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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卑族

 

 

 

鮮卑繼匈奴之後蒙古高原崛起的古代遊牧民族,興起於大興安嶺,屬東胡族群,蒙古語族,是魏晉南北朝對中國影響最大的遊牧民族。秦漢之際,東胡被匈奴冒頓單于打敗,分為兩部,分別退保烏桓山和鮮卑山,均以山名作族名,形成烏桓和鮮卑,受匈奴統治,所以鮮卑一些風俗習慣與烏桓、匈奴相似。

公元45年鮮卑隨匈奴侵擾邊境,中原人始知其族。匈奴分裂後,鮮卑擺脫其控制,87年鮮卑大破北匈奴 [1] 。91年,受東漢和南匈奴打擊的北匈奴被迫遷往中亞,鮮卑趁機占據蒙古草原。二世紀中葉,檀石槐統一鮮卑各部,他死後各部獨立發展。三世紀早期曹操將南匈奴安置於中原,鮮卑人據其舊地。三世紀前葉,軻比能再統一東部和中部鮮卑,交好曹魏,他死後各部又獨立發展,與中原王朝時和時戰。

十六國時期,鮮卑各部落建慕容氏諸燕、西秦、南涼、代國等國。386年拓跋部建北魏, [2-3] 439年統一北方。493年北魏孝文帝拓跋宏遷都洛陽,大舉漢化。534年北魏分裂為東魏和西魏。557年北周取代西魏。在青海、甘肅一帶,還有鮮卑慕容部分化出來的吐谷渾政權,663年被吐蕃吞併。拓跋支裔建西夏國。鮮卑史上建11國。

南下的鮮卑人建國後,從遊牧轉向城鎮生活和定居農業,大力漢化。小部分融入藏族。關外的鮮卑拓跋部有一支後來定名錫伯族 [4] 。慕容部的一支建國吐谷渾,一部分成為土族的主體

族稱族源

族名來歷

《三國志》《後漢書》 [50] 《晉書》和《十六國春秋》都記載「鮮卑」族名是「依鮮卑山,以山為號」,《魏書》記載為「大鮮卑山」。據考證,鮮卑山即為內蒙古自治區興安盟科右中旗的蒙格罕山;而大鮮卑山則位於發現有嘎仙洞的內蒙古自治區鄂倫春自治旗境內的大興安嶺北段。

族名釋義

「鮮卑」一詞,王國維、白鳥庫吉均認為鮮卑即「犀毗」,亦稱「師比」,指胡人的帶鈎而言。此帶鈎初出自東胡,戰國時傳入趙國等。《史記索隱》引張晏云:「鮮卑郭落帶,瑞獸名也,東胡好服之。「郭落」為獸之義,「鮮卑」意為祥瑞或神,合之為瑞獸或神獸。東胡人以鹿等瑞獸狀鑄鏤帶鈎上,即所謂「鮮卑郭落帶」,譯言瑞獸帶或神獸帶。

另外,有的學者認為「鮮卑」是祥瑞之意,以鮮卑作為族名,符合古代遊牧民族命名的習慣方式;還有的學者認為「鮮卑」包含有動物含義,是作為部落圖騰的動物或是神獸。

血緣種族

鮮卑人中某些部具有典型的白種人特徵。

晉明帝生母荀氏的身份是宮人,《晉書·后妃傳》未載其出身,《晉書·明帝紀》稱其為「燕代人」,據《晉書·地理志上》:「起雁門以東,盡遼陽,為燕代」,《晉書·劉聰載記》稱「鮮卑之眾星布燕代」,足見燕代地區是鮮卑人的主要分布區,暗示荀氏是鮮卑人。

