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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寺(だいとくじ)創建於日本鎌倉年間(公元1325年),位於今日本國京都市北區,是洛北最大的寺院,也是禪宗文化中心之一,其中尤以茶道文化而聞名[1]。大燈國師為開山祖師。後經戰亂被焚。著名的一休大師(聰明的一休)經過幾十年的漂泊布教後,以80歲的高齡任大德寺的住持,重建了大德寺。至今大德寺還保存着一休大師的遺墨。豐臣秀吉曾在寺內舉行織田信長的葬禮。建有國寶和重要文化財產的建築物的大伽藍是戰國時代的大名捐贈的。寺內共有21座塔頭 , 擁有茶室、園林、門畫等多數文化財產。

中文名:大德寺

外文名:だいとくじ / Da'itokuji

所屬地區:日本

地理位置:日本國京都市北區

面 積:約 30 畝

著名景點:洛北最大的寺院,禪宗文化中心之一

人 物:大燈國師、一休大師

開放時間:上午9∶00-下午4∶30

目錄

簡介

大德寺(だいとくじ)創建於日本鎌倉年間(公元1319年),位於今日本國京都市北區,是洛北最大的寺院,也是禪宗文化中心之一,其中尤以茶道文化而聞名。大燈國師為開山祖師。後經戰亂被焚。著名的一休大師(聰明的一休)經過幾十年的漂泊布教後,以80歲的高齡任大德寺的主持,重建了大德寺。大德寺還保存着一休大師的遺墨。豐臣秀吉曾在寺內舉行織田信長的葬禮。建有國寶和重要文化財產的建築物的大伽藍是戰國時代的大名捐贈的。寺內共有21座塔頭,擁有茶室、園林、門畫等多數文化財產。

大德寺內唐門、使門、三門、佛殿和法堂林立,其中大德寺本坊(每年數日定期開放)殿堂內江戶時期著名畫家狩野探幽的壁繪作品《猿圖》精彩動人,難得一見。大德寺內庭方丈為日本國寶。

大德寺內尚有大仙院、養源院、瑞峰院和高桐院四個寺院散在其間。其中大仙院的庭院是江戶初期枯山水庭園的代表作,景致優雅。

歷史

平安時代,寺廟所在地又被稱為「紫野」。鎌倉時代末期(14世紀初),大燈國師宗峰妙超於此處建庵,名為大德庵。大燈國師以嚴格的家風而聞名,使得花園上皇和後醍醐天皇均歸依其門下。嘉曆元年(1326年)法堂完成,始稱其為「大德寺」,並成為兩朝天皇的勅願道場。尤其是後醍醐天皇稱大德寺為「本朝無雙的禪苑」,並指其為京都五山之一。之後大德寺雖然被剃除「五山」之列,然而作為在野的禪寺,它仍保持着獨自的禪風。

進入室町時代後,由於応仁之亂等一系列的戰火,使大德寺的伽藍焚毀殆盡。一休宗純禪師得到堺市豪商尾和宗臨等的援助,再建了大德寺並修復其伽藍。一休禪師弟子中的一人曾居於茶道之祖村田珠光處,從而開啟了大德寺與茶道的淵源。

安土桃山時代,千利休笑嶺和尚、古溪和尚的弟子集茶道之大成。此千利休其後出仕豐臣秀吉;織田信長的葬禮在大德寺舉行;信長的菩提寺——総見院在大德寺建成;與此同時戰國諸大名亦接連不斷地在大德寺先後建造了二十二座塔頭寺院(即大德寺屬下的小寺院):総見院、聚光院、瑞峰院、興臨院、大仙院、龍源院、養德院、真珠庵、如意庵、龍翔寺、德禪寺、龍泉院、狐蓬庵、芳春院、龍光院、大光院、玉林院、高桐院、大慈院、正受院、三玄院和黃梅院。這一切都使這一時期的大德寺極具盛隆。

