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為植,以文為種
簡介
以武為植,以文為種,指戰爭的勝敗取決於戰爭參加者有無良好的政治。語出《尉繚子·兵令上第二十三》: 「兵者,以武為植,以文為種。武為表,文為里。能審此二者,知勝敗矣。」「文」主要是指政治, 「武」主要是指戰爭,二者是「種」(根本)與「植」(枝幹)、里與表的關係。
治理國家應該文武兩種策略並用,武力好像樹木的樹幹,而文治是根本,是樹木的基礎,武力是外部的,文治是內在的,統治者必須正確處理兩者關係。
春秋時期,公元前636年,晉文公重耳回國掌握政權,為爭霸中原,採取了一系列文治武功的重大措施。他一方面訓練軍隊,積聚糧草,調兵遣將,準備對外作戰; 另一方面採取措施,讓人民安居樂業。他發現人民對以「義」、「信」、「禮」為核心的周朝典章、道德遵循還很不夠,於是,趁當時「天子」周襄王被狄族趕走,避難在鄭國的機會,於公元前635年出兵打敗狄族,迎接周襄王回朝,以這種「勤王」的行動,來爭取各國的支持和教育晉國人民,這就是提倡「義」。以後又採取一系列措施使民眾重綱紀、講禮義、守信用,維護和發揚周公提倡的「敬德」精神。並於公元前633年在被廬地方召集軍隊,舉行盛大檢閱典禮,來教育人民知「禮節」,守紀律。後來,他看到晉國人民對他的政權已經信任,人民也講信義,遵守秩序與法令,認為文治已成熟,政權已鞏固,就在公元前632年對楚國出兵,大戰於城濮,取得全勝,晉國因而稱霸天下。
文治武功是治國安邦的兩大支柱,為古今中外統治階級所重視。反動的階級歷來用文武兩手對付革命階級,革命階級也必須用文武兩手對付反革命階級。對個人來說應當既會文又會武,才是全才。對人民進行國防教育,練兵習武,才能更好保衛祖國。
兵者,以武為植,以文為種 譯文資料
譯文:戰爭這個問題,軍事是手段,政治是目的。
出自:尉繚[秦朝]《尉繚子》兵令上第二十三。
原句:兵者,以武為植,以文為種。武為表,文為里。能審此二者,知勝敗矣。文所以視利害,辯安危。武所以犯強敵,力攻守也。
釋義:戰爭這個問題,軍事是手段,政治是目的。軍事是現象,政治是本質。能弄清這二者的關係,就懂得勝敗的道理了。政治是用來明察利害,辨別安危的。軍事是用來戰勝強敵,保衛國家的。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兵令上第二十三》是中國古代兵書《尉繚子》里記載的一篇兵法文章。本篇論述了戰爭的目的是「伐暴亂,本仁義,戰國則以立威」。戰爭的實質是「以武為植,以文為種」。此外,還論述了臨敵布陣的方法、紀律和要求。
《尉繚子》從人性論的視角考察了人的心理,提出了不少精闢治國思想,如「民非樂死而惡生也」,「委積不多則士不行;賞祿不厚則民不勸;武士不選則眾不強;器用不便則力不壯;刑罰不中則眾不畏」,後一句話可以作為尉繚子經國治軍思想的總綱領。
《尉繚子》受到《六韜》或者當時其他黃老道家治國理論的影響,提出治國應當使人無欲,無欲則沒有爭奪,沒有爭鬥就沒有犯罪和戰爭,那麼天下就太平了,即「反本緣理,出乎一道,則欲心去,爭奪止,圖圖空」。
《尉繚子》將戰爭區分為「挾義而戰」和「爭私結怨」兩大類(《攻權》,《續古逸叢書》本,下同),支持「誅暴亂,禁不義」的戰爭,反對「殺人之父兄,利人之貨財,臣妾人之子女」的戰爭。強調戰爭的目的是為了實現封建統一,「併兼廣大以一其制度」。
認為「兵者,以武為植,以文為種,武為表,文為里」,認識到政治是根本,軍事是枝幹,是政治的發展和表現;認為經濟是決定戰爭勝負的基礎,因而注重耕戰,把發展農業作為治國之本;商業對戰爭勝負有重大影響,「市者,所以給戰守也」,「夫提天下之節制,而無百貨之官,無謂其能戰也」。
同時,又認為軍事上的勝利會促進國內政治和經濟的發展,「戰勝於外,福產於內」(《兵談》,漢簡本)。主張慎戰,反對輕率用兵,要「見勝則興,不見勝則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