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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應辰,男,1928年出生,河北省保定市人。水道和港口工程專家[1]中國工程院院士[2]。高級工程師(教授級)。

梁應辰
中國工程院院士
出生 1928年8月30日
河北保定
逝世 2016年12月18日
國籍 中國
職業 科研工作者

中國共產黨黨員,原交通部三峽工程航運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1994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院士、退休幹部梁應辰同志(正局級),因病醫治無效,於2016年12月18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8歲[3]

目錄

人物簡介

梁應辰出生於1928年8月30日,水道與港口工程專家。河北省保定市人。1952年畢業於清華大學。1958年畢業於蘇聯敖德薩海運工程學院從事海港研究期滿回國。交通部技術顧問、交通部三峽工程航運領導小組顧問、交通部專家委員會委員。

長期從事水運工程的規劃、設計和技術管理工作,組織領導並直接參加了葛洲壩工程通航建築物設計,獲國家科技進步獎特等獎。在三峽工程技術設計審查工作中擔任升船機專家組組長和永久船閘專家組副組長。主持或參加過近20個大中型海港、河港設計、審查工作。在負責三峽工程通航建築物的論證、設計、審查工作中,對壩址選擇、船閘總體設計、泥沙淤積和通航水流條件、水工結構及輸水系統等方面做出了重要貢獻。現為國務院三峽樞紐工程質量檢查專家組成員。1994年當選為中國工程院院士。

成長經歷

梁應辰,1952年2月於清華大學土木工程系水利組本科畢業。1958年蘇聯留學回國後,歷任原交通部水運規劃設計院業務室副主任、主任、副院長、院長。1991年11月起歷任交通部三峽工程航運領導小組副組長兼辦公室主任、顧問,交通部技術顧問、部專家委員會成員。1994年初被聘為中國長江三峽工程開發總公司技術設計審查升船機專家組組長、永久船閘專家組副組長。是國務院三峽工程質量檢查專家組和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委員會的成員;武漢大學和清華大學水利水電工程系兼職教授、博士生導師。作為航運專家,在葛洲壩工程通航建築物設計和三峽工程各個階段有關航道工作中的技術攻關、科學論證、重大關鍵技術問題的解決都做出了貢獻。1991年獲國務院頒發的政府津貼[4], 河海大學雙聘院士,博士生導師[5]

成長經歷

1928年8月,梁應辰出生在河北保定農村。少年求學時正值中國陷入了八年最艱苦的抗日戰爭,而河北又是遭日寇襲擊最嚴重的區域。梁應辰在輟學三年後,通過堅持每天從農村到七八里開外的市里走讀的方式,讀完了小學。

初三那年,由於不服日寇的勞役而被停止學籍。那個年代,對於家境困難的梁應辰來說,為了吃飯,求學依舊是走出農村實現溫飽的最佳方式。所以幾經周折,在1945年抗戰勝利後,梁應辰又憑藉自身努力讀完高中,並於1948年9月考入清華大學土木系水利組,成為中國建國後培養出來的最早一批水利專家。

學習水利是早年就印在梁應辰頭腦中的"遠大志向"。農村長大的梁從小就受困於飢餓,在他看來,要吃飽飯就要種田,要種田就要水和肥料,正所謂"糞大水勤,莊稼不愁不豐收"。所以他很小就感受到了水利對於農作物的重要作用。正是這種幼稚單純的想法,指引他在高考填報志願時,報考了水利專業。

1948年,梁應辰參加了包括清華、天津大學(原北洋大學)等9所大學的招生考試並全部通過,最後毅然選擇進入清華園的土木系水利組就讀。

四年的大學學習沒有使他變成農業專家,卻成長為中國最優秀的水利航運專家。剛畢業時,梁被分配到交通部塘沽新港工程局。兩年後,根據國家建設需要,梁應辰又被派往蘇聯敖德薩海運工程學院海港專業,進行了為期四年的波浪和海港碼頭結構的研究。1961年至1965年,梁應辰遠赴越南河北省,在府諒商河畔幫助越南建設一座專用的氮肥廠煤運碼頭。

