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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雪生徒手灭淫贼(上)(张建国)

小英雄雪生徒手灭淫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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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雪生徒手灭淫贼(上)》中国当代作家寇玉苹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小英雄雪生徒手灭淫贼(上)

清雍正八年腊月里的一天,北风呼啸,乌云密布。

霍义去京城贩鱼返回,急匆匆往家赶。一来家里等他贩鱼赚的钱置办年货;二来他媳妇已怀胎十月,临盆就在这几天。阴沉的天竟又飘起了雪花,官道上的霍义急忙吆喝座下的毛驴加快步伐,怕雪大了更是难行。霍义紧了紧腰上的束带,抬头看了看渐渐密起的雪花,骂了一声娘。霍义家在白洋淀岸边的霍家庄。

傍晚时分,大雪下得更紧,路上已无行人。白茫茫大地只霍义骑驴冒雪而行。突然,前方雪幕后一阵罗唣之声隐约传来,霍义竖起耳朵,有多名小孩尖利的哭声断断续续……还有大汉们地骂声、刀枪地碰撞声……霍义心中一惊,滚下驴来。幸亏路旁有一岗子,他牵驴躲到岗后,闪身观看。

这一带的荒郊野外,经常有强盗出没。现今又是年关将到,还是小心为妙。

不一会儿,隐约一队官兵手持刀枪,押着几辆囚车顶风冒雪而来,霍义这才把“砰砰”乱跳的心放回肚里。只见囚车里的人全是读书人穿戴,心里知道这是“吕留良文字狱案”的钦犯,被押解京城。后面几辆囚车是女犯和孩子,狂风卷起雪花抛进囚车,孩子们被冻得大哭。一位官兵大吼:“不许哭!再哭老子一刀砍了你!”

正在这时最后一辆囚车里的一位怀孕的少妇,突然临盆,囚车里一阵骚动。两位同车的中年女囚犯帮忙接生下来。囚车旁的兵丁急忙禀报带队的管带。管带骑马过来,伸手抢过少妇怀里的孩子,抬手便扔在路旁,吼道:“不准停车!荒郊野外,大雪纷飞,出了意外,都他妈的得掉脑袋!”

少妇声嘶力竭地哭声渐渐远去……霍义惊在那里,听到婴儿的哭声这才缓过神来。见官兵们消失在满天飞舞的雪幕里,急忙奔过去,抱起了婴儿。已冻得青紫,浑身颤抖,是个男婴。霍义急忙解开棉袄揣进怀里,连夜冒雪向家中奔去。原来他已有两个女儿,媳妇盼儿子盼得发疯。霍义心想,媳妇要是再生个女儿,便说是龙凤胎;生个小子就说是双胞胎。说来也巧,霍义进了家门的那天夜里,正赶上媳妇生了女儿。第二天全村人听说霍家添了个龙凤胎,都为霍家高兴。正月里喝了满月酒,霍义给女儿取名霍雪花;给儿子取名霍雪生。

转眼五年过去,一天,小雪生来到霍义面前说:“爹爹,我要去私塾读书。”

原来雪生有个要好的玩伴,他的父亲是个童生,在村里的私塾做先生。前几天那位玩伴入了私塾,雪生便也想去。

霍义沉吟半晌才说:“儿呀,咱家世代以打鱼种地为生,学了'四书五经’无用。你要是闲来无事去放牛好了。”

从此小雪生成了放牛娃。

一月有余,私塾先生突来霍家造访,说小雪生聪明伶俐,要收他为徒。原来私塾窗外是块闲散荒地,杂草丛生,小雪生放牛的好去处。牛儿闲散地吃草,雪生便在窗外有意无意地听先生讲课。一天他听到先生给弟子布置功课,对对子。先生出的上联是:蓝天白云,朵朵变幻无穷。晚上雪生去找玩伴玩耍,他正在冥思苦想爹爹布置的对子,无心去玩。雪生张嘴就来:“绿地黄牛,个个吃相不一。”一旁的先生很是惊奇,认定雪生如果读书将来必定中举,这才有心收他为徒。然而他哪里知道霍义的心思,读了书虽然能光宗耀祖但也有“文字狱”的风险,是要满门抄斩灭九族的。平平安安一辈子才是过日子的跟本。

先生在村里也是有脸面的人物,霍义哪敢得罪,见他苦口婆心只得答应下来。心想,学上几年便让他辍学不迟。然而霍义哪里想到小雪生聪明异常,不但读书过目不忘,且思路敏捷,深得私塾先生喜爱。

