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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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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兰山西起龙尾山,东至老狼沟,形若蟠龙,“高厚蜿蜒,如张两翼,东西环拱州城(兰州城),延袤二十余里。”皋兰山是兰州城区的屏障,自从2000多年前匈奴人在黄河边叫响“皋兰”后,这座大山就成了兰州沧桑岁月的见证。[1]

人文历史

皋兰山顶一片片不规则的梯田种植着各种蔬菜,因为刚下过雨,山间云雾相绕,有几分“兰山烟雨”的遗韵。

《兰州城关区史话》的主编千同和说:“每逢风雨飘洒,或者雨后初霁,山间云雾四起,山上楼台亭阁若隐若现,疑为天上宫阙。有时在早晚时分也有白云轻烟,缠绕山腰,形成兰山烟雨。”兰山烟雨明代称之为“皋兰山色”,清代康熙年间始称“兰山烟雨”,它也是现存为数不多的兰州古景点之一。

皋兰山顶的三台阁一带地势开阔,是居高临下眺望兰州城区风光的好地方。如今,站在皋兰山顶大豁岘附近,市区景色一览无遗,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都市早已不复当年的古色古香的境况了。

三台阁

明代是今日兰州文化的奠基时期。明初,为巩固西北边防,明政府从江南和山西等地迁移了大量的人口,充实兰州。大批移民带来各自不同的习俗文化,推动了兰州本土士人群体的形成。在明初关陇士人文化日渐衰落的情况下,兰州士人文化却奇迹般地发展起来。许多文人墨客,或在今三台阁附近(明初所建,原为魁星阁)登高望远,或在皋兰山的北坡五泉山上品茶,或者站在城墙上遥望皋兰山,他们吟诵唱和,留下了大量的诗文。

明代探花黄谏,在其《游五泉山》中写道:水结禅林左右连,萧萧古木带寒烟。共夸城外新兰若,自是人间小洞天。可知当时兰州五泉山一带正在大兴土木。清代诗人宋琬曾写了《寄兰州司马赴紫垣》:“城郭皋兰北,衙斋面翠微。雪中千帐驻,树里五泉飞。……”宋琬是山东人,曾在陇西等地当官,兰州是必来之地,皋兰山给他留下的印象也非常深刻。

人们不仅吟诵皋兰山,许多人更把皋兰山作为隐居之地。明代著名学者段坚、清代著名学者秦维岳都曾归隐在皋兰山下。段坚是著名的理学家,曾在山东、河南等地为官。造就了兵部尚书彭泽等一大批人才。

“段坚晚年在五泉山依岩做洞,筑东园南村别墅,读书讲学。卒后,葬在五泉山东龙口与红泥沟之间的塔子坪,上世纪七十年代尚有三通碑,今已变为民居了。”

倡导修建五泉书院的著名文人秦维岳是兰州后五泉人,曾任布政使、按察使等职,后修《皋兰县续志》,长期担任五泉书院山长。秦维岳晚年隐居在后五泉的听雨山房,他的诗集被人们称之为《听雨山房诗钞》。

今天,读着秦维岳的诗文,仿佛还能依稀见到一个孤单的身影,在兰州后五泉山的一个小四合院中埋头读书,偶尔在夜雨中传出阵阵诵读声,点缀着皋兰山的夜色。

而主持修建五泉山的刘尔更是人所周知的名士了。

历史遗迹

走在营盘岭上,黄土高原上沟壑纵横,一层层的梯田环绕在山间,碧绿的玉米,淡灰的蔓菁,收割了的小麦,散布在田间。在那个破旧三脚架南面,是一块平缓的斜坡,1981年这里发现了一处半山文化类型的墓葬,它们创造了彩陶文化的顶峰之作。

“1981年4月初,兰州市皋兰山公社三营四队平田整地时,发现了一批陶器,这里是一处新石器的半山类型的墓葬,距离花寨子遗址大约五公里。”参与此次野外调查采集的省文物考古所的周广济说,“这次我们共采集到陶器20件,器型基本完整,形制制作比较新颖,是半山早期的文化面貌。”

在兰州市博物馆二楼展厅内,收藏着两个营盘岭出土的锯齿纹的彩陶罐。博物馆的研究人员李晓林介绍说:“这些彩陶造型优美,其中一个图案为漩涡状的锯齿纹图案,红黑白相间的纹饰,展现了原始先民的审美观念。”

半山类型是马家窑文化的中期类型,距今在4650年到4350年之间。这个遗址的发现给我们展现了那时兰州居民的基本生活状况。 那时皋兰山顶林木茂盛,小溪流淌,黄河就在距离山下不远的地方。先民们选择了向阳面水的地方生活,人们把房屋修成长方形或方形,为了采光将房屋门开向东方,室内修了灶。人们一边种地,一边捕鱼打猎,生活极其艰难,此时的制陶业已经相当发达,给先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皋兰山西面的伏龙坪曾经发现过不少的汉墓。

1987年10月,城关区伏龙坪北缘的山嘴上发现了一座东汉墓。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普通的墓地中人们意外发现了几块用来垫铜镜的纸张。这就是伏龙坪东汉残纸,那些纸共有三张,都在一个铜镜中,呈圆形,直径大约17厘米,柔韧性比较好。纸上有“妇悉履……奈何当奈何……”等文字。这是继甘肃敦煌、居延、武威旱滩坡之后,中国古纸的又一次重大发现。

“这块残纸是发现的文字最多的墨迹纸,为研究造纸术和书法艺术提供了非常珍贵的资料。”金钰铭说。 [2]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