夫堡。这些反映出皇帝对一个健康继承人的重视。事实上,查理六世亲身经历过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1700——1713),当时他的父亲利奥波德一世曾想为他的小儿子查理取得西班牙国王的王冠,但在和法国的战争中失利,最后法国国王路易十四的孙子奥尔良公爵腓力成了西班牙的菲利普五世。1711年,在长兄约瑟夫一世死后,查理继承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皇冠。他深知西班牙在王位继承战争之后的情况——国力衰竭、百废待兴、民生凋敝,英国和法国在世界各地挖西班牙的墙角,这个庞大的帝国在美洲的统治江河日下,大量黄金的涌入并没有给国家注入活力,反而抬高了物价,使得国内经济很不稳定,简而言之,西班牙已经完全失去了欧洲大国的地位,沦为新的竞争赛场上无足轻重的棋子。

为了避免这样的后果,查理六世在1713年就颁布了《国本诏书》,当时他没有后代,他的兄长约瑟夫也没有男性后代,只有两个女儿。查理六世为了防止西班牙的悲剧重演,在这份诏书中特别强调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奥地利、匈牙利和波希米亚不可分割,如果自己仍然没有后代,那么约瑟夫一世的两个女儿则可以继承这些领地,这份诏书违背了《萨利克法典》的内容,该法典宣称女性没有继承财产的土地的权利,1000多年来,这本法典一直被西欧和中欧各国奉为至高法典,查理六世为了得到欧洲列强的保证,同意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可以按照《金玺诏书》的规定,从7个选帝侯中选举产生。作为保证,法国、普鲁士等国都在这份诏书上签了字。

查理六世本来满心想生一个男性继承人,但等来的确是个女儿。1718年,另一位公主玛丽亚·安娜降生了,1724年,他们又有了一个女儿玛丽亚·阿玛利亚(活了6岁)。此时皇帝已经39岁,他再也没有得到一儿半女,玛丽亚·特雷莎注定要成为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继承者,这也注定了她艰难的人生。

第一次瓜分波兰

瓜分波兰对玛丽亚·特雷莎来说是一次失败,自从七年战争以来玛丽亚·特雷莎一直力图维持奥地利、匈牙利和波希米亚三国的和平,因为她知道哈布斯堡家族的产业是用联姻和血统维系的脆弱、辉煌的广阔领土,这篇领土上生活的民族间没有宫廷的文化,奥地利人占有绝对至尊的地位,却没有绝对的优势,换言之,国家很不稳定,任何动乱都可能使国家瓦解。

因此玛丽亚·特雷莎竭力避免战乱,而且还要避免和她的死敌弗里德里希二世合作。然而1772年瓜分波兰事件使这两件事同时发生了。1765年弗朗茨皇帝死后,约瑟夫皇储被选为新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新皇帝比他的父亲更有魄力和作为,对政务也更有影响,然而玛丽亚·特雷西娅仍然很健康,在帝国会议上有绝对的权力,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思想激进而危险,他希望在哈布斯堡的领土上进行全面、彻底废除农奴制的改革,这种改革会带来新的、先进的社会结构,但也会触动大贵族们的利益,事实上玛丽亚·特雷莎本人也在试着进行这种改革,但比儿子的愿望要缓慢得多、安稳的多,她知道一旦儿子拿到了绝对权力,奥地利就难免一场内战前的改革,而国家经不起这样的改革,因此女大公不能把权力交出来。

约瑟夫二世对此并不了解,他缺乏政治手腕,也不是非常聪明,但看问题冷静清楚。他想要获得权力、想要欧洲承认他的地位(而不只是被玛丽亚·特雷西娅保护的人),但他也同样敬畏母亲。他不是明目张胆的要求权力,而是不自觉的在宫廷里形成了新的政治中心,首相考尼茨甚至也深处这个中心之中。约瑟夫跟随母亲的死敌弗里德里希二世,因为他对普鲁士的开明专制更为欣赏,他迫切要求和普、俄一同瓜分波兰,这样做不仅会使奥地利得到大片领土,还会树立他的个人威信。因此,当谈判展开时,奥方的代表是约瑟夫皇帝和首相考尼茨,而不是真正的奥地利统治者。