一日,先生的一位邻村朋友前来私塾拜访,带来一位和小雪生一般大的儿子,说他秉性顽劣,被本村先生逐出私塾,只得前来求老友收留。先生见朋友奉上的礼物颇丰便欣然应允。

新来的学子名叫潘春来,潘家世代书香,不但有文举人还有武举人,在全省也是数得着的大户。其父潘大有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但武艺高强,且急公好义。提起他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潘家和霍家还是亲戚,原来霍雪生的母亲姓潘。算起来潘春来和霍雪生还是表兄弟。潘春来自小随父习武,顽皮的他闲时便在伙伴中小露两手,小雪生很是羡慕。不久两人说好,雪生教春来功课,春来教雪生武艺,俩人很快便成了要好的伙伴。潘大有见儿子功课大有长进,且变得知书达理,便问。知是小雪生的功劳,见雪生天生练武的身材,便收了为徒。霍义见潘大有肯让雪生拜为师父,自然求之不得。从此也自抬了身价,出门做个小买卖,有潘大有这护身符,自然无人敢欺负。渐渐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好管些闲事。

话说一年夏闲季节,霍义贩了一车西瓜,带上雪生和雪花到县城去卖。父子三人刚刚卸完西瓜,邻摊儿是位卖甜瓜的少妇,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被几位泼皮缠住。霍义看不过,说了几句。哪想到几位泼皮喝多了酒,窜过来几脚便把西瓜摊儿踹了个稀巴烂。吓得雪花赶紧哀求道:“几位哥哥手下留情,我父不会说话,请多担待。”

几位泼皮嬉皮笑脸,你一句我一句说道:“小丫嘴甜,长得又俊,再喊一个哥哥……”说着一位伸手就去摸雪花的脸蛋……说时迟那时快,手还没摸到,早已被雪生一个扫趟腿摔了个嘴啃泥……几位见他是个十多岁的孩子,那里看在眼里,围上来便要揍他。谁知一出手全傻了眼,不但进不了雪生的身,反倒个个被打了个乌眼青。几位要抱头鼠窜,雪生不肯放过,全被打翻在地。哪知其中一位是个病秧子,摔在地上立时气绝身亡。霍义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一看大事不妙,急忙套车匆匆赶回家中。吩咐雪生速速去找师父潘大有,求他寻一个万全之策。事情紧急,师父只得匆匆写了一封信,叫他去永州,投奔自己的堂弟,永州府捕头潘大志。等把官府打点好,平息了此事再回家。随即牵出一匹快马,给了些银两。雪生拜过师父,挥泪上马而去。原来潘大志还是霍雪生的亲舅舅,自小得了潘家的武术真传。雪生十岁那年舅舅中了武举,雪生和妈妈还回姥姥家祝贺,住了好多天呢。

“得、得、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击碎了深夜的宁静,伏在马背上仓皇而逃的雪生见已逃出家乡保定府地界,这才长出一口气,让坐骑放缓脚步,擦了擦满脸的汗珠。不久东方便露了鱼肚白。很快朝阳跃出,照亮一切。霍雪生放眼望去知道来到正定府地界,进城找一客栈,吃了早饭,歇息下来。一觉睡到午后,查看过坐骑,便来到街上,找一干净饭馆,点了两盘小菜,一壶烧酒自酙自饮起来。午后的小餐馆吃客只他一人,几杯酒下肚不免惆怅。想到自己少小离家独闯永州且犯下人命案,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与家人团聚,不免借酒浇愁——愁更愁……正在此时,有四人进店,店小二忙去招呼。霍雪生抬眼看去,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一白胡老者,面容沧桑,步履略显蹒跚。身后一老太,白净面皮,慈眉善目。紧跟着是和自己年仿的一男一女,两人一般高,娇好面容,欢眉大眼,鼻梁直挺,朱唇小嘴。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必是孪生。四个人的打扮一看便知是走江湖卖艺的,想必是祖孙四人。同是沦落江湖人,霍雪生不免有相惜之感,便注意起来,听他们的称呼确实是祖孙四人。姐弟俩扶两位老人坐下,先叫了两壶酒给两位老人解乏,然后点了四份炒饼一个汤。店小二把酒拿来,两位老人各执一壶,也不用杯,竟一饮而尽。霍雪生心中称奇不免笑出声来,没想到惹恼了老者的小孙子,只见他横眉冷对,叫道:“鼠辈竟敢耻笑我的爷爷奶奶!”霍雪生自知失礼,连忙站起,双手抱拳,对老者说:“失敬,失敬。前辈在上,小侄有礼了。”哪知那位小生一听立时火冒三丈,一个箭步就到了雪生身前,举拳向面门打来。霍雪生一惊,心中并没回过味来,只得伸臂化解了这一拳。哪知这一拳只是虚晃,另一拳已到了漏出破绽的肚子前。霍雪生一见大怒,心想:我好心好意道歉,你竟不依不饶,想必认为我是个好欺负的。便使出师傅潘大有的看家本领,一个“虚怀若谷”硬生生接了这一拳。那小生见霍雪生没能躲开,拳已沾到衣襟,面露喜色嘴里叫道:“大胆……”刚吐出两个字,下面的“狂徒竟敢沾小爷的便宜”还没说出口,只听换成“哎呦”一声,痛得他反倒呲牙咧嘴倒退几步。白胡老者急忙站起,说:“小英雄可姓潘?”霍雪生一脸疑惑愣在了那里。

“潘大有是小英雄何人?”

