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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販廢宅遇怪記(申偉)

牛販廢宅遇怪記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牛販廢宅遇怪記》中國當代作家申偉寫的散文。

目錄

作品欣賞

牛販廢宅遇怪記

唐順宗李誦年間,風翔人鐵山簽驅趕着幾隻黃牛要去江南缺少耕牛的地方販賣。

在古代的時候一頭牛價錢可不低,而這鐵山簽販運的是南陽牛。南陽牛為役用黃牛優良品種,產於河南南陽地區。身上毛髮多是黃色,也有淡黃、紅、白等。眼大鼻寬,蹄大而圓。成年公牛體重400千克左右,母牛300千克左右。它行動穩快,挽力大,缺點是惟稍有點神經質。

鐵山簽只要把這幾頭牛弄過去,絕對可以賣個好價錢的。

這一天,他趕着牛來到了漢江邊的一個村莊附近,現在快到目的地了。

他看到這附近有一個廢棄帶院子的房屋,院子圍牆居然保存得還算完整。院子裡的木門雖然破了,但還是可以關上,真是意外的驚喜。他為了節約幾個錢,就把牛群趕到院子裡,想湊合一宿。

他把牛群趕到這院子裡後,還找來盆裝了水給牛喝。這些好不容易運過來的牛,可不能出差錯啊!

這時候一個在地里幹完活背着鋤頭回家路過的村民,看到他住進了院子裡;就告訴他!這個廢棄的院子鬧鬼,勸他不要住。到村里去;找個住的地方,這樣就安全得多。這鐵山簽走南闖北多年,仗着自己力氣不小,膽子大,沒有在乎。

鐵山簽以前也有時候錯過宿頭,在野外、荒墳都自己一個人住過。現在自己發現的這個院子,不但可以關牛,還不用露宿的。這錢不省,白不省?自己風餐露宿的,賺幾個錢不容易。這當然沒有專門住宿的地方舒服,不過比露宿野外?可強得太多了。

這時!天已經黑了,鐵山簽為了防止牛走出院子或有小偷進來偷牛。把院子的門關好後,還找了根粗大的木棍頂住院子的那個門。

他把牛群安置好在院子裡,就放心地進到廢棄的房子一看,這房子雖然廢棄了,但遮風擋雨是尚且沒有問題的。他點燃了蠟燭想在這破房子裡看看有什麼可以用的?這樣就可以睡覺休息,如果可以找到炊具來做點飯吃?那更好了。

不過可惜屋裡炊具是沒有了,他只能打開包袱取出乾糧來吃。至於住的地方?好在這房子裡那個木床上面墊的稻草雖然腐爛了,不過床架子質量很好,鐵山簽吃了乾糧後,把床上那稻草掃掉,還在房子裡找到幾塊木板放在床架子上面,就可以睡覺了,這比睡地上強的多了。

這些做完了之後,鐵山簽再次出去看了看牛群,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就回到房間裡準備睡覺。

院子裡牛走到時踩動響聲和夜晚那些出沒鳥叫聲,都沒有影響到他的休息。因為他明天還要趕路把牛送到目的地,買家那裡。

不過他雖然在睡覺,還是豎了一隻耳朵,這是多年出外經商得出來的經驗,因為這個世界上總有許多想不勞而獲的小偷、強盜企圖把你倖幸苦苦的勞動成果給盜取的。

此時是盛夏時節,蒼蠅、蚊子特別多,又熱。院子裡的那些牛們時不時甩着尾巴,搖着頭,驅趕着那些討厭的「吸血鬼」。

而鐵山簽身上塗了蚊子藥,不過不要指望這所謂的蚊子藥,塗了之後!就沒有蚊子敢招惹自己了?還是有膽子大的蚊子咬他的。不過總比沒有塗蚊子藥要好一點,那個時候又沒有電風扇、空調之類,房子也遠不如現代通風。不過他吃的起苦,這樣居然也睡着了。當然!這不代表他睡的很死,他心裡掛念着自己的家當,隨時可能醒來的。

