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根利器的藝妓
上根利器的藝妓,比如海水,無論是基地、周邊,滋味都是一樣的;佛法也是如此,不管是初、中、後語都能饒益有情,令聞者皆得清淨。具有智慧的人聽聞佛法,即能感到滿足,不再好樂外道典籍。佛所說法,即使具足言辭才辯,也不因此矜高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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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佛陀涅槃百年後,當時的印度由強盛的孔雀王朝阿育王所操控。阿育王初聞佛法,就對佛教十分崇信,數次延請比丘到王宮接受供養,並為群眾開示說法。由於印度男尊女卑的習俗,阿育王特別施設帳幕遮圍,讓後宮的王妃嬪女們也能隨眾聽法。
當時大多數的婦人多貪着、沉溺世樂,不知出離,因此,比丘們常為她們開示布施、持戒的積德行善。後宮婦人中,有一位藝妓宿世善根深重,聞法心切,不管違犯王法的死罪,撥開帳幕,來到比丘說法的本地,恭順頂禮後向比丘問言:「佛所說的法除了布施、持戒之法?還有沒有別的的法呢?」
比丘答覆:「我不知道聞法的婦人中有像你這麼上根利器的人,所以才只說布施、持戒之法。假定你還想聽更多深妙之法,我當為你宣說、開示!」所以比丘接着為此婦人開示:「人世悉數未曾得聞之法,便是佛所說的四諦。」隨後,比丘為此女分別講演「苦、集、滅、道」的道理。此女善根深重,聞法當下漏盡煩惱,證得須陀洹果,並說:「雖然我違反了王法,將遭到賞罰、失掉生命,但我已得到了甚深的佛法大義!」隨即說偈:
「聞說四真理,高眼淨無垢,以此危脆命,貿佛法堅命。
假定於人王,今來害我者,我以得慧命,終無悔恨心。」
當時,後宮婦咱們看到此女甘願開脫王法,撥開帳幕直接向比丘問詢法義,都胸襟驚駭,憂慮被涉及。藝妓見事態如此,就手持白來到阿育王面前,心服口服伏首認罪,說:「大王啊!您所擬定的王法十分嚴重,無人膽敢違犯,但我為了聽聞佛法,開脫了王法,應當接受賞罰。我之所以這麼做,真實是由於希望聽法,沒有得到大王您的容許,就冒然到比丘前;就比如在火熱的春天,有一隻口渴如焚的牛隻,為了求得一口水,不避主人皮杖抽打之苦,狂奔到清泉溪水中,喝到清涼甘泉往後,才肯回到原處。」
「大王!您應當知道,佛法難遇難聞,正如人世可貴一見的優曇花。佛陀真恰是三界的大救濟者,我今能聽聞佛所說各種希有誇姣之法,怎能不歡欣活潑呢?佛所說的法,實是人世之明燈、滅除煩惱之鼓聲、得度天人之橋津。我今聽聞法要,脫節煩惱,猶如獲聞令人歡欣脫節之鈴聲。佛於往昔許多劫中,為眾生修各種苦行,不惜生命,勤求無上道,曾捨身投岩餵虎、鴿肉餵鷹,履踐菩薩行。成道後,更為眾生講演無上大法,實是可貴聽聞,我今既得值遇,怎能不掌握此殊勝原因呢?」
「大王!這個色身猶如水中的聚沫,受想行識又如芭蕉與陽焰,地水火風四大猶如毒蛇盤繞,如今能遇此殊勝可貴的法筵,我又何必珍惜此一穢身,而不聽法呢?更何況這四大假合、危脆之身,雖能在來往不斷坐臥、進止回視、言語行為之間,流露各種威儀,正本不久都會散壞,猶如空中閣樓,實非眾生真實之身,只因眾生威脅倒置執着,當作眾生身想,一旦死亡了,這色身就會被丟掉於墳冢之間,日日被烏鳥啖食,猶如泥人遇水浸漬而腐爛啊!」
聽了藝妓所說的這番話,阿育王感到十分驚異,便問她:「你誠心聽聞法要後,有何證悟?」此女答覆:「大王!實不相瞞,我已證得須陀洹果,漏盡煩惱諸惑,不再造墮三塗餓道之惡因,斷除六十二邪見,遠離三塗惡道,趣向脫節涅槃;我今了知六根、六塵、十二入、十八界皆是變幻,觀此色身猶如四大毒蛇盤繞之篋囊,而五蘊、五欲、六根、六塵,正如持刀之賊、怨親、村賊,令咱們墮入希望的愛河,沉淪三界不得出離。我今既已如是知,唯求脫節安隱涅槃的本地,終不再受綁縛綁縛!」
阿育王聽完這段話,對於殊勝的佛法,倍增無上敬信,慨嘆着說:「哎!佛法是大雄大力的世尊厭離存亡之道,只需具足決計、歸投趣向三寶者,皆蒙脫節。何故知之?智慧淺薄的女性都能解悟真理,只因佛法跨越外道六師啊!如今,我將歸依阿耨多羅調御老公,祈願救悉數眾生之大悲世尊,廣開甘露法門,令悉數男女長幼皆共修行。」
接着,阿育王賞識佛法之殊勝:「即使是多智者,亦須因敬決計方得悟解。釋迦牟尼佛所說甚深法義,能令聞者極生欣樂,攝心專念,令不放逸。佛陀不是為了爭辯或摧滅外道而開示法要,但其教法卻能令悉數邪說不攻自破。
佛陀從未讚譽自己所說之法,卻自可是然名滿天下;佛陀雖然賞識各種積德行善,卻不曾稱譽自己的積德行善。佛陀雖具無量威德,卻湛可是寂滅,即使具足悉數種智,卻從不自恃驕氣。悉數作為雖然勇健威猛,卻又善於調順,可以遠離驕氣而不鄙劣。佛陀所說之法耐久流布,無能譏嫌責怪,即使有各種凹凸不一樣,彼此之間卻不相阻遏。
言說雖然豐廣,卻無有令人厭患的本地,也沒有人能真實說其過錯。佛陀所說之法於人世中闡揚出世之理,透過文字般若流布人世。此殊勝可貴之法,不只常住於世並能與時俱進,如是誇姣之理,無人不合掌禮敬,賞識世尊是善於終究妙論的大獅王。就像春夏時節,無論是陰或晴,都利於萬物成長,佛陀的開示亦復如是,普利悉數眾生,能去掉各種疑問,也能對治煩惱惡行,不只能令眾生脫離輪迴之苦,且能至終究涅槃。能令被喜悲、驚怖等所困之眾生滿足舒暢,法喜布滿。
比如海水,無論是基地、周邊,滋味都是一樣的;佛法也是如此,不管是初、中、後語都能饒益有情,令聞者皆得清淨。具有智慧的人聽聞佛法,即能感到滿足,不再好樂外道典籍。佛所說法,即使具足言辭才辯,也不因此矜高自稱。
悉數說法中,佛為最勝,其所說理,滿足終究。人世愚闇之人,若能以佛法為炬,必能入於真理的本地,就像回到自己家中一樣。今日得以迎請佛的弟子前來開示佛法,對其所宣說之佛法毫不懷疑,從今日起,也將請比丘常常入宮說法,能令女子的心得以幽靜、趣向脫節,因此,群眾應當常常傾聽如是甚深之法!」[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