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灯塔去》
《到灯塔去》
是一部具有里程碑意義極端現代主義小說,描述Ramsays造訪在1910年和1920年間蘇格蘭斯凱島中心。
小說迷人之處在於,對不可捕捉瞬間的詳細描寫,那些無形事物的有形描述。當伍爾夫寫黑夜一寸一寸緩慢地蓋住萬物,海風在屋內行走去嗅壁紙上的玫瑰花時;她和馬爾克斯一樣將我狠狠地推向一個更深的縱向。[1]
1998年,現代圖書館選出20世紀百大英文小說,《到燈塔去》名列第15名。
2005年,這部小說被時代雜誌評為1923年以來百大英文小說之一。
目录
作者簡介
維吉尼亞·吳爾芙 Virginia Woolf;(1882年1月25日-1941年3月28日)出生於倫敦,英國作家,被譽為二十世紀現代主義與女性主義的先鋒。
吳爾芙受到馬塞爾·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伊戈爾·斯特拉溫斯基(Igor Stravinsky)等當時開創流派的作家和演出者、以及後印象派的影響,吳爾芙的作品探索了現代主義的關鍵意象,包括潛意識、時間、城市和現代戰爭所帶來的衝擊。憑藉突破性的「意識流」創作技巧,她刻畫出筆下人物的內心世界和蒙太奇式的人類感知。[2]
在一戰與二戰的戰間期,她是倫敦文學界的核心人物,同時也是布盧姆茨伯里派(Bloomsbury Group)的成員。
1895年,她的母親突然離世。
1897年,同母異父的姐姐Stella去世,15歲的吳爾芙因此遭受若干次精神崩潰。
1897至1901年間,吳爾芙於倫敦國王學院接受古希臘、拉丁語、德語及歷史教育。
1904年,父親萊斯利·史蒂芬爵士去世之後。
1912年,和公務員兼政治理論家倫納德·吳爾芙結婚。
1905年,開始職業寫作生涯,最初為《泰晤士報文學增刊》撰稿。
1915年,她的第一部小說《遠航》出版,其後作品都深受評論界和讀者喜愛。大部分作品是由自己和其丈夫成立的「賀加斯岀版」(Hogarth Press) 推岀。[3]
代表作
《達洛維夫人》(Mrs. Dalloway)
《到燈塔去》(To the Lighthouse)
《雅各的房間》(Jakob's Room)
《奧蘭多》,散文《自己的房間》。
《到燈塔去》是伍爾芙的代表作一,有些批評家甚至認為這是沃爾夫最好的一部小說。《到燈塔去》里,我們可以明確的看出這種自我超越的主題。[4]
小說內容
小說以到燈塔去為貫穿全書的中心線索,描寫了拉姆齊一家人和幾位客人的片段生活經歷。[5]
拉姆齊先生的幼子詹姆斯想去燈塔,但卻由於天氣不好而未能如願。之後,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拉姆齊一家歷經滄桑。戰後,拉姆齊先生攜帶一雙兒女乘舟出海,終於到達燈塔。
而坐在岸邊畫畫的莉麗也正好在拉姆齊一家到達燈塔的時候,在瞬間的感悟中,向畫幅中央落下一筆,終於畫出了多年縈迴心頭的幻象,從而超越自己,成為一名真正的藝術家。
「窗口」、「流年」、「燈塔」
第 一章開始,拉姆齊太太和拉姆齊先生為第 二天是否可能去燈塔一事發生了分歧。拉姆齊太太對小兒子詹姆斯說,天氣也許會轉晴,他也許能到他向已久的燈塔去。拉姆齊先生認為,這無異於對孩子扯謊,生活是嚴酷的,容不得半點渺茫的希望。
