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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脚川溪

七脚川溪又名吉安溪,发源于秀林乡之七脚川山及初英山附近,介于美仑溪木瓜溪之间,流经吉安乡花莲市,再经由南滨公园注入太平洋

七脚川溪串联吉安的山与,一路从最西边的翠堤桥,流向东边的洄澜桥,沿岸皆是宜人的亲水空间。从上游河段的“亲水线自行车步道”,一路向东轻骑慢游,岸边的阿勃勒等绿树、凉亭与休憩设施,也吸引人们在此悠闲漫步。

到了中、下游河段,沿途的景致,从田园景观慢慢转换,逐渐进入吉安繁荣的生活圈,入秋之后,河岸两旁的台湾栾树开始绽放从鲜黄、转鲜红的朵,且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转换色调,结出暗红色的蒴果,缤纷耀眼的色调,美不胜收,让沿岸增色不少。

花莲县吉安乡现有8个自行车步道,其中贯穿庆丰、太昌、永安、胜安、宜昌、仁里、东昌7村的“亲水线自行车步道”,全长6.5公里,一路往东骑,穿越“化仁海堤自行车道”接上“滨海线自行车道”,连接“光华河岸自行车道”。

吉安乡积极推动当地历史文化,将洄澜湾、海岸沿线融合文化意涵与自然海景,打造浪漫“洄澜桥”成为游憩的新地标,为配合全乡的整体发展规划,将旧街庄纹理与缓慢运输系统结合,延伸而构成美丽的风景线。

民众也可选择从“滨海线自行车道”,经具有知性、教育及人文意象的洄澜湾广场及海祭场,衔接东西向的“田园线自行车道”,于“干城绿色廊道”,转而串连至“亲山线自行车道”,沿线的田园景观尽是一片又一片的绿、黄交织,一亩亩的蔬菜园,鲜翠悦目的层次,与并行的淙淙流水声,诉尽令人忘情的纯朴美。

想要体验在栾树下骑在自行车道、沿著溪流慢游,欢迎乡亲及游客利用,到吉安乡来趟知性之旅,享受人车分道的完整环乡自行车道系统。 [1]

目录

七脚川事件

“七脚川事件”发生至今已一百零三年,吉安乡公所为纪念这段原住民英勇抗日的历史,在七脚川溪上游的大山桥头设置纪念碑,以文字图腾记录史实外,也凝聚原住民部落族人的向心力。[2]

一百多年来,除了雾社事件之外,还有很多原住民族抵抗外来侵略的战争,譬如说,曾经发生在一百多年前,也就是1908年12月中旬发生在今天的花莲吉安乡阿美族的七脚川战役。

台东厅长森尾茂助所组成的七脚川讨伐队,就在1908年12月向花莲七脚川社的阿美族人发动攻击。

20世纪初期,日本占领台湾,看上东部奇莱平原一带土地肥沃,适合屯垦,大举进驻。七脚川阿美族人相较于其他阿美族的部落更为凶猛、高大也更骠悍,在1806年至1907年长达11年期间,被日警征调去围堵攻打太鲁阁族,称为隘勇。

殖民者为了控制原住民族,支付工资,把工资付给头目,再转发给隘勇。照片中的电网就是当时阿美族的隘勇守备线,不让太鲁阁族侵犯的现场。

根据七脚川部落后裔蔡信一表示,1908年这一年,有19名隘勇对七脚川头目Komod- congaw不满,认为迟迟没有拿到工资,再加上与日本巡查长久以来的积怨,就袭击了一名日本巡查,后来逃至七脚川山区,花莲支厅长带领警察队前往七脚川谈判,支厅长却遭七脚川社族人包围。

另外更让日本人出师有名出兵攻打七脚川社的原因就是12月15日也有两名日本斥候遭到一名仅15岁的青年Koho〞Fokeh杀害,日本政府终于发动攻击。

日本方面于12月17日差派宜兰、桃园支厅以及台东厅,南北的警备队加上花莲守备队,在花莲溪口的平原集结,由台东厅长森尾茂助组成讨伐队一举攻入七脚川社。

当时人口虽然多达1500人的七脚川社阿美族人,已经不敌日方强大的兵力,于是阿美族人拿起家当纷纷逃入木瓜山,头目的四名子女却被日警所俘虏,大部份的七脚川社族人藏匿山中,与日军警展开长时间的扺抗。

日军警于是拓展隘勇线,拉起电网封锁七脚川社族人出入,经过三个月的扺抗,终于在1909的3月16日在鲤鱼尾,举行第一阶段的归顺仪式,日本方面宣布结束了这场战争。

直到1924年藏匿重光山的阿美族人,经劝导归服迁居到现在的光荣村与溪口村,虽然成为了日本的顺民,但是却让七脚川社却面临另一场的文化灾难。

担心文化严重流失,阿美族学者林素珍出版“七脚川事件”还原当时事件发生的始末,而后人为了纪念七脚川战役,打造文史馆,还制作模型刻划出一百多年前,七脚川部落的荣景。

聚落再怎么强盛,也比不过日本军警的船坚炮利,一百多年前的七脚川社,后来成了日本吉野县民的移民地,这也是吉安乡的旧名吉野的由来,而当年七脚川社族人的后裔,现在则分布在吉安乡的南华、太昌,与寿丰乡的光荣、溪口社区,文化及语言大量流失,在经过一百多年外来者的各种形式的入侵之后,阿美族人的七脚川部落,也只能拥有停留在历史中的片段记忆了。 [3]

视频

缅怀百年七脚川 全台后裔返吉安 20131207

行走TIT第三十四集-光荣部落

行走TIT第二十三集-山下部落CiAlupalan

外部连结

参考资料

  1. [1] 联合新闻网
  2. [2]吉安乡公所
  3. [3]台湾原住民资讯资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