玛丽亚·特雷莎的第一着就这样输了,从国家和个人的角度来说,她都不愿看到奥地利参与瓜分波兰,但约瑟夫二世坚持这样做,再者女大公本人也不愿看到普鲁士从中获得利益。她非常违心,她的道德感很强烈,深怕瓜分波兰在道德上说不过去,再说波兰是法国的盟国,瓜分波兰会不会使刚刚依靠联姻缓和起来的法奥关系重新紧张?她的小女儿玛丽亚·安托瓦内特还在法国做太子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使她为难?弗里德里希二世真的可信吗?伦敦巴黎或是马德里真的不会飞来责难的声音吗?波兰真的会屈服吗,不会在不稳定的奥地利内部煽动民族浪潮吗?她越是想这些问题,越是觉得焦虑,但整个议会都接受了约瑟夫和考尼茨的想法,他们两个都是玛丽亚·特雷莎一手培养的,现在却站在她的死敌一方,甚至整个国家都站在与她的愿望相悖的一方。她执政32年,此刻真真正正地感到权力在流失,从她手中流到儿子的手中。

茨威格曾这样形容她:“她的那顶王冠,对她来讲,早就是一种负担了”,但是,为了守住哈布斯堡家族的产业,为了冲动的儿子不至于将这个国家引入动乱,她还得继续紧握权杖,她和儿子共同执政15年,从来没有真正放手让儿子发号施令,她——从各方面来讲——都是很传统的女性,因此要她一直充当黑脸的角色和儿子对立,恐怕对她来说是更大的考验。

艰难执政

1765年,弗朗茨一世皇帝去世。玛丽亚·特蕾莎一直深爱丈夫,弗朗茨死后玛丽亚·特蕾莎一直身穿黑色的丧服,渡过了她人生的最后十五年。对于玛丽亚·特蕾莎来说,丈夫不仅仅是生活得伴侣,20年来,他的宽容和大度,对她执政的不干涉对她来说是一种支持,使她能够把哈布斯堡家的事业和利益凌驾于神圣罗马帝国的利益之上。她已经做了25年奥地利女大公,22年神圣罗马帝国的无冕女皇,她感受着德国诸侯还有心怀恶意的欧洲列强的压力,对她这样一个传统的女人来说,这顶王冠早就是一种压力了,尽管弗朗茨一世在政治上无作为,这却客观上放纵了玛丽亚·特蕾莎的政治思想和政策,那些盖着皇帝玺印的帝国诏书其实是盖着皇后的印信,哈布斯堡诸皇帝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但哈布斯堡帝国还没有崩溃。

弗朗茨一世一死,他的长子约瑟夫皇储就成了新皇帝。约瑟夫比他的父亲更具有政治头脑,从小他就被按照皇位继承人的标准培养,他成长的年代正是母亲巩固权力的年代,正是开明专制的政策在奥地利发展的年代。他似乎比父亲更能协助母亲管理庞大而腐朽的古老产业,然而他有个致命的缺点——过于热心,过于激进了。他所管理的如果是法国或英国,他就会成为人民称颂的君主,但他的祖国奥地利则不同。他是个理想主义者,希望在这个古老的国家内部完全废除农奴制,崇尚法国式的理性主义,然而他没有看到奥地利的矛盾:多个互不相容的民族,各有势力的大贵族和大地主们,德国诸侯虎视眈眈,英国已经和普鲁士结成同盟,法国和奥地利这对老对手打算忘记过去,结成联盟,但两国的贵族互相却矛盾重重,两个大国都被连年的征战拖得虚弱不堪,都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和动乱了。但约瑟夫二世却仍旧锐意改革,他打算树立自己开明君主的光辉形象——他成功了,至今奥地利人认为约瑟夫是个亲近民众的皇帝,作风朴实、锐意创新,然而他的每次公开亮相都是计划好的,经过反复演练的,即便他到妹妹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的王国去,也不忘矫饰自己的行为,一便合乎法国民众的口味。他和弗里德里希二世走得近,支持他瓜分波兰并且打算自己也分一杯羹,他还强制性的要求通过土地改革、宗教改革。。。。。。

