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劫持的西方或中欧的悲剧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内容简介
★ 米兰·昆德拉生前首次授权作品,一代文学大师最后的悲悯之声
★ 一把打开欧洲文明的钥匙
★ 在思想的高处,追问来路
《一个被劫持的西方或中欧的悲剧》是一代文学大师米兰·昆德拉生前最后授权出版的作品,收录作者早年创作的两篇思想文化随笔,曾产生广泛影响。
《文学与小国》是昆德拉在1967年捷克作家大会上发言的文字稿。昆德拉从捷克民族的悲剧性命运出发,探讨坚守小国文化特性的意义所在。
《一个被劫持的西方或中欧的悲剧》最初发表于1983年。在本文中,昆德拉继续探讨小国文化的重要性,以及它们的灭亡可能带来的灾难。他警告说,欧洲正在失去自身的文化认同感,真正的悲剧将是欧洲文化多样性的丧失。
★ 米兰·昆德拉生前授权出版的最后一部作品,从捷克民族的悲剧性命运出发,探讨文化繁荣对于塑造民族身份的意义所在
★ 集中反映昆德拉特质,勾勒出作家精神气质和思想地图
★ 对于捷克作为地理上的中欧国家,与法国等西欧国家不同处境的思考,映照处于弱势地位的文化和国家,引人深思
★ 昆德拉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伟大的作家,但在这本书里,他是真正与我们同时代的作家。这两篇文章有力地论证了捍卫文化就是捍卫一个国家的存在。 40年后,昆德拉的话仍然引起共鸣。 小国不是由地理边界来定义的,而是由它们共同的文化来定义的。 ——goodreads
★ 昆德拉关注捷克斯洛伐克和乌克兰等欧洲中部小国与西方文化的关系,并认为它们的文化身份日益受到威胁。——《纽约书评》
作者简介
米兰·昆德拉(Milan Kundera, 1929—2023),享誉世界的小说家、文学评论家。1929年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尔诺,1975年起定居于法国。著有小说《玩笑》《生活在别处》《告别圆舞曲》《笑忘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朽》《慢》《身份》《无知》《庆祝无意义》、短篇小说集《好笑的爱》、随笔集《小说的艺术》《被背叛的遗嘱》《帷幕》《相遇》、戏剧《雅克和他的主人》等总共十六部作品。1973年获美第奇外国小说奖,1985年获耶路撒冷文学奖,2001年获法兰西学院文学大奖,2020年获卡夫卡国际文学奖。
书评
纪念米兰·昆德拉——一个被劫持的中欧作家
捷克始终是昆德拉受启蒙孕育的文化原乡,与大多数中欧东欧艺术家一样(布洛赫《梦游者》穆齐尔《没有个性的人》哈谢克《好兵帅克》卡夫卡),在变速的历史演变里成为自知而麻烦的历史性的人。
他演讲到单一国家与共同体,国家文化与民族文化,小而多样性的西欧文化形态与大而单一性的俄罗斯文化形态,中欧的不断凝聚与超脱,欧洲宗教整体性遗物,文化整体性二度隐去,都在昭示一条所有欧洲人与文化可能消逝的漫长思路,多样性的重心同样面临二元问题。
当性质已是不多的濒危,所有现在的世界都可能是昨日的世界。
在地缘,民族,政治面前,文学会成为旗帜,在一艘修修补补的忒休斯之船上,呼号每一次民众存在危机,迁徙他地,寻找身份。如果大势注定分分合合,我相信,在历史威逼的利剑下分裂挣脱,中欧的脆弱、边缘甚至无根也更使得其文学具有了巨大的现实性,在文学“非事件”滥觞的时代也带来各种交融与再审视,消解统一,构筑同一,保持呼吸,不断更新。
欧洲文化的挽歌
一本对欧洲文化的悼文集,然而在昆德拉智慧的阐述中,这不是一种任何时代都会有的文化多虑——如同伍迪艾伦想在《午夜巴黎》中表达的那样——欧洲文化的璀璨创造性是确定无疑地消亡了的。能代表欧洲文化过去生命力的是不局限于艺术形式的,它同样包括了莱布尼茨、爱因斯坦的思考……欧洲文化的存在也不仅仅代表意见领袖的一呼百应,而是一种共举的、令人瞩目的让灵魂亲近真善美的欣然和对超越的梦想。
不过对于成长于新世纪的我,这样的共鸣并不只引出悲观的叹息。从中欧走出的结构主义依然在为我们导出一条通径,欧洲精神中的自由是不死的,这两者的结合,将为我们实现一种在过去看来非常疯狂的现实——具有圣经文化中可能都不包含的特质——那就是对个体身份定义的解放,最好不要让任何权威在其中生效,哪怕是文化话语的。
可是,对于一位连哀悼都来不及的向往欧洲文化的后现代生人来说,在巴黎、在都柏林,你只能通过对往昔作品的追忆来获取一些微弱的精神欢愉,还是太遗憾、太遗憾了。
一个人文主义者的时代挽歌
体小却精。
两篇相隔十六年的文章实则是一个主题。作为21世纪极重要的一位作家,昆德拉的疑问实在发人深省,即是一个人文主义者对整个现代文明的拷问,又是对传统文明的挽歌。古老的土地上的古老的文明,如今却不再耀眼,他难以说出文化被什么所取代,却深深地感觉到了这种趋势。
文化身份的认同在后现代主义中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话题,只不过区别个人的身份认定,昆德拉把视线放在了整个中欧中。中欧的地理位置有些尴尬,不东不西,似乎不被欧洲所认同,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独自飘零在欧洲大陆中。
中欧似乎正在褪去属于它独特的斑驳色彩,处在中间位置的,无论是长幼还是作文,都远没有两端那样引人注目,对中间的忽视,或许是人类的一个思维定势。
在这短短的两篇文章中,我感到了刀割般的心痛,不只是对中欧,对昆德拉的逝去,还是对当今社会,抑或是对整个人类文明,对那些曾经存在的,已经失去的,或者是正在失去的文化的痛心。
我想把这两篇文章视作预言,对人类命运的预言。
毕竟那些被奉为经典的,总是能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新的活力。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