走進寺廟

作為工匠藝人集中的藝術村繁榮起來的鷹峰;保存着許多史跡和文物的大德寺鷹峰和紫野位於流經京都市北部的加茂川西面,這裡在16世紀至17世紀聚集了許多工匠藝人,作為藝術之村逐漸繁榮起來。紫野的大德寺占地面積很大,建有21座塔,有茶室、日本庭園、隔扇畫等許多史跡和文化遺產。形狀為十字架的庭園中鋪有大粒砂子和小石塊,3塊隔扇上的龍圖,透空的雕刻等都很有名。旁邊有今宮神社,因為有防疫疾病的神明受到人們的參拜,春天有「休息節」這一民俗活動。屆時隊列合着笛、鼓的音樂邊走邊舞,迫使紅鬼和黑鬼就範,據說到用花、草裝飾的「風流傘」下鑽一下,就能一年內不生病。鷹峰有座光悅寺,原先是17世紀一位精通書法、陶藝、泥金畫和茶道等多種藝術,叫本阿彌光悅的大師的居所,他死後,這裡改為寺院。另外還有創建於14世紀中葉的源大德寺位於京都市北部,它是這個地區最大的寺院。這座寺院屬於佛教的一個宗派臨濟宗派的寺院。寺院境內,有21棟建築物,並保存有許多的文化遺產。寺院始建於14世紀,內戰時期被燒毀,後來重建。「龍源院」正門和正殿,是大德寺最古老的建築,均被指定為重點文化遺產。「瑞峰院」是由一位信仰基督教的「大名」(日本封建時期的諸侯)修建的。明治九年(1876),臨濟宗諸派分立,大德寺系統組成大德寺派,昭和十六年(1941)暫與他派合併,戰後又恢復獨立。昭和二十七年(1952)獲准成為宗教法人。擁有崇福寺(福岡市)、南宗寺(界市)、龍翔寺(京都)等199座末寺,並且在龍翔寺內設有專門道場。此外,大德寺派與臨濟宗其他各派以及黃檗宗聯合經營紫野中學校日本幾乎都是木頭建築,加上東京地區氣候乾燥,大火往往一發不可收拾,大德寺也因此多次歷經燒毀重建,規模也逐漸擴大。最慘的是在二次大戰時的美軍轟炸中幾乎被夷為平地。現今的大德寺大多是後來依着原式樣以鋼筋水泥結構蓋起,並利用各種材質與色彩來維持其古樸的感覺。最有看頭的建築以二天門為主。二天門是僥倖逃過多次大火與轟炸的古老建築,建於1618年的江戶時代,當時主要作為位於日光德川家康家廟東照宮的「隨身門」,樣式古樸斑駁,很有味道。特別門邊兩座門神雕像,右邊嘴巴微微張開、左邊嘴巴緊閉,剛好是日本語50音中第一個字與最後一個字的嘴型,頗有意思。

