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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鲁士二世
出生 公元前580年
国籍 波斯帝国
别名 Cyrus II of Persia古列
职业 政治家、皇帝
知名于 古代波斯帝国的缔造者

居鲁士大帝 (阿契美尼德王朝缔造者)

居鲁士二世(英语:Cyrus II of Persia/波斯语:کوروش بزرگ‎;古希腊语:Κύρος;约公元前600年至598年间—公元前530年12月4日),世称“居鲁士大帝”(Cyrus the Great),古代波斯帝国(即波斯“第一帝国”)、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缔造者(公元前550—529年在位)、波斯皇帝、伊朗国父。

居鲁士大帝以伊朗西南部的一个小首领起家,经过一系列的胜利,打败了3个帝国,即米底吕底亚巴比伦,统一了大部分的古中东,建立了从印度到地中海的大帝国。当代,伊朗人将居鲁士尊称为“伊朗国父”。


中文名 居鲁士二世 外文名 Cyrus II of Persia 别 名 古列 国 籍 波斯帝国 民 族 波斯人
出生地 波斯安善 出生日期 公元前580年 逝世日期 公元前530年12月4日 职 业 政治家、皇帝 主要成就 古代波斯帝国的缔造者

人物简介

居鲁士大帝(现代波斯文:ㄆㄆ,传统译名为希腊语Κρο的拉丁文形式Cyrus的译音;中文《新旧约圣经》译为古列,现代中文译本则改译为塞鲁士)即居鲁士二世,波斯第一帝国的创建者,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第一位国王(约公元前558—529年在位)是古代波斯帝国的缔造者。

他所创建的国家疆域辽阔,从爱琴海印度河,从尼罗河高加索。在铭文中,他骄傲地说:“我,居鲁士,世界之王,伟大的王。”

离奇身世

公元前7世纪,在今伊朗西部居住着两个伊朗语部落群体,波斯在南,米底(又译米堤亚)在北。公元前612年,米底和巴比伦一起摧毁了亚述帝国,米底从此号称帝国,成为西亚最强大的国家之一,波斯人成为他们的臣属。居鲁士就是波斯人与米底人通婚的后代。

居鲁士的离奇身世,被号称西方“历史之父”的希罗多德详细记录在他的巨著《历史》中。米底国王阿斯提阿格斯在一次睡梦中,梦见女儿芒达妮的后代将夺取自己的王位并成为亚细亚的霸主。于是,他决定将女儿嫁给地位较低且性格温顺的波斯王子冈比西斯,以便使女儿的后代失去问鼎米底王权的资格。但在女儿怀孕时,这位国王又被一个恶梦惊醒:他梦见从女儿的肚子里长出的葡萄藤,遮住了整个亚细亚。为防不测,国王决定外孙一降生就把他处死。

这个新生的婴儿就是居鲁士。他一生下来,就被交给国王的亲信大臣哈尔帕哥斯处理。大臣不敢自己动手,便把孩子转交给一个牧人,命他弃之荒野。牧人的妻子恰巧刚产下一个死婴,他们于是留下了居鲁士,用自己的死婴顶替交差。牧人的妻子叫斯帕科,在米底语中是“母狼”的意思,因此日后有传说称居鲁士童年时曾得到母狼的哺育。

居鲁士10岁的时候,和同村的孩子玩扮国王的游戏。被孩子们推举为国王的居鲁士,鞭笞了一个抗命的贵族之子。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国王阿斯提阿格斯亲自介入调查,居鲁士的身份终于被发现。宫廷祭司说,这个孩子已经在游戏中成为国王,不会再第二次成为国王了。阿斯提阿格斯终于消除疑虑,将居鲁士送回波斯

