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诺
简介
张大诺老师毕业于黑龙江省黑龙江大学中文系 。
汉语文学专业,毕业至今曾担任黑龙江省广播电视报编辑,中央电视台策划、编导,现为新华社"国际先驱导报"记者、编辑。
张大诺老师从1993年大学毕业至今,十余年间从事了大量志愿服务工作。2002年至今对十余位绝症病人进行了最长为半年的临终心理关怀;对近三十位80岁以上高危老人进行心理陪伴,消除他们的恐惧、孤单以及困惑;他将100种声谱用视、嗅、味觉、触觉作为比喻,使聋人可以想象得出具体的声音;以文字的方式对病人进行关怀,形成了近20万字的书稿;他用六年的时间鼓励和帮助张云成写成了《假如我能行走三天》一书;他还曾挽救有自杀倾向的中学生近十名,资助失学儿童十余名,发动并率领一所学校的学生录制300余盘有声读物,捐给盲校。目前他进行临终关怀的时间达到平均每周10小时以上,他还正在帮助一名脑瘫患者完成其文学梦。
张大诺老师把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献给了弱势群体,献给了志愿服务事业,2006年3月5日,张大诺老师被北京志愿者协会评选为2005年度北京十大志愿者。
志愿服务
张大诺最开始只是想学雷锋,每年三月学校都会组织的那种。但是真正接触志愿者服务是95年大学毕业后在黑龙江广播电视报做记者,那时他到一个志愿者协会采访, 然后算是正式加入了这个组织。第一个安排的工作是到一个城市特困户家里。二老都70岁了,膝下无儿无女。偶然在火车站上抱回了一个弃婴,为了给这个孩子治病,两位老人几乎把积蓄都花光了,用他们的话就是"把棺材本都搭进去了"。家里真是比农村里还穷,大冬天三个人在小破屋里烧着柴火,吃的也很少。小孩子看到有人来了,就躲在墙角一边。最开始只是解决他们冬天取暖的问题,送些煤钱,也把单位发的食品分他们一半。张大诺跟他们熟了之后,逐渐感受到了做志愿者的最大快乐--就是人与人之间感情的交流。本来并没有亲缘关系,可是他们却那么信任别人,最后就跟一家人似的。这个过程其实很奇妙,做完了很快乐,也很有成就感。他与老人家相处了两三年,后来利用工作之余,就开始做更多的志愿活动了。
主要事迹
12年前,刚刚毕业于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汉语文学专业的张大诺,来到黑龙江广播电视报做编辑。在一次查看读者来信中,无意中发现了一封遗书。这是18岁青年张云成,不仅身患肌无力,又患有严重的肺部感染、支气管扩张、肺气肿等疾病。不堪继续忍受痛苦的人生,
他决定自杀结束年轻的生命。 这封遗书震撼了大诺。大诺第一次真切地感到残疾人巨大的悲苦与不幸。他理解张云成绝望的心境,但他决心改变这位对生命已经沮丧无奈、处于深深绝望的残疾青年的人生之路。
"你面对生命的苦难,并坚持为理想而抗争的精神,足以影响很多人。你想做、认为值得去做的,就应该立刻去做……"编辑的回信,给张云成18年灰暗的生命中看到了一丝寄托。
张云成想实现他的文学梦想。然而,作为一个书没怎么念过、连笔都几乎握不起来的肌无力患者,写字谈何容易!按照大诺的吩咐和布置的作业,他开始用食指与无名指夹着笔,歪歪扭扭地写出一行行字。
改写这些文字时,大诺意识到:张云成世界里的许多类似东西,对他对别人都非常有价值。他被张云成丰富的内心世界和自我命运的抗争精神所感染。为鼓励他的写作热情,大诺为张云成布置了一个《假如我能行走三天》的作文题目。在大诺鼓励和帮助下,经过数年漫长的积累,手稿居然达到17万字!
凝结着张云成和张大诺心血的这本书出版后,立即引起轰动。不仅连续四次再版,而且还在台湾、韩国等地相继出版发行。更为重要的是,一位同样残疾读者本来已经决定自杀,但看到《假如我能行走三天》后,放弃了轻生念头。他特意写信给作者──感谢你重新燃起我生的欲望!
