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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里的仰望(夏晓喻)

深海里的仰望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网

《深海里的仰望》中国当代作家夏晓喻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深海里的仰望

可以不问缘由,可以抹去哀伤,去想一些过去或者即将过去的事情。在年关到来之际,整理好心绪,迎接一切将要来临的好事或坏事。

很长时间没听见干扫帚摩擦地面的声音了。今夜响声又出现在我的听觉范围里。睁开眼,透过窗户看见昏暗的光打照在那棵老梧桐树上。伴着稀疏的光影与老妇人打了个照面,在静得只剩下自己心跳声的夜里,老妇人的身影显得十分单薄。一前一后,很有节奏地扫着眼前的落叶,双手遒劲有力,没有一些倦怠。想象是一位老书法家,拿着大楷在练笔。

对面楼的灯,逐渐熄灭,人们带着微笑进入梦乡。在梦里把美好的东西一遍又一遍温习,虚空、缥缈的环境让人享受着来自体外的力量包裹。我在想,眼前这位老妇人是否也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丈夫的疼爱,孩子笑声的围绕,只是工作把这些推远了。我知道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工作或者是生活的无奈,让他们退出了人们的视线,换成与明月疏影相依偎,与寂寞寒冷相伴,没有旁人的目光和聒噪,或许她们的内心反而变得平静。

在白日里的清洁工人,处处忍受着人们的冷眼,人们见了她们像是见了乞丐一样,快步地避开了。在灰尘满天的日子,在臭气冲天的街角,在大雨灌过的路面,她们的身影始终没有消失,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埋头苦干。这个世界需要你们,需要你们的勤劳和付出,需要你敬业的精神,需要你乐观的笑脸。

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是否也会有人和我一样,在害怕睡去却又被困意侵扰的纠葛中清醒着,仿佛明天的繁忙和疲倦会夺去人们所拥有的一切。像失去了重心的涡轮被迫地远离了轨道,像一只没有退路的蜗牛坚强地向前。人们做着无力的挣扎,直到最后妥协。

丢了内心平衡的话,人们该用何种方式继续生存?上帝都会娇宠这样一个孩子。在疲惫的日子里不忘努力向前,在喧闹的生活里不忘回归内心的平静,在纷争不断的环境里不忘坚守自己的原则。可以不圆滑、不卑贱,但不要去触碰别人的底线。

在爱恨中不卑不亢,听着内心发出的声音,去开辟出一片新天地。至于要历经多少个日夜,不必感到恐慌。可以没心没肺地生活着,但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把对错相互抵消,不要过分地迁就。可以被扣上卑微的名号,和生活对抗着,但不是一味地进攻。我知道,无论用哪种姿态活着,都不会辜负上天的恩赐。

实在抵挡不住内心强烈的索求,那么就顺从,听着心跳声,随着内心指的方向走,去做着一件件自认为了不起的事情,如此便好。可以不为名利与荣耀,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付出,奉献给人们关爱和清净,这样一直到老,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今生若注定要辜负,唯独不愿辜负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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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夏晓喻,散文在线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