1971年正值文化大革命期間,在毛澤東主席的親自批准下,中國開始了對葛洲壩水利樞紐工程的研究和建設工作,梁應辰從項目最開始就被派駐參與了葛洲壩的研究和建設工作。於是接下來的三十多年,梁與中國乃至世界最著名的兩座水利樞紐工程結下了不解情緣。

主要成就

建壩的自然條件非常有利,建了以後,一方面防洪,一方面就是發電通航的問題。這兒建了壩以後,怎麼截斷巫山雲雨呢?就是百年一遇的洪水可以擋住了。怎麼擋呢?就是你下來的水流量,超過了荊江沙市的允許的那個限度,就危險了。因此超過這個限度就把你擋在水庫里,所以叫做56700,每秒56700立方米,擋住以後,還下放56700,多的就擋住了,吃掉你,等到上頭小於56700,還放56700,放下去這樣就可以保證下游的安全,起到了防洪的作用。百年一遇沒有問題,千年一遇的也可以。千年一遇就是可以擋到三峽水庫175米高程,可以有防洪庫容兩百二十多億,這是最大的防洪庫容量,如果你再超過了千年一遇的,那還得要配合下游開口,叫你哪兒開就哪兒開。所以三峽的問題有人講,是不是什麼都能擋住,那也不是。但是千年一遇的就擋住了。這個擋住的情況,那就是跟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所以防洪是這麼一個狀況。百年一遇沒有問題,千年一遇也能擋,在有特殊情況下配合下游的堤防和分洪也是可以解決的。這種情況下要做好水情預報。要分洪的話,先考慮怎麼樣做,就是這麼一個狀況,這是防洪。發電也是根據1992年七屆人大五次會議定下來以後做的初步設計,到93年拿出來的時候是26台機組,每台機組是70萬千瓦,這樣知道是1820萬千瓦。每年能發800多億度電,1度是每千瓦小時,一個千瓦一個小時發一度電,三峽建了以後,就是裝26台70萬千瓦的機組,可以裝到1820萬千瓦,但是1820萬千瓦不是365天每天24小時發電,通過三峽河段,有的時候水多,有的時候水少。這樣全年能發800多億度電。現在發電量,又有變化。

三峽這部分工程有兩個建築物:一個是雙線連續五級船閘,船閘上游最高通航水位是175米,最低通航水位是145米,下游最低通航水位也就是葛洲壩和三峽之間的最低水位62米,所以它的水頭是113米,這種情況下,一級不行,又分了五級這樣一段一段上去。分了五級,按照設計船閘按兩線連續五級布置。每一級有一個閘室,每個閘室的有效長度是280米,有效寬度是34米,坎上最淺的水深是5米,這部分叫雙線連續五級船閘,它是和葛洲壩水利樞紐通航配套的。另外就是一個升船機,一級就升上去,升船機的船是3000多噸級的客貨船,現在是按照萬噸級船隊一次過閘設計的,這樣的情況下年單向通過能力為5000萬噸。一般重向的有下,物資運下來的多,運上去的數量相對比5000萬噸少一些。5000萬噸指的是從上游往下游運過來。

三峽不可能成為第二個三門峽。因為長江的水流量大,並採用了蓄清排渾方式。泥沙淤積這個問題中國已經經過了幾十年的科學研究,對三峽工程泥沙問題的解決採用了蓄清排渾方式。什麼叫蓄清排渾呢?這5億多噸沙子只是在洪水期往下排,這個時候需要把庫區的水位降下來,泥沙往下游排走。到了9月底左右了,含沙量少了,那就蓄起來,這樣泥沙就比較少了。現在的情況有很大的變化,現在的情況所謂的5億多噸,最多是7億噸,主要是從上游來的。一部分是從金沙江排下來,金沙江排下來平均數大概占5億多噸的不到50%,40%幾,多年的平均量是46%。第二就是嘉陵江,嘉陵江是30%多一點,還有烏江,還有三峽庫區區間,庫區裡面也有泥沙。現在情況變化在什麼地方呢?變化以後就是嘉陵江也建壩了,嘉陵江現在要15級16級開發,建了幾級,一些都移到上遊了。金沙江的情況是,溪洛渡工程已經截流了,一截流以後,粗顆粒泥沙大部分就淤到庫裡面,金沙江有700多公里,要分四級建設,建成後泥沙大部分截在庫區了,這一部分情況截住了,雖然截住了,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庫區泥沙沖淤平衡。如果不採取措施,泥沙問題還會出現;因此,現在就應該對上游採取必要的綜合措施。自己感覺起來確確實實特別重視這個問題。截住了,據現在,特別是金沙江解決了,嘉陵江要截住的話,現在它下來的沙子只是原來下來的30%到40%,而且都是所謂的沖瀉質,很細。