寺內法師

大德寺高田明浦管長1943年生于山梨縣,13歲時在東京廣德寺的福富以清住持門下出家。1967年,在大德僧堂掛單並繼承了大德寺派管長中村祖順的佛法。1983年就任大德寺內的小寺龍泉庵住持,1984年7月開始擔任大德寺專業道場老師。2003年10月,高田明浦繼承福富雪底前任管長,就任大德寺派第15代管長。其室號是嶺雲室。臨濟宗里的大德寺派以在野派自居,與五山禪僧對立。在宗教方面,他們後來也借鑑永平道元的做法,重視「坐禪」形式,重視在民間傳禪。在政治上,他們也並非是要遠離政治,而是反對五山的與幕府密切來往,親近失勢的天皇朝廷。親皇是大德寺的傳統,當日曾發動倒幕戰爭並建立南朝與足利幕府對峙的後醍醐天皇,曾親筆降詔給大德寺,稱:大德禪寺者,宜為本朝無雙之禪苑。安棲千眾,令祝壽年;門弟相承,不許他門住。不是偏狹之情,為重清流。所以,從足利幕府的角度看,冷落大德寺也在情理中。不過,這種冷落與放任自流又未嘗沒有好處;好處之一,就是造就了那位風流不羈、天馬行空的高僧一休宗純禪師(1394~1481)。這種豪華的、頹廢的強烈感受與其中暗示的肉體墮落觀,總使我不禁想起法國浪漫派的詩人們。而詩里那化不開的愁情又使我們對於一休年輕時的兩次自殺經歷能若有所悟。這種情緒,很可能是他後來向着禪的精神世界作不懈追求的內在動力。他在獲得華叟印可後,隨手就把印可狀丟掉了。旁邊有人看到忙幫他拾起來,一休索性就把這印可狀直接丟進火盆里。這種反常舉動剛好說明他已經完成了精神的超越。他為自己取別號名「在雲子」,常年在外雲遊,居無定所;與市井之人為伍,說禪行樂;既出入於青樓尋歡笑,亦能安於布衣粗食,更能興來呼酒助長歌。用他的詩句說,是:住庵十日意忙忙,腳下紅絲線甚長。他日君來如問我,魚行酒肆與淫坊。歷代名僧如宗峰之徒關山慧玄(後來成為妙心寺派祖)、一休宗純、笑嶺宗欣、澤庵宗彭、春屋宗園等人皆曾住此寺。一休宗純正是在中國家喻戶曉的動畫片《聰明的一休》中機智過人的「一休哥」的原型。一休宗純曾在大德寺派名僧華叟宗曇門下修行,並在1418年(即宗純25歲時)被華叟宗曇授予「一休」之法號。華叟十分鐘愛宗純,曾要把大德寺第一任住持所用的如意交給他,並委任宗純為自己的繼承人。但宗純認為以一紙證明來委任繼承人的作法,是把純潔精神信仰加以物化的庸俗行為,遂予以拒絕。1474年,81歲的一休接受后土御門天皇詔令,擔任大德寺第47任住持,此後盡心於重建大德寺。1481年,大德寺重建工程大體竣工,一休宗純也因操勞過度而病逝,享年88歲。

人文景觀

不管從哪個入口進入大德寺,最重要的就是先去找到一個清洗的水池來把自己的手臉洗乾淨。在早期,日本的寺廟一定依水而建,所有的人要進廟前一定都會在水邊把自己洗乾淨,既是尊敬、也是清涼身心靈。隨着建築都市化與溪流地形變遷,許多寺廟邊不一定找得到溪流,但廟方都在鳥居山門入口或正殿入口邊設置流動水池,到這裡把自己洗一洗、漱漱口,人就清爽了起來,接下來不論膜拜或逛街也才比較輕鬆。日本寺廟的清洗池邊都會放置幾個可愛的小水瓢,水瓢的用法是有規矩的。很多人會拿着水瓢直接以口對着喝水漱口,這是不對的,也不衛生。以慣用右手者為例,正確的方法是先用右手拿起水瓢舀一些水,接着倒在左手的手掌中,再以左手掌對口喝水、漱口或清洗,最後用水瓢中剩餘的一些水沿着右手掌往下倒,把自己用手拿過的地方也洗一洗,以方便下一個人使用,這樣才有禮貌。薰香,洗乾淨之後,接着要做的就是薰香。大德寺的香是以紙捆成一圈然後整束一起燃燒,在香爐中一束束插得頗有規矩。插香之後,接着要在香爐邊停留一會兒,把香往自己身上緩緩拍過來,頭痛拍頭、腳痛拍腳,讓這些香氣為自己祈福。正殿膜拜與抽籤洗乾淨又熏完香氣後,接着就可以進入正殿膜拜,然後幫自己點根光明蠟燭或抽張好籤。日本寺廟的正殿與台灣寺廟有些不同。台灣寺 大德寺廟的正殿中,人可以很近距離且很清楚的看見佛像,不過日本寺廟通常只能在一個圍起來區域外遠遠望着佛像,除非有特別需求與祈禱必要、並付出一定費用後才能進入此一範圍中,在裡頭由和尚帶着膜拜。在這個區域外,有着必須付費的蠟燭與簽筒,幫自己或神明點根蠟燭,只要日幣50元,抽根韱則是日幣100元。比較有趣的是抽籤。在大德寺抽籤不用擲筊杯,只要自己在簽筒旁投入日幣100元,接着就可以拿起簽筒晃一晃,然後抖出一支簽,再依着簽上號碼在一旁找到自己的簽,簽主題上都寫漢字,很容易就能看得懂。大德寺的簽分成好幾類,有大吉、吉、半吉、小吉、末吉、末小吉、凶等等幾類,抽到大吉或吉的,當然要好好保存,帶回家每天笑咪咪的一天看三回,抽到凶的,可就別呆呆的帶回家。日本人很聰明,在寺廟中都會有一個結籤詩的架子,萬一抽到自己不喜歡的簽,就可以把它系在上頭留在廟裡。沒辦法退貨,至少可以放棄,真的頗人性。吊祈福牌除了抽籤點蠟燭,也可以幫自己買個御守帶回家或買個祈福牌來吊在廟裡。寺廟中有着許多這樣的販賣部,有着各式各樣的御守,有的祈求學業進步、有的祈求交通平安,幫自己買一個帶回家也不錯。比較有趣的則是祈福牌。祈福牌通常以木頭製成,買了之後可以在背面寫字,寫上自己的祈福內容與對象,然後掛在廟裡。有趣的是,有不少台灣人來此吊上祈福牌。

