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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經·卷八·大私

反經·卷八·大私出自《反經》(亦稱《長短經》)是一本謀略奇書,由唐朝大詩人李白的老師道家末枝縱橫家趙蕤所著。它以唐以前的華夏歷史為論證素材,集諸子百家學說於一體,融合儒、道、兵、法、陰陽、農等諸家思想,所講內容涉及政治、外交、軍事等各種領域,並且還能自成一家,形成一部邏輯體系嚴密、涵蓋文韜武略謀略全書。為歷代有政績的帝王將相所共悉,被尊奉為小《資治通鑑》。[1]

目錄

原文

《管子》曰:「知與之為取,政之寶也。」《周書》曰:「將欲取之,必故與之。」何以征其然耶?黃石公曰:「得而勿有,立而勿取;為者則己,有者則士,焉知利之所在?」(人多務功,鮮有讓者。唯天子不與下爭功名耳。故曰:有者則士,焉知利之所在乎?)彼為諸侯,己為天子(天子不收功於萬物,故能成其高;不競名於眾庶,故能成其大也。),使城自保,令士自取(盡與敵城之財,令自取之。所謂使貪、使愚者也。)。王者之道也。《尸子》曰:「堯養無告,禹愛辜人,此先王之所以安危而懷遠也。」聖人於大私之中也為無私。湯曰:「朕身有罪,無及萬方;萬方有罪,朕身受之。」湯不私其身而私萬方。文王曰:「苟有仁人,何必周親!」文王不私其親而私萬國。先王非無私也,所私者與人不同,此知大私者也。由是言之,夫唯不私,故能成其私;不利而利之,乃利之大者矣。

譯文

  《管子》上說:「明白給予就是獲取的道理,那是為政的法寶啊。」《周書》上說:「將要從哪裡求取,所以才一定要先行給予。」怎樣才能證明這個道理是對的呢?黃石公說:「得到的東西卻不要占有它。即使是君主建立的功業,也不要占取功名。只要盡力而為就是了,占取功名是士大夫的事,君主何必要了解功名利祿在哪裡可以得到呢?」[人們往往追求功名,很少有謙讓的,只有皇帝不和臣下爭功名。所以說占有功名的是士大夫的事,天子何必要了解功名利祿從哪裡可以得到這種事呢?]他們是諸侯,自己是皇帝[皇帝不從萬民那裡收取功名,所以才成就了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國君不和百姓爭奪名位,所以才成就了自己的廣大寬宏的名聲。]要讓城中的人自己保衛自己的城池,要讓攻城的將士自己攻下敵人的城池[(把城中的財產給予城中的人,他們自己就會拚力守城;同樣,把敵城中的財產送給攻城的將士。讓他們自己去拿,他們就會拚命攻城。這就是人們說的利用人的貪婪本性和愚昧。]。這才是打天下、坐天下的人的辦法。

  尸佼說:「堯撫養哪些孤獨無告的窮人,禹愛罪人。」這是說古代的聖君能夠使處在危難中的人安居樂業,對邊遠地方的人也同樣給予關懷,使之臣服順從。聖明的皇帝在最大的私情里表現出的卻是無私。商湯向上天禱告說:「我一個人有罪,不要對天下百姓進行報復;天下百姓有了罪惡,請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商湯不偏愛一己之身而愛天下百姓。周文王說:「假如有仁人,又何必非得是周族的親屬不可呢?」周文王不偏愛他的親族而愛萬國的人民。占代的聖王不是無私的,只是他的私心與一般人不同,這才是明白大私的道理。由此說來,只有不存小私之心,才能成就最大的私;只有以不貪圖小利為利,才會獲取大利啊。[2]

作者簡介

趙蕤 (ruí),字太賓,號東岩子。梓州鹽亭人(今四川省鹽亭縣兩河鎮趙家壩人),約生於唐高宗顯慶四年 ( 公元 659 年 ),卒於唐玄宗天寶元年( 公元742年)。唐代傑出的道家與縱橫家 。趙蕤和李白是唐代的「蜀中二傑」,以「趙蕤術數,李白文章」並稱。[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