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柄森
劉炳森,(1937年8月-2005年2月15日)字樹庵,號海村,幼年自號劉五先生。1962年夏於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山水科本科畢業,同年秋至北京故宮博物院從事古代法書繪畫的臨摹複製和研究工作至今。曾任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中國教育學會書法教育專業委員會理事長、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特聘教授、日本白扇書道會顧問、日本書道研究泉會顧問、中日友好二十一世紀委員會委員等。其劉體隸書影響甚廣。
劉炳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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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37年8月 |
逝世 | 2005年2月15日 |
國籍 | 中國 |
別名 | 劉五先生 |
職業 | 書法家 |
知名作品 | 《劉炳森楷書千字文》,《劉炳森隸書千字》等 |
目錄
簡介
劉炳森,字樹庵,號海村,幼年自號劉五先生。1937年8月出生於上海,祖籍天津武清,2005年2月15日因病於北京逝世。一九六二年於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山水科本科畢業,同年秋至北京故宮博物院從事古代書法繪畫的臨摹複製和研究工作至今。曾任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佛教協會副會長、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中國教育學會書法教育專業委員會理事長、中國書畫函授大學特聘教授、日本白扇書道會顧問、日本書道研究泉會顧問、中日友好二十一世紀委員會委員等。
人物生平
劉炳森自小嚴格臨帖學書,1949年11歲時便名揚鄉里。1957年19歲時因其文采、書法超眾,被當時研究書法的權威機構「中國書法研究社」破格吸收為最年輕的社員。1962年秋到北京故宮博物院,從事古代書法繪畫的臨摹複製和研究工作。歷任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新加坡中華書學協會評議員,中日友好協會理事,中日友好21世紀委員會委員。是國內外著名書法家和國畫家,青年時代就已蜚聲日本。書藝向以隸、楷著稱於世,併兼長行、草。傳統功力深厚,書風凝厚穩健而又俊逸瀟灑,其出版物總發行量達200餘萬冊,在國內外有着廣泛的影響。
1981年5月加入中國書法家協會任常務理事。書藝以隸、楷書著稱於世,1990年5月榮獲日本「富士美術獎」,1991年起任中國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1994年8月加入中國美術家協會。在藝術觀上堅守民族傳統的陣地,否則藝術本人和其作品就會一同貶值。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七屆全國委員會委員,全國政協第八屆、第九屆常務委員。
2005年2月15日凌晨4時因患肺癌醫治無效,在北京逝世,終年67歲。編寫有20餘種書法專業書籍,出版有《劉炳森楷書千字文》,《劉炳森隸書千字》、《劉炳森隸書板橋道情》、《劉炳森選編勤禮碑字帖》、《劉炳森主編中國書法藝術》、《劉炳森主編中國隸書名帖精華》等,發行總量近300萬冊。著有《劉炳森隸書杜詩》、《劉炳森楷書滕王閣序》、《劉炳森隸書歷代遊記選》。出版有多部書法作品集,文學作品著有散文集《紫垣秋草》等。出版有《國際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隸書字帖、《魯迅詩歌選》隸書字帖、等,著有散文集《紫垣秋草》,編有《選字放大北魏刁遵墓誌》等。其作品多次在日本、美國、新加坡等地展覽。
