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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焘( dào)(353~422年),字德仁,东莞郡莒县(今山东莒县)人。南朝宋外戚大臣,武敬皇后之兄。[1]
- 年少好学,精通《三礼》。起家国子助教,迁临沂县令,转太学博士。
- 刘裕起兵后,拜右军参军、镇南参军、中军参军事,入补度支郎中、祠部尚书,袭封高陵亭侯。
- 迁通直散骑侍郎、太尉谘议参军,跟随刘裕北伐,累迁侍中。 [2]
- 南朝宋建立后,拜太常。永初三年,以金紫光禄大夫致仕,卒于家中,时年七十。追赠左光禄大夫、散骑常侍。[3]
目录
基本信息
姓名 臧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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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号 字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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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 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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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 祠部尚书 通直郎 参军 侍中 太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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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 高陵亭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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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赠 左光禄大夫 散骑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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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称 金紫光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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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地 东莞莒县(今山东莒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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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时间 35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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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时间 4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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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处时代 东晋→南朝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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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成就 精通三礼 参佐军事 随军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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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
以孝闻名
- 臧焘,字德仁,东莞郡莒(jǔ)县人,武敬皇后之兄。[1]
- 年少时爱好学习,精通《三礼》。贫乏穷困却能自立,操守品行为家乡邻里称道。东晋孝武帝太元年间时期,卫将军谢安开始建立国子学,徐、兖二州刺史谢玄举荐臧焘为助教。孝武帝追尊他的庶祖母宣太后,有的议者认为宣太后当附祭配享中宗司马睿。臧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议者采纳了他的意见。
- 不久,母亲去世,辞去官职。守丧期满后,授临沂县令。刘裕树起义旗后,任太学博士,参右将军何无忌军事,又随府转任镇南参军。
恢复礼制
- 臧焘又做为刘裕中军参军事,入朝补尚书度支郎,改而执掌祠部,承袭封爵为高陵亭侯。
- 太庙发生火灾,臧焘对著作郎徐广提出自己意见。当时学者大多赞成臧焘的意见,但最终还是没有实行。
因病离职
- 臧焘升为通直郎,任高祖镇军、车骑、中军、太尉咨议参军。高祖刘裕北伐关、洛,大司马琅邪王司马德文同出征,任命臧焘为大司马从事中郎,总揽留府之事。
- 义熙十四年,任命为侍中。
- 元熙元年,因脚病离职。
- 宋高祖刘裕受命登基,召拜臧焘为太常,虽然身为外戚显贵,然而更加自我约束,住茅屋吃蔬菜,不改变原有的习惯,所得俸禄,与亲戚共享。
