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顯
基本情況
幼而敏悟,沉靜少言。初為太祖帳內都督,累遷奉車都尉、寧朔將軍、車騎大將軍、儀同三司、燕朔顯蔚四州諸軍事、燕州刺史、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光祿卿、鳳州刺史,賜爵洛邑縣公,進位大將軍,卒。子誼嗣。[2]
王顯(2),字世榮,是陽平樂平人,自己說原先是東海郯人,王朗的後代。太武帝拓跋燾征討南方,怎麼上放棄縣歸命,與父母一起遷到平城,例敘述陽都子,授任廣寧太守。[3]
號稱幹事
王顯年輕時為本州島從事,雖然以醫術自通,但聰明有決斷的才能。起初文昭太后懷上宣武帝時,夢見被太陽追趕,化成龍而繞着她,她醒來後很驚慌,就有了心病。文明太后敕令徐謇以及王顯等為其診脈,徐謇說是微風入內臟,,應該進湯藥加針灸。王顯說:「按三部脈,不是心病,是懷孕生男孩的徵兆。」果然如王顯所說的那樣。長時間的,徵召補任為侍御師、尚書儀曹郎,號稱幹事。
佂討元愉
宣武帝從小就有疾病,王顯治療有效,因此稍稍受到眷顧。又在罷去畿輔六郡之初,王顯為領軍於烈共同參與籌劃,很有密功。多次升遷任廷尉卿,仍侍候皇帝,經營御用的藥物,出入官中。請在本州,世宗曾經答應的,多年沒有授予,因此,消息傳到遠近。顯示每對人,說話時意已決,必須為刺史。於是任命他為平北將軍、相州刺史。不久詔令乘驛馬回到京城,又掌管藥,又派他回州。元愉反叛,王顯征討不利。入朝任太府卿、御史中尉。
封衛縣伯
王顯前後任職,所在之處都很有名聲,查察判斷冤獄,處理奸惡邪僻的人和辜,出內惜慎,憂國如憂家一樣。到主持憲台,常進行彈劾,各個官僚都很恭敬。又認為中尉屬官不完全稱職,要求改革。詔令進行改選,使大家務必盡其才能,而王顯所薦舉的,或有請屬,不全是用人得當,於是大家議論紛紛,聲望受到損害。
後來宣武帝詔令王顥撰藥方三十五卷,頒布天下,以治療各種疾病。東宮建立,任為太子詹事,很受信任。皇帝每次到東宮,王顯常常在旁侍候,出入宮中,仍然事奉醫藥之事。賞賜不斷增加,為他建立館宇,恩寵盛極一時。因為治療有功,封為衛國縣伯。
死亡原因
四年正月(公元452年),太武帝夜晚逝世,肅宗即位。王顯參拜璽策,隨從哭泣,稍有憂懼。王顯既受到恩遇,又兼任法官,依仗權勢作威作福,為當時人痛恨。
朝中權臣託辭治療沒有效果,把他關在宮中。下詔削去爵位,徙往朔州。被捉時大呼冤枉,直合伊盆生用刀鍛撞他的腋下,受傷吐血,到了右衛府,第二天就死了。兒子王曄,任尚書儀曹郎中,害怕被捉而出逃,後來仍被抓獲,拷掠百餘次。住宅役入官府。
起初,王顯進讒陷害元景,使他在南台就刑。到王顯處死,在右衛府,只相隔一條巷子,相距數十步。世人認為這是王顯的報應。開始王顯布衣為諸生,有和尚給王顯看相,說王顯以後必當富貴,但告誡他不要為吏,為吏一定敗落。所以宣武帝時,想要他兼管吏部,都懇切推辭躲避。
到宣武帝去世,孝明帝夜裡即位,受璽策,按照儀式必須兼太尉及吏部,很匆忙,百官不具,讓王顯兼吏部行事。又王顯沒有敗落之前,有老嫗在街市卜相,講人的吉凶很靈驗。當時他的兒子王曄已為郎,聽說後,便裝去見老嫗,問自己最終能做到什麼官。老嫗說:「你如今已有官位了,不再升官,要受父親的牽連。」結果就像老嫗說的一樣。
家庭成員
父祖 祖父:延和中向南投奔,在魯國郊,又在彭城。
父親:王安道,年輕時與李亮同拜一個師傅學習醫藥,但本領不及李亮。
伯父:王安上,劉義隆當時板行館陶縣。安上歸返家鄉樂平,多參與學士交流。
兒子 王曄,任尚書儀曹郎中。[4]
基本情況
初為殿前司小吏,太宗居藩,嘗給事左右。性謹介,不好狎,未嘗踐市肆。即位,補殿直,稍遷供奉官。[5]
人物生平
太平興國三年,授軍器庫副使,遷尚食使。逾年,與郭昭敏並為東上閣門使。八年春,拜宣徽南院使兼樞密副使。是夏,制授樞密使。上謂之曰:「卿世家本儒,少遭亂失學,今典朕機務,無暇博覽群書,能熟《軍戒》三篇,亦可免於面牆矣。」因取是書及道德坊宅一區賜之。[6]