藝術特色
傳統功力深厚,書藝向以隸、楷著稱於世,併兼長行、草。隸法在堅實的傳統功力基礎上,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創造性,用現代的審美意識並參以姊妹藝術的某些韻律和情趣,加上文學素養,形成了鮮明的個人風格,在當代中國書壇上獨樹一幟,世稱「劉體隸書」。
書風凝厚穩健而又俊逸瀟灑。
藝術主張
在藝術觀上堅守民族傳統的陣地,但又不墨守古人的陳規,並在繼承的基礎上力求具有新的發展,創作的藝術作品一定要「尊重民族的欣賞習慣」(毛澤東語)。當然不排斥一切進步和優秀的外國藝術,而且應當認真鑽研、吸收、融化和發展古今中外具有民族風格和時代特色的完美的藝術樣式。認為一位人民的藝術家必須追求真、善、美,反對假、惡、丑。認為藝術家不同於企業家,企業家必須多創造利潤,向國家多作貢獻,才算是有了好的業績。而藝術家則是把更多、更好的藝術作品奉獻給自己的國家和所處的時代,當藝術作品達到一定的品位時,會帶來它的副產品,即經濟效益,但這永遠是副產品,不能主次顛倒,否則藝術家本人和其作品就會一同貶值。
主要作品
主要作品有《雙潭煙靄圖》《岳陽樓圖》《建明秋色圖》等。其作品多次在日本、美國、新加坡等地展覽。
出版著作
編寫有20餘種書法專業書籍,出版有《劉炳森楷書千字文》《劉炳森隸書千字文》《劉炳森隸書板橋道情》《劉炳森選編勤禮碑字帖》《劉炳森主編中國書法藝術》《劉炳森主編中國隸書名帖精華》等,發行總量近300萬冊。著有《劉炳森隸書杜詩》《劉炳森楷書滕王閣序》《劉炳森隸書歷代遊記選》。出版有多部書法作品集,文學作品著有散文集《紫垣秋草》等。出版有《國際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隸書字帖、《魯迅詩歌選》隸書字帖等,編有《選字放大北魏刁遵墓誌》等。
人生
酸、甜、苦、辣一本書 劉炳森的《紫垣秋草》一書,這其中有童年的回顧、故鄉的寫真、人生的攀登,亦有書壇拾零,旅遊散記,可謂其寫作集錦。細細捧讀,敬重之心愈發強烈,多年的交往,只看他忙裡忙外應接不暇,何曾想他還能如此忙裡偷閒地寫出這麼多精彩散文!現又編書成集,實出乎意料。的確他是一個勤奮進取、追求藝術孜孜不倦的人,他也是一個很會安排時間很會生活的人。
入畫時,說起來還有一個小故事。他15歲那年,在天津書店偶然發現一張64開的小畫片,是董壽平先生的《天都雲匯圖》,畫的是黃山天都峰雲遮霧鎖的景象,那精湛的筆墨、靈動的氣韻,深深地迷住了他,為此,貧苦的他第一次放縱自己,花了一毛錢買下那張畫片,回來後反覆欣賞臨摹,並一直保存。無巧不成書,後來董老真的成了他的老師,且不斷親授指點,成為他的良師益友;而那張保存了數十年的小畫片,現已傳給了他專攻山水的兒子劉學思。
「蚊帳利偷讀,熄燈寫肚皮。庶乎三百草,夢裡復依稀。」這是他在回憶自己下放幹校勞動偷臨《草字彙》時所作的打油詩。他是一個科班畢業的山水畫家,但數十年如一日酷愛書法,那時的他做夢都在臨帖練字,也正是這種痴迷,才有現如今的成就和功力。正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19歲時,便被「北京中國書法研究社」這個名家雲集的社團破格吸收為最年輕的社員。幾位著名老書法前輩後來看到劉炳森的成就時感慨地說:我們當時沒有看錯人。
1973年,劉炳森應邀出席了一個為歡迎日本書法代表團來訪的筆會,日本書家當場命筆,站懸揮毫,好是厲害;而當時我國的書法,只是文人、學者、畫家的業餘技法,皆為伏案作字,這使劉炳森很受刺激。他暗下決心,一定要練就徒臂凌空的過硬功夫,寫出中國人的氣派。後來他每日堅持右手執筆,左手反扣背後,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不間斷,到後來他每去日本訪問,在眾目睽睽之下,左扣右揮,得心應手,日本書家無不感嘆叫好。直至今日,劉炳森無論創作篆、隸、楷、行、草任何一體,他都是這樣去寫,遊刃有餘。就這一條,恐怕當今書家有此功力者,鳳毛麟角;而且,劉炳森在創作之餘,一直堅持日課臨帖。這許多年,每進他的書房,都可看到床下放着新近臨習的一疊又一疊臨滿各種書體的毛邊紙。多年來,為使中國書法藝術廣泛傳播於世界,劉炳森雖身兼數職,他還一直承擔着為一批來京求學的日本友人上書法課的任務。