現在三峽基本上快建成了,要考慮"後三峽時代",誰說的這個名詞也不知道,也有這個想法。建設大的工程,在建設前都應有科學研究。應該超前一點,然後建,你把這個大壩建成了,把其他的防洪發電都建成了,建成了以後工作還是沒完的,還有好多工作要做,就像剛才說的"後三峽時代","後三峽時代"就是怎麼樣能夠把存在的有些問題處理好。還要搞得優化,使得發電通航更好,比你原來設計的還要好,但是有一些新的問題出來了,你怎麼解決。舊的問題沒 完全解決的話,你怎麼辦?最大的問題覺得主要是沙子問題,這個泥沙問題恐怕不是事先能夠考慮完善的,應該是需要長期思考觀測和解決的問題。考慮現在咱們國家的三峽建設委員會設了一個專家組,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要用他們的材料。就是剛才講的第一位的問題,在葛洲壩碰到的就是泥沙問題,現在泥沙問題變了,它上游最主要的這些河流都要建壩。都要建壩,泥沙的情況,水和沙的關係都變了,這種情況下要長時間的,長期的跟它做鬥爭,水的問題就是這個問題,你要是改變了它的自然情況,根據要求要變,它要跟你做鬥爭的,它斗得過,就失敗了,斗得過它,就是要好好的利用這些水流。

梁應辰專家充分肯定了2004年汛後及2005年三峽工程水文泥沙觀測與分析研究計劃,並提出了如下具體的補充意見:

梁應辰
梁應辰院士

1、庫區變動回水區土腦子河段觀測範圍應調整為10-20km;

2、庫區重慶河段應考慮適當布置河道水文斷面,進行水沙因子觀測,以了解重慶河段走沙的水沙條件與特性。

3、庫區2006年大壩至銅鑼峽1:5000水道地形觀測,考慮到為2007年蓄水運用收集本底資料,觀測年份不變。

4、壩區通航建築物與左電廠前水流泥沙觀測應每年開展,不宜隔年進行,對上引航道口門區流態觀測應加強。

5、鑑於壩下游宜昌--楊家腦河段是受清水下泄影響最早最大的河段,河演觀測應每年開展,不宜隔年進行,且宜枝河段與蘆家河淺灘段河演觀測時間應保持一致。在兩項觀測中,水尺布設應調整加密。

6、壩下游荊江河段重點險工護岸觀測,應視各年水情安排測次,加強動態跟蹤。近期應針對2004年9月份出現的特殊洪水水情,將汛後測次調整到10月份進行。為了解清水下泄對壩下游沖刷的影響,應選擇重點險工段,利用歷年資料開展綜合分析。

