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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心自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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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心自乔叶》中国当代作家纪昀清的散文。

作品欣赏

雨打芭蕉,心自乔叶

近几日是淅淅沥沥,坚持不肯停歇地下着雨。去年下半年,我在长春,降雨的次数总是屈指可数,每每下雨,我却看不到散文中写的什么北方的雨如何,南方的雨如何。在我眼中看到的,却是一样的。确实,我也看不出来一丝的端倪。一落雨,半空中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散或密,有着极其和谐的规律地交织着,而未撑伞的我,眯着眼,用略带着温度的眼神将半年来积攒的乡愁,丝丝缕缕地孱入雨线中,然后嚣然击地,以此来给自己的情怀一丝不安分的平凡。这是每个游子类似又不一样的梦。

没几日便要回东北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那个估计蒙上灰尘的床铺,床头一本本累起来,并不欢喜的书,臆想几天后我要做的事情,只有笃定的眼神,没有只字片语。

入夜的窗外,是如此迷人,若影若现的像是圣女的美。雨夜模糊,帮助了这一效果的实现。远处路灯下,看清了雨丝的轨迹,一点也不比流星差,流星是多难得的啊。雨又是不能再平常的了,平常的像是见惯了杀戮的人,无意间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不见太多血腥,当事人也不痛不痒,下一秒后,上一秒便成为了可以抛弃的存在。

来来回回驶过的车子,让我回想到学校门前的那条马路,那条宽敞在平整的地上笔直铺向前方的马路。每当夜幕降临,车子是异常的多,喇叭声更加剧了几分嘈杂。我便是生活在那边上。

每个季节自有每个季节的美,但是每每人总是忽视自己所处季节的美,冬天想念阵阵聒噪的蝉鸣,夏天想念雪花纷飞的快乐。我亦是如此,桌面右角落,那两个相框里的荷花正是最直接的证明,一朵是初夏的时候,欲开欲放,还有一朵是盛夏的时候,雨打荷叶,花自怜惜。

每个人活着的目的,怕是为了寻找一个理由来说明为什么自己要活着。有些人说,这就是在寻找的人活着的价值。我为什么活着,我这样问自己,我不像萧红,有人陪同自己在细考这个问题,甚至愿意花费大把时间思考这个很多人认为是无聊的问题上。我只有自己在生活的不经意间自己慢慢思索,在一件件事情中,在时间一秒秒,一分分,一天天的沉淀中探寻佛教中的游龙了。

人为了证明自己,于是是想要成功,不止是为了我们,更是为了别人,有些是自己认为比自己更重要的别人。这就像是窗外的雨它到了半空,只有落下一样,一样的无法抗拒,一样的别无选择

自己都觉得我手下的笔像是易碎,指尖下的键盘像是金贵。不敢朝内心的真实深处逾越一步半步。我已经过了那个见到谁就要袒露所有的单纯的年纪,一次次,我发现,自己最终失去的,是最真实的自我。

好多人成功了,或是得到了什么自己认为难得的,就谢谢这个谢谢那个。自己一个人当然无法成就他自己,当他还是一颗精子时,便被遵循这种亘古的规律。但是,但是我们必须知道,最终驱使自己的双腿,双手,或跑,或走,甚至是爬的,终究还是自己,还是自己的每一个部分如此地团结,让一个血肉之躯,向着时光铺成马路,挪动一步步,一丝一毫地距离的。所以,最应该感谢的,还是我们自己,不然,人活了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倒下时精神依旧站着的自己。

雨好像是小些了,亦或好像是停了。车来车往,时间也晚了,亦或是停了。在那个由梦构筑的地方,最末一滴雨历经几千公里打在芭蕉叶上,芭蕉的尖角上已经发了黄,打了卷。而在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心中自有另一块土地上的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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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纪昀清,散文在线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