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命(吳忠信)
作品欣賞
使命
洪本康復醫學創始人耕讀先生說:「使命決定生命,使命決定壽命」。
對此,我不以為然。
俗話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使命與生命、使命與壽命有什麼關係?
直到前不久參加洪本太極拳強化培訓,我才深刻理解了這句話的涵義。
培訓期間,我參加了三天「斷食」活動。
所謂「斷食」,又稱辟穀,源自道家養生中的「不食五穀」,即不吃五穀雜糧,而以藥食等充腹,或在一定時間內斷食,是古人常用的一種養生方式。
近年來,「斷食」作為一種健康管理方式備受關注。英國「頭條新聞」最近刊登了南加州大學一項研究,這項研究提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觀點:僅通過短短兩天的斷食,人們可以經歷免疫系統的徹底重塑。
當我們不再攝入食物,身體不是進入一個消耗能量的狀態,而是啟動一個自我清理的模式。它開始自噬那些受損、老化或功能下降的細胞,特別是關鍵的免疫細胞。「自噬」,一個生物學上的術語,意味着身體開始「吞噬」自己的細胞,尤其是那些不再有效或受損的細胞。這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旨在確保其最大效率地使用資源。
斷食過程中,我除開睡覺,其它時間是在「回憶望嬰」——腦子裡像電影回放,不斷地回憶自己人生走過的路程,直到嬰兒時期。
我出生在一個農村貧困家庭,母親生我之時已經40高齡,父親大母親8歲。我出生的那年正是三年自然災害後期,上面5個哥哥姐姐,一家8口人常常吃了上頓愁下頓。母親生我時一滴奶水也沒有。 我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室性早搏,俗稱心律不齊,典型的先天不足,發育不良,成天哈着個腰,駝着個背,是有嚴重缺陷的「不合格產品」,按規定是不能「出廠」的。因為我是卯時(早晨5——7點)出生,「質檢員」當時可能「打盹」去了,我趁機「混出工廠」,來到了人世間。
「質檢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失職,想將功補過,就經常來到人間,要抓我回去「回爐再造」。 這就導致了我的「九死一生」。
在我還是嬰兒之時,一天,大姐抱着我在抽乾水的水塘邊抓魚,一不小心,我從她手上溜了下去,一頭栽到爛泥塘里嗆死過去。父母急忙把我送到當地一個推拿高手那兒,總算將我從「質檢員」手上搶奪回來。 這是我第一次死裡逃生。
我的童年可以用八個字形容——「幸福社會,苦難童年」。
我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雖然生活艱辛,但社會安寧,家庭和睦。
然而我的童年是「苦難童年」。
我從小長期遭受同齡「惡霸」的霸凌。這個「惡霸」經常組織同伴群毆我。一次,他們打得我咳了半個月「半聲嗽」——想咳,但總是咳不出聲來。
這個「惡霸」拿我當「出氣筒」,稍不如意,就扇我一耳光。我生性懦弱,不敢反抗,也不敢向父母報告,這更縱容了他的殘暴。
一次,他手裡拿着一個小鋤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生氣,對着我腦門就是一鋤頭。 我當場血流如注。
我呆若木雞,不敢回家。還是一個小夥伴跑到我家告訴了母親。
由於先天發育不良,後天大腦長期受刺激,導致我成年後思維一直不正常——說話不過腦子,做事心浮氣躁,輕率決策,不計後果。
21歲那年,一種更嚴重的疾病纏上了我。發作期間,我思維紊亂,大腦中樞神經控制不了語言,說話詞不達意,本來想要表達這個觀點,結果說出來的是另一個意思,經常說一些令自己都莫名其妙和不該說的話。 為此,我痛不欲生。
這就導致了我人生的跌宕起伏。
其實,命運之神對我相當眷顧。
我從小因為多病多災,怕干農活,發誓要離開農村。
1979年高考,我順利考上湖北省農墾學校(現武漢輕工大學),實現了「鯉魚跳龍(農)門」。要知道,當年全國的報考人數468萬,錄取28.4萬,錄取率僅為6.06%!
1981年畢業,我稀里糊塗被分配到黃石市——我是學校為數極少的分配到城市的畢業生之一,99%以上的學員都被分配到全省農墾系統各國營農場。
我的分配結果讓全省農墾學校畢業生們簡直是「羨慕嫉妒恨」啊!
他們好不容易十年寒窗苦讀,通過高考跳出「農門」,沒想到畢業後「一夜回到解放前」,又回到農村——農場。
1984年,黃石市恢復司法局,審查站職能被一分為二,一部分保留在黃石市公安局,一部分被劃分到新成立的黃石市司法局勞教所。
我被稀里糊塗地劃分到勞教所。
1989年,作為一名最底層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那時還沒有公務員一說,我稀里糊塗被黃石市委辦公室考察選中,選調到黃石市委辦公室機關黨委工作,我那時還不是中共黨員呢。
1990年,我又稀里糊塗被新上任的黃石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看中,選調我當他秘書。
市委秘書長是市委的「大內總管」,負責市委書記、副書記的一切工作、活動安排,參加市委書記的所有工作調研、考察活動。
這樣,我就有機會每天跟在市委書記、秘書長後頭,前呼後擁,一時風光無兩,眼看前程一片光明。 這時,心浮氣躁、毛手毛腳的毛病發作了。
1991年11月15日,我騎摩托車與一輛客車相撞,昏迷一天一夜,輸了300毫升血,左臉縫了16針,一張帥氣的「小白臉」破相了。
出院後,秘書長秘書沒了,領導對我另眼相看了,大好前程變得暗淡無光了。
1994年,又一次發生重大車禍。我乘坐的一輛老式北京吉普從兩米高的武漢張公堤衝下去,打了幾個滾,差點掉進湖中餵魚。
車子在搖滾過程中散了架。但不可思議的是,這次車禍我竟然只有一點皮外傷,車內其他人也都只是輕傷。 當我到附近交警隊報警時,警察第一句話就是:「傷亡多少?」
可見張公堤發生交通事故的死亡率是相當高的。
2018年9月的一天晚上,我帶着妻兒外出。走上一棟3層樓,在平台上行走。
走着走着,突然間,感覺一腳踏空,像踩在雲團上,整個身子從雲端跌入萬丈深淵。 接着就失去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
我幽幽地睜開眼睛,看到四周圍了一圈人。
再一看,地下一淌鮮血。
這是我最驚心動魄的幾次死裡逃生。
還有幾次,限於文字,暫且按下不表。
通過「回憶望嬰」,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能夠死裡逃生。 使命!
