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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閒階級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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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閒階級是一個名詞術語。

中國漢字的發展成為維繫中華民族歷史發展進步的一條生動鮮明的脈絡[1],各個歷史時期所形成的各種字體,有着各自鮮明的藝術特徵,如篆書[2]古樸典雅,隸書靜中有動,草書風馳電掣、結構緊湊,楷書工整秀麗,行書易識好寫,實用性強,字體多樣。

名詞解釋

凡勃倫在《有閒階級論》一書中指出,在人類社會的野蠻時代,由於不存在經濟特權和社會分工,有閒階級尚未出現,但在這個時代的末期,孕育了有閒階級的胚胎。到了人類未開化階段的初期,有閒階級已經呼之欲出,這時,社會分工已經出現,一部分人開始不事生產,成了有閒階級。他們統管政治、戰爭和宗教等非生產性事務,而且牢牢掌握了對他人的生殺予奪大權。在人們心目中,他們從事的工作,無比光榮神聖,他們的社會地位,更是至高無上,不可動搖。在未開化時代的末期,有閒階級迅速發展壯大,封建時代的歐洲和日本就是例子。在他們這些國家裡,有閒階級和勞動階級涇渭分明,劃分極其嚴格。

有閒階級的產生和所有制的出現,是同步進行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私有制一旦出現,人類就圍繞財富的占有,展開了曠日持久的爭奪。凡勃倫認為,人們之所以要占有財富,與其說是滿足生理需求,倒不如說是為了面子。誰擁有的財富多,誰就是社會的優勝者,不僅社會地位上升,還可以獲得別人的讚譽,從而使虛榮心得到滿足。所以人人都是慾壑難填,永不滿足。

有了財富,如果不顯山露水,那也只是孤芳自賞,得不到別人的認可,更博不到榮譽,所以有必要以某種方式來焙耀自己的富有。從古到今,有教養的人一直認為,炫耀財富的最好方式,就是享有餘暇。凡勃倫舉了禮儀的例子。他認為,禮儀的起源和發展,都是因為它能證明有閒。熟諳禮節,需要耗時費錢,勞動階級起早貪黑,累死累活,自然沒有時間去學什麼禮節,所以就成了富人的「專利」。儘管禮節也可以表達敬意,表明身份,但刨根究底,還是為了表示榮譽。現代人事務繁忙,行色匆匆,禮儀大大簡化,就足以證明禮節是有閒階級的象徵。

隨着社會的進一步發展,人口流動性大為加強,人們社交範圍也隨之擴大,富人要想給陌生人留下富有的印象,最好的辦法就是大量消費,所以人們常常可以看到,他們一擲干金,買東西從不講價,過着佳肴美酒、肥馬輕裘、歌舞昇平的奢侈生活。當人們對這些變得習以為常時,他們又開始購買爵位。給自己臉上貼金。如理髮學徒阿克萊特發明了舊式紡織機,一夜暴富後,不惜重金,買得一個爵位,改頭換面,混跡於上層社會之中。

凡勃倫無情地批判了有閒階級之後,又轉而討論制度問題。在他看來,制度實際上就是人們的思想習慣。私有財產、價格、市場、貨幣、競爭、企業、政治機構以及法律等,都是「廣泛存在的社會習慣」。制度受環境的影響,一旦環境發生變化,它就會隨之而變,而它的變化是通過個人思想習慣的變化來實現的。對思想習慣的調整,社會各個階級的難易程度不盡相同。有閒階級生來就趨於保守,這已是一個普遍認可的事實。

凡勃倫對其中的原因做了分析。他認為,有閒階級反對變革,主要是出於本能。人都有安於現狀,得過且過的心理,對標新立異之事,會有本能的反感,只有在環境的壓力下迫不得已,才會去接受它。有閒階級養尊處優,衣食不愁,恰恰缺乏壓力。當然,維持既得利益,也是有閒階級保守的一個重要原因。任何變革,都會導致利益的重新分配,儘管變革後,整體生活水平可能會有所提高,但對有閒階級而言,至少在短期內看來,改革有損無益,因此,他們寧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甚至百般阻撓改革。

有閒階級的保守性,還體現在對他人的間接影響上。在一定時期內,社會財富的增加總有限度,有人拿多了,就有人沒得拿。有閒階級肥了自己的腰包,同時也造成了一個赤貧階級。這個階級迫於生計,顛沛流離,沒有閒暇去學習、吸納新的思想與社會習慣。所以,他們與有閒階級一樣因循守舊,這就使得社會更趨保守。可見,在社會發展過程中,有閒階級非但起不了多大的促進作用,反而是一個障礙,人們甚至把它當作保守、沒落、腐朽之代名詞。

自凡勃侖的《有閒階級論》一出,再沒有富人能夠自由揮霍浪費而不遭社會諷刺。凡勃侖本人也博得巨大社會聲譽,不過這種聲名是以諷刺家而不是以經濟學家著稱。 社會激進分子與知識分子們推崇他,而其他經濟學家則不斷探問他是不是一個社會主義者,仍在懷疑他所說的一切是否值得嚴肅對待。不過越到後來,人們越認識到凡勃侖的研究的確觸及到他所處時代的中心過程,而在同時期經濟學家的探測之中,這一各種矛盾暴露得特別充分的過程卻出奇地受到忽視,可以說只有他,也唯有他有別於同時代其它的經濟學家,以一雙新的眼睛看世界。

資本主義財閥是強盜大王這一點雖然令人不寒而慄,但卻接近真實。他的學生——另一位著名的經濟學家威斯雷·米歇爾曾對他的先師作過如下評論:「凡勃侖給世界帶來了一種令人困惑的影響—— 他像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訪客,以超然的眼光,冷靜地剖析時下司空見慣之物,他平常思想里所熟悉的一切,就像外力在他身上煉成的奇妙產物一樣。在社會科學的領域裡,沒有其他一個心智的解放者,能像他一般地擺脫環境的微妙鉗制,而在思想探究的領域裡,我們幾乎再也找不到一個像他一樣鍥而不捨的人。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