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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有一種打字叫創作,有一種存在叫生活——這是薛舒對自己生存方式的定義。這個善於捕捉生活細節的聰慧女子,帶着她那些有着微妙趣味卻絕不卑瑣的故事,帶着從容不迫的筆調和成熟的青春愛情,從農村、小鎮、城市這些題材中既沉穩又理性地一路走來。薛舒的小說洗淨了這個混亂時代強加給一代人的不可避免的焦慮和浮躁,即使是最突出的人物個性也會用平靜溫婉的方式描述,這種看似不和諧的搭配實則給予了讀者巨大的想象空間,那一個個故事熟悉得就好似發生在你我身邊,讓人慨嘆人情悲涼卻又欣慰偶爾的溫暖。《天亮就走人》收錄了《世上最美的臉》、《彼得的婚禮》、《板凳上的疑似白癜風患者》、《砂糖或毒藥》、《不能回頭》等小說。《天亮就走人》由薛舒著。

較之多年前,上海女人衡量男人的標準已有所改變。過去,女人都愛找這樣的男人:在廚房裡玩弄鍋碗瓢盆、進衛生間操作洗衣機,單位里別人有的他要有,別人沒有的他也經常可以額外地有。如今,這已不是好男人應該具備的品質了。城市新好男人要事業有成、要會賺錢,更要有情趣、要浪漫、要會哄女人,做飯洗衣服算什麼?不會做飯可以去飯館吃,不會洗衣服可以送洗衣店。他要是想得到你,那他先要學會周末帶你去金茂君悅八十八層旋轉餐廳吃飯,還要在年假裡帶你去歐洲旅遊,香港或者新馬泰是不去的,那是農民去的地方,當然是發家致富了的農民。要是你過生日,或者你過三八婦女節、情人節、聖誕節,他都應該在送得起鑽石項鍊的基礎上再加送你一支玫瑰花。鑽石是物質、是實力,玫瑰花是精神、是情調,兩者缺一不可。這就是現在的女孩對未來生活伴侶的要求。也許,陳彬應該可以算得上一個現代城市新好男人,這個城市新好男人除了結過一次婚、擁有一個女兒以外,幾乎完美。但余靜書也離過婚,他們算扯平,不相上下。甚至在婚姻歷史上,陳彬還比余靜書略勝一籌。就因為咖啡館的一次坦誠交談,陳彬發現這位中學時代的女同學竟已出落得如此成熟迷人。而余靜書表現出的沉靜和理性,正是陳彬向來欣賞的氣質,他說:我頂討厭女人作死作活的,像你這麼自立同時又這麼溫柔的女人,是我尋找了整個年輕時代都沒有找到的,現在終於找到了

作者簡介

薛舒,女,上海70後女作家。2002年開始發表小說,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上海市作家協會理事、專業作家。曾就讀魯迅文學院第八屆青年作家高級研討班。以中篇小說《暮紫橋下》、《鞭》、《陽光下的呼喊》、《天亮就走人》和《誰讓你叫葉尼娜》諸篇步入文壇。 作品發表於《收穫》、《十月》、《人民文學》、《中國作家》、《小說界》、《上海文學》、《小說界》等雜誌,多次轉載《小說選刊》、《小說月報》、《中篇小說選刊》、《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作品與爭鳴》等選刊。作品入選中國當代文學最新作品2007年度排行榜。獲2007年中國作家鄂爾多斯文學新人獎。出版小說集《尋找雅葛布》;散文隨筆集《馬格德堡日記》,長篇小說《殘鎮》。至今,共發表小說散文等文學作品一百餘萬字。

內容預覽

余靜書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到大連出差的機會,大連離上海很遠,在余靜書的印象中,大連是一個與上海相差無幾的大城市,在北方,這個城市的地位十分顯赫,它代表着一個地區的發達程度,大連的特殊就在於,它在中國北方引領着城市現代化潮流。事實的確如此,余靜書到大連去,就是為參加國家教育委員會為期一周的培訓。 出差總是有許多好處和壞處,好處是可以順帶着觀光休養,壞處是出差,要把家裡的一切都安排妥帖,兒子的衣食住行,老公的煙酒穿戴。余靜書的老公陳彬是一家外企的白領,算是事業有成,家務事少管,每次賺了額外收入,便往余靜書面前一扔:「老婆,今天又有紅包了,收起來,去買漂亮衣服穿。」 陳彬把一沓人民幣扔給余靜書的時候,與大多數在外面賺了錢回家交給老婆的男人一樣,帶着一臉獻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