藝術交流
劉炳森先後出訪了南、北美洲、歐洲和東南亞各國,舉辦展覽和講學,其中三十餘次東渡扶桑。
獲獎情況
1990年5月,榮膺日本「富士美術獎」。
相關事跡
劉炳森先生的字,早在八十年代,在全國各大城市高樓大廈題的字也為城市參加了美麗的風采,中央視台的金字,就是一個代表着他在人民大眾心中的地位,當時他為朋友題字從不計較利益大小,他說:「只要民眾喜歡看我的字,就算是我支持新城市建設做貢獻」。
正是青山人未老,風景這邊獨好
他極具年輕人的心態和挑戰性。50多歲學開車,很快入門,數十小時練習考核過關後,就敢上路,因為我開的車不比年輕人慢,反應不比年輕人差。」
劉炳森不僅是一個功成名就的書法大家,他還能詩善畫,鑽攝影,搞寫作,多才多藝。老作家張中行在《紫垣秋草》的序中寫道:「如果我有加冠之權,他的帽子就不只書法家一頂,敢加多種冠是源於深知。」的確,搞書畫只是一個平面,而劉炳森給我們的感覺是立體的多面組合。多年來,他無論出國講學、訪問,還是到各地寫生辦展,一個沉甸甸的攝影包是他隨身必不可少的行李,每次歸來都有不小的收穫。前不久,在朋友們的鼓動下,他從數以萬計的底片中,洗出了近200幅世界風景攝影作品,正在做出版個人攝影集的準備。作為畫家,他懂構圖、善捕捉。如只看作品,絕對一個專業攝影家的水平。劉炳森的詩,平仄有章、動情有律、情景交融,他每作一幅山水都要題首自作詩,日前筆者去拜訪時,正巧一位畫友拿着他13年前的一幅山水,上面詩云:「山上幽居白日暇,雲中出沒似仙家,煙波浩渺嵐光遠,異景奇觀無際涯。」
劉炳森先生同時也喜歡音樂、體育和藝術表演,曾夢想過當音樂家。為了學音樂,他參加過校民族管弦樂隊,學過拉二胡、打鼓,為學鋼琴,他跑遍書店,為的是搜尋一本《拜爾》鋼琴基礎教材。他喜愛球類,籃球場上常少不了他的身影。如今他雖已年過花甲,但還是有那樣強健的體魄和旺盛的精力,恐怕與愛好體育運動是分不開的。
劉炳森先生和藹可親爽朗豪放的性格、謙遜大方有理有章的舉止、思維敏捷善言風趣的談吐、乾脆利落認真細緻的處事。多少年過去了,他已成為飲譽海內外的書法大家,但他依舊是那樣認認真真做事,實實在在待人,不傲不躁平和樂觀,來往多了只是倍感親切貼心了許多。
平正有餘
隸書是一種最好寫的書體,同時也是一種最難寫好的書體。說它最好寫,因為他的筆畫最簡單;說它最難寫好,因為它的筆畫過於簡單。所以,有人一天就學會了寫隸書,但一輩子也未能把隸書寫好。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代書法家用心於隸書者便為數甚少了。
劉炳森以隸書立足當代書壇,是當今最著名的隸書書法家,但也是最有爭議的書法家,爭議的焦點便是劉炳森隸書的雅俗問題。劉炳森先生從他出名之日起,就將自己置身於這種爭議之中。這固然是書家個人的問題,但也是一個歷史問題。從隸書的發展來看,這種書體確實與「俗」更為貼近一些。首先,最初的隸書使用於下級官吏———或可直接呼之為「俗吏」中間;其次,隸書的點畫在五大書體中是最簡單的,書體本身便有「俗」的特徵;第三,成熟的隸書具有工巧、秀麗等世俗的審美特徵。由此我們不難看出,隸書作為一種書體,它本身便具有「俗」的意味,某種程度上說,它是一種俗書。
隸書以漢代隸書為其極致,而漢隸又分為西漢和東漢兩個階段。西漢隸書風格拙樸,風神接近篆籀,相對高古一些,「雅」一些;東漢隸書則趨於工整秀麗,相對「俗」一些。劉炳森隸書,主要取法《華山廟碑》、《乙瑛碑》,面目與二碑極為相似。對《華山廟碑》,前人評說竟不能一致。清朱彝尊於《西嶽華山廟碑跋》中云:「漢碑凡三種:一種方整;一種流麗;一種奇古。唯延熹《華岳碑》變正乖合,靡所不有,兼三者之長,當為漢隸第一品。」而劉熙載於《藝概》中則稱「若《華山廟碑》,旁薄鬱積,瀏漓頓挫,意味尤不可窮極。」康有為云:「漢分佳者絕多,若《華山廟碑》實為下乘,淳古之氣已滅,姿致之妙無多。」實為下乘,淳古之氣已滅,姿致之妙無多。」(《廣藝舟雙楫》郭宗昌則跋曰:「割篆未會,時或肉勝,一古一今,遂為隋唐作俑。」顯然,同樣一塊漢碑,個人的看法竟然相左如此。撇開個人偏好,我們看到的《華山廟碑》點畫寬扁,波畫明晰,結構緊湊,字字勻稱,章法布白(其實是布黑)也極為停勻,無疑是徹底擺脫篆書的標準隸書。朱彝尊所謂「方整」、「流麗」頗能中的,而「奇古」則純屬子虛烏有。康南海的「淳古之氣已滅」倒是頗為中肯。所以,《華山廟碑》純屬清秀華麗一路漢碑,是成熟漢隸的代表作,風格近乎甜俗。劉先生鍾愛的另一個漢碑《乙瑛碑》與《華山廟碑》情趣相近,是他風格的補充。雖然劉炳森也學過《張遷碑》、《石門頌》等其他風格的漢碑,但他的吸收是非常謹慎的,他學習《張遷碑》只是為了克服《華山廟碑》的飄浮;而對《石門頌》的學習,則又是為了克服《張遷碑》的拘謹。劉炳森隸書的面目,始終離《華山廟碑》不遠。
