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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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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塞克斯顿 Anne Sexton,(1928年11月9日-1974年10月4日)出生在马萨诸塞州。做过时装模特,是一位美国诗人,以其高度个人化的自白诗而闻名。[1]

1945年,进入罗杰斯·豪的一个寄宿中学读书。

1958年,没有受过大学教育的她与另一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一起参加了美国自白派诗人罗伯特·洛威尔在波士顿大学办的讲习班,走上“自白派”的路子。

1960年,出版了第一部诗集《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中途而返》。

1968年,她组织了一个叫做“安·塞克斯顿和她那般”的爵士摇滚乐队。

1969年,她写的戏剧《慈悲街》在准备和演练了好几年以后终于在纽约上演。

1974年10月4日,她和库明一起午餐,回家后,她躲进车库,发动汽车,用一氧化碳自杀。死时,她是波士顿大学的创作教授。

出版第一部诗集 -《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中途而返》

1954年,安妮第一次精神崩溃。

1955年,二度发作,遇到了马丁·奥尼医生,从此他成为她的终生治疗师。

对于安妮·塞克斯顿而言,诗歌是她用来抗衡自杀念头的武器,是她在精神崩溃的绝境中求得生存的寄托。她曾对心理医生说,“你瞧,我凭借写诗照看了那‘活的’部分。”

她的医生马丁一直鼓励她用诗歌来调整崩溃的精神,“他说我的诗棒极了,于是我不停地写啊写啊,然后全部交给他……我坚持写作就是为了让他满意”。1960年塞克斯顿的第一部诗集出版了,标题就是《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中途而返》

其中第一首诗就是《你,马丁医生》。她对马丁医生完全信任,在第一次的心理治疗中,她对他说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唯一的才分是做妓女。而马丁医生后来对她说,根据自己的分析,他觉得她具有创造性,于是鼓励她写作。于是她报名参加了一个写作班,写作成为她日常心理治疗的一部分,不仅如此,没有受到过多少学校教育的她,作品还被发表在《纽约客》等著名杂志上。

《心头的针》

1957年,她参加JohnHolmes的诗歌培训班。遇到了斯诺德格拉斯,得到他的鼓励,并成为好友,他的《心头的针》给她很大的影响。[2]

她曾和普拉斯一起讨论自杀问题,她说:“自杀毕竟是诗歌的对立面。西尔维娅和我常谈论对立面,我们热切地讨论死亡,我们俩被死亡吸引如同飞蛾扑火,牢牢地被吸引了!……死亡吸引我们的那一刻,我们感到身临其境……我们谈论死亡,这对我们来说是生命,不管怎么说是永久的生命,或者更好的生命,我们目不转睛,手指紧紧抓著玻璃杯……”在《死亡宝贝》一诗中,诗人笔下的死亡意象娇弱而泛著神秘的光,她写道:

死亡,你躺在我的怀里像一个小天使

如面团一般沉

你奶色的翅膀一动不动

像塑料制成


头发软似音乐

泛著竖琴的色彩

眼睛是玻璃的

脆如水晶。


我每次摇你时

都担心你会破碎。”

死亡前的最后遗作 -

1974年2月21日,出版《死亡日记》。被安妮·塞克斯顿戏称为她的遗作。[3]

这本书出版之后,塞克斯顿接到了很多个人出场的邀请,当年她出行的地方有马里兰、宾夕法尼亚、新泽西(三次)、纽约、康涅狄格、德克萨斯和缅因,并且在波士顿周边地区作了大量的朗诵。

她最成功的一次朗诵是在哈佛文学俱乐部的那次,她在开场白中说:“我愿意把这次朗诵献给一个无名的妇女。世界上存在著很多种类的爱——女人对男人,母亲对孩子,女人对女人,男人对男人,上帝对我们……”而奇怪的是,很多人都认为这些话是针对自己的,在安妮死后,巴巴拉·施瓦茨]听到很多朋友对她说,“你记得安妮在桑德斯剧院的朗诵吗?那是献给我的……”

温柔地告别

安妮·塞克斯顿自杀的日子和方式是经过慎重选择的。10月3日,星期四,在波士顿大学按时上完了她的诗歌讲习班的课程。意外的是,全班学生都来机场接机。车子驶进波士顿的一路上,塞克斯顿都在讲述她如何应付她朗诵时穿的红色长裙的纽扣,它们仿佛随时会从上到下地裂开。她的话让学生们乐不可支。

第二天早晨,路易斯·科南来与她一起吃早餐,她时时中断话头,注视著在窗边喂食器里吃食的山雀。十点她去坎布里奇,赴她和巴巴拉·施瓦茨例行的约会。她和路易斯温柔地告别。

