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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巴金故居

成都巴金故居,巴金在成都的故居,位于四川省成都正通顺街98号。

目录

基本信息

中文名称: 成都巴金故居 又名: 李家院子
面积: 3000平方米 建筑风格: 川西明清风格
宽度: 41米 深度: 77.5米
地理位置: 四川省成都正通顺街98号 目前状况: 于1971年拆除
巴金居住: 1904年—1923年春
5次重返: 巴金曾在1941年、1942年、1956年、1960年、1987年5次重返

故居简介

  著名文学巨匠、人民作家巴金(1904-2005)的故居在四川成都北门内的正通顺街98号,这原本是一座川西明清风格的大宅院,又称李家院子。1904年巴金出生在这里。除有两年随父亲去广元县外,巴金在这里居住到十九岁,在此度过了他的少年和青年时代。1923年春天,巴金离开这里去南京读书。故居原为五进三重堂砖木平房建筑,有大厅、堂屋、桂堂和院墙,在桂堂天井里有两株桂树,在两株桂树当中就是故居的中线,大门就在中线的东边,院墙由青砖砌成,从南到北总长约八十公尺。

  宅院大门为木结构门楼式建筑,堂口吊帘多用木雕透窗。大门饰有铜锁环,二门饰有泼金沥粉线条的左右门神,门柱两边嵌有一对石鼓、石狮雕饰的门砌,砖饰八字粉墙左右排开,很有气势。木结构部分多用黑色土漆,大门紧闭,看不透里面,感觉庭院深深,被当时的成都人羡称为“黑漆门洞儿”。院落虽显陈旧,但院门的规模和装饰代表着主人当时的身份、地位和气质[1]

  宅院后门就开在东珠市街。所谓“珠市”原为“猪市”,因嫌其名显脏不雅,巴金祖父李浣云遂慷慨出资,年年建房,于是逐渐形成了街道。又因西头有一条珠宝街,这里也就改称为珠市街了。可见巴金家对这条街是有过深深渊源和历史功德的。

  曾经正通顺街上有一段高高的院墙,院墙厚厚的,是由薄薄的青砖空心夹层砌就。墙头生长着稀疏的小草,院内就是巴金的故居。解放后这所院子成为成都军区战旗歌舞团驻地的一部分,宅院里住进了部队文工团,能时常看见一些标致的人儿进进出出。隔着高墙,耳畔常常会飘来悦耳动听的箫瑟之声。可高墙里不是谁都可以随便进出的,多少带有几分神秘。远远的站着翘首朝里望,气派的青瓦房顶,精致美丽的屋脊,比屋脊更高的大树,衬着翼然欲飞的檐角。那高劵歇山式的风火墙头上,张放着巨大的灼灼牡丹,富丽堂皇,永不凋谢。这银白色的牡丹花为凸塑立面泥雕,冬去春来,它一直固守着富贵、安康和吉祥。

  巴金故居的旁边,有一口非常特别的水井——双眼井。这口井比普通的井要大出许多,其深八米,井壁内径三米。双眼井早年原是这里一座新开寺寺庙内之古井,后寺庙拆毁,桑海变故,如今就演变在这街沿边上了。双眼井何时修建已经无从考证,据专家根据其形制的推断,双眼井应该为宋代所建,距今亦有一千年历史了。这井上盖着一块厚实的红沙石石板,石板上雕凿有两个圆洞,这便是井口,黑洞洞的象两只眼睛。在此,你会感叹这双眼井的名字取得多么的准确、精当而又十分形象[2]。1987年10月巴金第五次回到成都寻访故居时,一看到这个双眼井就激动地说"只要看到双眼井,我就能找到儿时的足迹"[3]

  巴老曾在此度过了他的少年和青年时代,他的多部作品里都有他故居的影子。这座封建大家庭的“故居”润育了他的感情,萌发了他的爱和恨,成为他展现这场争自由、反封建斗争的舞台。