在米底与巴比伦作战期间,居鲁士曾经率领波斯军队为阿斯提阿格斯作战,当时不到20岁的居鲁士以漂亮的骑兵奔袭闪击并夺取了巴比伦重镇哈兰。

创立帝国

征服米底

公元前559年,居鲁士成为波斯人的首领,统一了波斯的10个部落。曾奉命处死居鲁士的大臣哈尔帕哥斯便开始与他联络,要他起兵攻打米底,自己则约为内应。原来,当初国王发现哈尔帕哥斯未杀死居鲁士,一气之下,把此大臣13岁的独生子杀死,并烹成菜肴,让哈尔帕哥斯当面吃下。据上面提到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说,这位大臣“没有被吓住,也没有失去自制力”,刻骨的仇恨让他冷静思考如何报杀子之仇。

公元前553年,居鲁士起义反抗米底。为了说服波斯人追随自己,他命令全体波斯人带镰刀集合,让他们在一天之内将超过3公里见方的土地开垦出来。在完成这项任务之后,居鲁士发出第二道命令,让他们在次日沐浴更衣后集合。居鲁士宰杀了他父亲所有的绵羊、山羊和牛,并准备了酒和各种美食犒劳波斯全军。第二天,波斯人聚集在草地上,尽情饮宴。此时,居鲁士问他们是喜欢第一天的劳苦还是第二天的享乐。听到大家都选择了后者,居鲁士说:“各位波斯人啊,如果你们听我的话,就会享受无数像本日这般的幸福;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就要受到无数像去日那样的苦役。”波斯人奉居鲁士为领袖,起兵攻打米底

征服米底的战争持续了3年,公元前550年,居鲁士终于攻克了米底都城,正式建立波斯帝国。居鲁士属于波斯人的阿契美尼德家族,因此他所创立的帝国也被称为阿契美尼德王朝

征服吕底亚

波斯的西方强邻吕底亚的国王克洛伊索斯看到居鲁士日益强大,非常担心,想趁波斯立国未稳,出兵将它灭掉。在出征之前,他派人去著名的希腊德尔斐阿波罗神庙祈求神喻,得到的神喻是:如果他出兵攻打,一个大帝国将毁灭,欣喜过望的他再次请求神喻,得到的回答是:“如果一匹骡子变成米底国王,你这个两腿瘦弱的吕底亚人,就必须沿着多石的海尔谟斯河逃跑。”既然米底国王永远不可能是一匹骡子,克洛伊索斯于公元前547年大胆出兵,攻打波斯

克洛伊索斯焚毁了他遇到的第一座波斯城市普特里亚(今土耳其中部),闻讯赶来的居鲁士在这里与吕底亚会战(普特里亚战役)。吕底亚军队中配备长矛的骑兵在技术上占了上风,但居鲁士的军队在数量上占有优势。双方互有伤亡,未分胜负,克洛伊索斯于是决定退兵。

出乎克洛伊索斯的意料,居鲁士为了防止他集合更多的军队进攻波斯,竟然主动出击,攻入吕底亚本土。仓促应战的吕底亚人与波斯人决战于首都萨迪斯(今土耳其西部)郊外的辛布拉平原(锡姆伯拉战役)。吕底亚人仍旧想依靠长矛骑兵取得优势,但居鲁士却想出了妙计。他将随军运载粮食和行李的骆驼集合起来,配备骑手,走在军队的最前面,步兵和骑兵紧随其后。吕底亚的马队遇到骆驼,立刻转身逃窜。据希罗多德所著的《历史》解释说,马害怕骆驼,在看到骆驼或闻到骆驼气味时就受不了。吕底亚人毕竟是西亚最勇武好战的民族,他们跳下马来和波斯军队肉搏。最终吕底亚人溃败,逃回萨迪斯城

围攻两周之后,波斯军队攀爬绝壁,攻入萨迪斯,吕底亚王国灭亡。亡国之君克洛伊索斯至此才明白德尔斐神喻的真正含义:他出兵攻打波斯后被摧毁的正是自己的帝国,而骡子则隐喻居鲁士,因为他是波斯人米底人的混血儿。

