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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田次郎

浅田次郎,原名岩田康次郎,一九五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生于东京。被誉为日本当代最有天份的小说家之一。四十岁时,以《被拿到还得了》一文在文坛初试啼声。一九九五年,以《搭地铁》获得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一九九七年,发表《铁道员》引起广泛回响,更因此获得日本文学大奖直木赏,奠定浅田次郎在日本文坛之地位,也使其文学创作登上高峰。《铁道员》后来拍成电影,亦获国际影坛的注目,更是将浅田次郎的文学推向世界级的角度。[1]

浅田次郎
著名作家
出生 1951年12月13日
国籍 日本
别名 田康次郎
职业 作家
知名作品搭地铁
铁道员
《苍穹之昴》。

2000年以《壬生义士传》获得柴田炼三郎奖,2008年则以《中原之虹》摘取吉川英治文学奖。他在文坛有着很高的地位,从2011年开始出任日本笔会会长,并成为直木奖、柴田炼三郎奖、山本周五郎奖等文学奖的评委。

2016年凭借连作短篇小说集《归乡》获得第四十三届大佛次郎奖。

目录

个人简介

浅田次郎高中毕业时,因三岛由纪夫自杀事件的影响而加入自卫队。期满退役后,历经各种工作经验。细腻多感的特质,丰富的生活经验,奠定其文学作品平淡却丰润的感情。其丰富的人生阅历与细腻敏锐的观察力,使得他的作品打动无数人心,广受各世代的共鸣。他那种善用温和平实却羞涩伤感的笔调,鼓励人们在绝望中以积极热情的态度面对人生的苦闷与困境。

作品简介

浅田次郎的作品量丰富,小说取材广泛,文字风格多样,有沉稳内敛的抒情作品《月之滴》、《陌生的妻子》、《铁道员》;长篇历史巨著《弥勒丸悲歌》、《苍穹之昴》、《珍妃之井》;以及戏谑性黑色讽刺小说极道放浪记》、《金光闪闪》;其它深受好评的作品《霞町物语》、《胜负的极意》、《日轮的遗产》等等。他的文字清新自然,却意境深远,深刻描绘人世的沧桑及人性微妙的转变,其创作力源源不绝,风格体裁推陈出新,可说是近十年来日本文坛最受欢迎与重视的作家。

小说里的人物性格完全呈现出浅田次郎对事情一针见血的透析以及悲天悯人的宽宏与省思,或许我们可以将这坚毅执着又温柔纯真的形象,视为浅田次郎个人特质的写照。书中的每一位主角,不论是屈服于现实生活,或者沉沦在坠落的泥沼,抑或是历史事件的重现,都能在浅田次郎细致深入的描写之下,赋予了晶莹无瑕的灵魂。

近年来凭借大部头的长篇历史小说(如四卷本的《中原之虹》)深受读者青睐的浅田次郎,最近将创作精力投向了短篇小说,并且将思考和描写战争作为自己毕生的事业。同为今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狮子吼》收录了六个“有趣的故事”,其中标题之作《狮子吼》采用动物的视角,描写战争时期受军方的命令,动物园中的狮子被“格杀勿论”。浅田次郎说,这篇小说的主题可以认为是反战,尽管没有人生来就好战,但实际上战争从未断绝,从“动物”的角度来看,“人类”因战争而显得愚不可及。

2016年获奖的《归乡》收录了六个短篇小说,标题作品《归乡》描写了战后无家可归的还乡兵只能找娼妓厮混;《铁的沉默》以在新几内亚修理高射炮的技师为主人公;《夜之游乐园》以终战十年后盛大开业的游乐园为舞台,描写了日本战后的景象;《无言歌》则写了两个怀有幸福梦想的年轻中尉的故事;另外两篇《守夜人》和《在金鵄勋章下》,也从不同角度,刻画了战争给人们心灵留下的创伤。