总的来说,玛丽亚·特蕾莎进入了人生最为艰苦的时期。约瑟夫皇帝想要权力,一便推行他的改革,然而玛丽亚·特蕾莎却不愿交出权力。她和伊丽莎白女王不同,她并不珍爱这份权力,但假如约瑟夫拿到了这种权力,奥地利就会走上一条崩溃的路,一副老朽的骨头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约瑟夫却偏偏要把它放在风口浪尖上。她的儿子并不理解母亲的意思,他过于理想化,过于冲动。因此玛丽亚·特蕾莎绝不让儿子单独执政,可以想见这会引起弗里德里希二世怎样的一通冷嘲热讽。

在执政的前25年,玛丽亚·特蕾莎已经在和大半个欧洲作战,她对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很不信任,也不寄望法国会为了奥地利大动干戈,她只希望奥地利能风平浪静的度过18世纪最后几十年,但在她执政的后15年,却开始和儿子互相制衡,一方面她不爱权力,一方面她知道儿子会因此怨恨她,她还是紧紧地抓住了哈布斯堡家族的权杖,约瑟夫要瓜分波兰时,她曾竭力阻止,玛丽亚·安托瓦内特来到法国时,她不厌其烦地教导她,忍痛劝说自己的女儿和杜巴里夫人说上一句话,尽管她自己对杜巴里深恶痛绝。路易十六和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结婚7年没有子女,她敦促约瑟夫前往凡尔赛一看究竟。在她生命的最后十五年,她其实已经不是在和普鲁士明争暗斗,而是竭力保持奥地利的稳定。1780年她死于肺病,约瑟夫真的掌握了权力,在奥地利的改革上升到了新的阶段,茨威格称此是“一场灾难”,当历史教科书把奥地利的开明专制描绘成18世纪君主制的典例时,它实际上忽略了一点:如果约瑟夫不是独立执政十年就死去,也许哈布斯堡家的奥地利帝国早就不存在了。

婚姻

玛丽亚·特雷莎本人的婚姻是以爱情而不单是政治利益做基础的。年幼时,她曾作为东欧一位君主的未婚妻,但这位君主很早就去世了。玛丽亚·特雷莎19岁嫁给洛林公爵弗朗茨·斯蒂芬,1743年,她帮助丈夫获得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为了延续哈布斯堡家族的王统,她和丈夫协定他们的后代姓“哈布斯堡—洛林”,玛丽亚·特雷莎是哈布斯堡最后的嫡系统治者,从约瑟夫二世开始统治神圣罗马帝国和奥地利领地的其实是洛林家族的后代。

弗朗茨夫妇婚后30年共生育了16个子女,他们的11个女儿都以“玛丽亚”为名,以此纪念圣母玛丽亚。这对夫妻开始时生活幸福,但玛丽亚·特雷莎专注于帝国政务,她的时间全都用在恢复哈布斯堡帝国的地位上,皇帝本人在帝国的影响力则要小得多,几乎不怎么插手政事,因此这对夫妻并没有多少共渡的时光。弗朗茨皇帝为人宽厚浪漫,经常卷入绯闻事件,对此玛丽亚·特雷莎非常嫉妒和不满。皇帝的女儿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女大公曾说:“皇帝是个好人,谁都能把他当做朋友来依靠,我们必须保护他,不让他受到自己多情的困扰......母亲对他的恋情非常妒忌”。

他们的婚姻也许对玛丽亚·特雷莎本人的婚姻观产生了影响。当她的子女成年时,她开始着手安排他们的婚姻,这些婚姻后来被当成失败婚姻的典范加以传播,和“道德委员会”一样,也成了玛丽亚·特雷莎最常为人诟病的失败。当然这些婚姻大部分最终遵从了皇后本人的心愿,从而把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和欧洲一些其他王室联系在一起。这些婚姻中唯一幸福美满的是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女大公的婚姻,她是最善于赢取母亲欢心的孩子,以至于父亲去世后她从母亲那里讨来了自己选择丈夫的“神圣权力”,她选择了英俊年轻的泰斯辰公爵,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凭借出众的美貌和智慧经营着自己的婚姻,由于没有富庶的领地,这对夫妻还被任命为奥属尼德兰的总督,然而这桩婚姻造成了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和其他兄弟姐妹永久的裂痕,玛丽亚·安托瓦内特甚至从不主动和她说话,当她造访法国时,法国王后压根当她不存在。