首先,在用筆上,劉先生講究勻淨。劉炳森隸書中很難看到飛白筆法,他似乎在極力迴避這種筆法,而對線條的滋潤、光潔有着骨子裡的偏好(這很能讓人聯想起「館閣體」來)。在用筆的力量分配方面,劉先生也處理得非常「公平」:橫畫一律較粗,豎畫一律較細,這種筆法雖然看上去非常賣力,卻並未顯現出應有的力度,究其因,主要是用筆上鋪毫與聚毫運用不當所致。鋪毫使線條呈扁平狀,這種線條雖然表現出一定的寬度,但卻喪失了應有的厚度,缺乏立體感,給人以單薄的絲綢或布條等扁平物體的感覺,而且又給人以筆始終浮在紙面上,不能入紙的感覺,自然缺乏力度。聚毫所寫出的線條則相反,它表現出一定的立體感,給人以破空殺紙、力透紙背的審美效果。古錢幣文字就有這種審美感染力。按說,兩種筆法並無優劣之別,關鍵是如何使用。劉先生將聚毫用在豎畫上,鋪毫用在橫畫上,橫粗豎細,加劇了字形的扁平感,極大減弱了書作的體積感和感染力。
在結字上,劉炳森隸書呈現出「滿」的特徵。無論是多筆畫字,還是少筆畫字,劉先生都將每個字處理得四角填滿。對於筆畫多的字來說,這麼作要容易一些,對筆畫少的字,就需要將筆畫加粗加厚,這樣的結果便是大小齊平,如古人所謂「大字促之令小,小字展之令大」,給人的感覺便是「狀如算子」,缺乏變化、缺乏生氣、缺乏生動活潑的氣象。
章法上,劉炳森隸書更是突出了這個「滿」字。他的書作,不僅每個單字四角布滿,整個作品的四角依然填得很實,每字每行端正筆直,壁壘森嚴,仿佛一個無比嚴肅的儀仗隊!劉先生幾乎對古人「計白當黑」、「以虛當實」的審美觀充耳不聞,採取排斥的態度。
當代書壇,大概沒有第二位書家能像劉先生這樣將隸書寫得如此標準、如此到位、如此嚴謹。像劉炳森先生這樣毫無浮躁之氣,深入繼承傳統的精神,幾乎需要所有書家認真學習。但對劉先生本人來說,卻缺乏了一種求變的精神。孫過庭有「平正」、「險絕」、「平正」的三階段說,劉炳森雖然已經將隸書「寫好」了,但這種「好」仍屬於第一個「平正」階段。也許是他的隸書得到了更多認可的緣故,他至今仍然陶醉在「寫好」的境界之中。隸書雖然近「俗」,但將隸書寫得高古奇崛者大有人在。我們必須說明,劉炳森隸書得到的更多是世俗社會的認可,或者說只是完美地完成了書寫(或稱為寫字)任務,他的隸書,很難說已經達到書法藝術的高境界,這就難怪有人要說劉先生的隸書是「隸體美術字」了。(中國藝術網 楊吉平)
但另一位隸書大家范笑歌卻力挺劉炳森的書法,他認為:那些崇尚變體隸書的人是寫不了劉炳森隸書的,但劉炳森卻是不屑於寫變體隸書。變體隸書往往用所謂的天然趣味和不拘成法為藉口,來掩蓋無法書寫正體隸書的缺陷。范笑歌認為:劉炳森的隸書可以傳承和推廣,但那些變體隸書卻難以做到這點,所以劉炳森只有一個,而變體隸書者卻有很多,這就是區別。
在書法界,劉炳森的人格是有口皆碑的。他為人誠樸,正直善良。不論年齡大小,職務高低,他都一視同仁,以誠相待。他從來不妄自尊大、臧否他人,對傳統、對前人總是懷着一種虔敬之情,雖已名滿天下,但依然像一個辛勤的畫家,在硯田內默默地耕耘着、勞作着。他的書法雖然影響巨大,而且私淑者眾,但他卻經常告誡人們,要多向傳統學習,不要直接以他為範本,要根據個人的性情愛好,發揮自己的創造性和主動性。他從來不想製造什麼「轟動效應」,而只是「想在宣紙面前搞得明白一點」。他的心胸是博大的。儘管經歷了那麼多的曲折,忍受了那麼多的苦難,但他依然樂觀、豁達。他把絕大部分精力用在對書法藝術的探求和創新中,而不用在對名利權位的企盼和追逐上。這也可以說是孫伯翔取得令人欽慕成就的秘訣所在。其晚年作品被范笑歌稱為「篆行楷草皆入隸,臥毫鋪挑儘自由 」。
參考資料
1. 劉炳森隸書精品欣賞 [2] .筆墨志.2012-11-18[引用日期2013-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