“是我的师傅。你老人家是……?”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来,陪老夫畅饮几杯。”又对痛得呲牙咧嘴的孙子说:“小文,快来谢过小英雄,要不是他留情,你的胳膊早断了。”原来这“虚怀若谷”是潘家的独门绝技,你若下了死手狠劲,便有强大的内功反弹回来,胳膊立断。小文见爷爷发话,只得撅着嘴谢过霍雪生。霍雪生见老者识得“虚怀若谷”,又叫出了师傅的名字且称一家人,连忙过去,说:“不知是前辈,得罪,得罪。”一一施礼。老者叫了几个炒菜,一坛烧酒,五个人围成一桌,喝将起来。老者探明霍雪生来此的原委,急忙端起酒杯,说:“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侠肝义胆,不辱潘大有英雄江湖英名。来,老夫敬你一杯。”

席间,霍雪生知道这一家祖孙四口,山海关人氏,姓蔡。老者单名叫浩,孙子叫凤文,孙女叫文凤。还真是双胞胎,先出生的是姐姐文凤,俩人比雪生小两岁,今年十四。万没想到文凤和凤文的父母闯荡江湖,得罪了西藏一喇嘛教,此教教主不但派高手追杀蔡家的儿子儿媳,还派了高手来到山海关,要诛蔡家全家以绝后患。幸得一江湖老友冒死前去相告,一家四口这才早逃出了一步,以卖艺为生,流落到此准备南下,躲避一时再说。老者邀霍雪生同行互相有个照应,雪生见同是江湖沦落之人,点头答应,站起拜过爷爷奶奶,文凤和凤文也拜过哥哥,霍雪生改名蔡凤武遂成了一家。

第二天,凤武购一全套马车,套上自己的坐骑,爷爷蔡浩买来一锦旗,叫奶奶绣上了“江湖卖艺蔡家班”,插在车上。搬上卖艺的家当坐好,凤武驾辕,鞭子一甩,一家人欢笑着出了正定府。

时间久了,凤武渐渐觉得这一家人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凤文更是奇怪,俩人独处之时,经常小鸟依人般愿意得到他的爱抚。凤武心想凤文还小,小孩子好粘人,便随他去了。

一家人过了黄河,蔡浩提出要去蓬莱。择机去海上寻一海岛避难。此时凤武和凤文厮混熟了,哪里还肯分开。凤武只得把投奔舅舅,永州府捕头潘大志的事埋在了心底。

“蔡家班”一行五人,见了集镇便摆摊卖艺。走走停停来到了蓬莱,城虽不大却商贾云集,一派繁荣。蔡掌柜见了,说:“如今我们已到海边,谅喇嘛教的狂徒一时难追到此。再说离凤武家乡已远,官府更不可能追查到此,我们盘桓几日散散心。”

一家人选了客栈住下,凤武和凤文换过装束,凤文等不及梳洗打扮的文凤,高喊一声:“姐姐,我和凤武哥去海滩等你。”说着拽起凤武一溜烟跑出了客栈。朝夕相处,又都是顽皮好动的脾气,自然情投意合。哥俩闲来便切磋武艺,随着潘蔡两家的武艺渐渐在两人身上互通交融,感情也日深。

两人欢笑着在海滩上打闹玩耍。忽然,凤武望着脚下的白沙滩,痴痴呆立在那里。凤文不解,跑过来一看,原来他正盯着刚才翻跟头从脖子上脱落下来系着红绳的一枚铜板。凤文知道,这枚铜板是雪生那天随父亲卖西瓜,他父亲给的。他想家时便从兜里掏出来抚摸一番。一天忽然不见,急得他红头涨脸,还是凤文帮他找到的。为防止不再丢,用红绳系牢,套在了脖子上。红绳还是凤文偷偷从自己的贴身红兜兜上铰下来的。

凤文见他睹物思情,便悄悄走开,坐在一块岩石之上,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想着自己的心事。一会儿,凤武也来到岩石上,坐在他的身旁,说:“那天我随父去县城卖瓜之前,还在白洋淀沙滩上和师父、春来兄晨练,如今虽是海滩,见了铜板也不由得思念起家乡的山山水水。我们霍家庄坐落在白洋淀岸边。男人们自小戏水,个个练就了水中功夫。”说着,指了指眼前海水中嬉闹的孩子,继续说道:“文弟,你自小在山海关海边长大,想必水中功夫也不错,咱们哥俩比试一番如何?”

