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格羅茲
喬治·格羅茲 George Grosz (1893年7月26日-1959年7月6日),出出生於柏林,德國的藝術家。[1]
1901年,父親死後,他和母親搬到了波美拉尼亞。他在早期就表現出創造力,此後開始每週上繪畫課。
1909年- 1912年,在德累斯頓和柏林學習藝術,畢業後格羅茲以幽默畫、諷刺畫,反映現實生活。將漫畫投到雜誌上發表。
「我認為,如果不把藝術置身於政治鬥爭之中,任何藝術都毫無意義……我的藝術是要成為一枝槍和一把劍。」- 格奧爾格‧格羅茲(George Grosz)
格羅茲擅長以漫畫諷刺政治的腐敗及戰爭的殘暴等現實景況,把畫筆當作武器,毫不留情地抨擊當時德國資本主義社會的醜惡。他是達達主義和新即物主義(Neue Sachlichkeit)的代表藝術家之一,風格辛辣且具破壞力,以寫實的手段描寫客觀現實並加以批判。[2]
目录
一次大戰
1913年,在巴。黎度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他自願參加了步兵。
1915年,病殘後,搬入了柏林一個閣樓工作室。在那兒,他勾勒了妓女,殘廢的退伍軍人,以及對戰爭破壞的其他化身。
1917年,他被召回軍隊擔任訓練師,但此後不久,他被安置在軍事庇護所並因不健康而出院。
《灰暗的日子Gray Day》
1918年,戰爭結束時,格羅茨開發出了無誤的圖形風格,將線條的高度表達方式與兇猛的社會諷刺漫畫相結合。從他的戰時經歷和對戰後混亂的德國的觀察中得出了一系列野蠻攻擊軍國主義,戰爭暴利,貧富差距,社會between廢和納粹主義的圖畫。
背景:作為一戰的戰敗國,德國極度需要重建,又面臨巨額賠款而引起的財政赤字,大量發行貨幣引起通貨膨脹。
賞析:前景,長著對眼毫無效率的文職人員,帶著三角尺充當建築設計師,從他臉上的刀疤可看出是極端右翼分子。中景,一個痛苦的傷殘士兵向右踱步走去;遠處左側一個看不見臉的工人機械地走開;右側資本家躲在建築物後面,不知又在策劃什么陰謀。背景工廠黑煙繚繞,一片淒涼慘淡的景象。
【作品:115*80厘米,1921年,油畫,藏於德國柏林國家美術館新館】
1921年,和埃切斯·霍莫(Ecce Homo,1922年)描繪了胖胖的容克斯,貪婪的資本家,自鳴得意的資產階級,飲酒者和貧民窟,以及空洞的工廠工人,窮人和失業者。
達達藝術運動
1915年,與德國達達主義兄弟Wieland Herzfelde和John Heartfield結為朋友。格羅茲逐漸與Neue Sachlichkeit(“新客觀性”)運動,它接受現實主義作為諷刺性社會批評的工具。
1920年代中期,他更以新即物主義的角度,用精確的觀察與描寫能力,把社會血淋淋的真實狀況描繪得淋漓盡致。作品常充滿藝術家對社會的批判和諷刺,強調親眼見到人事物的情景,而格羅斯更直接以畫中人物象徵某個社會階級。[3]
《危險道路》
英國皇家海軍封鎖了德國3年之久,令德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節節敗退,並瀕臨饑荒的邊緣。市內街道滿是乞丐、妓女和黑市商人:一切都預示著德意志帝國已步進末日。由於生活逼人,來自各個階層的許多婦女都被逼淪為娼妓,她們遊蕩在柏林的街頭,性病也由此肆虐。性愛與死亡似乎無處不在。
葛羅茲意識到自己正處於「一個走向毀滅的時代」。他曾說︰「這是一個最適合各類江湖騙子的時代,從肉類替代品製造商以至看似優雅地吟唱著戰曲的詩人。在那樣的社會環境下,時年25歲的葛羅茲於1918年7月完成了這件令人驚歎的作品《危險道路》(Gefährliche Straße (‘Dangerous Street‘))。[4]
《日蝕》(Eclipse of the Sun)
即是格羅茲新即物主義時期的作品,整張畫充滿肅殺的氛圍,暗喻當時的政治與社會狀況。
背景:眼見貪婪的軍工複合體和資本家綁架並屠宰整個社會,作為無黨派的反戰藝術家,格羅茨的創作靈感正是源於他所憎恨的一切。[5]
畫中共有六個人物,身穿藍色軍服的是德國總統興登堡,站在一旁對著總統竊竊私語的男子則代表工業家,還有四個無頭官員,而一把沾著血跡的刀放置在桌面上。刀子旁,站著一隻被蒙住雙眼的小驢子,好似待宰的羔羊,地板的骷顱頭又似乎預言著死亡。
【作品: 207.3*182.6厘米,1926年,油畫,藏於美國紐約亨廷頓赫克歇爾藝術博物館。】
出現了浪漫田園的詩趣風格
1932年,格羅茲因反對納粹,在希特勒正式掌權前離開德國,美國任教。他在美國的創作中出現了劇烈轉變,富有浪漫的田園詩趣。1933年,在紐約市的藝術學生聯盟教畫,格羅茲的畫風變得不那麼憤世嫉俗,因為他畫的漫畫雜誌,裸體和景觀。
《和平II》
畫面中央,有一位穿著大衣的骷髏人,正走出一棟剛被炸毀的建築物,暗喻人們背負著傷痕,試著走出過往的戰爭殘骸,卻是邁向未知與迷茫的未來。這幅畫的風格晦暗、人物形體模糊,比以前的作品更具表現主義的色彩。
1938年,成為美國公民。
有史以來最權威的人類墮落目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用色彩鮮豔,佈滿油畫的畫布(例如《倖存者》(The Survivor,1944年))展示了他的舊悲觀情緒。 格羅茲對戰爭和腐敗的描述是如此著名和具有威脅性,以至於納粹將他稱為“文化布爾什維克主義者第一”。
一位法國評論家稱他的作品為“有史以來最權威的人類墮落目錄”。
1959年6月中,格羅茲回到德國。
1959年7月6日,在西柏林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