与其说《归乡》是一部战争小说集,毋宁说是反战小说集,它用“战争的实态”来提醒和平时代的人们不要忘记战争。

作品评价

浅田次郎的小说,文字看似平浅,其实意念深远,温和平实的描述,缓缓将深情注入每位读者内心,如同一杯甘醇的佳酿,温暖了每一颗心。阅读浅田次郎的小说是一场丰盛的心灵飨宴,他不吝惜展现无穷的创作力,不囿限任何题材,在浅田的文字带领下,我们可以穿透外在的表象,直触真实的人性。这也是 直木奖大师浅田次郎的文采总是深受许多人感动的原因吧。

2016年凭借连作短篇小说集《归乡》获得第四十三届大佛次郎奖。评论界认为,这部作品从各种不同的角度,照射出战争的残忍性,作为战后出生的作家,浅田次郎开拓了战争文学的新境界。[2]

社会评价

浅田次郎的雄心

虽然不时在日本报纸杂志上见到他的名字,但并不认识。去年秋天,他参加日本笔会作家代表团来中国访问,我临阵磨枪,找了些资料,才算对他有所了解。

他的作品,以历史小说为主,有《乘地铁》(获吉川英治文学新人奖)、《铁路职员》(获直木奖)、《壬生义士传》(获柴田练三郎奖)、《苍穹六连星》(以西太后为主人公)、《珍妃井》等百余部。资料中说,他笔下的西太后,与众不同,非但不令人厌恶,还有点可爱。他认为,不应该按照西方史观来评价西太后,要在当时历史的大背景中描绘这个权倾朝野的女人。

近年来,在日本年轻人中间兴起了历史热,历史小说、历史电视剧、历史舞台剧、历史漫画,人气很旺。浅田次郎生逢其时,乘风而起,扶摇直上,声名鹊起。他原本是一家服装店的老板,姓岩户,名康次郎,1951年12月生于东京,写小说出名后,以文笔为生。

在中日作家座谈会上,他说,我写小说,主要是受中国文学影响。从初中到高中,日本教科书中有不少中国古典文学,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诗都要求背诵。尤其是高中时,一周有两三节中国古典文学课,比较起来,中国古典文学对我的影响,远远胜于欧美文学。我从小就想当小说家,所以也读过鲁迅、巴金、老舍等中国现代作家的作品。那时很穷,生活也简单,读书是唯一的兴趣、消遣和享受,我们可能是受惠于文学的最后一代。

他每天上午写作,下午读书,天天如是,几十年如一日。他说,读书如吃饭穿衣,是我生活的必需和兴趣,读与我创作有关的书,也读大量的"闲书",没有什么目的性,随便翻一翻,有趣就读下去,无聊就放下,反正每天不读书不行。现代生活有很多诱惑,电视、漫画、时尚、五花八门,人们从中可以得到满足,读书受到激烈冲击,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疏离了图书。这是一种悲哀,更是一种错误。现在兴起了网络小说,手机小说,人人都可以写,但我觉得它不太像小说。我写小说,是出于一种欲望,也可以说是我的一种生存方式,而网络、手机小说,是一种自我表现的手段,与传统写作,有所不同。

他崇拜司马迁,说司马迁是天才,《史记》百读不厌,每读一次,都有新的发现和收获,虽然是史书,但也可以当历史小说来读,其叙事、状物、写人,都入木三分,甚至可以说,是历史小说的顶峰。如果叫我到孤岛生活,只准带一本书,那就是《史记》。

他爱吃中国菜,而且会吃。在上海吃大闸蟹时,他连说味道绝佳,无与伦比。阳澄湖大闸蟹,蜚声海外,我在日本市场见过。这东西在中国就很贵,到日本更贵得令人咋舌,一般人吃不起,不知其味。看他动作娴熟,神色欣然,有条不紊,一丝不苟,就知道是行家里手。

