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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垣曲-走進關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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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步垣曲-走進關廟村》中國當代作家王娟娟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徒步垣曲-走進關廟村

關廟村,因村中建有關帝廟而得名。在東原上,對於生長在西河槽亳清河畔的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說實話,十七歲參加工作前,我的生活在垣曲僅限於王茅、解元廟、古城,還有縣城劉張。一九八六年從中條山有色金屬公司技工學校調入中國人民銀行垣曲縣支行擔任稽核工作,經常下鄉才踏上東原這片土地,對於英言、蒲掌、窯頭三個鄉才有所熟悉。當時,每個村子都建有信用站,屬於垣曲縣信用聯社基層單位,歸屬各鄉鎮信用社直接管理。關廟村第一次知道應該是這個時間。

在古城中學初三重點班一班讀書時,父親同學丁全亮是古城中學老師,他的女兒丁友芹比我高一個年級是高中班,與我屬於同齡人。我們的女生宿舍與教室之間的路,經過丁老師的宿舍。父親把只有十三歲的我,託付丁老師照顧,並介紹丁友芹與我相識,她與我同年,或者大一歲,但是這麼多年,一直像大姐姐一樣與我相處,她家是英言的。我的同桌閆崢嶸是窯頭的,她們兩個成為我的好朋友。我對東原有了一定的概念。

每次下鄉稽核(稽核是稽查和覆核的簡稱,是稽查和審核的意思。審計在銀行的傳統說法稱為稽核。審計與稽核基本上是一個意思,是指對經濟活動的監督檢查。)到英言,總會趁着吃飯時間,到英言學校看丁友芹。檢查工作到窯頭農行營業所和農村信用社,都會去看看閆崢嶸。東原有了丁友芹和閆崢嶸,讓我感到很親切。

第一次去關廟村看見關帝廟,是丁友芹的同學楊勇家過事。丁友芹的同學,我認識的比較多,她在出國定居之前,幾十年我們經常相聚。初中畢業,我進入稷山師範讀書,高中畢業,她進入運城師專讀書,我們經常書信往來。在我心裡,她一直是一個可親的姐姐。工作後,同在人民路行走,有時下班,我還去她家蹭飯,還有她的同學衛愛琴在信用社工作。

2009年,我去北京積水潭醫院看病,專家診斷後告訴我,「回去吧!髕骨軟化回家養,實在疼的厲害,來北京我給你換了。」我給友芹打了電話,想去五台山轉轉,擔心以後髕骨如果手術,可能無法站起來,再也沒有機會登上五台山了。友芹和家在忻州的楊勇同學聯繫,並給了我電話,在我與楊勇取得聯繫後,我把行李寄存在太原火車站小件寄存處,踏上了去忻州的路。

儘管曾多次去晉北,參加過業務培訓,參觀過雲崗石窟、恆山、玄中寺、斜塔等,但是,五台山始終沒有去過,是聽說那裡人總是很多。對於旅行參觀,我一直喜歡僻靜人少的地方。到達忻州,楊勇已經開車在車站等侯,他和妻子送我去賓館,招待我吃過晚飯,才回家。

第二天早晨,楊勇到賓館接我去五台山,五爺廟裡熙熙攘攘,我很快在裡邊轉了一圈就出來了,見到人多就頭疼的毛病,至今存在。我忽略膝蓋的疼痛,沉浸在攀登山峰,參觀五台山的快樂之中。記得還雇了轎子,抬上了一段路,下山時又遇到先前的轎夫,邀請我再坐下山給我打折,與每一個人相遇都是緣分,相信下山還能遇到他們,便索性繼續乘坐轎子下山。

五台山返回途中,參觀了閻錫山故居,展櫃裡的硯台,讓我心中歡喜。父親喜文弄墨,我出門便會採購筆墨紙硯,送給父親做禮物。當然,還有父親喜歡的茶,武夷山回家帶大紅袍,雲南歸來帶普洱,這些都是必備的。這次硯台櫃已上鎖,服務員準備關門下班,我與硯台錯過了。楊勇同學說:「無妨,改天我來買了,下次我回老家,給你帶回去。」

其實,丁友芹在家時,我已經成了他們同學聚會時的列席同學,經常可以與他們的同學見面。有一個喜歡梳着麻花辮的,有一個在七一學校當老師的,還有我的閨蜜韓麗霞的丈夫,還有同在金融系統的愛琴、黃杰等…楊勇的家過事,我是和衛愛琴一起去的。在關帝廟的東邊,沿着小路還要走一段路程。站在關帝廟大門口,可以遠遠地看到那個小山村。

對於關廟的不陌生,還源於我喜歡攝影,曾與攝影家協會的影友,一起到英言關廟、譚家上莊一帶拍片子,經常穿梭在村寨里。今年,八月退休之前,還去參觀了在關廟的艾草加工廠。

關廟村人傑地靈,山清水秀。最近,垣曲電視台播放的新聞片,有一個關廟村的老鄉說:「不出去,家裡有好着里,山清水秀里,多美里。」

元貞的三叔說:「到了,前面看到的就是關帝廟。」前些年,我看到的破爛景象不見了。關廟舞台對面,蓋起了一座新房子,端坐着關帝,西邊側屋是送子觀音,東邊側屋是火神,火神塑像我是第一次看到。關廟的人生活好了,把忠義之化身關羽又請回了關廟村。

關帝廟有看管打掃衛生的一位姐姐,她說:「共產黨領導的好,現在生活好了,把關帝供奉在這裡,讓大家明白今天生活來自不易。要像關帝一樣做忠義之人。」

天黑了,我們把元貞三叔送回家,夜幕下的小山村,顯得靜謐而又祥和,帶着快樂的心情,返回縣城。[1]

作者簡介

王娟娟,山西垣曲人。中國越野攝影家協會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