故居模型

  遗憾的是,巴金故居没能完整地保存下来,于1971年拆除。原战旗文工团团长张耀棠多年致力于巴金故居研究,写出了《巴金故居考实》[4]并绘制成图,余立据此精心制作了“袖珍老屋”,交巴金文学院永久珍藏。2004年11月25日,“巴金故居模型剪彩仪式暨第八届巴金文学院文学奖颁奖大会”也在龙泉驿巴金文学院举行。现场举行了巴金故居模型正式展出剪彩仪式,年近90的省作协主席马识途等剪彩。之后,人们参观了艺术家余立创作的巴金故居模型[5]

  故居复原模型制作者、当年的世界航模冠军余立介绍道,模型是按照巴老故居原貌1/25的规模复原的,为此,余立和他的学生足足用了2个多月时间,加班加点完成。从这“微雕老屋”看,宅院原为五进三重堂,宽41米,深77.5米,面积3000平方米,巴金在《我的老家》里写道:“把《激流》里的住房同《憩园》里的花园拼在一起,就是我的老家。”站在巴金的“家”前,映入眼帘的是大门外红底黑字木对联“国恩家庆 人寿丰年”。而前院、大厅、中院、堂屋、桂堂、后院等物件栩栩如生,屋顶上的每块瓦片层层叠叠有仿真感,房屋门前的蓝花白底花盆、窗花、雕花均很精致,后花园里盛开的垂丝海棠、腊梅惟妙惟肖……“微雕老屋”的研究者和图案提供者、原战旗文工团团长张耀棠现场鞭指模型,为大家讲解:“二进天井右侧的这屋子,就是巴金住过的地方,当年,‘鸣凤’就是站在这窗外和巴金告别的。”“双眼井里,挑水的人把带钩钩的扁担都掉进去了。”

  成都市曾有意将巴金故居作为文化纪念地恢复,但巴金生前多次明确表示,不同意恢复故居。于是,成都在百花潭公园内,按照巴金《家》中对高公馆的描述,修建了一处纪念地,取名“慧园”。

巴金对故居的情感

  “那十几年的生活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梦魇!我读着线装书,坐在礼教的监牢里,眼看着许多人在那里面挣扎,受苦,没有青春,没有幸福,永远做不必要的牺牲品,最后终于得着灭亡的命运。还不说我自己所身受到的痛苦!……那十几年里面我已经用眼泪埋葬了不少的尸首,那些都是不必要的牺牲者,完全是被陈腐的封建道德、传统观念和两三个的一时的任性杀死的。我离开旧家庭,就像摔掉一个可怕的阴影,我没有一点留恋。”

  “傍晚,我靠着逐渐黯淡的最后的阳光的指引,走过十八年前的故居。这条街、这个建筑物开始在我的眼前隐藏起来,像在躲避一个久别的旧友。但是它们的改变了的面貌于我还是十分亲切。我认识它们,就像认识我自己。还是那样宽的街,宽的房屋。巍峨的门墙代替了太平缸和石狮子,那一对常常做我们坐骑的背脊光滑的雄狮也不知逃进了哪座荒山。然而大门开着,照壁上‘长宜子孙’四个字却是原样地嵌在那里,似乎连颜色也不曾被风雨剥蚀。我望着那同样的照壁,我被一种奇异的感情抓住了,我仿佛要在这里看出过去的十九个年头,不,我仿佛要在这里寻找十八年前的遥远的旧梦。”——1941年,在离开家乡18年后,巴金重返成都。[6]

  巴金定居上海后,对故乡仍念念不忘,曾5次回到成都。1941年和1942年,巴金两次回到故乡成都,故居虽在,但已经住进他人。1956年他回蓉参观过一次,并留影纪念。1960年,巴金再次重返故地时,他写道:“早晨经常散步到那条街,在一个部队文工团的宿舍门前徘徊,据说这就是在我老家的废墟上建造起来的。”1987年10月,巴金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故乡,在寻访故居时看到双眼井,他激动地说:“我多么想回到我出生的故乡,摸一下我念念不忘的马房的泥土……”[7]

故居图片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