有一位日本作家说,日本经济不景气,文学更糟,近20年来,文学作品减少了一半,作家的收入没有增加,更穷了。他没有吭声,因为他不穷,他的历史小说,发行量很大,读者甚众,但也有牢骚。他说他的《铁路职员》发行260万册,版税的三分之二都缴了税,税这样高,不利于创作。有些作家,当年的稿费版税收入达到一定水平就不写了,再写大部分都缴了税,自己所剩无几。

从少年时代起,他就不写笔记,如今写历史小说,需要掌握大量资料,但他还是不做笔记,只是不断读书、思考、观察,在自己的头脑中构筑一个历史舞台。《乘地铁》,是描写日本战败后的生活,对他来说,也可以说是历史小说,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出生。为了描写真实,他寻亲问友,打听哪里是店铺,哪里是食摊,哪里是黑市,还画了张地图。他说自从写历史小说之后,东京的景物在我眼里就变了样,散步时,心里想,这里是过去的藩邸,这棵树见过我写的那个时代……好像坐上了幻想中的航时器,在历史、现实和未来中自由翱翔。

他说历史小说,重要的不是故事,而是人,人物性格。如果没有很深的人生阅历,不了解各种各样的人,根本写不出来。

我问他,对于一个小说家来说,重要的是生活体验,还是丰富的想象力?他想了想说,可能还是想象力。生活体验人人都有,但却未必人人成为作家。想象力是一种才能,是小说家必备的素质。

他说,人为什么要学习历史呢?就是要确定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坐标。极言之,昨天,就是今天的历史,今天是昨天的继续。古代距我们遥远,近代距我们较近。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明清时代,远比三国时代与我们现实生活的关系更密切,更重要。日本学校没有详细教授近现代史,人们大都不知道日中间存在的问题,如果了解中国的清代历史,就能理解今天的日中关系。中国历史,典籍浩繁,丰富多彩,对于日本小说家来说,有巨大吸引力。身为小说家,我有一种使命感,要用小说描写日本和中国近150年的历史。我把中国近现代史作为我写作的新坐标,继续写下去。

浅田次郎“眼中”的慈禧

寻找慈禧被称为恶女源头

除了中国人看历史人物有自己的偏颇之外,浅田次郎依然觉得有点不妥或者说有点奇怪,是不是有人额外加了一些东西呢?追根溯源,他查到慈禧太后被称为“恶女”的源头。[3]

那是20世纪初出版的、英国作者埃德蒙•白豪斯写的《西太后治下的中国》一书。浅田次郎读了这本书才知道,一些关于慈禧的传说不是中国人写的,而是英国人制造出来的。浅田次郎分析说,英国人写这类书的目的是为了灭掉满清王朝。于是,他的疑心越来越大,他想也许慈禧太后不是像英国人写的那样。

“我认为,慈禧不是魔女,也不是恶女,她是被其他人制造出来的形象。所以。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英国人写的书是有目的的。在当时的英国,做什么事情都得经过议会通过,它想要消灭清朝总得找理由,而且战争经费也必须议会通过,所以,他们就编了这本书来毁谤和贬低慈禧。就像美国进攻伊拉克一样,把萨达姆•侯赛因说成是个恶魔,找个理由去进攻他。这都是一样的手法。你说萨达姆•侯赛因是恶魔,美国问了伊拉克人民吗?没有。所以,英国人写的那本书,说恶女慈禧统治下中国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所以英国人应该派兵去拯救那些正在生死线上的中国人。”

极具个性的中国历史

对于浅田次郎来说中国的历史空间,对日本的小说家来说是个永远的梦,有着写不尽的独具魅力的人物。从小学、中学一直到高中,他都十分喜欢中国的历史。在他看来,每个王朝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但是,日本的王朝就一个,号称‘天皇一系’,没什么变化,所以不存在什么个性。

而中国历史不是这样,波澜壮阔、别具个性。中国各具特性的历史人物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绝对的憧憬。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