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兆言
葉兆言,1957年出生於江蘇省南京市,原籍蘇州,中國內地男作家。1982年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1986年獲南京大學中文系碩士。著有中篇小說集《艷歌》、《夜泊秦淮》、《棗樹的故事》,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影》、《花煞》、《別人的愛情》、《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太頑固》,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葉兆言文集》(七卷)、《葉兆言作品自選集》等。《追月樓》獲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首屆江蘇文學藝術獎。
葉兆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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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 1957年 |
國籍 | 中國 |
職業 | 作家 |
知名作品 | 《花影》《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
目錄
人物簡介
1974年高中畢業,進工廠當過四年鉗工。
1978年考入南京大學中文系。
1986年畢業於南京大學中文系碩士班,獲得碩士學位。
曾歷任金陵職業大學教師,江蘇文藝出版社編輯,江蘇作家協會專業創作員。
1980年開始發表作品,創作總字數約四百萬字。
2016年12月,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個人生活
葉兆言的祖父是中國文學元老葉聖陶,父親葉至誠曾任江蘇省文聯創作委員會副主任;母親姚澄是省戲劇團的著名演員,「兆言」這個名字,就是各取父母名字中的「姚」和「誠」的半邊組合成的。
文學著作
主要作品有:《燭光舞會》《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煞》《花影》《舊式的情感》《小杜嚮往的浪漫生活》《路邊的月亮》《哭泣的小貓》《詩意的子川》《閒話南京的作家》《南京女人》《不娶我你後悔一輩子》《名與身隨》等。七卷本《葉兆言文集》《葉兆言作品自選集》以及各種選本。長篇小說《一九三七年的愛情》《花影》《花煞》《別人的愛情》《沒有玻璃的花房》《我們的心多麼頑固》, 散文集《流浪之夜》《舊影秦淮》《葉兆言絕妙小品文》《葉兆言散文》《雜花生樹》等。
長篇小說 出版時間 名稱 出版社 1986年2月初版 《死水》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4年12月初版 《走進夜晚》 春風文藝出版社 2001年9月初版 《走進夜晚》 文化藝術出版社 1994年6月初版 《花影》 南京出版社 1996年5月初版 《花影》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1996年初版 《花影》 香港天地圖書公司 1996年初版 《花影》 法國彼楷爾出版社 1994年6月初版 《花煞》 今日中國出版社 1995年11月初版 《花煞》 作家出版社 1998年6月初版 《花煞》 台灣麥田出版社 2001年8月初版 《花煞》 北嶽文藝出版社 1996年10月初版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江蘇文藝出版社 2001年5月初版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2002年5月初版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時代文藝出版社 2002年11月初版 《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美國哥侖比亞大學出版社 2001年9月初版 《別人的愛情》 華藝出版社 2002年8月初版 《別人的愛情》 台灣一方出版公司 2003年1月初版 《沒有玻璃的花房》 作家出版社 2003年初版 《我們的心多麼頑固》 春風文藝出版社 2018年5月 《刻骨銘心》 人民文學出版社[2] 中篇小說 出版時間 名稱 出版社 1991年12月初版 《夜泊秦淮》 浙江文藝出版社 2000年9月新版 《夜泊秦淮》 浙江文藝出版社 1992年1月初版 《夜泊秦淮》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2年9月初版 《去影》 長江文藝出版社 1992年11月初版 《路邊的月亮》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3年3月初版 《五異人傳》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 1993年4月初版 《采紅菱》 華藝出版社 1993牛7月初版 《綠色陷阱》 北方文藝出版社 1998年2月初版 《魔方》 山東文藝出版社 1998年6月初版 《燭光舞會》 泰山出版社 1999年6月初版 《走近賽珍珠》 雲南人民出版社 2000年1月初版 《紀念少女樓蘭》 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2001年10月初版 《五月的黃昏》 時代文藝出版社 2000年9月初版 《葉兆言.中國當代作家選集叢書》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1年5月初版 《葉兆言。當代中國小說名家珍藏版》 文化藝術出版社 2002年1月初版 《葉兆言讀本.中國當代名作家讀本書系》 花山文藝出版社 2003年1月初版 《夜來香》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5年3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綠色咖啡館》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5年3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殤逝的英雄》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5年3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棗樹的故事》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5年3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古老話題》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5年3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愛情規則》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7年7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作家林美女士》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7年7月初版 《葉兆言文集.