院子裡突然傳來「哐」的一聲響,這異常的響聲?很快就把睡眠很淺的鐵山簽給驚醒了。

作為一個走南闖北的商販,時不時!他會遇到一些危險的。所以!他隨身也帶了防身之物,別在腰間的是一把匕首,手裡還有一根皮鞭。這皮鞭是驅趕牛的工具也是防身用的武器,打在人的身上是非常痛的,這皮鞭他睡覺時也握在自己手上的。

他抓住了皮鞭兩頭,輕輕的走了出去。因為這房子門早就爛了,所以門也沒有關上,這樣自己更方便的觀察外面院子裡牛的情況。

只見在朦朧的月光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月亮升起來了),牛群在不安地走動着,退在一處。有個什麼東西驚嚇了它們?牛群在不安地發出哞哞聲。

這些牛還是有一定預防危險和警惕意識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驚嚇了它們呢?只見院子角落裡似乎有一個黑影!這個黑影有兩人高,但好像很瘦削?全身上下似乎長着毛茸茸的黑灰色毛髮,在角落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仔細看,自己還發現不了什麼。因為黑影是在院子角落裡,月光不很亮,這個黑影周身似乎纏繞着淡淡的霧氣,顯得有些朦朧。

鐵山簽從院子裡撿起一塊石頭向黑影扔去,因為黑影的個頭之高不像是個人類。「咚」的一聲,石頭砸在黑影身上,發出像敲在鼓上一樣響。

那個黑影還是一動不動,也許是自己看錯了?這可能真的只是個陰影而已,自己打中的是房子前主人放的什麼東西,所以發出來這響聲?

不過!不去看清楚那究竟是什麼?自己又不放心,所以鐵山簽還是決定向牆角走去一看究竟。

他手拿皮鞭走了過去,走的近了就看的清楚了一點,他發現這背影的輪廓像人,不過比人高的多而瘦,耳朵尖而利,身上都是毛髮,這是一個怪物,不過似乎背對着自己。

毫無徵兆的,這個怪物突然轉過身來,而且走了幾步。慘澹的月光下,鐵山簽看清楚了怪物的樣子。怪物的頭形似烏鴉還長了一張鳥喙似的嘴,眼睛還有藍色光芒,身後還有一對翅膀,不過翅膀沒有展開,不知道有多大?他的腳也似鳥的爪子,卻有一雙類似於人的手,不過手臂上長的是鳥一樣的細絨毛,身形也似人。

這是一個半人半烏鴉的怪物,嚇壞了的鐵山簽本來想用皮鞭向它抽去?不過怕激怒了這個怪物,所以不敢動手,只能向後退去。但是他又不敢逃,因為他的家當牛群在這裡,可不能出差錯的。

希望這個怪物吃素?不會傷害這些牛,鐵山簽心裡暗暗地想着。

鐵山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怪物,也不知道它的習性,更是不知道這怪物的底細。現在心裡很是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個怪物見鐵山簽沒有動手舉動,也就沒有侵害鐵山簽的意思,不過它把目光轉向了牛群。不過這些牛可是鐵山簽命根子,隨便少了那頭牛,就是損失一大筆錢的。

所以鐵山簽慌了,他見怪物似乎不怎麼兇殘,似乎尚且可以溝通?所以他哀求道:這些牛,可是我的命根子,請你不要傷害它們,等我把它們賣掉之後,我會買兩頭肥豬送到這裡給你?

