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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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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莉,当代著名女作家湖北仙桃(旧称沔阳)人,1957 年生于湖北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任武汉市文联主席。1974 年高中毕业,为下放知青;1976 年就读于冶金医学院(现武汉科技大学医学院)1979年毕业后在武钢职业卫生防预站工作三年,担任流行病医生。主要作品有《来来往往》、《小姐,你早》以及作品集《池莉小说精选》、《一夜盛开如玫瑰》、《生活秀》、《怀念声名狼藉的日子》等。

基本信息

中文名 池莉 代表作品 烦恼人生、来来往往、不谈爱情
国籍 中国 其他成就 作品改编成影视剧
出生地 中国湖北 其他作品 《来来往往》
出生日期 1957年5月30日 职务 武汉市文联主席
职业 作家 获奖情况 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鲁迅文学奖以及《人民文学》
毕业院校 武汉大学 作品特征 大都以武汉为社会背景
主要成就 小说

人物简介

​1974年高中毕业,为下放知青;1976年就读于冶金医专,1979年毕业,任职于武钢卫生处流行病医生。

1983年参加成人高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成人班,就读于汉语言文学专业,1987年毕业,任武汉市文联《芳草》编辑部文学编辑。1990年调入武汉文学院,为专业作家。

1995年,任文学院院长。2000年,任武汉市文联主席。1979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

著有《池莉文集》(七卷)、小说《烦恼人生》、《不谈爱情》等,长篇小说《来来往往》、《小姐,你早》以及散文随笔集多部。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鲁迅文学奖以及《人民文学》、《十月》、《当代》、《小说月报》等各种文学奖50余项。有多部小说被改编为电影、电视。

1976年就读于冶金医专;1974年高中毕业后成为下放知青;

1979年毕业,任职于武钢卫生处流行病医生并在该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

1983年参加成人高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成人班就读汉语言文学专业;

1987年毕业,任武汉市文联《芳草》编辑部文学编辑;

1990年,调入武汉文学院,成为专业作家;

1995年,任武汉文学院院长;

2000年,任武汉市文联主席。

个人经历

阅读是儿时唯一寄托

童年的池莉常年住在外婆家。有一年夏天,还未进校门的池莉躲在阁楼里吃力地读一本没有封皮的竖排繁体《红楼梦》,大人们发现后大吃一惊,一把将书抢了过去。以后,每当池莉看书时,大人们都警惕地严格“检查”,但这丝毫无法阻断池莉跟书籍的亲密接触。“我在童年直至少年时代,阅读是唯一的寄托。我千方百计看能弄到手的文学书籍,我在深夜的被子里用手电筒照明,写诗、写散文、写日记。”

池莉的文学天赋很快显露出来。读高中时,她的作文经常被贴在学校的墙报上,经常被当作范文讲解甚至流传到其他学校。在冶金专科学校读大二时,池莉在《武钢文艺》上发表了她的诗歌处女作。1982年,25岁的池莉在市文联主办的《芳草》杂志上发表了短篇小说《月儿好》,故事委婉动人,文字如清风明月,有一种传统的、乡土的、质朴的美。小说发表后立即被《小说选刊》及国内多种文学选本选载,并被译成英、法、日等文字介绍到国外。从此池莉一发不可收,作品不断问世,她努力通过注视生活的一个层面及一系列人物升降沉浮,来探摸整个社会的脉搏。

写出武汉风情

池莉是以汉派小说驻足文坛的。她的作品就如同一幅幅武汉的风情画。

在武钢当医生期间,池莉对产业工人的现状有了深入的了解,他们有主人翁的自豪感也有住不上房子的悲哀,他们厌恶单位的人事矛盾却又深陷其中,他们是已经预感到改革开放风暴来临而躁动不安的群体。一股强烈的创作冲动使池莉在几天之内一气呵成完成中篇小说《烦恼人生》的创作,全国各主要刊物争相转载,并先后荣获《小说月报》百花奖、《小说选刊》优秀中篇小说奖等10项奖,成为其“新写实流派”的代表作。