其後居位既久,機務益繁,副使趙昌言、寇準鋒氣皆銳,慢顯,顯或失誤,護短終不肯改,上每面戒之。淳化三年八月,詔加切責,黜授隨州刺史,充崇信軍節度、觀察等使,遣之任。
俄知永興軍,徙延州。[7]時夏台、益部寇擾,顯上疏曰:「間歲以來,戎事未息,李繼遷負恩於靈、夏,王小波干紀於巴、邛,河右坤維並興師旅。而繼遷翻然向化,遣子入覲,願修職貢。陛下曲加容納,許其內附,示以德信,伸以恩錫,所以綏懷之者至矣。然而狼子野心,未可深信。所宜謹屯戍,固城壘,積芻糧,然後遴選才勇,付以邊任,縱有緩急,則備御有素,彼又奚能為患哉?至若蜀寇未平,神人共憤,謂宜申飭將帥,速期蕩平,既免老師以費財,且防事久則生變。又況邛、蜀物產殷富,其間士卒驕怠,遲留顧戀,實兼有之。莫若勿憚往來,潛為更代,既可均其勞逸,抑可免於遷延。至於河北關防所當加謹者,誠以國家事西南,密謀興舉,若分中朝之勢力,則長外寇之奸謀矣。」
時制,沿邊糧斛不許過河西,河西青鹽不得過界販鬻,犯者不以多少,處斬。顯請犯多者依法,自余別為科斷,以差其罪。章上未報,移知秦州。
初,溫仲舒知州日,開拓山林,諷藩部獻其地。後朝廷雖嘗給還,而採伐如故。轉運使盧知翰請量給蕃部茶彩,以酬所獻,詔遣張從式與顯同往規度。顯言:「乃者朝命以趙保吉修貢,邊城務使安靜,若今動眾開斥疆境,非便。」議遂罷。
咸平初,入朝,改橫海軍節度,出知鎮州。二年,曹彬卒,復拜樞密使。郊祀,加檢校太師。真宗幸大名,內樞惟顯與副使宋湜從,言者多謂顯專司兵要,謀略非長。會湜卒,乃以參知政事向敏中權同知樞密院事。三年春,改授山南東道節度、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定州路行營都部署、河北都轉運使兼知定州。秋,吏民詣駐泊都部署孔守正言顯治狀,願借留。守正以聞。明年秋,加鎮、定、高陽關三路都部署,許便宜從事。十月,契丹入寇,前軍過威虜軍。比時方積雨,契丹以皮為弦,濕緩不堪用,顯因大破之,梟獲名王、貴將十五人及羽林印二鈕,斬首二萬級。顯上言:「先奉詔令於近邊布陣,及應援北平控扼之路。無何,敵騎已越亭障,顯之前陣雖有捷克,終違詔命。」上章請罪。上降手札,以慰其憂悸。
明年,求致仕,不許,改河陽三城節度。將之鎮,時議親征契丹,顯言:「盛寒在序,敵未犯塞,鑾輿輕舉,直抵窮邊,寇若不逢,師乃先老。況今繼遷未滅,西鄙不寧,儻北邊部落,與之結援,則中國之患,未可量也。議者乃於此時請復幽薊,非計之得也。凡建議大事,上下協力,舉必成功。今公卿士大夫以至庶人,尚有異同,未可謂為萬全之舉。若能選擇將帥,訓練士卒,堅城壘而繕甲兵,亦足以待敵矣。必欲復燕、薊舊地,則必修文德、養勇銳,同時之利,以奉行天罰而後可。」[8]
景德初,徙知天雄軍府。又言:「祖宗以來,多命近臣統領軍旅。今後宣徽使,宜於文武群臣中擇曉達邊事者為之。蓋位高則威名著,識遠則勳勞立故也。武臣以罪黜者,宜加容貸,不以一眚遂廢,苟用之有恩,必得其死力,故曰使功不如使過也。至若臨敵命將,則貴專任,出師應敵,則約束將校,使相應援。全是數者,則軍威倍壯,人心增勇矣。」既而上表請赴行在,從之。是年秋,遣還鎮。
契丹入寇,上議親征。顯復陳三策,謂:「大軍方在鎮定,契丹必不南侵,車駕止駐澶淵,詔鎮定出兵,會河南軍,合擊之可也。若契丹母子虛張聲勢,以抗我師,潛遣銳兵南攻駕前諸軍,則令鎮定之師直衝戎帳,攻其營砦,則沿河游兵不戰而自屈矣。否則遣騎兵千、步兵三千於濮州渡河,橫掠澶州,繼以大軍追北掩擊,亦可出其不意也。」已而契丹請盟,趙德明遣使修貢稱藩,朝廷加賞錫,且許通青鹽以濟邊民,從顯之請也。[9]
死亡原因
三年冬,被病,詔中使偕尚醫療視。明年正月,許還京師。時車駕上陵,顯謂賓佐曰:「餘年位偕極,今天子道出虎牢,不得一拜屬車之塵,是遺恨也。」言訖涕下,至京,信宿卒,年七十六。車駕至鄭州,聞之,遣宮苑使鄧永遷馳還護喪,贈中書令,諡忠肅。錄其二子。