風雨無鄉》 江蘇文藝出版社 2001年10月初版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艷歌》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01年10月初版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輓歌》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01年10月初版 《葉兆言小說自選集.兒歌》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1991年5月初版 《艷歌》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2年7月初版 《棗樹的故事》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3年4月初版 《懸掛的綠蘋果》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3年10月初版 《最後一班難民車》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5年7月初版 《愛情規則》 台灣遠流出版公司 1992年10月初版 《綠色陷阱》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1993年7月初版 《殤逝的英雄》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1994年9月初版 《紅房子酒店》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1995年6月初版 《今夜星光燦爛》 台灣麥田出版公司 2015年10月初版 《不壞那麼多,只壞一點點》 人民文學出版社 散文集 出版時間 名稱 出版社 1995年8月初版 《流浪之夜》 江蘇文藝出版社 1997年1月初版 《南京人》 浙江人民出版社 1998年2月初版 《失去的老房子》 陝西人民出版社 1998年12月初版 《錄音電話》 湖南文藝出版社 1998年10月初版 《舊影秦淮.老南京》 江蘇美術出版社 1999年4月初版 《閒話三種》 百花文藝出版社 1999年1月初版 《葉兆言絕妙小品文》 時代文藝出版社 2000年10月初版 《葉兆言散文》 浙江文藝出版社 2001年9月初版 《不疑盜嫂》 文化藝術出版社 2002年1月初版 《雜花生樹》 人民文學出版社 2002年4月初版 《煙雨秦淮》 南方日報出版社 1996年12月初版 《又綠江南.語絲畫痕叢書》 上海書店出版 2000年9月初版 《道德文章.中國當代名人語畫》 西苑出版社 2002年1月初版 《午後的歲月》(訪談錄)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2002年12月初版 《文學少年》 台灣一方出版公司 2013年5月初版 《陳年舊事》 中信出版社
榮譽記錄
其作《追月樓》獲1987——1988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首屆江蘇文學藝術獎。2018年4月21日,憑藉長篇小說《刻骨銘心》、散文集《鄉關何處》、《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物》等作品獲得第16屆華語文學傳媒盛典「2017年度年度傑出作家」獎。
擔任職務
歷任金陵職業大學教師,江蘇文藝出版社編輯,江蘇作家協會專業創作員,副主席,新概念作文大賽評委。現為江蘇省作協專業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創作風格
葉兆言的創作題材並不單一,最耀眼的是追懷民國時期前塵舊事的小說,被文學史家稱為「從民間的角度來重寫民國史」。葉兆言的散文表達了濃厚的「文人」情調,無論是漫談古城南京、閒話文化名人,還是追懷親朋好友,都顯得學識淵博、坦誠真摯,散發出平和恬淡的儒雅氣息。作家蘇童認為:「葉兆言的性格為人絕對是儒家的,他是一個真正的讀書人,滿腹經綸,優雅隨和,身上散發出某種舊文人的氣息。」
關於創作
著名作家葉兆言2007-01-12在新書《后羿》的首發式上語出驚人,說自己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凱這樣的英雄。而對《后羿》在重慶上架一月來只賣出18本的窘況,他說那是出版方的事。
當記者提及該書上市重慶銷量成績不佳時,葉兆言並不驚訝,忙着為書迷簽名的葉兆言頭也不抬地乾脆說道:「是嗎?我不知道不好,那是出版方的事情,我管不了那麼多。」
因為正潛心撰寫愛情題材小說,葉兆言表示不喜歡有過多的事情打擾他。他說:「我想寫一個一流的男人,像袁世凱這樣的英雄,甚至一些亂世奸雄,他們爭奪霸權,但我後來發現,霸權和獨裁在愛情面前是很渺小的,所以我的下部作品仍然關於愛情。」
葉兆言還向記者談起了現在的生活狀況,打趣自己的生活很無趣,除開閱讀便是寫作,偶爾會有恐慌感:「我不可能不在乎評說,別人說我好我會暗自得意,說我不好,我會暗暗悲傷,是人都會有反應的,而現在在寫作時也常常感到恐慌。以前的作品還不錯,當我在注意以往作品的時候,擔心寫作能力已經開始衰竭,而且這種衰竭就如同性功能衰竭一樣可怕。」
人物訪談
葉兆言:為西方寫作是個偽命題
葉兆言加入全球「重述神話·中國卷」的小說《后羿》首發可謂圖書訂貨會的一個文學焦點。由張越主持,張悅然、張頤武參與討論的首發式上,葉兆言說:「寫作只不過是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西方神話像油畫,很濃烈,塗得厚厚的,中國神話像國畫中的寫意,淡淡幾筆,悠遠漫長。
葉兆言認為,小說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它只為喜歡閱讀和喜歡寫作的人而存在。
關於《后羿》 給中國人看的神話
新京報:你什麼時候開始想寫神話?
