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史湘雲結局是什麼 淪為船妓?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紅樓夢史湘雲結局是什麼 淪為船妓,紅樓夢史湘雲結局一直受到大家的關注,有人說她嫁了個丈夫死了後,最終淪為船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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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史湘雲最後結局是什麼?史湘雲結局怎樣?史湘雲生平簡介
史湘雲,《紅樓夢》中金陵十二釵之一,四大家族史家的千金,賈母的內侄孫女,賈府通稱史大姑娘。她是作者按照《世說新語》魏晉風度標準塑造的一位具有中性美的女子形象。她心直口快,開朗豪爽,愛淘氣,甚至敢於喝醉酒後在園子裡的大青石上睡大覺;身着男裝,大說大笑;風流倜儻,不拘小節;詩思敏銳,才情超逸;說話「咬舌」,把「二哥哥」叫作「愛哥哥」。她是一個富有浪漫色彩、令人喜愛的豪放女性。但她畢竟是薄命司中的女兒,自幼父母雙亡,沒有過上貴族小姐嬌生慣養的生活;好不容易嫁個了才貌仙郎,卻暴病而亡,湘雲立誓守寡,也就很苦。
史湘雲的結局是《紅樓夢》的一大疑案,多年來學術界爭論不休。
史湘雲是曹雪芹在《紅樓夢》前八十回中用濃筆重彩着力塑造的一典型人物之一,是《紅樓夢》中唯一聯繫史候家族正面描寫的人物,在《紅樓夢》整個形象體系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對表現全書主題、深化悲劇的社會內容有重要的作用。
湘雲自幼也得到賈母的疼愛,自小便可以經常到賈府,與寶玉在兩小無猜的童年生活中建立起青梅竹馬的親密關係。而且,湘雲身上佩帶了一隻金麒麟,又偏偏與寶玉在清虛觀得到的一隻金麒麟,恰恰是一雄一雌,配成一對,隱然間又寫了一樁金玉良緣,在定玉的婚姻糾葛里,她也若即若離的卷了進去。
但是,在曹雪芹的筆下,湘雲的形象是一個沒有完成的形象,而高鄂續書對於湘雲形象的處理,顯得過分草率和低劣,也違背了曹雪芹原來的藝術構思。續書中只是在第一百零六回中提到「姑爺長得好,為人又平和,文才也好」,廖廖幾字,算是呼應了第五回曲子中「斯配得才貌仙郎」一語。在第一百零九回中又側面交代湘雲之夫病重,一百一十八回交代湘雲夫死,她立志守寡。後人對此頗有微詞,也引起紅學界的熱烈爭論,甚至有人為此「遂相齷齪,幾揮老拳」(鄒韜《三借廬筆談》)。
因《紅樓夢》三十一回回目中有「因麒麟伏白首雙星」章目,後來一些論者便以此為依據,研究史湘雲的結局。清人平步青曾講過:「原湘雲嫁寶玉,故有『因麒麟伏白首雙星』之語。」這是在程高本流行的同時,社會上流傳的另一種版本的續書,但至今已經失傳。
後人對此問題的研究結果可分為兩個方面。甫塘逸士《續閱微草堂筆記》、清人趙之謙《章客雜記》中均有記載,其情節大體相似,都說寶釵婚後,難產早亡,寶玉窮困落魄,湘雲出嫁而寡,遂與寶玉結縭。
而現代紅學名家周汝昌先生,在其《紅樓夢研究》中,構思了這樣的一個結局:賈府勢敗,史家亦敗,湘雲流落於衛若蘭家為俾,忽見若蘭的麒麟,大驚,睹物思人,傷心落淚。若蘭見事怪異,追問之下得知是寶玉表妹,便極力訪求寶玉下落。後因馮紫英之力,二人得以相見,此時寶釵亦卒,寶玉也經歷了空門的滋味,因二人彼此無依,遂由馮、衛攝合,結為患難夫妻,此為「因麒麟伏白首雙星」本意。
此外,還有一種研究的結論是,因寶玉的金麒麟輾轉落到了貴公子衛若蘭的手裡,這便是湘雲後來嫁給衛若蘭的證據。一些學者認為:「(金麒麟)後來落到了若蘭腰間,正是隱寓後事,暗示它起了作用,引線牽絲。」正如脂批所云:
「提綱伏於此回中,所謂草蛇灰線,在千里之外。」
這些年來,許多人都論及這個問題,或贊同湘衛成婚,如趙風、陳鍾毅《紅樓夢新探》;或贊同寶湘成婚,如林語堂《平心論高鄂》,但都沒有將此問題真正解決,這已經成為紅學界一大公案。
要真正地解決這一懸案,我們還是應該首先從三十一回回目中「因麒麟伏白首雙星」一句談起。此句中「伏」字,是暗示一個內容,正如脂批「提綱伏於此回中,所謂草蛇灰線,在千里之外」,暗示湘雲將來的命運似乎與麒麟有關。「雙星」一語,即「銀河岸隔斷雙星」之雙星,此句中用其暗意,喻示兩人不可相聚。「白首」之意,似乎深刻,其實易解,即「白頭」之意,並無其它深蘊內涵,在此只寓人老。
還有,在第十五回「金陵十二釵」的冊子裡,湘雲的畫面是:「幾縷飛雲,一灣逝水」,判詞中又有語:「湘江水逝楚雲飛」,而「樂中悲」曲子中又有評:「廝配得才貌仙郎,博得個地久天長,准折得幼時坎坷形狀。終久是雲散高唐,水涸湘江。」有人以此來論斷湘雲早逝,其實是錯誤的。判詞中「水逝雲飛」和曲子中「雲散高唐」,其實都是暗示一個內容,那就是湘雲的夫妻生活不終,暗示湘雲與一位「才貌仙郎」結婚,但「湘云為自愛所誤」(脂批語),與丈夫勞燕紛飛,而這位「才貌仙郎」就是「因麒麟」牽緣、「草蛇灰線伏於千里之外」的衛若蘭。後來,湘雲與若蘭婚變後還可能遇見寶玉,但寶玉已墜入空門。所以,湘雲的結局應該是,湘雲與若蘭結婚後,很快遭婚變,其經歷只能是與若蘭、寶玉象銀河兩岸的牛郎、織女一樣不可能長久的結合,抱恨以終。
《紅樓夢》的結局是一個「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的社會大悲劇,曹雪芹筆下史湘雲的歸宿也只能是一個淒楚宛轉的悲劇。象續書那樣草草收場,或象另一些人那樣在大悲劇的主旋律中注入一些喜劇雜音,都違背了原著的主題。[1]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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