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差
概述
景差(jǐng Chā)(前290-前223),戰國楚辭賦家。後於屈原,與宋玉同時,主要成就有楚辭《大招》。 景差,羋姓,景氏,名差。戰國時楚國人。屈原的後輩,與宋玉、唐勒同時以賦見稱,「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見《史記·屈原列傳》。《楚辭》有《大招》,王逸云:「屈原之所作也,或曰景差,疑不能明也。」按《大招》乃模擬《招魂》之作,恐出於秦、漢時人。 景氏出自楚平王。楚平王全諡為楚景平王,其後以諡命氏,為景氏。 景差(Chā),戰國.楚.辭賦家。後於屈原,與宋玉同時。《楚辭》所收《大招》,或題景差作。 《史記·屈原賈生(賈誼)列傳》:「屈原既死之後,楚有宋玉、唐勒、景差(cuō)之徒者,皆好辭而以賦見稱;然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唐·司馬貞索隱:「按:楊子《法言》及《漢書.古今人表》皆作『景瑳(cuō)』,今作『差(Chā)』是字省耳。又按:徐、裴、鄒三家皆無音,是讀如字也。」
生平
景差是與宋玉同時以賦見稱於戰國晚期楚國文壇的作家,司馬遷在《史記·卷八十四》的結尾處提到:「屈原既死之後,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皆好辭而以賦見稱。」作品今有《大招》傳世。其家鄉秦時置晉陽縣,屬太原郡,現在山西太原市。 」景與昭、屈皆楚同姓。差亦作瑳,事頃襄王為大夫。按《說苑·政理》有景差相鄭,與晉叔向同時,蓋別是一人。 景差,(史記集解雲差一作慶揚子法言及漢書古今人表皆作景差)字、里、生卒年都不詳,僅知他是楚國人,和宋王同時。約自周赧王二十五年,至秦始皇二十四年間在世。他大約也做過楚王的不重要的侍臣,其他事跡都已不可考。楚辭中有大招一篇,或題景差作。史記稱他好辭而以賦見稱,可見他在當時也是一位重要的賦家。他的大招,亦有題為屈原作,這當然是不確切的。陸侃如以為是東漢時的無名氏仿宋玉的招魂冒屈原或景差之名而作,但所據的理由,也薄弱不可從。(見誣衊謝無量楚詞新論)像他這樣一位重要的賦家留給我們的作品只有這一篇,而這僅存的一篇作品,還在疑似之間,很使我們為之悵惘。 「差」一作「瑳」。戰國時楚國人。屈原的後輩,與宋玉、唐勒同時以賦見稱,「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見《史記·屈原列傳》。《楚辭》有《大招》,王逸云:「屈原之所作也,或曰景差,疑不能明也。」按《大招》乃模擬《招魂》之作,恐出於秦、漢時人。
作品
《大招》[1]是楚辭賦家景差的作品,是一首招生魂的唱辭,為四言詩,是在原有民間招魂詞的基礎上改編而創作的。在招喚魄魂歸來時,極言在外的困苦,家中飲食的豐厚,樓台的絢麗,歌舞的盛大,美女的妖艷和寶玩的珍貴。這魂魄對於安逸享樂的追求,是當時楚民族對於欲望追求的一種普遍風氣的象徵性寫照。全文承襲了楚國民歌、音樂和巫事活動儀式,以及這種儀式中所具有的文辭等傳統文化藝術形式。我們誦讀全文,會感受到那濃濃的宗教氣氛撲面而來,更能深深體會到楚國當時巫風激盪的盛況。
《楚辭》篇名。王逸說:「《大招》者,屈原之所作也,或曰景差,疑不能明也。」(《楚辭章句》)可見自東漢王逸始,它的作者已不甚清楚。宋代晁補之因它文義古奧,疑為屈原作(《重編楚辭》)。朱熹則認為它「語皆平談醇古,意亦深靖閒退,不為詞人墨客浮誇艷逸之態,然後乃知此篇決為差作無疑」(《楚辭集注》)。近人梁啓超又以篇中有「小要秀頸,若鮮卑只」一語,定為漢人所作(梁啓超《屈原研究》、《要籍解題及其讀法》)。
《大招》是楚辭賦家景差的作品,是一首招生魂的唱辭,為四言詩,是在原有民間招魂詞的基礎上改編而創作的。在招喚魄魂歸來時,極言在外的困苦,家中飲食的豐厚,樓台的絢麗,歌舞的盛大,美女的妖艷和寶玩的珍貴。這魂魄對於安逸享樂的追求,是當時楚民族對於欲望追求的一種普遍風氣的象徵性寫照。全文承襲了楚國民歌、音樂和巫事活動儀式,以及這種儀式中所具有的文辭等傳統文化藝術形式。
《大招》在內容和形式上,都跟《招魂》酷似。它通篇是四言形式,隔句句尾用「只」字作語助,很象《招魂》的中間部分。其內容也是竭力渲染四方如何可怕,家鄉如何可愛,勸魂魄歸來安享,不要亂跑。文中寫居止、飲食、遊戲、女樂、陳設等,極力鋪張,備極華美。而其歸宿,則為王化德政。朱熹認為它是「尚此三王之道,以矯衰世之失也」(《楚辭集注》)。
唐·李商隱《宋玉》詩:
何事荊台百萬家,惟教宋玉擅才華。
楚辭已不饒唐勒,風賦何曾讓景差(Chā)。
落日渚宮供觀閣,開年雲夢送煙花。
可憐庾信尋荒徑,猶得三朝托後車。
宋·黃庭堅《次韻答任仲微》:
伯氏文章足起家,雁行唯我乏芳華。
不堪黃綬腰銅印,只合清江把釣車。
縮項魚肥炊稻飯,扶頭酒熟臥蘆花。
吳兒何敢當倫比,或有離騷似景差(Chā)。
景差為相
原文:
景差相鄭,鄭人有冬涉水者,出而脛寒,後景差過之,下陪乘而載之,覆以上衽。晉叔向聞之曰:「景子為人國相,豈不固哉!吾聞良吏居之三月而溝渠修,十月而津梁成,六畜且不濡足,而況人乎?」
意思:
景差在鄭國擔任相國的職務。有一年嚴冬的一天,有一個鄭國人涉水過河,當他來到對岸時,已凍得渾身發抖,難以行走。剛好景差從那裡經過,見此情景,趕快下車把那人扶到車上。景差讓那人坐在自己身邊,並用衣襟蓋着那人的腿。那人感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這件事一時傳為美談。
這件事傳到了晉國大夫叔向的耳朵里,他不以為然的說:「景差為人國相,他這樣做難道不是他的本份嗎?再說他做得並不好啊。我聽說,一個好的官吏,在其管轄的範圍之內,三個月就應該修好溝渠,十個月就應在所有的河上架起橋樑或設置擺渡。這樣六畜過河尚且不需要濡足,人還用涉水過河嗎?
品評:
景差身為國相,卻能下車扶助被凍傷的平民,這對春秋時代的貴族而言,是難能可貴的,令人感動。景差覆衽,使人們看到了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