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
帝王(Emperor):是皇帝和各种君王的总称。即“其时的当权者”。帝(Emperor)和王(King),严格说,不是同一级的。周之前,字义相近。秦始皇之后,藩国或附属国的君主称王。如齐王、晋王、朝鲜王、越南王、泰王等。天无二日,理论上天下只能有一个皇帝(自称为‘朕’),而有多个王。对华夏所谓天朝正统而言,不承认世上任何其他皇帝。但天朝正统衰落时,中国本土会出现多个皇帝并存的情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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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为帝王者
为帝王有多种方法,愚见最艰苦和最值得尊敬的无非是创业者。诚如某些看似得虎狼之狠然内里却具大儒之风者所论,这种帝王,便似建园者,废尽心力的为众人辟造了一处美所,其间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而且外人们对这建园的辛苦欲得知的想法亦欠奉,帝王,称帝前,曾励精图治,运筹帷幄,挥斥万军,决胜沙场,其所历种种非有大韬略,大韧性,大志向者不能当之。
王国维在其《人间词话》中曾总结凡经此大历练而得成功者的三个阶段性境界:(一)“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般地,前两个境界是不为人所了解的,众人所见的大多还是第三个境界,似乎成功者,称帝者本就有那份命在,是天数,与人为没太大干系,于是,你看,开头所说的种种情绪便蓬勃地宣泄了开来。忠从,艳羡,觊觎,妒忌,都来了,一股脑地演变为表面的一些示君以警的大义凛然的行为,似乎是不要命也要让“帝”了解一下“民”的作用吧,然又不是,在自己不是“帝”时,你看他们就是以“民”的身份来勇气可佳的说说“民”的作用,倘他们做了“帝”,实不知其能如何待“民”。
守业为帝王者
创业为帝王者有伟大的勋绩在前,后便有过失,足以互为消融一下,起码也是落得个“无功无过”。即使是独具慧眼的罢,也总会百年之 后,那么就会有世袭的后辈来作这守业者。中国流行一句俗话:守业更比创业难。创业的艰难与险阻是可以想见的了,而守业的难度在哪里呢?创业的先帝、先王是晓得“民”的重要性的,所以于分辨能力上比着后辈们可能算是稍有那么一点先机罢!于是,在先帝的眼中清晰的“民”与“非民”在后辈的守业者眼里便茫然了起来。而这种分辨上能力上的退化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为了防止被愚弄,为了艰巨的守业大业,只好错杀一千莫纵一民了,你看,这就更加荒唐了,盛世看似确是盛世了,然盛在其表,朽在其里。这民终还不是能轻易的扼住的,你觉“我是当权者,我能决定一切,民算什么,没你们这群民,我自然还能拥有一群更好的民”,果真如此么?未必别国的政事没有触及这个社会的和历史的敏感末梢,而别国之民仍安居,此国却竟为守业开始逐民了,逐民为守业?贻笑大方乎?!本末倒置乎?!于此,守业即使勉强是守业了,但是没了创业的那大功绩的烘衬,已开始功不抵过了罢?
虚位为帝王者
这里的虚位并非指史上的某些被大宦所挟号令诸侯的傀儡。而是说虽然坐的是帝王位,然谋的并非是帝王事。守业者纵然是功不抵过了, 总也算勉强守住的了。留下给这些帝者的就是那么些个的庭台楼宇,那么些个的珠光宝气,那么些个的红粉佳人,这也许都是些个需要穷 一生来掘其真趣的实在事物罢?!那么,逐走的民又算是什么呢,是早该忘却的……但是,“民”不见了,空有那庭台,那珠宝,那美人又怎能算“帝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