世說新語·假譎》載王敦稱晉明帝為:「黃須鮮卑奴」,並稱其相貌特徵是「黃須」。《永嘉行》載:「黃頭鮮卑入洛陽,胡兒執戟升明堂」。注引《異苑》所載王敦語作:「黃頭鮮卑奴」,並加以解釋:「帝所生母荀氏,燕國人,故貌類焉」。黃頭指的是金髮,黃須指的是黃鬍子,可見晉明帝的相貌特徵就是金髮黃鬍子,具有白種人的相貌特徵。《晉書·明帝紀》亦載王敦稱晉明帝為「黃須鮮卑奴」,並稱「帝狀類外氏,須黃,敦故謂帝雲」,明確指出晉明帝的相貌與其母族相近,說明其母族的相貌具有白種人的特徵。既然晉明帝被稱為「黃頭鮮卑奴」或「黃須鮮卑奴」,其生母荀氏應為鮮卑人。

東晉人認為,晉明帝因母親是鮮卑人而相貌類似於鮮卑人,所以才被稱為「黃頭鮮卑奴」或「黃須鮮卑奴」,證明「黃頭」或「黃須」正是鮮卑人的相貌特徵。金髮是白種人的顯著特徵之一,可見鮮卑人具有白種人的特徵。

民族文化

語言文字

鮮卑語在中國史書中稱為夷言、國語、北語、胡語或者胡言,為中國與蒙古歷史上鮮卑族使用的一種語言,其使用時期為2、3世紀交替至7世紀中葉,在東晉十六國至北朝時期被廣泛地入主中原的鮮卑族作為本民族語言使用。作為當時統治者所使用的語言,鮮卑語一度在中國北方成為僅次於漢語的聲望語言。至到北魏時期,孝文帝和馮太后下令進行漢化改革,遷都洛陽,改用漢語代替鮮卑語,更改鮮卑語姓名為漢字姓名。禁止入住中原的鮮卑人使用鮮卑語,無疑使到鮮卑語的生存空間大幅度地縮小。六鎮之亂後,胡化比較深的六鎮部將再度推廣鮮卑語的使用,中國北部掀起了鮮卑化熱潮。直至隋朝末期,鮮卑語失傳。

但是,在北魏的改革過程中,為現代語言學家留下了解讀鮮卑語的線索。北魏更改胡名為漢名,基本採用了語音相近而轉寫和語義相近而直譯的兩種方法。 [52] 前者提供了一些鮮卑語的語音信息,後者相當於一套鮮卑語—漢語對義詞彙表。例如更改拓跋為元、獨孤為劉、賀賴為賀、步六孤為陸、吐奚為古,更改可汗為皇帝、可孫為皇后、莫賀為父、麼敦為母及阿干為兄等等。 [53] 白鳥庫吉與方壯猷等現代學者首先正確地認識到這些詞語原名與漢名為鮮卑語語音語義對應漢語語音語義的關係,並且進行了對比研究。

關於鮮卑文,《隋書·經籍志》中有關於使用鮮卑語翻譯中國傳統漢文書籍的記載,共記有《集解論語》、《集注論語》等108部圖書,447卷,此外在唐朝初期編纂《隋書》時還統計另有亡佚圖書135部,569卷。 [54] 但是以上這些鮮卑語圖書無一本傳世至今,故其文字無法考證。

物產食源

貝加爾湖地區、東北地區自古土地肥沃物產豐富,於家屯遺址出土的生產工具中 ,占較大比例的是不同質料的鏃 、錐 、網墜 。 同時 ,遺址內出土了大量的鹿 、狗 、牛 、熊 、野豬 、狍子 、兔 、鼠 、魚 、河狸 、蚌 、鳥等動物遺骸 ,房址中出土有山核桃 、山杏 、橡子 、菱角 。 這表明 ,當時人們以漁獵和採集為主 。 而鐵 和石磨棒 、石斧的出現 ,說明原始農業已經出現 。 但由於其數量較少 ,我們推測 ,農業在當時的經濟領域應當處於輔助地位 。