是我的使命沒有完成,死神不收我啊!
2000年,我參加了兩次領導幹部公開招考。
一次是黃石市縣級領導幹部公開招考,我報考的職位是黃石市政府法制辦主任;一次是隨州市局長全省公開招考,我報考的職位是隨州市司法局局長。法制辦主任職位我筆試第二,面試第一;隨州市司法局局長職位筆試第一、面試第一,考核優秀。
按官場規則,隨州市司法局局長這個職位非我莫屬。
但是,命運弄人。
兩次公開招考,我都名落孫山。
2002年,我辭職下海。
後來,輾轉黃石、寧波、上海、北京、杭州等地,兜兜轉轉,就是安不下心來。
幾次創業,均告失敗。
2016年9月,一次偶然的機會,結緣洪本,我才終於有了回家的感覺。
現在回想起來,為什麼當初兩次參加領導幹部公開招考綜合成績第一而不能得償所願?
為什麼我會義無反顧放棄公務員身份辭職下海?
為什麼我先後在寧波方太集團、上海羅萊家紡任職高管拿高額年薪而心神不安最終離職?
為什麼後來幾次創業均血本無歸?
這一切的變故,一切的輾轉騰挪,一切的折騰,一切的挫折,一切的磨難,包括九死一生,都指向一個終極目標——洪本。
洪本是什麼?
洪本是一家生命科學研究管理機構。
洪本,旨在探尋宇宙大道,研究生命奧秘,破譯生命密碼,為人們提供健康長壽管理,提升生命質量,實現生命的本質跨越。
洪本是一家與黨中央同頻共振、與中華民族同呼吸共命運,有着崇高使命感與責任感的企業。
洪本創始人耕讀先生幼時命運多舛,體弱多病,六歲喪母,七歲雙目失明,父親為其四處尋醫而不愈。得逢異人施術而重見光明。
在長期病痛折磨中,他深刻感悟到,中華民族不正是多災多難、歷盡滄桑、飽經磨難而頑強不屈、生生不息的母親嗎?中國共產黨不正是那個「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的「異人」嗎?作為龍的子孫,作為華夏兒女,我是不是應該為共產黨、為祖國、為民族做點什麼呢?
從此,他以張載之「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為宏願,潛心修習,歷經30餘載研究與實踐,尋源探秘,終破玄奧密旨而融會貫通,對儒、釋、道、醫、武、易有了深刻證悟。創立「洪本」品牌,提煉出純中醫外治的洪本康復醫學九大體系,對提升人體免疫力、調和陰陽,強身健體、慢病康復,效如桴鼓。
2017年,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於實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發展工程的意見》,指出:「加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關學科建設,重視保護和發展具有重要文化價值和傳承意義的'絕學』、冷門學科」。
2019年,中共中央、國務院發布《「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明確指出「每個人是健康的第一責任人」,並大力支持中醫「治未病」理論研究和實踐,加快建設中國特色醫療預防保健體系。
耕讀先生從中找到了前進的方向,明確了工作的路徑。
他着手發展洪本社區連鎖店。他的理想是,通過社區連鎖店,一是「野蠻其體魄」——運用洪本康復醫學九大體系,特別是免費推廣洪本太極健身舞,將患有慢性病、亞健康的社區居民的身體調理好,實現全民健康。二是「文明其精神」。通過開設各類課程,並成立洪本太極健身舞蹈隊、威風鑼鼓隊、移風易俗理事會、社區愛心食堂、社區養老志願者服務隊、社區黨的政策宣講隊等,宣傳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傳播正能量,豐富社區居民精神文化生活,陶冶情操,提高他們的文化品味和文明素質,維護社會穩定,促進社會和諧。 洪本是一家深度的將傳統與現代相融合的企業。
洪本,在繼承中華儒、釋、道、醫、武、易等傳統絕學的基礎上,運用「象數學」、「生命的續根理論」、「斷因破相治療學」等,借鑑吸收現代科學優秀成果,形成獨樹一幟的生命科學理論體系,從而自成一家。
洪本力行「人與人同心,人與家庭同本,人與社會同合,人與自然環境同和,人與宇宙同化」的「五同」理念。耕讀先生要求洪本學員都要眼睛向內,「一切都是我的錯,有我當然在墮落」。嚴格按照回歸正道之「五念」——「自查、自糾、自省、自律、自悟」,約束自己的言行。
人生有五種境界——損人損己、損人利己、利己利人,利人利己、捨己為人。耕讀先生要求洪本學員,最低限度要做到利人利己,最高境界要做到捨己為人——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這樣的企業,這樣的文化,這樣的擔當,不正是我此生心嚮往之、孜孜以求的嗎?
這不也正是我此生的使命——我「九死一生」而仍能活下來的理由嗎?[1]
作者簡介
吳忠信,社科管理副研究員, 浙江大學工商管理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