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憶里等你司徒玦
《我在回憶里等你》司徒玦是怎樣的人
司徒玦七年回國,接風宴上吳江的那句調侃「人人都愛司徒玦」,讓我心生酸澀。當年那個呼風喚雨,總是在最耀眼的中心的司徒玦,人人都愛。愛風光的司徒玦,愛這個風光的女孩帶來的各種利益。可被精心設計的陷阱困住,被醜聞纏身的司徒玦,百口莫辯的司徒玦,人們還愛嗎?彼時的她,至親不信,愛人遠離,朋友躲避,能知曉真相的只有設計她的敵人。
當時只看小說中主角的愛恨糾葛,愛情是主線。一直覺得司徒玦和姚起雲的分離都是因為譚少城的設計,暗恨如果沒有這個虛偽討厭的人阿玦和起雲肯定就能一路走下去,就算之後的生活依然小波折不斷,至少沒有七年分離帶來的傷害,沒有阿玦被逼遠走異國他鄉,更沒有起雲陰差陽錯的車禍以致喪命。
幾年後再看,又有了過去不曾有的理解。其實,他們的悲劇是註定的。比如兩人的幸福論,姚起雲有着窘困的童年,他的幸福就如杯中的水,喝一口少一口,他怕自己心太急提前耗盡了剩餘的幸運;而顯然得天獨厚的司徒玦無異背靠江河長大,可以肆無忌憚。辛大的這兩個比喻讓我印象深刻,又無比貼切。兩個人迥異的成長經歷早就了兩個人不同的個性。姚起雲寄人籬下地生活,儘量避免與人起摩擦,遇事總是隱忍,他不能容忍自己在司徒叔叔夫婦心中的形象出現一絲的瑕疵。而司徒玦作為司徒家唯一的女兒,她驕傲、強勢、自信、開朗,擁有的比周圍的人多太多,就是一個在幸福家庭蜜罐子裡泡大的典型代表。這樣性格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要麼相互包容,相攜一生,要麼彼此怨懟,終成怨偶。[1]
《我在回憶里等你》司徒玦是怎樣的人 結局是什麼?
重溫到兩人閉眼讓對方牽引着走的那段時,司徒玦全心全意地跟着姚起雲,書中寫道「沒有了視力的阻礙,她反倒覺得他的手給了她一種足以安心的堅定」,這已經是全身心的投入,完完全全的依賴和信任。相反,當姚起雲當盲人,被司徒玦拉着時,他感到的是茫然和不確定。誠然,有司徒玦胡鬧的成分,故意不走尋常路。姚起雲睜眼了,然後他們爭執了。她責怪他不信任自己。
這一幕仿佛為他們的後半生做好了鋪墊。小小的一次遊戲便折射了他們之間的不同。因而,在真正需要信任的時候,眾叛親離的司徒玦輸給了不相信他 的姚起雲。
說到譚少城,年少的我固執地以為她就是造成姚起雲和司徒玦分離的罪魁禍首,事實上也確實是導火線。但是,說到導火線,那個高智商低情商的鄒教授又何嘗不是?還有被自以為世故圓滑的導演了一切的師兄,哦,還有那個善良、淳樸,卻也有着農村人一切特點的姚姑姑,他們都是直接或間接造成這一切的推手。而譚少城,只不過是其中個性最為鮮明的第一配角。
譚少城作了太多令人噁心的事。儘管前期這些事情並不是那麼引人注目,只是在細節上令人厭惡,就如一隻不斷嗡嗡叫着的蒼蠅,雖不會對你造成太大的麻煩,但也確實噁心了你一把,又怎麼也趕不走。後期譚少城的所作所為自是不必說,讓人忿忿不平恨不得其馬上消失。
可是,時隔幾年再讀這本書,客觀地說,我似乎也能理解了譚少城,而不僅僅是一味地討厭。人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譚少城的經歷決定了她的性格。她貧困,她自卑,她謹小慎微,她以極低的姿態試圖融入他們,但又始終格格不入。吳江說「非我族類」還真是精準。出身天差地別的兩類人怎麼可能走到一塊兒。
她一直把司徒玦作為標杆,作為前方的旗子來追趕,一言一行都模仿司徒玦。誠然,司徒玦身上有太多讓人艷羨的地方。而她譚少城,也只不過做了一個普通的女孩兒下意識都會去做的事。
雖說能稍稍理解了譚少城,但主觀上還是原來的厭惡的想法。那時還沒有「綠茶婊」、「白蓮花」這樣讓女生們看到會同仇敵愾的詞。譚少城就是這樣的代表。而我們可憐的男主,與白蓮花有着相似身世的男主以及大部分的男同胞卻很吃這一套。
感悟了這麼多,總想來個蓋棺定論。
姚起雲和司徒玦的愛情,是被旁觀的眾人自以為是的道德感推向死亡,可真正殺死他們愛情的,還是他們自己。姚起雲太過懦弱自卑和不信任,司徒玦太驕傲強勢也不屑解釋。他們一起聯手絞殺了他們的愛情。
可這樣才真實不是嗎?試問生活中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很難保持冷靜與理性,猜忌早早就已經生根發芽。很多小說中男女主強大到不可思議的愛情仿若存在於象牙塔中,只能供來瞻仰。姚起雲和司徒玦,也不過是俗世中的一對情侶罷了。
《我在回憶里等你》司徒玦是怎樣的人 結局是什麼?
《我在回憶里等你》司徒玦結局
阿玦遠走美國,姚起雲車禍昏迷,曲小婉自殺。
姚起雲出了車禍,一直昏迷,醫生說是自己不願意醒來,司徒玦還是走了,在機場等吳江送她的時候睡着了,夢到當年姚起雲來挽留他,醒了之後,司徒玦還是走了。
吳江本來想排除眾意,娶曲小婉,但是曲小婉想拉吳江手的一刻,吳江縮了回去,曲小婉當天晚上就自殺了。曲小婉應該是愛吳江的。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