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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景彊〔笔名〕景翔〔1941年-2020年〕,浙江绍兴人,1941年生于江西固江,1948年底随著家人来台。1964年毕业于台北工专(现为台北科技大学)土木科。学生时期即投入翻译工作,翻译过小说以及电影,并且一直从事翻译工作不缀,是知名翻译家、影评人。景翔使用过不同笔名翻译过许多文字或电影作品。译作有:‘午夜牛郎’、‘越战猎鹿人’、‘梭罗日记’、‘艳阳下的谋杀案’、‘骸骨与沉默’、‘恐怖角’等。晚年罹患帕金氏症,于2020年4月13日辞世,享寿80岁。
翻译半世纪 留下踏实痕迹
景翔在退伍之后曾经短暂的从事电脑程式工作,后来进入中国时报,担任兼职的副刊编辑,曾一度转任民族晚报编译以及‘时报周刊’总编辑,拥有丰富的影视评论以及出版经验。[1] 景翔的翻译忠于作者,许多作品的文化隔阂都能成功翻译,看似从容而不费吹灰之力,却是做足准备功夫,“他是自学型译者,投入极大的功夫准备,作品从未失手,对待文学、电影都是如此。能感受他对电影和文学的喜爱。” 《文讯》总编辑封德屏表示,景翔生平的文学和推理小说译作百馀本,翻译量大,品质又好,对台湾翻译文学贡献居功厥伟,加上他以影评开启大众对电影的理解,“我们社会需要这样的文化人。很多从事翻译、引介工作的人,光环常被原作者掩盖,但在社会的文化变动过程中,我们需要像景翔这样长期累积的人,留下踏实的痕迹。”
时报出版副总编辑嘉世强回忆,虽然电影圈都尊称他“景翔老师”,他却没有架子,聊起电影如沐春风,只要是好电影,无论商业片、独立制片都会看,“跟一般影评人不同,他对于电影好坏有自己的定见,但不会语出惊人。他建立一种谈电影的风范,不是谈高深的学术理论或派别,却言之有物,深入浅出,带著读者观众一起欣赏电影。”
景翔投入翻译半世纪,译作多以文学为主,曾表示译者首重中文表达,而非英文程度,自认翻译美国小说比英国小说得心应手,因为英国人讲话爱拐弯,语意难掌握。他也不在翻译中用流行语,“因为流行语是一时的,译文却可以长久。”后来由于帕金森氏症,景翔手指颤抖,打字困难缓慢,翻译小说《黄鸟》时一度改以口述,他先读过原著,心里有底后,口述给助理,打字成文稿后,再由他修改语法、标点。2015年出版的《马利亚的泣诉》,景翔成功掌握原作中的曲折情感,却在译成后不久住院,成为他翻译的最后一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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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
景翔1970、80年代在《中国时报》撰写电影专栏“一部电影大家看”,以及主持华视《闪亮电影院》映后影评,口条好、风采佳。他自认写影评较少尖锐批判,因为没学过电影,也没有实务经验,一切从感觉出发,“就跟大部分观众一样。”
曾与景翔共事的作家季季表示,对景翔最深的回忆,就是他总是笑咪咪的,非常乐观,“他头发有点卷,个子满高,又不胖,长得满帅,讲话非常好听,声音清亮。”偶尔在办公室遇见时,会向同事们推荐好看的电影。
他也是一位孝子,“每天六点一定从报社坐计程车回家,陪父母吃饭,再回公司继续工作。”[3]
谢世
景翔多年前发现罹患帕金森氏症,病情急速直下,除了脊椎侧弯的旧疾,他说话渐渐变得微弱含糊,接著摄护腺开刀,卧床过久导致双腿无力,只好以轮椅代步。住院后,他因为插了呼吸管和鼻胃管无法进食、言语,但意识清楚,朋友前往医院探视时,他可以注音符号板与人聊天。
景翔除了是译者、影评,还是一位诗人。他自年轻时受诗人痖弦鼓励开始写诗,却直到2012年71岁时才首度出版诗集回忆录《长夜之旅》,书中坦率揭露自己的同志情感。他待人热情,也从不讳言自己的同志性向,2012年坐著轮椅参加同志游行,满头华发的他坐在轮椅被推上舞台,以颤抖的声音高喊:“我从来不在柜子里!”力挺同志,台下报以热烈掌声。[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