武汉有个吉庆街,每到傍晚,吉庆街开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生意火爆,说唱声、拉琴声不绝于耳,成为武汉夜间的一道独特风景。池莉多次深入到吉庆街采访,了解个体经营者的酸甜苦辣,与他们交朋友,最后创作出的小说《生活秀》成功塑造了吉庆街女人来双扬的形象,改编成的电影获“金鸡奖”、“百花奖”,吉庆街也因此名扬全国。

武汉在池莉的作品中,不仅是一个符号,它具体而逼真,地域特点浸透作品的每句话每个字,成为一种城市文化的代表精神。

始终埋头写作

现在的池莉是名人,也承担着许多行政事务,但池莉依然保持着创作上的高产,她说:“我体会到,一个作家,无论在哪里,无论担任什么职务,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拥有个人对于写作的绝对热爱和认真的写作精神。”担任市文联主席的池莉自认依然还是个埋头写作的作家。为了保证池莉有着良好的创作状态,市领导对于池莉的工作一直有着明确的安排和要求,那就是:写作。很多喜爱池莉的人抱怨很难在公共场合看到她,但书市上频繁出现的池莉新作往往弥补了这一缺憾。去年,她又推出了中篇《有了快感你就喊》,对一个当代中年男人形象的文学塑造足见池莉的文学功底日益精进。

创作之余的池莉喜欢做一个普通的武汉女人,她会经常在家中陪女儿、自己种点小菜和花草,返璞归真、享受着生活,蕴积着下一步的创作素材。

创作背景

池莉的生活分成三大部分:阅读、行走、写作,各占三分之一时间。她阅读比较广泛,在她家里,你可以找到不少关于哲学等社会科学的书﹔行走就是旅行﹔除了小说,她也写一些散文。她说:“这就是我的生活‘老三篇’。” 许多庸俗的热闹,是没有我的,有些热闹里面有我,上帝知道,那不是我的故意。”——池莉

1972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正如火如荼,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却在深夜写下了狂热的诗句:“我的生命,我的青春,我的微笑,我的梦呓,只为你燃烧,文学!”这个女孩就是池莉。

在以后的日子里,女孩返城进了医学院,却依然挡不住文学的诱惑,又辗转去中文系读书……

三十载时光弹指即过。如今的池莉,身为武汉市文联主席,名声远播海内外。首届鲁迅文学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各种证书塞满了她的抽屉;由她小说改编的电视剧,一遍遍在各个频道热播。

我用什么来安慰你和我自己呢 池莉是残酷的。如果一只手很美,她便会尖锐地告诉你:“指甲缝里积满了黑色的污垢。”隔着文字,我想象着她的目光:七分犀利,二分嘲弄,还有一分漠然和不屑。爱之深,故责之切。那些看似刻薄的描写或叙述里,蕴涵着她对种种生存状态的殷殷关注。她在写作日记里如是说:“我们应该怎么活着啊?我们是依靠什么在活着啊?寂寞和热闹,辛劳和安逸,贬损与荣耀,它们都依据着什么?它们又在如何左右我们的人生呢?对于这一切的拥有和丧失,舍弃与获得,我们的力量从哪里生发出来呢?朋友啊,我用什么来安慰你和我自己呢?最后,我明白了,用小说。”

作为汉派小说的领军旗帜,池莉的小说一直众说纷纭。《有了快感你就喊》,是池莉新书的名字,也正是这个名字再次带来种种争议。对此,久经考验的池莉挥挥手,语气有些俏皮:“外界的说法可以存在,但和我本人是没关系的。其实被骂要比被吹捧好。骂是注射疫苗,被吹捧是灌输营养,营养过剩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被骂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酷。再说,只要名字被提及,姑且就算见报率吧———这是谁说的?王朔说的。”

说到作品中包含的意义或问题,池莉指点着身旁葱绿的塑胶盆景:“比如说这盆花吧。人们制作了它,将它放在这里,你一定要说它有意义,当然也可以,因为它装饰了这个房间,或者说起到了别的什么作用。但作为一盆花,它存在于那里,它本身就是漂亮的,是一种天然的美好的事物。小说创作也一样。写作者用文字、结构等等组合成一个整体的形象,这个形象能潜入到人们心灵的最深处,能由衷地打动人,作品就成功了。虽然,站在文字之外,你可以对它进行多层次理解。”谈及对优秀作品的认知,池莉再次表现出她的尖锐。在阅读《政治自由主义》(约翰·罗尔斯著)时,她感悟:“不少所谓优秀的小说家,作品靠熟练的文字技巧架构,骨头就是道德信念,或者中国传统的道德信念,或者先锋的西方现代道德信念。当然,这样的小说会博得少数教条僵化的学院研究者的赞赏,因为这些骨头正是他们研究的东西,看得见摸得着……读者正在唾弃简单廉价模糊的花拳绣腿式的小说,而大胆勇敢地喜欢着他们自己的作家。”