说完便去脱衣服。

凤文一听大窘,忙说:“我自小怕水,到了水里就沉底。”

“我来教你,包准一学就会。”

急得凤文涨红了脸,连连摆手。凤武哪里肯依,非要拽他下水。风文无奈,指了指泊在岩下的一条小船,说:“我划船你游泳看咱俩谁快!”

说完抄起凤武脱下的衣服,一跃到了船上,抓起浆箭一般向海中划去。

凤武喝一声:“好身手!”双脚早离了岩石,双手在前直刺海面,如海豚逐浪一般,尾追在小船掀起的浪花中时隐时现,惊得岸上和水中的人们屏息了好一阵才响起一片叫好之声。

两个人都是争强好胜的脾气,又都气功在身,谁肯住手。不一会儿的功夫早离了人们的视线,离岸越来越远。

刚才还晴空万里,风平浪静,一阵西北吹来,突然就乌云密布。正是傍晚时间,天色立时暗淡下来,海浪渐起。凤文急忙唤住游在船前的凤武,凤武抬头这才发现风云突变,急忙上船掉转船头,两人合力向岸边划去。然而他俩早已离海岸远了,天又暗了下来,茫茫大海没有一点参照物,只得顶风奋力划桨。不久,电闪雷鸣大雨落下,天渐渐的黑了。幸好风竟停了,海浪渐渐平息,船也划得快了许多,只是大劈头盖脸让人睁不开眼。然而他俩不知,自西北风停了便已迷失方向,小船正向大海深处划去。

再说文凤追到海滩,正见凤文划船在前,凤武逐船在后,箭一般冲向大海。她在岸边高声呼叫那里还听得到,眼看远去,只得一人闷闷不乐等他俩回来。

等到乌云密布大雨磅礴还不见船影,这才急忙回去禀报爷爷奶奶。蔡爷爷蔡奶奶一听大惊,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在电闪雷鸣之中祈求老天爷保佑凤文平安无事。夜里两位老人哪能睡得着,急得老爷子在地下乱转,老太太躺在炕上抱怨:“当初我不叫你收下霍家的那小子,你不听。如今出了此事,我家的秘密定然泄露,快快择一办法了结此事,不然全家性命休矣。”

“我原想添了凤武,一家五口,你我又易了容,仇家寻到眼前也好骗过。我千嘱咐万叮咛凤文不要露出马脚,等我武功炼成,一切圆满。谁知这武功竟这般难炼,上次过黄河北上之前我已感到入门,心想不暇几日便能炼了下来,收下凤武掩几天耳目便罢。到时我独霸武林,还怕什么仇家来寻。谁知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罪过、罪过。”

“当机立断,悔之晚矣!”老太太的眼里射出凶光。

二老决定购一渔船搜遍附近海面和岛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原来二老都出自渔家,在船上长大。婚后虽上岸生活但家中也备有船只,经常带领孩子们去打鱼取乐,一家人不但武功高强且个个水上功夫了得。

黎明时分,雨停了。凤武和凤文早已筋疲力尽,任凭小船在海浪中漂流,一头一个倚在船帮上歇息。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伸手不见五指,困意袭来都不免有些恍惚。突然,海浪拍击岩石的轰然巨响惊醒了两位,心中刚一惊喜到了岸边,没想到小船此时旋转起来,凤武急撇四周,只见黑压压礁石林立,知小船被卷进了漩涡,一排巨浪正向小船击来,急喊一声:“快跳!”跃入水中,潜入海底抱住岩石……巨浪拍过,凤武借着海浪的反退之力这才脱离漩涡浮出海面,只见小船早已被岩石碰了个粉身碎骨,碎木板在漩涡中时上时下,哪里还有凤文的影子。凤武知他被卷入漩涡,难逃厄运,急忙提神运气,封闭耳鼻,运起千斤坠的功夫,冒死潜入漩涡之中……幸好小船被巨浪卷起之时先翻了,凤文掉入水中,这才保住性命,但卷入漩涡之时被碎船板击到头部,昏了过去。要不是凤武及时赶到,很快会被卷入的木板铰成碎肉成了的美餐。