7、上游來水來沙變化應作為長期的工作開展,近期應利用2004年8月份調查的資料,提出嘉陵江、岷江水利工程減沙專項課題初步分析。

8、庫區回水區水面線變化、變動回水區範圍應加強分析,並重點關注糙率變化。

9、為全面了解蓄水後壩下游長河段沖刷情況,應補充城漢河段的沖淤計算與分析。對葛洲壩下胭脂壩護岸加糙實驗工程應做出效果分析。

主要貢獻

梁應辰院士在工程技術方面組織領導過通航建築物和通航樞紐的規劃設計工作。在葛洲壩工程中,分管通航建築物設計10餘年,對船閘總體設計,泥沙淤積和通航水流條件的解決,船閘水工結構、輸水系統等都有深入的研究和實踐,對全面領導或指導通航建築物設計有協調組織能力和技術水平。對解決通航樞紐規劃、科研、設計工作有較豐富的實踐經驗。參加過大中型海港、河港設計,擔任過項目負責人。主持和參加過多項大中型水運工程可行性研究和設計項目審查。曾獲國家科學技術審委員會頒發的特等獎[6]、國務院發給政府特殊津貼及越南總理府頒發的二級紅旗勞動獎章。作為三峽工程航運專家,參加了三峽工程各個階段有關航運工作,對三峽工程壩址選擇,技術攻關,科學論證,重大關鍵技術問題的解決做出了貢獻。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開始研究葛洲壩項目時,梁應辰至今回憶起來,依舊對周總理當年接見他們時所說的"對待偉大的三峽系列工程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可不能太自信"的教誨念念不忘。"水利建設是涉及到國計民生的大事,永遠都不敢大意。"梁應辰對《建造師》說。而葛洲壩地區的水工環境和條件也確實讓梁應辰們不敢也不能有絲毫大意,因為當他們這些"專家"看到那裡的海圖時竟然看不懂,不明白為何長江在那段的標高還有負值--海圖顯示長江最低的地方比海平面低了40多米。

其實這是湍急的江水不斷沖刷在河床上衝出了深坑,在長江的南津關上遊河段,這種深坑形成的反坡非常多,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產生衝擊力極強的"泡",水流向上,強度大的有害泡將會對行船安全產生很大的破壞力,幾百噸甚至上千噸的船隊遇到有害的泡之後,兩三分鐘內就會上演"歪船、軋駁、斷纜、翻船、死人"的驚險慘劇。除了"泡"、"漩",解決好泥沙問題也是建設葛洲壩通航工程的一大難題。據測算,每年通過葛洲壩的泥沙有5億多噸,折合混凝土的體積後可建200座共7200公里長的杭州灣跨海大橋。這些泥沙處理不好的話,就會淤積在河道上影響船的通航。

為了應對這些情況,梁應辰提出了"安全、通暢"四字方針,將"勘測、設計、科研、施工、運行"五結合,並請來當地水域最有經驗的老船長做諮詢,並通過實體模型試驗得出的成果,炸山嘴填深坑等多種辦法予以克服。同時在葛洲壩工程技術委員會的領導和指導下,還解決了工程河勢規劃、複雜的工程基礎處理、高水頭大型船閘的設計施工管理等諸多科學技術難題,為後來三峽大壩的修建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葛洲壩是三峽的反調節梯級,亦是三峽開工前的一次實地大練兵。然而雖然已經有了在葛洲壩工程上的豐富經驗積累,但有在"全球一號水利工程"之稱的三峽,不管是永久船閘、升船機、施工期通航,還是受三峽工程建設影響的1300公里上下游航道,依舊有多項世界難題。

三峽是世界上最大的雙線5級船閘,全長6.4公里。作為船閘技術設計審查專家組副組長,梁應辰與全組專家和設計單位竭盡全力共同解決了特大規模船閘總體設計、超高水頭船閘輸水、與高陡邊坡岩體共同作用的大型襯砌式船閘結構、五級船閘監控系統等重大難題。"建設三峽樞紐是中國水利工作者幾代人夢寐以求的宿願, 上大學時就知道美國有一個TVA(田納西河水利樞紐工程),而中國要建YVA(長江三峽工程)。" 梁應辰仍舊擔任着三峽升船機工程設計審查專家組的副組長,兢兢業業地做設計審查工作,三峽工程的工地上,還經常看到他精神矍鑠的身影。

逝世消息

中國共產黨黨員,原交通部三峽工程航運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中國工程院院士、退休幹部梁應辰同志(正局級),因病醫治無效,於2016年12月18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8歲。

參考來源

  1. 梁應辰:水道與港口工程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 ,岩土網, 2015-03-03
  2. 梁應辰院士 ,河海大學, 2011-12-15
  3. 中國工程院院士梁應辰逝世 享年88歲 ,科學網, 2016-12-21
  4. 梁應辰 ,淘名人
  5. 梁應辰 ,河海大學, 2014-01-18
  6. 梁應辰 ,名人簡歷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