那怪物好像聽懂了鐵山簽的話,點了點頭,不過怪物見鐵山簽還是以不安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跳躍了一下,有起碼三丈高,他在空中張開了碩大無朋的黑色羽翼,有好幾丈那麼寬。

他的翅膀無聲無息的拍打着,很快沒入了黑夜之中,鐵山簽看天還沒有亮,又不放心的四周查看了一下,再次睡了一下。

鐵山簽是被早晨牛的哞哞叫聲吵醒的,他驚醒後,看到天亮了,就收拾一下,打開門,趕着牛,向賣家那裡而去。

而早上路過的村民,看到他從這廢棄的院子裡出來,用驚訝的眼神看着他。發問:你昨天晚上沒有事嗎?

鐵山簽滿不在乎地說:我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

那村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鐵山簽把牛群終於趕到了賣家們那裡,順利地賣了,河南南陽牛這種優質的牛賣的價錢可不低,他得以大賺了一筆。雖然連日的驅趕使得這些牛掉了點膘,不過好好餵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的。

鐵山簽拿了賺到的錢在一家飯館點了幾個好菜,美美地吃了一頓,也好慰勞一下自己多日的辛苦。 不過他吃完之後,突然想起自己答應的那個怪物,要給它送兩頭大肥豬的事情。不禁後悔了起來。當初為什麼自己要答應給它送兩頭大肥豬呢?要是送一頭也可以省一半的錢。

一想到自己倖幸苦苦賺的錢,要這樣白白送給它,心裡就不甘心。

鐵山簽又轉念一想,它吃的了那麼多嗎?也許送一頭大肥豬它就夠了。

鐵山簽去買大肥豬的時候,突然又想;也許這個怪物只是徒有其表的,它是嚇唬人的,也許一點兒也不厲害?自己不用怕。

因為怪物都是很兇殘的,那有那麼容易放過自己的?

想到這裡!鐵山簽就放棄了購買大肥豬的想法,不過他回去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那個廢棄的房子,繞道而去。

一連多日沒有事情,鐵山簽認為這個怪物不過如此?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這一天鐵山簽販賣了十幾隻豬運送到一個地方去,這次他還特意找了一個人做幫手,晚上兩個人好輪流看着。

不料半夜後,輪到鐵山簽看着的時候。他看着那些豬一小會兒,正打着哈欠的時候。突然有數個黑影降落在豬群中,二話沒有說抓住就飛起來帶走,他們都是半人半鳥的怪物,它們力氣大的抓住兩頭肥豬,力氣小的就抓住一隻肥豬。

鐵山簽嚇壞了,他大喊大叫着,手拿皮鞭去驅趕,不過一個長的像烏鴉又像人的怪物,用爪子抓住了他的皮鞭,奪了過去,並用爪子擒住了他,把他按倒在地。這個怪物!正是上次他在廢棄的屋子裡見到的那個怪物。而他請的幫手,驚醒了之後,趕過來,但是那敢上前去?

鐵山簽明白!這是怪物因為自己失信,向自己要債來了。他請求道:我現在就給你兩頭大肥豬,其他還請還給我?

但那怪物傲踞一笑,雙翼展開,飛了起來。把他放在一個高高的房子屋頂上,然後就飛走了。

而鐵山簽所運送的大肥豬全部不見了,他這次買賣連本帶利的全部被怪物拿走了。

鐵山簽這次損失慘重,好在怪物沒有傷他,但他爬下屋頂的時候差點摔下來。

鐵山簽在屋頂大喊大叫之下,驚動了房子裡的人查看情況,鐵山簽請求他們救自己下來。房子裡的人認為他是個賊?還被房子裡的人臭罵了一頓,房子裡的人質問鐵山簽!爬上自己屋頂幹什麼?

鐵山簽說什麼,房子裡的人也不信他是被一個怪物扔到屋頂的?還被扭送到官府去。他請來的幫手做證,還找到了怪物掉落的羽毛給縣令看,縣令仔細審問了他一番,發現鐵山簽確實沒有偷盜,但把他打了10大板才放他走。[1]

作者簡介

申偉,湖南省邵陽市人,筆名「人的型態」,湖南網絡作協會員。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