征服巴比伦

公元前546年春季,大量的犹太人依然居住在当时的世界第一大城市--巴比伦。他们从的故土耶路撒冷已经被新巴比伦王朝的军队拆毁,圣殿也一同被夷为平地。至于他们自己,则被迫集体迁徙到两河流域的世界中心,成为新主人的国家奴隶。

这样的境遇对于犹太人来说,或许并不陌生。近千年前的先知摩西,就带着一群处境类似的先民,从埃及出逃,摆脱了原先的法老奴隶身份。但这一次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犹太人的数量在偌大的巴比伦城内似乎并不显著。他们的社区也被巴比伦本地人、新征服者迦勒底人和行商的腓尼基人聚居地所稀释。因而除了少数还说得上话的祭祀外,他们在实际上缺乏统一的强力核心。因此要摆脱这一历史上著名的巴比伦之囚,就需要外力的帮助。

也是在这一年,波斯帝国的军队已经攻克了小亚细亚半岛西部的强国吕底亚。至此,建立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版图从扎格罗斯山脉以东,扩张到了爱琴海东岸。过去由米底、巴比伦和吕底亚三方瓜分的世界中心文明圈,如今已经有三分之二落入了他的手里。

不满足于此的居鲁士,还在策动更大规模的扩张。曾经支持他击败米底帝国末代君主的北伊朗贵族们,也需要更多封地和战利品来犒劳自身的付出。在这种形势下,居鲁士将南方的巴比伦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但在条件成熟之前,他还需要解决很多周边的中小势力。

于是,当巴比伦的君主开始筹备即将到来的战争时,波斯帝国的军队正分兵两路横扫亚洲腹地。居鲁士亲自率领主力部队向东,征服伊朗高原以东的广大农牧混合生产区。帮助他上位的米底贵族哈尔帕哥斯,则率领一支由米底人为主的偏师,继续在小亚细亚沿海活动。前者将在数年内征服呼罗珊锡斯坦巴克特里亚河中,兵锋直指印度河流域。后者则在这段时间里,逐个击败那些分布在沿海的希腊城邦和其他一些民族团体。

当犹太人继续在巴比伦的淫威下祈祷时,他们未来的救世主还在千里之外的广袤战场上,迎战使用各种武器与战术的敌人。这样连续不断的锤炼,将波斯军队打造为当时世界上最强的军事力量。

内外困境

作为新巴比伦帝国的末代君主,那波尼德斯从继位起就遭遇内外交困。强势君主尼布甲尼撒二世,给他留下了一个横跨地中海波斯湾之间的庞大政体。也为后来者带来了几乎环绕四周的众多对手。

在波斯帝国突然崛起之前,巴比伦人就要在北方的亚述平原,迎击米底帝国的挑战。双方曾经在掀翻亚述帝国霸权的起义中,合作愉快。但随着共同的敌人败亡,两股新势力间的冲突,很快就孕育而生。两河北部的战略要地就是首当其冲的目标。结果,还在米底军中服役的居鲁士,在这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战胜敌人的喜悦。

丢失战略要地的巴比伦人,很快在居鲁士领导的波斯起义中,再次出兵。他们北上亚述的军队,成功地吸引和分散了米底宫廷的注意。但那波尼德不曾料到,新的波斯帝国比过去的米底人更具有扩张性。分布在他们四周的古国埃兰亚美尼亚卡帕多西亚吕底亚,都迅速倒下。任何稍有政治常识的人都明白,波斯军队的南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那波尼德的另一个困扰就发生在巴比伦城内部。自汉莫拉比的时代开始,掌握宗教特权的祭祀阶级,就是巴比伦当地最顽强的一支势力。祭祀阶层同军事贵族间的矛盾,也经常帮助外敌从内部蛀空权力的根基。纵然有尼布甲尼撒时代迁入的大量外族人,国王依然无法树立起可以与祭祀阶层对抗的核心力量。