《来来往往》的电视剧影响了无数人,我冷眼旁观,真是感到害怕 大凡媒体工作者都有这样的印象:如果不在特定的点儿给池莉打电话,那她一准不在;或者电话那头只有忙音传来。真实的情况可能是:她拔掉了电话插头,正躲在小书房里构思或者创作。

小说家大抵有两种,一种性情活跃,交游广阔,如海明威、毛姆;更多的人属于另一种,有着或深或浅的避世倾向。池莉当属后者。用她自己的话说,“是会议和社会活动的请假大王。” 成名后的“躲藏与逃离”,是池莉的终身梦想。“我不要借助现代传媒的宣传,我只要我的小说在读者当中口口相传。”掰指算来,池莉已差不多六年没在电视媒体正式公开地露面了。不仅如此,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她从不参与电视剧的创作,即使是根据自己小说改编的电视剧。

“电视剧往往会以一种对于生活表象的简单模拟,教化和替代人的真实生活与感情。《来来往往》的电视剧影响了无数人,无数人把自己当做了其中的演员,不知不觉按照剧中的方式处理自己的问题,处理得令人啼笑皆非。我冷眼旁观,真是感到害怕。”

每个新鲜的日子里,“早起,焚香,运动,喝牛奶”,在半饥饿的清爽状态中,“缓缓步入小书房,慢慢坐在电脑前”。窗外有一丛竹子,熟悉的白头翁鸟在枝桠间跳跃。这是池莉的幸福时光!

生活碎片如同鱼鳞,散落在历史与现实的隐秘角落和路边草丛里,到处闪现迷人的亮光 家居闲暇时,池莉的伴侣有音乐、女儿以及一只调皮的小狗“皮皮”。

品鉴音乐如同创作文学,需要善感的心灵。写作过度狂热了,听听“冷清孤寂的古琴,就会让我心头冰凉如水”。1999年,一曲《忆故人》听哭了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受不了了,往事历历,风起云涌。当时我起身离开了小船。独自跑到饭店的房间,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无论工作如何忙碌,女儿永远是母亲心中的“太阳”。池莉曾写过一本散文集:《怎么爱你也不够》。女儿成长的每一步,都牵动着她的喜与忧。

她在日记里记载:“我停下写作,听女儿的琴声,一会儿,女儿来到我的小书房,想与我一起听音乐,我们就一起听音乐。然后,为孩子做午饭,为孩子做晚饭,再送她去学校……”

女儿军训结束后回到家中。池莉搁下手头的工作:“本想今晚再看一遍《看麦娘》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满身都是痱子,为她擦六神花露水,一边吹拂,一边抚摸,她哇哇乱叫,直到她睡去,睡得像头甜蜜的小猪娃。”

女儿爱吃母亲做的菜,称赞她的手艺足够开餐厅了。池莉则从柴米油盐里感受到了诗意:“女人,拍好了黄瓜,放在盘子里,等候爱人,白色的围裙上,溅了点点的翠绿……夕阳在慢慢地下去,微风中,市声喧嚣,麻雀在窗户上啾鸣。”

“皮皮”在身边磨蹭久了,池莉会带它出去散散步,和它追逐逗乐,或者替它洗澡捉虱子:“皮皮是我的小女儿,它已经在我身边七年了。皮皮紧挨着我躺下,舔我的脸和手,发出轻柔的呼呼声,很母性的声音。”

“生活碎片如同鱼鳞,散落在历史与现实的隐秘角落和路边草丛里,到处闪现迷人的亮光。”生活中的池莉,充满了女人味儿。

写作风格

池莉是武汉人,她的作品大部分都和武汉的人土特色有关,她的作品大部分体现了武汉的特色,她写的人物大部分也和武汉特色有关,池莉和地方性的关系.从作品中的人物,作品特色,作品风格等中分析出她的写作和地域的关系,她所处的地方风俗,人文文化,人土特色等影响了她的写作!所以我需要的就是具体的列举事例分析,是怎样影响的,是具体什么样的关系,还有作品里怎样体现了她的地域性。