脑瘫患者
《假如我能行走三天》出版后,让很多肌无力患者从中获得了最大的鼓舞,这让大诺非常惊讶,他压根儿没有想到,原来一个弱势群体里面,如果这个群体之中的一个人发出积极的声音,竟会对整个群体有这么大的影响。 于是,大诺转向另一个弱势群体。2003年,已经来到北京工作的大诺,开始接触脑瘫患者小宇。巧合的是,小宇也是一个充满文学梦想的青年。大诺希望他也能够写出一部书,让脑瘫患者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孩子未来是有希望的,让他们感知这个孩子是有很丰富的人生的想法,是一个真实的生命,而不是一个废物!同时,能够鼓励整个脑瘫群体坚强地生活。
小宇的文化基础比张云成要高,并且具有一定的形象思维能力,写作起来相对容易些。在频繁地接触中,大诺感到这些残疾青年极其渴望有人倾听、有人关怀,用心平等地去与他们进行精神上的交流。给他们心灵找到出口,使他们看到希望,其实是健全人的责任。他们的要求其实很简单,仅那么一点点就能够满足,比如能够与健全人平等的交谈,或者能够像健全人一样看书、行走┉┉5年来,在大诺支持和帮助下,曾经也多次产生悲观、厌世念头小宇,手稿也已经积累了20万字。
临终关怀
除了残疾人,大诺还深入另一个弱势群体领域----临终关怀。在北京东郊的松堂关怀医院。数年来,大诺每周定期前来探望孤寡老人。在那个生命垂危的世界里,目睹的全是衰老、垂危和死亡。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子女,也很难情愿地经常前来看望这些无法自理的老人。 每次前来,大诺分明感觉到无数渴望交流的目光迎向他,他的手被一双双瘦骨嶙峋的老人之手紧紧攥住。一个年近90的奶奶一直恍惚觉得依然生活在"文革"时期,对所有人都心怀恐惧。大诺得知后,计划下周去看望和帮助她,但不料下周老奶奶便去世了。她常坐的轮椅还空荡荡地放在病房外的走廊里,那一刻,大诺突然意识到:她是在对这个世界、对每个人的恐惧中走的,而我,本可以减轻她的恐惧,只要我能多来几次。
做临终关怀志愿者,病人不仅是"献爱心"的对象,而且是一种"逃不掉"的责任。在把爱心转为责任的时候,大诺不能不直面疲惫,甚至痛苦。一周去三四次,从石景山区到朝阳区,每天来回至少三个小时路程,回家路上常常在地铁里一坐下就能入睡。
为盲人讲体育
特殊生日聚会
这些年,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从中央到地方众多的各类媒体采访中,对大诺趋于一致的评价是"阳光使者"。与一些单位组织的"志愿"活动不同,大诺把志愿服务做成一份感情。对一个被帮助的对象,不是逢年过节给洗洗头、帮助擦擦地,而是持续
多年地维系。慢慢成为朋友。而成为朋友后,就再不感觉自己是做志愿服务而是一种亲情使然。十余年间的志愿服务,至今对十余位绝症病人进行了最长为半年的临终心理关怀;挽救有自杀倾向的中学生近十名,资助失学儿童十余名,发动并率领一所学校的学生录制300余盘有声读物,捐给盲校;对近三十位80岁以上高危老人进行心理陪伴。
把自己奉献给了弱势群体,奉献给了高尚的志愿服务事业,与妻子亓昕的全力支持是分不开的。在北京这样一个压力巨大的城市,亓昕从不要求丈夫把时间和精力用去挣钱。反倒是她努力地赚钱,以便让他安心并且有更多时间做这样的事情。单位对他的志愿服务很支持,为此,大诺从内心非常感激。
一天,大诺向往常一样来到松堂关怀医院,发现医院里近百位老人围坐一起,等候给他过生日。李奶奶、张爷爷们争相攥着他手,颤抖地久久不肯松开,向他祝福。那一刻,大诺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