風俗習慣

早期鮮卑保持有遊牧民族的習俗特性。因為鮮卑同烏桓同源,又受到匈奴奴役,所以習俗與烏桓、匈奴類似。《後漢書》記載:「鮮卑者,亦東胡之支也,別依鮮卑山,故因號焉。其言語習俗與烏桓同。唯婚姻先髡頭,以季春月大會於饒樂水上,飲燕畢,然後配合。又禽獸異於中國者,野馬、原羊、角端牛,以角為弓,俗謂之角端弓者。又有貂、豽、鼲子,皮毛柔蝡,故天下以為名裘。」 [55] 其社會組織為邑落組織,分為部、邑、落,由小到大組成。 [45] 後期鮮卑由於同漢族接觸加深,漸漸漢化,其生活習性逐漸向漢族靠攏。隋唐帝國的人與漢帝國的人,並不相同,應該稱之為「隋唐人」。在漢代以後,即魏晉南北朝時代的人,就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也就是說,在魏晉南北朝時代,胡漢通婚等現象,最終導致兩者合為一體,是一股大的歷史潮流。如果說胡族已經漢化,那麼也可以說漢族已經被胡化,漢帝國式的胡漢分類,不再符合新時代的區分標準。

宗教信仰

早期鮮卑族由於風俗習慣、經濟活動和地理環境等原因,長期保持着一種原始狀態,所以在其家庭生活、社會生活和政治生活中,薩滿崇拜氣息比較濃厚。薩滿教是中國北方蒙古語系民族信奉的一種原始宗教,從根本上說,這是一種建立在萬物有靈性的基礎上的原始多神信仰。在這種崇拜下,對於自然、圖騰、祖先各鬼神的信奉都能夠涵納在它的宗教活動中。由於生產力水平的低下和各種知識的極度匱乏,人們擊鼓完全處於自然力量的支配之下,自然界中的各種自然物和自然現象,如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等,都能夠對人的生活造成影響,也容易使人產生敬畏感和神秘感。

後來,隨着鮮卑族的不斷南遷,並且日益深入中原腹地之後,同漢族的雜居和交流加深,加之高僧大德不遺餘力的弘傳,以及統治者的推動,在宗教信仰方面,佛教和道教日益成為鮮卑宗教信仰的主流,與此同時,薩滿教也逐漸退出歷史舞台。

據史書記載,慕容部是最早接觸佛教的鮮卑部落。342年,慕容皝遷都龍城(今遼寧朝陽)後,出現兩龍相飛的祥瑞景象,「皝大悅…立龍翔佛寺于山上」。這是已知最早建立在東北地區的佛寺,也是慕容部傾心向佛的明證。自此以後,佛教開始在慕容燕內廣泛傳播,佛教信仰深入社會各個階層,對於慕容鮮卑產生了極為廣泛的影響。

相對於佛教而言,拓跋鮮卑對於道教的接觸更早,早在代國的拓跋沙漠汗時期就有了奉道的跡象。北魏建立者拓跋珪對於道教也頗為熱衷,天興年間,拓跋珪設立道教仙牌,煮煉白藥。太武帝時,因為出身於奉道世家的司徒崔浩大力推舉,道教更是受到了統治者的青 睞。實際上,早在道武帝平定後燕之時,便下令大興佛法。到明元帝時,佛法開始在拓跋貴族和民間廣泛傳播,雲岡石窟、龍門石窟也先後開始修建。但與此同時,薩滿影響依然沒有完全根除。在當時的重大政治、軍事決策中,仍有神巫參與其中;在拓跋鮮卑的祭祀當中,仍有大量的原始色彩;在民間,薩滿巫師仍然很受歡迎。

道教、佛教在鮮卑族的發展也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一是佛教先後經歷了北魏太武帝、北周武帝二武滅佛;二是在大力舉薦者崔浩被殺後,道教便也開始衰弱。[1]

參考文獻

  1. 這個姓氏,可能是鮮卑族後代!,網易訂閱2021年8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