作品影响

其新作《生活秀》一问世,便同时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电影《生活秀》获得多项大奖,充分展现了池莉作品影视元素的独特魅力和市场价值。 2003 年 12 月,池莉签约世纪英雄电影投资有限公司,成立“池莉影视工作室”。“池莉影视工作室”是继“海岩影视工作室”后世纪英雄吸纳优秀影视创作人才的又一举动,使“海岩”、“池莉”等著名“作家品牌”,拥有更强的电影产业影响力和号召力。再次证明在优秀文学作品基础上改编的剧本往往会成为精彩影视剧的先声,这样的例证在国内外屡见不鲜。

代表作:“新写实小说”代表作:“人生三部曲”《不谈爱情》、《太阳出世》、《烦恼人生》

“新历史主义”小说代表作:《你是一条河》

作品赏析

谈所以

《所以》与池莉本人的成长背景不谋而合,但池莉否认自己就是女主人公,因为“她敢于在社会上冲撞奋斗,而我不是” 。

《所以》3年里三易其稿,最后封闭写作3个多月完成。在这部首印20万册的作品中,池莉通过一个女性的三次婚姻展现其成长史。由于该书演绎的是中国近40年的政治与社会的历史变迁,与池莉本人的成长背景不谋而合,所以读者很容易将女主人公与作家本人对号入座。当记者问池莉,书中女主人公的成长和婚姻故事是否就是一部她自己的成长史时,池莉予以了否认:“我不是我作品中的女主人翁!”

谈作品

池莉:《所以》背后大有深意,不过我说了不算,读者读出来的才算。我只能说我们生活中有太多的“因为”,于是“所以”。这是一部追索答案的小说,人有了痛苦就要想方设法地找寻解决方式,“所以”是一种结果,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立场,还是一种无奈。小说缘起正是由于发现了生活深处的种种“因为”。

池莉:这与我的婚姻观没有关系。尽管我的生活同样经历着种种艰难曲折,但是我很满意我的生活。真诚与两情相悦的爱情,当然还是存在的,只是罕见与少有罢了。对于女性来说,在2000年以后,婚姻可能逐渐成为女人的一种生活方式。而在此之前的漫长历史时间里,婚姻却是女人的一种社会遭遇,一条狭隘的命运小路。女性比男性更重视婚姻,这是许多女性婚姻悲剧的根源所在。我希望随着观念的进步,女性更注重自身的尊严和自由。

谈写作

池莉:我偏爱《所以》,我用了大量的短句子来铺陈一个知识女性在40多年中的遭遇和命运。因为短句的阅读更有弹性,更加机警,内涵更加个人,也更加辽阔。

池莉:如果有谁感觉我的小说模式化,那多半是读到盗版或者假书了。也许我的小说有这样那样的缺陷,却惟独不可能有模式化。我写历史,写当代,写乡村也写城市,写男女老少,写工农商学兵,从不雷同。并且由于题材的不同,使用的语言、语气、语感以及语言节奏都不相同。

谈文坛

池莉:喧嚣时代的特点之一,就是在功利动机的驱使之下,用过激行为和言辞,来引起社会注意。我太明白这些喧嚣的无聊了。我是不会理睬的。不管人们如何作跳梁状,社会都会按照自己的规律发展。文学也是一样。我不会用任何世俗标准,比如是否当了主席?是否获了某些奖项?来衡量文学强盛与否。我热爱文学,我的热爱是如此纯粹。池莉:我理想的就是花朵的生活方式:自然开放,他人可以观赏和喜欢你,你却不必去应酬任何人。我不是我作品中的女主人翁,她是一个性情中人,敢于在社会上冲撞奋斗,我不是。我一生只做一件事:写作。而且是纯粹写作,不去搞任何虚假的应酬。正因如此,我很安心,很恬淡,没有任何焦虑,不用成天抱着电话打,到处找钱举行作品研讨会,更丝毫不担心因为红包太薄而被评论者故意忽略和故意遗忘,至于各种批评,人家爱怎么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