自然景觀

自然景觀春天的大德寺,京都人從容赴花約,不像東京人在花下喝酒喧鬧。旅居京都的作家,有一次特別按圖索驥,找到稱為大德寺的花廟。朵朵粉色雲彩徜徉樹梢,透過初春溫和的太陽,花影搖曳,連殿前玻璃門上也花影幢幢。想從對面街道攝影取景,卻每每被川流廟前的行人和汽車擋住。因為京都美麗可以如此日常,以致過路人連頭也不回。京都夏天悶熱,又地處盆地,氣溫常常超過攝氏36、37度,但京都人會將門前的暖簾換成麻紗簾或竹簾,然後潑水在店鋪前的小石子上,展現天然的涼意。旅日作家劉黎兒就會去京都以石庭聞名的大德寺,眺望着美麗庭園、享受當地的豆腐料理;或是在鴨川或貴船川上,架設的川床享受淡雅的京料理。有些還可以進去學習禪宗冥想,有些在星期天提供佛教徒的素食。大仙院的庭園是最有名的,應儘量早去或晚去,以避開擁擠的人群。欣賞在很小的空間裡創造了完整的世界的石頭、沙堆和青苔的精緻完美。不要錯過美麗的水墨畫。許多人都非常喜愛的禪宗寺廟大德寺,是由24個小廟組成的綜合建築,每個小廟都各有各的風格,各有各的庭園。只有一些對外開放。大德寺派,日本臨濟宗十四派之一,本山在京都紫野大德寺。派祖是大應派南浦紹明的法嗣興禪大燈國師宗峰妙超。妙超在紹明圓寂之後,閒居於洛東雲居寺。正中元年(1324;一說正和四年;一說元應元年)得赤松則村父子的護持,於洛北紫野建法堂。正中三年閏正月,隨南禪寺鏡圓,於清涼殿與睿山玄惠、東寺虎聖等人斗辯宗論,深得玄惠的信服。玄惠遂舍私宅建方丈,並於嘉曆元年(1326)四月舉行開堂式。此方丈即龍寶山大德寺。大德寺建成後即成為派祖宗峰一流的「相承剎」(即徒弟院、子孫廟),也曾一度是南北兩朝的敕願道場、十剎之一。室町中期成為「林下」(地方上的大寺,有別於京都、鎌倉兩地的官剎)。從戰國時期到近世初期,寺勢均極其興隆,根據江戶中期的調查,總共擁有509座末寺。