心灰意冷的那波尼德,甚至诉诸于扶持新的宗教势力。他一眼相中了南方沙漠边缘地带的新教派,后者的信徒基本上是与迦勒底征服者同出一系的阿拉米人。结果,堂堂巴比伦国王,经常远离自己的王城,委身于西南方的纳巴泰城市。当地还是古代乳香贸易的重要中转站,可以为巴比伦提供数额巨大的收入。因此他不断给那里的神庙捐款,并鼓励当地祭祀在巴比伦之外的很多城市布道。

如果没有外力的强势打断,那波尼德的计划可能会收获成功。但掌握财富与关系网的巴比伦土生祭祀们,并不会坐以待毙。而虎视眈眈的波斯人,也没有给那波尼德以足够的时间去整合内部资源。

历史回顾

历史背景

在公元前3世纪以前,中东地区一直是世界文明发展的重心,这一地区的发展沿着从城邦到地区性王国到洲际大帝国的轨迹前进,波斯帝国是上古中东诸文明的集大成者,作为历史上第一个地跨亚非欧三大洲的大帝国,它的出现也是世界历史的一个篇章的总结。它的创立者居鲁士以其一生不断的征战、征服和他对被征服者的宽容而在历史上留下浓重的印记。

在公元前7世纪的伊朗高原上,生存着两个同文同种的部落群体,分别为米底波斯。米底首先强大起来并建立了国家,并在公元前612年伙同新巴比伦王国一起灭掉了曾经不可一世的亚述帝国,波斯也成了它的附庸。

正当米底国王阿斯提阿格斯正在享受着作为一个大国国王的无上威权之时,却突然被一个恶梦所震撼:他的已嫁给波斯首领的女儿将生出一个夺取自己王位、灭亡自己国家的亚洲霸主。不久,他的女儿便生出一个男婴,就是居鲁士。阿斯提阿格斯命令手下将居鲁士处死,但在一对奴隶牧人夫妇的保护下摆脱了大难,并被这对夫妇抚养成人,直至回到波斯继承首领之位。

这则比传奇小说还传奇的故事出自大手笔希多罗德,尽管起真实性颇为可疑,但后人已将它同居鲁士的形象紧密结合在一起,无法分开了。公元前559年居鲁士成为波斯首领,并统一了波斯10个部落。刚刚获得统一的部落联盟通常具有强大的扩张性,而在一个杰出的首领领导下更是如此。居鲁士将他的第一个攻击目标对准了他的外祖父之国。经过三年的战争,并在米底大臣哈尔帕哥斯的策应下,于公元前550年攻下了米底的都城,历史上以这一年作为波斯帝国的建国之年。在此后的几年里,居鲁士又征服了埃兰、帕提亚、亚美尼亚等小国。当时的西亚除了米底之外,还有两河流域的新巴比伦和小亚细亚的吕底亚两个文明程度较高的大国。波斯的崛起打破了西亚的势力均衡局面,使吕底亚国王克洛伊索斯感到寝食难安,他拉上了一班盟友,包括小亚细亚诸城邦和希腊斯巴达城邦等,决定“教训”一下波斯这个他眼中的暴发户,埃及也站在他的一边。公元前547年,克洛伊索斯率大军进攻波斯的卡帕多细亚,居鲁士派军援救,在波斯一方略占优势的情况下迫使克洛伊索斯退军。

在这种情况下,居鲁士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转守为攻,不给对方以喘息的机会,直逼吕底亚的心脏地带。在进攻过程中,居鲁士祭出了秘密武器——骆驼军,因为马害怕骆驼,吕底亚的骑兵很快溃败,被迫以步兵应战。波斯军队攻入吕底亚都城萨迪斯,灭掉了这个号称尚武的国家,并乘势灭掉了与吕底亚结盟的小亚细亚希腊诸城邦。

此后一段时间,居鲁士转头向东发展,征服了中亚南部包括今阿富汗一带的地方。公元前539年,居鲁士将矛头指向了新巴比伦王国。两河流域是西亚经济文化最发达的地方,也是当时著名的“粮仓”,但其民比较文弱怯战,历史上遭到四邻侵略远多于向外扩展。如果说与吕底亚的战争充满了惊险血腥的话,对新巴比伦王国的战争则意外顺利,一路绿灯,很快就占领了大名鼎鼎的巴比伦城。地中海东岸地区也随之归附波斯帝国。居鲁士随后将波斯帝国的首都迁到巴比伦城这座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成为"宇宙四方之王"。