顯自三班不數年正樞任,獎擢之速,時無擬之者。顯吏軍司時,張永德以滑州節制為殿前都點檢。及顯自樞密鎮孟津兼相帥,永德由太子太師為相帥,同日宣制,永德兼大夫反在顯下,時人訝之。顯居中執政,矯情以厚胥吏,齪齪自固而已。在藩鎮,頗縱部曲擾下,論者非之。
子希逸字仲莊,以蔭補供奉官。好學,尤熟唐史,聚書萬餘卷。換秩授朝奉大夫、太子中允。咸平初,改殿中丞、直史館,預修《冊府元龜》,加祠部員外郎,卒。希范至如京副使。
基本情況
1945年畢業於湖南大學中文系。1953年到中國社會科學院語言研究所工作,為語言研究所副研究員、古漢語研究室主任。其間曾師從著名語言學家羅常培、陸志韋攻讀在職博士研究生。早年在著名語言學家楊樹達、曾運乾先生門下就讀。[10]
大學時代曾完成《異文古讀匯編》三十卷、《雅詁外表》三十卷。 致力於音韻學研究,為中國音韻學研究會副會長,著有《詩經韻譜》,撰寫有《切韻的命名和切韻的性質》、《古韻陽部到漢代所起的變化》等40多篇有分量的學術論文。
參考文獻
- ↑ 北史 列傳第四十九 .國學原典[引用日期2015-10-24]>
- ↑ 周書 卷二十 列傳第十二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10-23]
- ↑ 魏書 卷九十一 列傳第七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10-25]
- ↑ 北史 卷九十 列傳第七十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5-10-25]
- ↑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六十四》(景德四年):(正月)壬戌,河陽節度使、同平章事王顯卒,贈中書令,遣內臣護葬,以在途更不輟朝。
- ↑ 《宋史·卷二百六十八·列傳第二十七》:八年春,拜宣徽南院使兼樞密副使。是夏,制授樞密使。上謂之曰:「卿世家本儒,少遭亂失學,今典朕機務,無暇博覽群書,能熟《軍戒》三篇,亦可免於面牆矣。」因取是書及道德坊宅一區賜之。
- ↑ 《宋史·卷二百六十八·列傳第二十七》:俄知永興軍,徙延州。時夏台、益部寇擾,顯上疏曰:「間歲以來,戎事未息,李繼遷負恩於靈、夏,王小波干紀於巴、邛,河右坤維並興師旅。而繼遷翻然向化,遣子入覲,願修職貢。陛下曲加容納,許其內附,示以德信,伸以恩錫,所以綏懷之者至矣。然而狼子野心,未可深信。所宜謹屯戍,固城壘,積芻糧,然後遴選才勇,付以邊任,縱有緩急,則備御有素,彼又奚能為患哉?至若蜀寇未平,神人共憤,謂宜申飭將帥,速期蕩平,既免老師以費財,且防事久則生變。又況邛、蜀物產殷富,其間士卒驕怠,遲留顧戀,實兼有之。莫若勿憚往來,潛為更代,既可均其勞逸,抑可免於遷延。至於河北關防所當加謹者,誠以國家事西南,密謀興舉,若分中朝之勢力,則長外寇之奸謀矣。」
- ↑ 《宋史·卷二百六十八·列傳第二十七》:明年,求致仕,不許,改河陽三城節度。將之鎮,時議親征契丹,顯言:「盛寒在序,敵未犯塞,鑾輿輕舉,直抵窮邊,寇若不逢,師乃先老。況今繼遷未滅,西鄙不寧,儻北邊部落,與之結援,則中國之患,未可量也。議者乃於此時請復幽薊,非計之得也。凡建議大事,上下協力,舉必成功。今公卿士大夫以至庶人,尚有異同,未可謂為萬全之舉。若能選擇將帥,訓練士卒,堅城壘而繕甲兵,亦足以待敵矣。必欲復燕、薊舊地,則必修文德、養勇銳,同時之利,以奉行天罰而後可。」
- ↑ 《宋史·卷二百六十八·列傳第二十七》:契丹入寇,上議親征。顯復陳三策,謂:「大軍方在鎮定,契丹必不南侵,車駕止駐澶淵,詔鎮定出兵,會河南軍,合擊之可也。若契丹母子虛張聲勢,以抗我師,潛遣銳兵南攻駕前諸軍,則令鎮定之師直衝戎帳,攻其營砦,則沿河游兵不戰而自屈矣。否則遣騎兵千、步兵三千於濮州渡河,橫掠澶州,繼以大軍追北掩擊,亦可出其不意也。」已而契丹請盟,趙德明遣使修貢稱藩,朝廷加賞錫,且許通青鹽以濟邊民,從顯之請也。
- ↑ (據《湖湘文化名人衡陽辭典》,甘建華主編,爾雅文化出品)