寺內畫像

《松猿圖》軸是南宋著名禪宗畫家法常的一部傳世名作,絹本,水墨淡彩,縱173.3厘米,橫99.3厘米,藏日本京都大德寺。展開畫軸,但見老松斜出,樹幹上棲息着一對子母猿,白面長臂,猿面只用四、五筆開出,毛髮蓬鬆,臂、爪在毛中顯露出肌肉的柔勁和靈活。雙猿緊緊偎抱,神態安詳而嚴肅,正迎着秋風,眺望無限的遠方,流露出一種超然而清淡的蒼涼之感。畫幅大面積空白,只是一片幽邃的淡墨敷色,就象是籠罩着一層暮色或霧氣,如夢似幻,充滿了感動人的精神力量。禪對浮於生活表面的繁複沒有興趣,它要求洞穿表象直抉深層,從內心而非外境直接把握生命本身。《五燈會元》卷三記西堂智藏禪師「捉虛空」的公案,十分發人深省,可以生作解釋此圖的一個話頭:石鞏問西堂:汝還解得捉虛空麼。堂曰:捉得。師曰:作麼生捉,堂以手撮虛空。師曰:汝不解捉。』堂卻問:師兄作麼生捉?師把西堂鼻孔拽,堂作忍痛聲曰:太煞!拽人鼻孔,直欲脫去。師曰:上須恁麼捉虛空始得。白紙與形象的關係,正如虛空與物質的關係,物質無常,虛空永恆,那包涵了萬變的永遠不變。正因為如此,所以在禪宗畫中對於畫面的結構經營,特別注意計白當黑、知白守黑的處理和運用。對禪宗畫家來說,空白與形象不僅同樣地實在,甚至比形象更加實在。空白之處雖似空無一物,但絕非空無所有,所有一切的生命,無不從空白處而來。因此,在最高超的禪宗畫家筆下,空白所得到的處理不妨形容為一種精神上的實體,象徵着佛性的普照。空白之處的虛實永恆與不空之處的物質無常相對應,同時也就強調了畫家虛以待物和回復自然之道所必需的積蓄和觀照習慣。空白的一片靜寂具有無限的暗示性,令人收視返聽,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向內在的生命意識。在太片空白中,抹上幾筆形單影隻的松風猿聲,足以喚起一種平淡天真的汪洋之感,也可以產生一種蕭條寂寞的孤絕之感。這便是所謂「無畫處皆成妙境」。與法常同時的詩人徐集孫,曾題法常的另一幅《猿猴圖》有云:啼雲嘯月聲難寫,只寫山林一片心。正可為此圖下一註腳。法常號牧溪,本姓李,蜀人。青年時曾中舉人,後流落杭州西湖六通寺為僧,從師無准。元吳大素《松齋梅譜》中記載他的事跡較詳,其中提到他「喜畫龍虎、猿鶴、禽鳥、山水、樹石、人物,不曾設色,多用蘆查、草結。又隨筆點墨,意思簡當,不費妝綴。松竹梅蘭,不具形似,荷鴛蘆雁,具有高致。」此圖畫風草率,不假雕飾,別有生意流動;尤其是樹樹的筆法極為粗糙隨意,可能正是用蘆查草結之燈塗抹而成。近幾十年來,日本和西方對中國繪畫史的研究,特別注重於「禪宗畫」的涵義。禪宗畫,本質上正是禪宗僧侶用來印證人生體驗的一種特殊的藝術形式。它充分發揮了墨的功用,憑藉水的調配,使墨的意義凌駕於筆之上;並且不僅作為一種形式要素,而且作為整個心靈的自然流露。法常的《松猿圖》,可以看作禪宗畫家的代表作之一。此圖稱得上流傳有緒。當時來華學習佛法的日僧聖一國師是法常的同門,聖一於淳祐元年(1241)歸國,法常作《觀音·松猿·竹鶴》三對幅相贈。《松猿圖》便是其中之一。至室町時代為足利幕府所有,《君台觀左右帳記》和《御物御畫目錄》中均有記載。後為足利家廟妙心寺三十五世住持太原崇孚寄納於大德寺,珍藏至今,被尊為「國寶」。此外陸續流傳到日本的法常畫跡,還有《瀟湘八景》、《松樹八哥》、《芙蓉》、《柿子》等數十件。這些作品深得日本人民的尊崇,在日本畫壇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日本著名畫家如可翁、墨庵等,都與法常畫風波瀾相沿。法常在日本被奉為「畫道大恩人」,特別是他所畫的這對子母猿,更被作為典範,尊稱為「牧溪猿」。

視頻

日本京都大德寺高桐院的紅葉美景,絕美靜謐的世外桃源!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