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式的聖誕節(樂文欠音)
作品欣賞
散文式的聖誕節
如果說你是你是海上的煙火，我是浪花的泡沫……聽着歌開始了平安夜、聖誕節。如果說聖誕節是支神聖的蛋糕，那麼平安夜便是上面那層芳香的奶油。
每到這一天，真正的基督徒們可能心裡有數，知道該怎樣虔誠地舉行慶祝儀式，幸福地享受信仰里的那份溫馨。每到這一天，聰明的商賈們可能心裡也有數，知道該怎麼利用聖誕的噱頭去很撈一筆消費者的熱情。然而想我這種既沒有基督的信仰，又不是聰明的賈士就比較為難了。
記憶里的平安夜的熱情都是學生時代的畫面。高中時期有位教生物的老師每次聖誕節都會鼓吹平安夜肯定會下雪的偽事實。說什麼冬天不冷，聖誕節的雪也不會缺席。當時我反正是不信的，但一看前幾天那麼熱，今天就開始大降溫，晚上可能降雪的天氣。就覺得老師還是有點東西的呀。後來到了大學喜歡玩狼人殺，每到平安夜都要組起來十幾人耍一下，也不記得那一局出現了多少晚平安夜了。現在的平安夜就比較平凡了，聖誕老人今天送給我的是上午開會，中午交底，下午開標的忙碌。還有期待着卻又十分無聊的時間，案前寫下的無聊卻又十分有味的文篇。
這些年來，身邊的人，在平安夜裡。有熱衷於競技活動者，早就彼此約好了麻將桌上的方城之戰，打算就着燈光熬出一桌大三元、小如意來。有愛好飲酒取樂者，深信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把自己和好友沉浸在茅台下酒菜里，淺斟慢酌、觥籌交錯間互祝一聲聖誕節快樂。剩下來的就是和我一樣的人了，早早就回家或者去陪自己相陪的人，在陪伴中去品味那份時光流逝的美好記憶。
到了晚上便開始大降溫了，出來吃個飯回去的路上，走在江夏街邊的小路上，人就三三倆倆，頗為冷清。空氣到是一掃前幾日的乾燥，清新如初春水洗，清潤里有幾分冬日裡特有的松柏香、乾草氣，有幾分寒。
道路兩旁高大的松、杉、柏、槲，雖顯木訥，卻是皆可做我心中的聖誕樹。我收到的禮物不是五顏六色的糖果，而是寒夜裡有人相伴，共祝遠方的親友安。寒夜漸深，夜色莊嚴深沉；風聲漸長，如絮如訴。眺望遠方的江城鬧市，想一想牽動着人心的還是那片等會城市，還有那些和我一般過着洋節的少年，熱鬧、狂歡、幸福。
聖誕節對我個人而言，其實也堪堪算個洋節，跟着趕時尚。比之我熱衷的中華傳統節日，如清明、端午、中秋還是缺點味道。沒有我心中正統的那份文化身份。就像正寫的散文，比之詩歌、小說那樣具有鮮明特徵的文學身份一樣，儘是隨意。
這樣，寫散文就像過聖誕，過聖誕就像寫散文了。
我手寫我想，我所要提現的不是什麼能不能看懂，不是什麼人生哲理，亦不是什麼鮮明論題，需要的只是平凡生活里的那份隨意的揮灑。
夜深了，窗外寒風凜凜，你說明天會不會下雪呢？
晚安啦，忙碌的平安夜！
早上好！散文里的聖誕節。
作者簡介
樂文欠音，散文網簽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