- 永初三年,退职,拜光禄大夫,加金章紫绶,成为金紫光禄大夫。
- 永初三年,去世,时年七十岁。宋少帝追赠他左光禄大夫,加散骑常侍。
人物政绩
配享中宗建议
- 宣太后当附祭配享中宗,臧焘建议说:“《春秋》的义理,母亲靠儿子而尊贵,所以仲子、成风,都称焉夫人。《春秋经》上说‘焉仲子的寝庙落成举行祭礼’。如果仲子附祭于惠公之庙,那么她就不须另外建立寝庙了。前汉孝文、孝昭太后,都是依照儿子取得尊号,在陵寝祭祀,不在高祖、孝武的庙中附祭。后汉和帝的母亲叫恭怀皇后,汉安帝的祖母叫敬隐皇后,顺帝的母亲叫恭愍皇后,她们虽然并不依靠儿子取得尊号,但也是在陵寝中祭祀,不附祭于章、安二帝。这说明两漠虽然有太后、皇后的区别,但在都不附祭配享这一点上,与《春秋》之义相同。只有光武帝追废吕后,所以以薄后附祭于高祖庙。又有卫后被废后,霍光追尊李夫人为皇后,让她附祭于孝武庙,这些不属母以子贵的例子,只是因为高、武二帝之庙没有附祭配食者的缘故罢了。当然汉朝在陵墓中设立寝宫,这是与晋朝的制度不同的。臣以为追尊宣太后一事,应当速依《春秋》考宫的古义,近学两漠不配祀的典制,尊号立好了,则对于父母的无尽哀思得到伸扬,另建寝庙,则尊奉崇敬的礼义得以显明,依附儿子来给予称号,同时表明了母亲尊贵的原由,一举而符合三义,本来就是圣明君主才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学业劝勉建议
- 刘裕镇守京口时,写信给臧焘说:“近来求学的风尚衰微,后辈学人学业荒废,民间户内,不闻朗朗读书声。这的确是由于战事频仍,礼乐教化为之中断,轻浮浅薄者任性而不喜务正,求学的情趣受到事功的影响干扰。怎么能不广泛传播古代的典籍,大力鼓励学习的风气呢?此处人士,晚辈众多,四处寻访,仰慕美好的法度。然而正如剂山之石虽然内含寅玉,还须开掘使之晶莹,幽兰鲜花尽管肉怀馨香,还要播扬使之散发,独自学习则难以明悟,这道理明确地记载在《礼记》上。现今能传授经书的并不难寻,然而投师求学的却没有听说,这不只是有志于学习的人少,也许是劝勉诱导还做得不够吧。希望您对此事再有所光大。”
太庙火灾建议
- 太庙发生火灾,臧焘对著作郎徐广说:“过去孔子在齐国,听说鲁国太庙发生大灾,说一定是由于桓公、僖公之事。如今征西将军至京兆尹四位府君本当撤除神主,却仍列于太庙受供享,这火灾大概就是征兆吧?”于是上奏议说:臣听说国家大事,在于祭祀和战争,如果准备营建官室,应将宗庙放在首位。古代圣明的君主,无不奉上恭敬之心,对祖先竭诚崇敬,然后才能在四海流布敦厚的教化,与神明沟通微妙的感应,自当详考古代典籍中废除和兴建的制度,遵循人情与礼法来求得恰当的做法。根据《礼记》,天子有七所庙,三所昭庙三所穆庙,加上太祖之庙共七庙。其中从父庙到太祖庙共五庙,都是每月祭祀一次,远祖之庙叫做祧,有二所祧庙,只有四季的祭祀。对比祧庙高一辈的先祖封土设坛,再高一辈的先祖扫地为蝉,有祈祷活动时才举行坛祭和蝉祭。这是宗庙的位次,祖先远近亲疏的次序。郑玄认为“祧”是指文王、武王之庙,王肃以为是指五世祖和六世祖。考查“比祧庙高一辈”之类的话,则祧不是文王、武王之庙。因为文王、武王,就是周代的祖宗,怎么还能说“比祧庙更高一辈的设坛”呢?可见远祖之庙叫做祧的,是没有服丧关系的祖先。再说速祖之庙有四时祭祀的礼仪,更远的祖先则有坛祭和蝉祭的分别,表明世代越逮的,对他们的祭礼越从简。如果祧是文王、武王之庙,应当同样在太祖庙每月祭祀,周代人虽然祭天时以后稷来配祭,是由于他是周代功德的开始,并非尊崇之义有什么依等级递碱。而且礼制中有因功多而尊贵的,所以《谷梁传》中说德泽深厚的流传深远,德泽微薄的流传浅近。《左传》又说从上而下,礼数以二的数目递降,这是规定。这就是尊卑等级的典制,上下区别的条文。然而又说天子诸侯都祭五庙,这是为什么呢?又有君王祭正宗殇亡者,向下直到来孙,而对上辈祭祀的褴仪,不超过高祖。对子孙后代广施隆重的恩德,对辈分高的亲属却降低礼敬,这也不符合圣人创制礼仪的本意。所以西昔泰始年间建立宗庙时,采用王肃的意见,根据礼法父亲是士,儿子为天子诸侯的,以天子诸侯的规格祭祀,其代受祭者穿士服。因此往上祭祀到征西将军,以凄足六世之数,宣皇帝虽然是太祖,还是放在子孙的位置上,到了三、五年一次大合祭祖先的日子,其神主未居坐西朝束之尊位,这是因为所谓儿子虽然智虑敏达,也不在父辈之前享受祭礼。如今京兆尹以上四位府君已经迁庙,太祖才得以居正位,议者认为昭穆辈数不足,想要让太祖屈居低位,臣以为这不符合礼法的宗旨。《礼记》所谓“加上太祖共七庙”,原是说昭穆够数之后,太祖在六世之外,不是说必须满了七庙,才能使太祖居正位。议者又认为四位府君的神主应当永远在椅祭袷祭中受供享,臣又以焉不对《公羊传》上所说的“拆除了庙的神主,陈列在太祖庙中”,指的是太祖以下的已故君主的神主。因此《白虎通》说:“柿祭袷祭中祭祀迁庙之神主,因为他们继承了先君的法式,保持帝统而不断绝。”哪里像这四位府君是在太祖之前呢。不是继承帝统的先祖,没有承受天命的祥瑞,也不是建立帝业的基础,过去由于世代相近而连带祭祀,如今则情礼已经淡远,却长久享受合祭,永远让太祖之位虚空,核查礼法典籍,看不出这种作法有何允当。从前永和初年曾经热烈讨论过此事,那时虞喜、范宣都是学识渊博的儒学大师,都认为四位府君的神主,没有理由世世代代永远存放,有的计划埋葬在墓室两边的石阶下,有的主张收藏在石室中,有的提议为他们另外筑室,虽然所持的意见略有区别,但是大的方向基本相同。如果宣皇居于群庙之上以后,四位府君仍然参与碲祭恰祭不止,那么在大晋盛大合祭中,将永远没有太祖的位置了。道理贵在中肯准确,不必遇于繁多,礼法随着世代而改变,不能一味沿袭而不变革。因此臣下、儿子对君主、父亲的情意虽然深厚,但灵、厉一类贬谧仍须明确;对前人追念的情怀虽然恳切,而迁主毁庙的礼制却应采用。并非不想对先祖礼遇隆重,只是礼制不可逾越罢了。石室可以藏于太庙的北壁,另外筑室却不知该建在什么地方,虞祭后所立的神主是用来依附神灵的,神灵迁移则有埋祭的礼法。四位府君的神主如果应当停止飨祀,也就是神灵不再依附,依准有关事例,对四府君种主的处理应当同于虞祭后所立的神主,采用埋祭的办法。然而经典难以详解,众人议论纷杂,这不是微臣卑陋的见识所能够说准的。
人物轶事
- 臧焘由于母亲年老,家中贫穷,跟弟弟臧熹一起放弃仕途,以耕种谋生,自己节约而供养双亲十多年。父母去世后,臧焘守丧六年,以居丧过哀而出名。
史书记载
- 《宋书卷五十五 列传第十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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