弗朗茨皇帝1765年死在维也纳,此后,玛丽亚·特雷莎在对丈夫的思念中度过了15年,她一直身穿黑色丧服,以痛苦疲惫,但庄严犹存的寡妇形象示人。1780年,63岁的玛丽亚·特雷莎也死在维也纳,她是650年哈布斯堡王朝统治下唯一的女性统治者,影响力可以媲美历史上任何一个伟大的女王,因此,尽管她生前从没有用过“女皇”的头衔,世人还是习惯地称她为“奥地利女皇”。

子女

  玛丽亚·特雷莎和弗朗茨一世皇帝共有16个子女,包括:

  1,玛丽亚·伊丽莎白女大公(1737——1740)

  2,玛丽亚·安娜女大公(1738——1789)

  3,玛丽亚·卡罗琳娜女大公(1740——1741)

  4,约瑟夫二世(1741——1790)

  5,玛丽亚·克里斯蒂娜女大公(1742——1798)

  6,玛丽亚·伊丽莎白女大公(1743——1808)

  7,查理·约瑟夫大公(1745——1761)

  8,玛丽亚·阿玛利亚 女大公(1746——1804)

  9,利奥波德二世(1747——1792)

  10,玛丽亚·卡罗琳娜女大公(1748)

  11,玛丽亚·约翰娜女大公(1750——1762)

  12,玛丽亚·约瑟芬女大公(1751——1767)

  13,玛丽亚·卡罗琳娜女大公(1752——1814)

  14,斐迪南大公(1754——1806)

  15,玛丽亚·安托瓦内特女大公(1755——1793)

  16,马克西米连·弗朗茨大公(1756——1801)

玛丽亚·特雷莎子女众多,马克西米连大公出生的时候,她已经是个39岁的中年妇女了。多次生产使得她显得臃肿不堪,和青年时代卡列拉所画画像上那个美丽、精致的女人格格不入。1760年代,她的第一批子女们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从此时到1770年的十多年里,玛丽亚·特雷莎特别谨慎的把自己的众多子女和欧洲主要的王室联系起来,从而把奥地利家族的利益变成了欧洲各国的利益,她因此成了“欧洲的岳母”。不幸的是这些婚姻大多不成功,60年代天花肆虐,夺去了几个王子和公主的生命,玛丽亚·约瑟芬在包办婚姻之前死去,玛丽亚·伊丽莎白则因为天花落下了一脸的麻子,在修道院度过余生。查理·约瑟夫大公也死于成婚之前。

在众多子女中,约瑟夫大公的两次婚姻都非常不幸。他没有留下后代,1790年死后,王位传给利奥波德二世;玛丽亚·卡罗琳娜嫁给了智力低下的那不勒斯国王斐迪南一世,据说她曾想过自杀,并宣称,如果她最喜欢的小妹妹安托瓦内特也遭此种不幸,她还不如死了好。玛丽亚·安托瓦内特则嫁给了法国王储路易·奥古斯特,她的婚姻本身没有什么波折,但她在法国的种种不明智的表现导致了法国大革命暴风骤雨般的爆发,最终把她和她的家庭带上了断头台。

头衔

玛丽亚·特雷莎通过《1713年国事诏》继承了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大部分领地,并通过和弗朗茨·斯蒂芬的婚姻获得了一些头衔。以下进列举了她的一些头衔,她还有一些零散的领地,并一直在那些地方保持着统治地位直到死去。

  奥地利公主(1717——1740)

  奥地利女大公(1740——1780)

  洛林公爵夫人(1736——1737)

  托斯卡纳大公夫人(1737——1765)

  泰斯辰公爵夫人(1736——1765)

  匈牙利女王(1741——1780)

  波希米亚女王(1743——1780)

  神圣罗马帝国皇后(1745——1765)

  遗孀皇后(1765——1780)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