凤武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凤文拖上海岸,被眼前的凤文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凤文的衣服已被礁石和碎木板铰得丝丝缕缕,秀美的少女之身暴露无遗。凤武愣在那里一时手足无措,然而救命要紧,只得坐下来抵住凤文的后背运气发功……但他已是强弓之末,拼尽最后一丝元气,打通了凤文的命门这才昏倒在地。命门打开,接受了凤武的元气,凤文很快醒来,只见凤武哥赤身倒在身后,自己披着他的衣服,知他把最后的元气给了自己,急忙伏下身去,要嘴对嘴给他些真气。嘴还没到位,两只坚挺的少女乳头触到凤武的胸脯,突感一阵美妙的酥麻涌遍全身,惊得她一跃而起,这才发现自己的少女之身裸露无遗,立时羞红了脸。其实他的少女之心早已被眼前的这位英俊少年占据,要不怎会把贴身的兜兜上的红绳剪下,系上铜板让他套在脖子上紧贴胸前?只是事发突然,哪能不惊。她又急忙伏下身去,用舌头捅开他紧闭的牙齿,连运几口真气,再用舌头压住他的舌头,徐徐吹入……凤武接了真气,到了丹田,自然唤起元气,悠悠醒来……只觉香津满口,舌上有一奇妙无比的东西压在上面,酥酥的麻麻的美不胜收,他不由自主把舌头搅起,把它紧紧缠在了嘴里……立时全身颤栗起来,从来没有过的说不清道不白的巨大快感,击得他浑身骨头都要酥了,然而他心里清楚,即便此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此时的凤文哪还能抽出舌头,早已浑身酥软瘫倒在凤武的身上,享受着这突然奇来刻骨铭心舌与舌的交融……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翻滚在洁白的沙滩上……

一阵海鸥的鸣叫,把两位沉浸在温柔之乡的少男少女唤醒到现实。他俩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礁石凌厉,巨浪翻滚着冲向悬崖峭壁,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记起黎明时分惊心动魄的那一幕。然而他俩还是高兴地站起庆幸回到岸边,向身后的山头奔去。等来到山头一下子傻了眼,原来这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小岛,四周海水茫茫,不知离大陆有多远。庆幸的是山上有一泉水,流进山下的小池塘。岛上古木参天,绿草茵茵,想必有野兽出没,断不会饿死。

凤武安慰凤文,说:“爷爷和奶奶知我们出海没能回去,一定来岛上寻找。我俩坚持数日便能得救。”

凤文倚在他的肩上,说:“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不能再欺瞒与你。你还蒙在鼓里吧,他俩本是我的父母。为隐人耳目,父母易容,把我扮作男孩。当时收下你也是爹爹为了骗过'明教’追杀的人。”

原来凤文的父亲姓赵名成,本是镇江金山寺“明教”的左护法。偷了“明教”教主得之不易的一册“武功秘笈”,妄想称霸武林。

要理清此事,还得从上一代江南武林高手肖一峰说起。肖一峰偶得一册手抄本“武功秘笈”,参悟多年方领悟秘笈的功法。又过几年剑法“一剑封喉”方得一二,便已在武林中无敌手。据说这“一剑封喉”剑法诡秘刁钻,只要使出便不能收手,任凭你何方神圣,只要被剑法罩住,似有千万条剑尖向你全身刺来,等你瞧准剑身,剑尖刚好刺进你的喉咙,不偏不倚不深不浅,拿掐得让你叫绝。当年肖一峰凭此剑法扬名立万,有多少武林中人想拜师学艺被拒;又有多少枭雄因觊觎那册“武功秘笈”死于肖一峰的剑下已说不清。据说肖一峰一生没娶妻生子也没收徒,年老皈依了佛教,在镇江的金山寺削发为僧。因剑法太过诡秘,为防危害武林,肖一峰在剃度时将“武功秘笈”当众销毁。金山寺的主持是明朝皇室后裔,“明教”教主,一心要灭清复明。当年好不容易劝肖一峰入寺为僧,为得就是“明教”得到这本“武功秘笈”,为掩人耳目当众毁得是假的。“明教”教主得此宝册,闭关修炼,没想到走火入魔,成了废人。新教主又闭关修炼,没想到更惨,到了出关之时,众教徒开门恭迎,教主早已气绝身亡。大家公推肖一峰做教主,哪知他真的昄依了佛教,尘世已了,不久坐化而去。众教徒这才公推现今金山寺主持静一法老做了教主。哪知一心想做教主的左护法赵成,觊觎“武功秘笈”多年,如今又要献给新教主静一哪能心甘。望着守护的宝册,心生邪念,一咬牙携宝册潜逃。心想:等我练成“一剑封喉”剑法,笑傲江湖,“明教”的众教徒只得请我回来做教主。

静一择吉日受众教徒礼拜,坐上教主的宝座。一心要把“武功秘笈”钻研个透,好成就大业,急忙命右护法去唤病在家中的左护法赵成,打开存放宝册的密室。没想到右护法慌慌张张跑回,说:“左护法家中已是人去楼空,妻子和两个女儿金玲和银铃也没了踪影。”