帝国缔造

面对在短期内建立起来的波斯帝国,居鲁士没有过多地将自己的个人意志和欲望强加于被征服地区。与他之前的亚述帝国和新巴比伦的尼甲布尼撒相比,他的确是非常宽容的。他在被征服地区实行宽松的自治政策,除了承认波斯帝国的最高统治特权之外,各地旧有的法律和统治机器都被保留了下来,米底、吕底亚、巴比伦的贵族仍然保有原来的特权。在宗教方面,他每到一地就到当地的神庙拜祭,安抚祭祀贵族,保护他们的特权。他最广为传颂的事迹是允许被新巴比伦王国强行迁徙至巴比伦境内的犹太人返回家园,并支持他们重建被毁的耶路撒冷犹太教神庙,并因此被《圣经》称为“上帝的工具”。居鲁士以强大武力为后盾的地方宽容政策,成为波斯帝国立国的指导思想被他的后继者们贯彻下去,使这个看来松散不巩固的军事行政联合体居然延续了两百多年之久。

居鲁士过惯了马背上的生活,已经“乐此不疲”了,即使他到了花甲之年也壮心不已。他可能准备攻打埃及,但为了避免东西两线同时作战,必须先解除中亚游牧部落的威胁。公元前530年,居鲁士亲率大军攻打里海东岸草原的马萨格泰人部落,开始进展顺利,擒杀了马萨格泰王子。但随后与马萨格泰主力军的决战进行得异常惨烈,有东道主优势的马萨格泰人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波斯几乎全军覆没,居鲁士阵亡,他的头颅被马萨格泰女王割下来,放在盛满血的革囊里。以中国传统的观点,居鲁士算是“不得善终”,但对于一个一生不知疲倦的战士来说,马革裹尸是对他的一生的最高奖赏。

波斯帝国的壮大已经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趋势,在居鲁士的后继者冈比西斯、大流士、薛西斯手中继续扩展并达到顶峰,完全改变了古代世界的政治格局。波斯帝国的崛起还有另一个历史意义,就是确立了印欧语系人种在中东地区的统治,曾经辉煌的闪米特等其他人种不得不接受长达12个世纪的印欧人的统治。

波斯帝国作为历史上第一个可以称得上具有世界意义的大帝国,它的每一项制度都对后世有很大的意义,这是居鲁士在《影响世界的100帝王排行榜》中居显要位置的原因。不过,波斯帝国作为一个政治军事实体在世界上早已不复存在,而它对后世影响重大的各项制度主要由大流士一世所确立,这是居鲁士在《影响世界的100帝王排行榜》中的位置居于大流士之下的原因,不过在《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100名人排行榜》中,居鲁士名列86位,而大流士未能上榜。

去世之后

居鲁士在位29年(约公元前558~前529年),但最后究竟是怎样死去的,却始终是个历史之谜。据古代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记载,居鲁士在占领巴比伦之后,转而向东北进军,以图降服中亚的游牧民族。希罗多德说,这是“蛮人”(非希腊人)所进行的“最激烈的一次战争”。波斯军队大部分战死,居鲁士本人也战死在疆场。战斗结束后马萨革泰女王托米丽斯为报子仇,用革囊盛满人血,然后在波斯阵亡者的尸体中间找到居鲁士的尸体,将其首级割下放在她那只盛血的革囊里。

然而虎父无犬子,他的儿子冈比西斯二世很快打败了马萨革泰女王,并抢回了父亲的遗体。居鲁士的遗体归葬故都帕萨尔加迪(位于今伊朗法尔斯省),他赢得了永久的尊敬。200年后,灭亡波斯帝国的亚历山大大帝希腊东征到此,不仅没有毁坏他的陵墓,相反还下令加以修葺。居鲁士陵2500年来屹立不倒,在陵墓旁的一根柱子上,一段铭文当代仍清晰可见:“我是居鲁士王,阿契美尼德宗室。”

