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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不退场(闲敲棋子落灯花)

中途不退场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中途不退场》中国当代作闲敲棋子落灯花写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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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赏

中途不退场

那夜的雨下的有些失控,我不知道等待天晴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判断?可我知道以后许多个夏天你不会在我身边了,你终于走进自己的生活。“爱还来得及吗?在匆匆行进的旅途中。早晨,记得叫醒我,别让我坐卧不宁。”夜里你在电话里哭着说自己做的不好,活的平庸没出息,可活着的我们谁又不是这样?

单位组织出去玩了几天,栉松风,沐晨露,享受了一段亲吻自然的时光。可惜我们的心离自然太远,无法倾听到它最美妙、最天籁的声音。

出门忽而忘记同伴,仿佛一个人的旅行。阳光隐身在云层中,那一刻,它似乎谁也不想见。刘烨在车载电视中演绎一根筋硬汉,邻座的一对小夫妻闹起了别扭,妈妈怀里的小女孩哭闹不休,后座一个男孩在听糖果枪的《成长的街》。经过一大片水塘,水面的荷花都开了,淡淡的粉色像少女娇羞的面庞,有人在拍照,有人站在远处眺望……

我记得你说过:陪着我一起走吧,离开眼前的世界,去我们未曾抵达过的地方。总有一些地方是我们梦之所倚,心之所依之境。你说:“住在贝壳里的人,听不见山风。”你会怪我吗?也许不会,可我会怪自己,很多事没有做好。我会选择等待,直至老去,至死方休。

午后,倚在木质长廊的一隅听虫鸣鸟吟,听蛐蛐大着嗓门唱歌,看野鸭妈妈带着自己的孩子们,在水塘的芦苇丛中跟划竹排的人捉迷藏。临近立秋的天空看上去碧透高远。白色的蝴蝶、红色的蜻蜓在草丛和野花间快乐游戏,它们疯玩着,天黑下来也不回家。青山绿水在眼中、在脚下、在耳畔,在宾馆房间里一个个喧闹的小赌局中匆匆而过,假期也睡着了一般。

其实还不想睡,却被床和枕头拉去做了盟友,我跟着它们一起向梦的深处进发。醒来感觉城市像一个虚幻,一场梦境,瞬间来去,眨眼消逝。你说随我来吧,走回我们曾经的梦里。可我们都明白,那是再也走不回去的。能够走回去的只有记忆,而记忆也是残缺的。很多事一拖一错,就耽搁了一生。

七夕,街上挤满了撒了香水、喷了露珠的鲜花,有的大老远坐飞机和高铁来。和贩卖者一样,焦灼地等待有情人掏钱将它们一一认领回家。七夕,到哪儿去找黄瓜架,找不到黄瓜架就听不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你干嘛娶我?因为你美!我们不再分开,可王母会改变吗?”找到黄瓜架会听到这样的对话吗?没有黄瓜架,葡萄架成不成?人说够呛!古老传说中只说黄瓜架才灵验。

过了七夕,秋天就在身后,是去秋的神情。水鸟们说秋天也很快要过去了。端起酒杯,末末总会怅然若失道:“多么不想这么快就老去!”我安慰她,还记得那句谚语吗:“心灵是几岁,你便是几岁。”这下知道自己有多大了吧。

大白说:“我发现自己静不下来,喜欢冲向热闹的去处,喜欢借着一团热来消耗自己的时间。很多时候我不知道靠什么平衡和左右那些波涛起伏的情绪。”

早晨4:16分,推窗感觉到阵阵清凉,节气真的是很神奇的事。起雾了,眼前一片白烟笼罩,看不见对面人家的窗。我起床、烧水、和面、剥蒜、摘葱、洗酸菜,拿出冰箱里的肉解冻,准备剁馅包董爱吃的酸菜饺子。连打九个喷嚏,生命已九百岁,比彭祖还老,没办法继续再老。

妈妈说,不论怎样,早餐一定要吃好。于是,在那些在美好的清晨,在吃好了早餐,在清罢喉咙之后,你还会继续读里尔克吗? [1]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