静一忙命砸开密室,哪里还有宝册。静一急传下令去,命各分舵追查赵成一家的行踪。又命右护法率领教中五大高手连夜追杀赵成,务必夺回宝册。

然而茫茫人海,赵成已逃了数日,且他轻功又好,早不知躲到那座深山密林修炼“一剑封喉”的剑法去了。右护法带领五大高手遍访高山大川,将近一年过去探不到一点消息。可赵成的妻子和两个女儿也失了踪迹,难道赵成会携妻带女逃跑?那样他不出江南地界便会被遍布各地的分舵发现踪迹,决不可能。

话说赵成一家四口原想逃出山海关,闯关东避难,没想到刚到山海关,便发现有“明教”布下的暗探。一家人只得折回,到了正定府遇到逃命的霍雪生。

凤文一五一十把爹爹盗取“武功秘笈”后,一家人扮作卖艺的,谎称是祖孙四人山海关人氏,缓缓退出江南,这才骗过“明教”各处分舵布下的眼线来到正定府。又把爹爹赵成为防万一被“明教”高手认出,夺走“武功秘笈”,已经让自己把“武功秘笈”的一字一句一招一式默记下来,也告诉了凤武哥。

凤武听了心里“咯噔”一惊,没想到老爷子干下如此勾当,将来一旦败露,定让江湖武林正派所不齿。幸好老天有眼,让我知晓,要不毁了自己的名声事小,败了师父的英名怎么交代?可眼前的凤文妹,冰心玉洁,把少女最珍惜的贞节献与了我,我能不对她负责吗?可她的父亲是个叛教偷盗的小人,将来真的把“一剑封喉”炼成,定是个杀人不眨眼在江湖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的魔头,我怎能做他的女婿?望着倚在胸前娇滴滴,一脸纯真,美似朵挂着露珠沐浴在朝阳下,刚刚绽放的鲜花的凤文,凤武又怎能忍心弃她?只得站起身来,说:“我俩先去猎些飞禽走兽,在池塘边搭一木屋,慢慢再想办法。”

赵成购一渔船,备足淡水和食物,一家三口出海寻找凤文和凤武。然而近海小岛无数,只得耐下性子一一寻来。闲暇时赵成便在船中琢磨“武功秘笈”,不用避人耳目倒能专心致志,让赵成欣喜不已。赵成得到“武功秘笈”心里知道它的厉害——“明教”的两位教主,一废一死,教训太深。临过黄河,他自以为参透,练起了“一剑封喉”剑法。开头还算顺利,没承想第一招眼看练成便气血逆流只得罢手。可事已至此,且有先辈肖一峰练成在先,哪能心甘。只得耐下心来慢慢参悟。

一日清晨来到长岛,这是蓬莱海域最大的岛,只见码头船桅林立,大都挂着范字旗帜,知范家是岛上出海捕鱼的大户。上岸后赵成直奔范家,献上礼物,禀明来意。范家主人爽快,忙吩咐下去,令各船出海之时注意所经荒岛有无炊烟冒出,如有发现速速报来。赵成谢过,回到船上,等待消息。不几日范家人告知,长岛东百十里有一无人荒岛,见有烟雾冒出,不知是否炊烟。赵成谢了,急忙开船向荒岛驶去。

凤武和凤文来岛上已经月余。凤武钻木取火当天就有了火种,又搭了木屋。两人下海捉鱼,入林猎兽,上悬崖拾鸟蛋总是出双入对恩恩爱爱,享受着二人世界带来的甜蜜。

此岛是上古火山爆发形成,由于四周暗礁拱卫,渔船无法靠岸离大陆又远且小,便无人问津。然而却生活着一群猕猴,想来是船上的一对宠物,船触礁失事,一对猕猴逃上了岛,繁衍生息,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事了。一天,凤武去林中拾柴,突然猴王从树上跌下,猴子们尖叫四散逃开。凤武忙过去查看,知猴王被毒蛇咬伤,急忙用嘴把毒血吸出,采了些治蛇毒的草药,嚼碎敷在伤口上,用树皮包好,放回树上猴群之中。

从此猴群不怕他俩,只要一闻见他俩烧烤食物便围了过来。夏末的岛上食物充足,银铃便顺手给了它们一些烤熟的鱼和鸟蛋。没想到它们下次来时竟带来鸟蛋、螃蟹、蛤蜊和水果,让他俩大奇。更奇的是年老的猴王竟时常采来猴头蘑、茯苓和灵芝,这可是习武之人难得之物,服过后不但体力大增且修炼起气功来有如神助。凤武和凤文正在按“武功秘笈”上的步骤修炼气功,如今服下它们,气穴一个个被打开,眼看练“一剑封喉”指日可待。正在此时,赵成一家三口寻他俩的船来到岛前,泊在了暗礁边。