葉兆言:這個想法有十多年了,很早就準備寫一個很遙遠的故事。後來蘇童寫了《碧奴》,我就想一定要寫一個至少在時間遙遠程度上必須超過他的故事。其實我還有一個寫獨裁者的想法,寫《后羿》滿足了我的這兩個欲望。
新京報:這是一個描寫獨裁者的故事,而結尾是一個淒涼的愛情故事,如何處理這兩個主題之間的角斗?
葉兆言:神之所以是神,是由於人活生生地把他造成了神。但,你看,獨裁者在愛情面前顯得多麼可笑。事實上,欲望和愛情都可以成為力量的源泉,它們像鳥的兩個翅膀,用力扇動,故事就飛起來了。
新京報:你寫作《后羿》很快,寫完也已經很久了,你現在還喜歡它嗎,它在你目前的所有作品中處於什麼位置?
葉兆言:事實上,《后羿》和我的其他作品一樣,寫作的作家,很少去想,寫完之後,當別人誇獎我的作品時,我會有點得意,當別人攻擊它時,我會有點悲傷。但是,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以後還有沒有稿費,我渴望能源源不斷地寫下去。
新京報:戀母以及姐弟戀、婚外戀這些元素都被放進這部神話中,你在寫作初始是否不自覺地考慮到這是一個全球項目,不僅有中國的讀者要讀。
葉兆言:在西方人眼裡,即使你用的是英語,你仍然是個東方人,來自第三世界。為西方寫作是一個偽命題。我寫的神話,當然是給中國人看的,你說的那些元素,無論是在遠古的神話時代,還是在當下,都可能正在發生。
新京報:儘管小說中嫦娥經歷了后羿的母親,姐姐,妻子不同的角色,你如何理解嫦娥這個女性自身的命運?
葉兆言:嫦娥的古典形象,就是一個逃婦。我想的只是探究嫦娥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后羿。她去奔月,不是變成了神,而是選擇了放逐。
關於先鋒 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
新京報:作為先鋒作家,早前以「怎麼寫」規避了「寫什麼」的問題,余華的《兄弟》,蘇童的《碧奴》似乎與之前的作品相比都呈現出了極大的通俗性,卻多遭到詬病,你是否也面臨過這樣的問題?
葉兆言:「怎麼寫」和「寫什麼」從來都是重要的,根本分不開。有人為了說事方便,硬將它們分開來說,結果就引來攻擊。我從來不覺得通俗性有什麼不好,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都是通俗的,又有什麼不好呢?先鋒就是最大的通俗。應該有的話題是,通俗得夠不夠,好不好,而不應該是簡單地以通俗來論成敗。
新京報:近年玄幻小說大行其道,你怎麼看待這樣的現象?
葉兆言:我沒看過什麼玄幻小說。就文學史看,類似的時髦文學作品總是有的,一個小說家,通常都不太會喜歡時髦。藝術就是想與眾不同,就是要有難度。真正的小說家內心永遠是孤獨的,當先鋒這個詞變成時髦字眼,小說家不僅要警惕,而且要抽身遠離。一個小說家的先鋒姿態才是重要的,所謂一意孤行,一條路走到黑。
關於當代文學 置於死地而後生
新京報:李敬澤在點評2006年中國原創小說時用了「全面潰敗」四個字,他認為隨着引進版的日益快速,中國作家四面楚歌的現實會愈來愈嚴峻。 葉兆言:對於一個真正的作家,處境是不重要的。好,他得寫;不好,也得寫。這不僅僅是以不變應萬變,藝術遭遇窘境是很自然的事情,寫作就是置於死地而後生。沒有挑戰,哪來的好作品。
新京報:你怎麼看待2006年韓寒、顧彬、殘雪質疑中國當代文學的聲音?
葉兆言:我知道,很多人都對當代文學和作家失望,因為有這樣的心理基礎,德國人顧彬的批評便引來一片叫好。
我不覺得當代中國文學像大家說得那麼不堪。有人非要說現代文學比當代文學好,那只是不讀書不比較的錯覺。
當代中國作家所做的努力,將文學往前狠狠地推進了一大步,這是事實。
把不好的作品稱之為經典,這是有眼無珠,但是把那些用心血寫出來的作品,統統很小資很憤青地說成是垃圾,多少有失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