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克雷格爾謀殺案
安娜塔西婭·「安娜」·克雷格爾(Anastasia "Ana" Kriégel,2004年2月8日-2018年5月14日)是一名俄羅斯裔愛爾蘭籍女孩,她於2018年5月14日在都柏林附近的盧肯 (都柏林)|Lucan, Dublin|盧肯鎮的某處大宅里遭受到暴力襲擊、強姦及謀殺。行兇的兩名男孩,——由於他們在事發時年僅13歲,因此媒體以男孩A和男孩B稱呼他們。——被判謀殺罪名成立;其中男孩A更是以加重性侵害|Aggravated sexual assault入罪。這兩名男孩是愛爾蘭司法史上最年輕的謀殺罪罪犯。
目錄
案件過程
2018年5月14日,一個平凡的週一。安娜從學校回到家,和父母打過招呼後急匆匆的穿上外套又跑了出去。 安娜說馬上就回來,有個朋友約她出去玩。母親認爲,這大概是哪個安娜喜歡的男孩叫她出去,安娜才會那麼激動吧。
她沒有攔着安娜,因爲女兒被霸凌的緣故,在學校並沒有太多朋友。母親覺得安娜能有朋友是件很快樂的事。
下午5點,安娜跑出了家門,一夜未歸。夫妻倆非常慌張,他們不知道是什麼阻止了女兒回家。甚至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讓孩子離家出走了。 一天,兩天,三天。克雷格爾夫婦三天沒有閤眼,焦急地等待警方的消息。
5月17日,警察敲響了克雷格爾夫婦的家門。他們找到了安娜。
他們心愛的,只有14歲的女兒,在一座荒廢的農舍裏渾身血跡,一絲不掛的死去。脖子上纏着建築膠帶,帶血的衣服散落在房間各處。 經過法醫鑑定,死亡時間是5月14日晚——安娜離家的那一天。遺體遺棄在房間整整三天,已經開始腐爛。
警方在調查中發現,安娜的身上有60多種不同的傷,還有被暴力性侵的痕跡。
她的死因是頭部和頸部受到鈍器傷,在案發現場,警方發現了沒有被處理的兇器。一根帶着血的兩頭帶着釘子,92釐米的長棍和一塊混凝土塊。 警察在安娜的內衣上也發現了血跡,她的衣物經過了撕裂並被嚴重損壞,褲腿和內褲上也有很多血跡。
經過盤問,警方得知當天下午5點半,安娜還和一個男孩在公園裏散步。鎖定嫌疑犯的速度幾乎是迅速的 約安娜出來的是B,他帶着安娜步行了3公里,來到一片荒蕪的田地中的廢棄農舍,進門後屋裏還另一個男孩在等着——是A。
他們幾乎沒有給安娜任何選擇甚至反應的時間,女孩一進屋,就被兩人實施了一系列令人作嘔的性侵。A是強姦和施虐的主謀,B則在一旁「偷窺」。
安娜由於身體殘障的問題,並不能很清晰的看到眼前發生的事,甚至沒有能力快速逃跑。就這樣在絕望中掙扎,被她認爲的「朋友」一棍一棍的毆打。 在他們折磨了安娜幾小時後,兩人殺死了這個無辜的女孩,把赤裸的屍體留在原地,第二天像沒事人一樣的去上課。
而荒唐的是,這兩個13歲的惡魔,殺人和強姦只是爲了「好玩」。警方在A的家裏發現了其收藏的「撒旦俱樂部」的手冊。
A和B加入了一種崇拜撒旦的邪教,其中有許多惡臭的挑戰,鼓動這些年輕人完成。警方相信,這次的暴行也與這個俱樂部有關。
死者生平
早年生活
安娜塔西婭(Анастасия)於2004年出生於俄羅斯聯邦的新庫茲涅茨克,很快就被當地的孤兒院收養。2006年,安娜塔西婭被傑拉爾丁·克雷格爾(Geraldine Kriégel)及她出生於法國的丈夫帕特里克·克雷格爾(Patric Kriégel)所收養,並搬至愛爾蘭生活。儘管她的養父母與俄羅斯沒有任何文化聯繫,但他們還是試圖保證安娜與她母國的文化聯繫,例如:他們保留了她原來的俄羅斯名字。遷居愛爾蘭之後,安娜與她的養父母居住在基爾代爾郡萊克斯利普紐頓公園(Newtown Park)的住宅區。
移居愛爾蘭
安娜有一些健康問題,她的右耳有一個必須摘除的腫瘤,這使得她幾乎失聰。但據她的養父母表示,安娜在小學的大部分時候都是快樂的。此外,安娜還有一些視力問題。中學時代,安娜就讀於康菲學院|Confey College,並努力在那裡結交朋友。安娜曾經因為畫黑眼圈|Black eye而遭到學校的停學處罰,但她母親認為這表達了她內心的痛苦。因為安娜曾經遭遇過霸凌,曾在2017年自殘過。某些霸凌行為可能發生在安娜上中學之前,而其中一些網絡霸凌[1] 內容是關於她被收養的事情以及她的身高。甚至一些霸凌內容帶有某些性暗示。這些情況導致安娜自己建立一些虛假社交賬戶來「霸凌」她自己。因此,安娜的母親要求她必須將她所有應用程序的密碼提供給她,以便其檢查。
失蹤
2018年5月14日,安娜參加了一次輔導會議。她從學校回家,換上校服,然後步行到萊克斯利普市中心。她回來並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那個後來被稱為男孩B的孩子在下午5:00叫到克雷格爾的家。安娜的母親傑拉爾丁回憶說,安娜沒有朋友,「沒有人打電話給安娜」。 安娜(Ana)最後一次出現在下午5:30在聖凱瑟琳公園(St Catherine's P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