拉姆齊先生的觀點似乎在他客人們的身上得到了印證。他們人人都陷在自己的苦惱之中無法擺脫,拉姆奇先生的學生坎斯利出身貧寒,刻薄好鬥,與任何人都合不來,他拚命工作卻仍然只抽得起最劣等的菸草;畫家莉莉,獨身未婚,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可她總無法讓畫面和諧起來,感到生活是個失敗;班克斯教授是個老光棍,他整日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在拉姆齊太太熱情的邀請下,才到這裡來散散心;卡邁爾先生則是被妻子從家裡趕出來的,他對拉姆齊太太的關懷抱以懷疑的目光,就連拉姆齊先生本人也為自己盛年已過,沒有也不可能再做出他所期望的成績而煩惱。
然而只有拉姆齊太太雖也在生活的重壓下喘不過氣來,可她仍然打起精神給別人帶去溫暖和慰藉。她認為生活雖然是痛苦的,人們也許最終都要失敗,可是只要能用自己的溫暖給周圍人創造一些難忘的時刻,生活便因此獲得意義。不朽的業績並不存在,只有超脫生活的羈絆和寬容的,以寬容和愛心對待一切,才能達到與宇宙精神相一致的境界,獲得真正的永恆。
鑑賞
伍爾夫以不同人的視角闡述著不同的人生境遇,對命運對生活的態度進入多個人的內心進行分析和獨白,這類文章像極了女人的情感,細膩細膩,到看到一個人蹙了下眉也能心馳幾百字。 [6]
象徵意義
在小說的象徵意義上,由於燈塔在其中的顯著位置,而多被人拿來和拉姆齊夫人相互映照。認為它放出溫暖光芒象徵著拉姆齊夫人帶給家庭圓滿和諧。
20世紀90年代以來,也多可以見到對小說的女性主義解讀。被熱愛的拉姆齊夫人、被排擠在男權社會之外的拉姆齊夫人、代表美德化身的拉姆齊夫人、自欺欺人的拉姆齊夫人……對小說的無限挖掘或者會一直持續,眾說紛紜之中,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到燈塔去》以其對於生命和兩性本身的終極思考而無疑被認為是誘人的、卓然的、有恆久生命力的作品。
經典語錄
1. 夕陽西下,清晰的輪廓消失了,寂靜像霧靄一般裊裊上升、彌漫擴散,風停樹靜,整個世界松弛地搖晃着躺下來安睡了...
2. 沒有理性、秩序、正義;只有痛苦、死亡、貧窮。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麼卑鄙無恥的背信棄義行為,都會發生。她也知道,世界上沒有持久不衰的幸福。
3. 它是如此輕盈,你的呼吸就能把它吹皺;它又是如此紮實,一對馬匹也不能把它踩散。
4. 爭吵,分歧,意見不合,各種偏見交織在人生的每一絲纖維之中。
5. 我們對別人的感覺,就取決於他們離開我們距離的遠近。
6. 然而,夜晚一個接一個地緊跟着來,冬天收藏着一堆這樣的夜晚,用不知疲倦的手指把它們均勻地分配,有的夜晚,天上高懸着晶瑩的行星圓盤。
7. 如此令人吃驚地絲毫不顧別人的感情而去追求真實,如此任性、如此粗暴地扯下薄薄的文明的麵紗,對她來說,是對人類禮儀的可怕的蹂躪。因此,她迷惑地茫然凝視,她低頭不語,好像讓那傾盆而下、有棱有角的冰雹,那濕透衣裙的汙水,都濺落到她身上而不加反抗。她沒什麼可說的。[7]
評價
德國著名學者奧爾巴赫:“伍爾夫的作品不同於單人主觀主義的作品。她寫作技巧的基本特點是: 我們得到的不只是一個人的意識表現,而是很多人意識的表現,並且從一個人到另一個人的意識不斷地轉換著。”
批評家布萊克斯東說:“在閱讀《到燈塔去》之後,再去閱讀任何一本普通的小說,你都會覺得自己離開了白天的光芒而投身到木偶與紙板做成的世界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