赵成夫妻俩商定,为成大业,不管女儿和霍家的小子感情如何,先杀凤武灭口,以绝后患。

赵成嘱女儿金玲看好船只,夫妻俩踩着暗礁飞身来到岛上。母女俩一见抱头痛哭,雪生哪知赵成要杀他,虽心里厌恶他是小人之辈,但他是银铃的父亲,又千辛万苦的寻来搭救,急忙上前施礼答谢。赵成佯作要扶他起来,刚到面前,只见赵成脸色一变,手中的剑已刺进雪生的心窝,雪生没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银铃见了大吃一惊,一跃过来按住了伤口,扯下父亲腰上的扎带,急忙包扎好。伸手去摸鼻息,早已气绝身亡,只得俯身大哭。银铃的母亲验过尸身,向丈夫点了点头。夫妻二人架起伤心欲绝的小女,银铃拼命挣扎无济于事,只得抓起挂在雪生脖子上的那枚铜板留做纪念,架回到船上已经哭昏过去。母亲在船舱照顾银铃,父亲和金铃驾船离岛而去。

谁能想到雪生并没有死。原来这些日子他修炼的银铃默记的“武功秘笈”上的气功已日臻完善,师传“虚怀若谷”独门绝技在危机关头不用意念不露行迹依然使出。然而赵成虽没炼成“一剑封喉”,但剑上也有了“武功秘笈”上的气功功法,虽然没有刺进心脏,也震得它暂时停止跳动,让雪生逃过一劫。

雪生悠悠醒来,感到有一毛茸茸大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猴王。他急忙去查看伤口,发现虽然染红了系在上面的束腰带,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谁知却惊了一旁的老猴王,只见它长啸一声,往林中窜去。不一会儿手拿一束草药窜了回来,雪生识得,知是止血消肿的“仙鹤草”,急忙接过用嘴嚼了,敷在伤口上。

更让雪生惊奇的是日薄西天之时,老猴王竟然手拿一支人参递到他的面前。雪生百感交集,接过人参已是泪流满面。雪生听师傅潘大有讲过,知人参的厉害,分作数日慢慢服下。

雪生哪里知道,此参已在岛上生长千年,采日月之精华;受天地之造化,已成了神物。服下没有几天伤口愈合,体力倍增。顿觉身轻如燕,上峭壁走悬崖如履平地。修炼起“武功秘笈”的气功,竟一气呵成。练起师传拳法和棒术更是不能同日可比,拳和棒击岩岩碎,击树树断。更不可思议的是,取一枯枝败叶随手掷去竟也有千斤的力道,碎石而不毁。

雪生知如今取赵成性命已如探囊取物,可茫茫大海阻于面前,只得砍了树木,用削尖的树枝从树干中穿过,连成一个木排,用带叶的细树枝编了一个风帆。东风刮起之时拜过岛上的山神和地神,离岛向大陆驶去。

幸好顺风顺水,雪生半夜时分来到岸边。说来也巧,竟是长岛。然而他身无分文,只有一条束腰的带子遮羞,自己的衣裳已被银铃穿走,且头发许久没剃,披散开来如野人一般,深感大窘。急忙用手中撑排的木杆把木排固定在岸边,趁夜色正浓,运起轻功,沿岸而去。

不一会儿来到镇上,寻一剃头铺的店门拨开门闩闪身进去,自己悄悄剃了头编好辫子,用腰带围好下身,一身腱子肉裸露无遗,蛮像一位伐木为生的壮汉。

回到木排沿岸而行,阳光初露来到镇上的码头。这根根粗大的原木可是上好的造船之材,雪生很快变卖。来到镇上的估衣铺,挑了一件八成新的读书人的旧衣和鞋袜,穿起来立时变了一个人。只见温文尔雅,剑眉下一双慧眼透着秀气那里还有一点儿壮汉的影子。吃了饭在街上闲逛,遇见一队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三眼统炮挂着红绸震耳欲聋在前开路,新郎官披红带花,骑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后随一迎亲的轿子向码头而去。雪生随着人群也去看热闹。来到码头只见一渔船挂了红绸,一位老人出来迎接新郎。雪生定睛一看立时火冒三丈,原来是银铃的父亲。他挤到船前,透过打开的船窗向舱里瞧去,只见打扮成新娘的银铃正在伴娘们的劝说下哭喜,心里“咯噔”一下,立时从头凉到了脚,呆在了那里。等缓过神来,新娘银铃早上了花轿,吹吹打打而去。再寻赵成夫妻俩不在船上,放眼四周望去也不见身影。急忙追上迎亲的队伍,搜寻了三遍也没发现。只得回来,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竟连刚才停在码头的渔船也不见了踪影。

