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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之歌(閒敲棋子落燈花)

印度之歌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印度之歌》中國當代作閒敲棋子落燈花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印度之歌

連刮兩天風,把天刮渾了,撒了胡椒,點了香油,滴了老醋,清湯變渾湯。後一天風力達到7級,街上行人亂髮飛揚,張牙舞爪。有人被從7樓滾落的磚頭砸傷,被送入重症監護室。春天沒鬧夠情緒,不知還要忽冷忽熱,忽風忽雨變臉幾回?

江面上一閃而過的鳥兒可是江鷗?今年飛來的夠早。看到了嗎?江的另一邊一個挨一個站着的小黑點,看不清有多少只,是鴛鴦,還是大雁?昨天經過兆麟公園,那兒的鴛鴦湖上鴛鴦還沒來,湖裡的水化開一大半。

光禿禿的冬天,光禿禿的三月也很快過去了,楊樹枝頭冒出絨絨苞牙,等待春天到來的心一時無法平靜。他們說如果沿江走,可以一直走到黑河流域。每走過的一天,有時有走過一生之感。路上不斷有人出現,又有人消失。在路上,有遇見就有失散。

做事無法專注,動不動跑偏,拿起這樣,想那樣,或又想起另一樣。小時候是這樣,成年以後並無多大改變。思緒雜亂無章,分身天馬行空。

讀《尤利西斯》,聽喬伊斯告訴我們:顯然生活中發生的瑣碎事情——吃飯、對別人感到抱歉、把衣服放在晾衣繩上,這些都是名副其實的小事情,如果你通過正確的角度來觀察,它們就很美麗、嚴肅深刻以及震撼。我們的生活就如同英雄的生活一樣精彩。我們只是沒有發現而已。「《尤利西斯》中的布魯姆考慮着出生和死亡,生命的短暫及宗教,但他也在想如何影響鳥兒,日常生活的小事,嘈雜的電車,以及語言的不同尋常之處。」

這時只想濾掉多餘的詞彙,清掃思想中的枯枝敗葉,再度審視自己的內心。

有些動作總在重複做,有些話總在重複說。崩壞的大環境下,何以能保全個人的小幸福?「去看一棵樹,好好的看它,理解它,看看跟我說些什麼。」

看印度導演薩耶吉特·雷伊的《阿普的世界》——《大地之歌》、《大河之歌》、《大樹之歌》,讓我想起奈保爾的《抵達之謎》,托馬斯·沃爾夫的《天使,望故鄉》。電影講述了印度少年阿普的生命成長曆程。

雷伊的電影有一種深沉舒緩的詩意和詩意包裹下的悲劇感和神秘的儀式感。電影揭示了20世紀初印度孟加拉窮苦人們的生活,從少年阿普的視角,讓人感受到人與自然的共通互融。雖是黑白片,畫面震撼,有着激盪人心的詩意與力量。電影中不時傳來的火車聲是遠方夢想的永久召喚,獨特的笛聲吹奏着生命的樂響。燒炭的煙,火車的蒸汽,使現實與遠方在同一畫面中出現。背負苦難的靈魂喚起人無限共鳴。雷伊電影的母題是世界性的,是苦難中開出的花朵,悲傷中孕育出的生命喜悅。雷伊讓你看到印度人的飲食方式、生活方式,他們的生命觀和他們與自然相處的方式,印度的民族文化與宗教傳統,電影中每一個人物都是活的。電影使人回想人類的歷史,人的一生。 看這部電影,感覺不像是在看電影,而是走進一段真實的生活,一段真實的歲月中。雷伊以最質樸自然的手法,以純粹的電影語言,以他的影像詩篇深刻生動地描述了印度的民族史,電影宛如一首悽愴而動人的古老的印度民謠。「在什麼樣的土地上會講一種充滿靈魂渴望的語言,在哪裡你能聽到源自心靈的清朗嗓音」,是誰奏出如此憂傷深情的曲調?爸爸、媽媽、姐姐、姑婆;少年、火車、夢想、求學;腰布、調料、糖、酥油、你的碗、地球儀、加爾各答、信、月光一樣的女孩、一個個生命的儀式……從窮困的鄉村到噪雜的城市到夢想的大學,少年阿普的世界,少年阿普的人生,在電影中一一展開。

陽光的背面還有陽光嗎,天空之上還有天空嗎,大地之下還有大地嗎,死亡是不是意味着另一種重生?心中的詩在筆下復活。喜歡不斷對自己提問。

傍晚陽光照進小屋,照進眼中,照進心中一角。在廚房剝開一個象牙芒,半天手上還留有一股清香甜蜜的餘味。「她的生命還包括她的觀察,還有那一天一天的生活。」

老友說我快有假期了,想叫上袁姐和小魚,咱們幾個一塊去尼泊爾、印度和緬甸走走如何?想不起上次我們幾個一起出遊是在什麼時候。

印度,甘地的印度,泰戈爾的印度,《大篷車》和《流浪者》里的印度,以恆河之水濯身的印度,《摩訶婆羅多》中的印度,奈保爾的印度,雷伊的印度……令人浮想。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