个人影响

居鲁士立下了如此丰功伟绩,以致在他死后波斯帝国还在继续扩张。事实上它持续了大约200年,直到被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为止。在这两个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波斯所统治的国家均太平无事,繁荣昌盛。

评价居鲁士的影响,我们在脑子里应该记得,如果没有他,他所成就的事业就不可能发生。公元前620年,即居鲁士出生前一个世纪,没有人能猜测到,在一个世纪的时间里,整个波斯地区会统一于一个来自伊朗西南部的部落。故居鲁士是那种确实能改变历史进程的少数人之一。

人物评价

居鲁士显然是一位有军事天才的将领。但这只是他一个方面,也许更显著的方面是他的宽厚传递的统治特征。他击败了企图谋害他的外祖父,但却让他和自己住在一起,颐养天年。他打败了和波斯世仇的吕底亚帝国,但仍把吕底亚国王克洛伊索斯(Croesus,公元前560-546年或560-547年在位)当作一个帝王对待,对国王的忠告言听计从。他征服了巴比伦,在这里他的宽容达到了古代世界的顶峰,他来信军队不许扰民,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宗教信仰。公元前538年,居鲁士大帝下诏,准许以色列人回国重建圣殿,并将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二世(Nebuchadnezzar II)从以色列圣殿中掠夺来的器皿还给犹太人。居鲁士大帝是他的那个时代的奇迹,是一位绝对令人佩服的君主。

成功原因

在历史上,当某一个国际格局长期处于平衡状态,并在平衡中集体消沉腐化下去的时候,一个新生力量突然出现,在原来格局中打开一个缺口,就极容易形成多米诺牌效应,原来格局中的国家会一个接一个地倒在新生力量的脚下。波斯帝国崛起的过程就是最早的这种例子,在人类历史长河中,这种例子还将不断出现。

人类历史上皇帝万万千,但能称大帝的却廖廖无几,而居鲁士就是其中之一。古波斯帝国百余年的辉煌都和这个名字有关。

拿破仑曾经说过,“盛名无非是盛大的喧嚣而已,喧嚣越大,传的越远,什么都会消失,只有喧嚣声继续存在,并在后辈儿孙中传扬。”其实他的喧嚣是铁和血的喧嚣,是妻子的悲伤,是父母的眼泪,是人类文明的呻吟。居鲁士大帝没有这样的喧嚣,他的盛名来自他的宽容。他的宽容达到了古代世界的顶峰,他严令军队不许扰民,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宗教信仰。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把历代巴比仑国王掳掠来做奴隶的各民族人民释放,并派军队护送他们回故乡,还以人力物力支援他们重建他们的家乡和文明。这其中就有曾被称为巴比仑之囚的以色列先民,正是居鲁士大帝使他们回到了那快“流着奶和蜜的宝地——迦南”,也正是居鲁士大帝帮助他们重建了耶和华圣殿,重建了犹太教,居鲁士大帝的事迹也因此而载入圣经。而在他那个时代征服者对待被征服者就是烧杀和掠夺,“没有钱的就要他的妻子,没有妻子的就要他的脑袋”。居鲁士大帝是他那个时代的奇迹。因为他宽容。

历史上一次次征服,无不伴随着哭声,泣声,坍塌声。征服者盛大的喧嚣背后,是一个个人类文明的沉寂。居鲁士大帝征服了那么多的国家,那么多的文明,但他们却没有因此而毁灭沉寂,反而发扬光大,而那些本已消声匿迹的文明也因此而得以重生,居鲁士大帝的行为已很难再用帝王心术来解释了。与其说他是一个文明的征服者,不如说他是一个文明的崇拜者。

居鲁士大帝没有什么盛大的喧嚣,但后来人却记住了他,称呼他时总要说居鲁士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