在她的皮夹里她放了新诗《绿房间》的抄本,是写给施瓦茨的。10月4日是一个重要的周年纪念日:她们九个月前的今天第一次约会。塞克斯顿感激母亲般的施瓦茨在那九个月中所给予她的一切。那个早晨的见面,施瓦茨并没有直觉到什么,但在她走后,施瓦茨发现了她的香烟和打火机留在了她办公室的菊花后面,这其中似乎含著什么意味,因为安妮没有了香烟就不能思考。

吃一顿傻呵呵、快活的午餐

塞克斯顿与玛克辛·库明约好中午一起吃饭;她们要修改计划1975年3月出版的《朝向上帝的可怕航行》的校样。她还给库明看了《绿房间》。库明回忆当时的情形:“我们在一起吃了一顿傻呵呵、快活的午餐,我记得自己曾经想,她的状态显得多么好啊,”一点三十分,她们修改完了校样。库明那天下午要去取护照,她不久就要和丈夫一起去欧洲、以色列和伊朗做长途旅行。库明陪她走到她的车前,看著她开走。

安妮驱车回家,家里一派宁静,她打电话定晚上的约会,改变会面时间。此外她似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也没有写下任何的字条。她退下手上的戒指,丢在大钱包里,从衣柜里取出母亲的旧裘皮大衣。之后,塞克斯顿走进车库,把门在身后关上。她爬进驾驶座,将车发动,并打开了无线电。[4]

选择自行了断

安妮·塞克斯顿就这样告别了这个世界。“当死亡找上一个人,却被击退,这是一个男人。如果选择自行了断,这就是一个女人。”她在诗中写道。

悲情塞克斯顿比普拉斯稍长,两人都是来自波士顿的大才女,同样的美貌、敏感、文笔精湛,同样的受到精神病的折磨并试图从中挖掘创作灵感。她们曾结伴参加洛厄尔的诗歌研修班,一起在旅馆喝得大醉,她们甚至互相讨论过自杀的方式。她们之间有惺惺相惜的情谊,也有微妙的竞争关系。

个人生活

1948年,和AlfredMullerSexton结婚,他们生了两个孩子。

1973年,离婚。

荣誉与获奖

1967年,诗集《生或死》获得普利策诗歌奖。一直深受精神疾病的困扰,最终自杀结束生命。[5]

1968年,她被选为英国皇家文学院研究员。

1968年,获得过哈佛大学联谊会荣誉奖。

1969年,获雷德克利夫大学菲伯塔联谊会荣誉奖

1970年,荣获塔夫茨、费尔菲尔德大学名誉博士学位。

1973年,获里吉斯学院颁发名誉博士学位。

诗作

风 筝

这儿,夏天旅社的前方 [6]

海滩像祭坛一样等著。

我们躺在一块沙滩上

而大西洋的正午涂抹著

白日的世界。


这一切真像

五年前。我还记得

艾齐欧·平扎是如何给孩子们

放风筝。当时我们无人

察觉到。那个穿百褶裙的女士

把自己编织到一张网里。

四个耷拉著的小伙儿,遵守他们关于

琴酒和汤力水的约定,拿钱做交易。

打遮阳伞的女孩们睡著了,坐在日光下

度过她们的美好年华。没有人意识到

这时光多宝贵,或者说这节日看上去

多有趣,广场在空气中整装待发。

这空气仿佛他们从某个季节买来的,

就像这块沙地。


我一直等著

在这片私人夏日乐园,

回味这五年并想知道这是为何。

我是说,那时候多特别

和艾齐欧·平扎一起放风筝。

也许,毕竟,他懂得更多

并且是对的。 -- 选自诗集《去精神病院半途而返》(1960)

牢 笼

手上的,是她的罪:

那儿林间的木浆果箱

新鲜而充盈,

踩著它修长的木腿杆子

她偷偷往外爬,

听见野猪的嚎叫声

也毫不迟疑或害怕。

树叶在她头发中啜泣

当她沈入满是针眼的坑里

并扭开那藤叶稀疏的

大门,那儿木浆果箱

满满的,一只猪进来了。 选自诗集《去精神病院半途而返》(1960)

返程路

车很沈,

从夏天拖拽回来,

清扫他们欢笑的海滩,

清扫,尽管一个固执的谣言

告诉他们还没有结束。

今天我们烦躁,车轮

拖行著,忘掉日常流逝的

时间,数著牛群和其它

而太阳移落

像一只老信天翁

我们不会去数或者杀它。


对时间已无话可说。

今天我们将

不再想到计算另外的夏天

不再看那白鸟落到地上。

今天,所有的车,

所有的父亲母亲,所有的

孩子和恋人们

一定会忘记

那天上的东西,

兜兜转转

像一个固执的谣言

仍将把我们说服。   选自诗集《去精神病院半途而返》(1960)

诗集

《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中途而返》(ToBedlamandPartWayBack,1960年)

《我所有的美人》(AllMyPrettyOnes,1962年)

《生或死》(LiveorDie,1966年)

《情诗集》(LovePoems,1969年)

《变形》(Tramsformations,1971年)

《死亡笔记》(TheDeathNotebooks,1974)等。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