雪生心想,难道赵成认出自己不成?为何渔船突然不见?还是小心为妙,万一着了这魔头的道,悔之晚矣。等天黑新郎一家招待宾客喝喜酒之时,潜入洞房问过银铃详情再动手不迟。

原来这新郎是范家的长孙,自小读书习武,长得一表人才,自恃很高。到了说亲的年龄,范家托媒人到大陆上的大户人家说亲,可人家一听是长岛,都婉言回绝,不愿嫁到岛上。岛上又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小门小户范家又瞧不起便耽搁起来。前些日子赵成一家三口为寻银铃来到岛上,金铃被范家的长孙撞到,立时让她那如花似月的娇容迷倒,非要娶她不可。范家见赵成仪表堂堂,定不是等闲之辈,便托媒人到船上说亲。赵成本瞧不起范家,可自家在逃难之中,女儿又到了该婚嫁的年龄,一家人能在这里落脚研习“武功秘笈”倒是个避人耳目的所在。将来大功告成,自己做了“明教”教主,这长岛可作为“明教”在山东的分舵,开创“明教”一直在海上没有分舵的先例,以成大业。便满口答应,等找到小女,回岛成亲。

天黑之时,雪生从范家后墙跃入,直奔后宅。没想到还没到洞房,只见赵成夫妻俩正在一厅堂内和新郎的爷爷奶奶喝喜酒。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哪里还顾得找银铃问明详情,取出两粒石子便向赵成夫妻俩的面门掷去。老太婆没哼一声便送了命,赵成侧头躲过,一跃而起,冲出厅外。心想是“明教”教主派来的高手寻来,便不搭话,使出“武功秘笈”上的轻功要上屋顶,看一看来了几人。他自以为参过“武功秘笈”,“明教”的高手已无人能敌他。然而雪生快他一步,他还没来得及踏上屋檐,雪生一掌便把他的天灵盖击个粉碎,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这都是瞬间发生,雪生跃回厅内,厅内的人还没回过神来,被他一一点了穴位。来到洞房前,闪身进去,只见银铃头罩新婚盖头,坐在炕沿之上,羞答答不言不语盼着新郎来赶紧揭去盖头,喝完交卺酒,夫妻好颠倒鸳鸯,销魂一夜。雪生此时心境哪里还形容得出,自己尸骨末寒,她这里洞房花烛,哪还有一点儿夫妻情意。再说她将来修炼成“一剑封喉”,保不准武林又来一场腥风血雨,尸横遍野。一阵寒颤袭上心头,索性一掌拍下结果了她的性命可怜新娘还以为新郎前来揭取盖头,哪想到雪生一掌拍下立时毙命身亡。雪生一声长啸,离了范家,到码头找一小船,连夜向大陆划去。

此时有一条挂着红绸的渔船正连夜向霍雪生和赵银铃生活过的无名小岛驶去。驾船的不是别人,正是赵银铃。原来雪生杀死的新娘是赵金铃,他看错了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那天,银铃被父母挟回船就哭昏过去,来到长岛才苏醒过来。一连几天看着姐姐欢天喜地的准备嫁妆,自己的酸楚只得憋在肚里,谁知突然连续恶心呕吐,想是怀上了孩子。思来想去决定姐姐婚嫁那天,等父母和姐姐去了范家,便驾船去荒岛,把雪生的尸首掩埋,将来对孩子好有个交代。然后自己独闯江湖,抚养孩子,和赵家断绝关系,好对得起死于父亲剑下的雪生。

日出时分,银铃强忍住妊娠带来的恶心,飞身上了岛。匆匆来到雪生倒地身亡之处,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难道尸体被飞禽走兽吃了一个一干二净?只得伏地痛哭流涕……哭了一会儿,心想,岛上总会留下一些骨头,捡回埋了不枉来一回,便起身四处搜寻。来到雪生做木排的岸边,银铃心里一阵狂喜,知道他并没有死。一定是养好伤后,做了木排,离岛而去。她回到木屋,睹物思情,不禁泪沾衫……恍惚之间,突然老猴王来到面前,手里捧着一支人参。原来此参和雪生服下的正是一对,机缘巧合,单等千年之后,两人服下,练成“武功秘笈”。

赵银铃拿了人参,急忙返回渔船驶向长岛。她心里明白,雪生一定寻父亲报仇,如果自己不在身边,父亲参悟的那点“武功秘笈”上的武学不及雪生的一星半点,不出一招定死无疑。

她那里知道如今父母姐姐早已惨死雪生之手。来到范家,远远就见招魂幡挂在门前,心想大事不好,来到姐姐和父母的灵前,只得跪倒在地,发誓报仇雪恨。问明杀人者的长相,知是雪生无疑。

她披麻戴孝发送了父母,回到无名小岛,服下人参,练就了“一剑封喉”,单等寻到雪生,用手中剑作个了断。[1]

作者简介

张建国,笔名田润明,籍贯唐山市,现居石家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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